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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返潮女士在清朝-第42部分

小说: 返潮女士在清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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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真的,那好。我这就去找皇阿玛。”
  “等等,还是我去,你能不能给我引进宫,我想和皇上谈谈。”
  “你进宫干嘛啊,你得告诉爷才行。”
  “我请旨嫁人,行了吧?”
  “嘿嘿,那好。我给你去办,你就这儿候着,不许再瞎跑了。”
  各种场景人物
  与此同时,老八也没费劲见到了陆川,最后要来的话是,“我女儿个性与人不同,她的终身大事,我不做主,只要她愿意,我就出嫁妆。”老八挺高兴,又觉得太容易过了这关了。看来得先找从容,让她答应,皇阿玛赐婚就顺理成章了;如果她不答应,皇阿玛也赐婚就可以了。
  老四呢,给邬思道下来帖子,请邬思道去府上。邬思道明白是什么事,就带了刚刚画好的一幅从容的小像来了。喝了茶,到了正题。邬思道递了画,说,“四爷,凡事要倾尽人力,顺遂天命,从容有自己的想法,九爷虽捷足先登,但您也算近水楼台。邬某今天闲来无事,凝神画了一幅画,请您鉴赏。”
  老四一听,这么说我的对手只有老九了,好,成败各半,我只有迎着上了,说了句“多谢先生”就不再提此事了。
  再看那画,一个姑娘正在镜前打扮,镜子中的倒是正脸,人物却是侧影,线条柔和流畅,那姑娘的手正向头上戴一枝钗,钗上蝴蝶轻盈振翅,十分精美,白色略带绣花的衣衫也十分雅致,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老四觉得是陆从容,可又不像,可看到镜子里那双眼睛时,恍然大悟,可不是她么?因为那双眼睛带着一股子清新的英气,有点精怪,有点豪迈,有点睥睨一切,又有点透着阳光的味道,实在是点活了人,点活了画,老四甚至觉得陆从容就在看着他,心里想要是陆从容一副大家闺秀样子,偶尔露出狡黠来,还真是完美的福晋人选啊,不禁心中得意,又说了一次,“多谢先生,先生此画,胤禛自当倾心爱护。”邬思道没有多言。
  其实康熙那天走了也在想这事:不知道这个陆从容到底会不会在他们兄弟中掀起风浪呢。不过一年前上五台山时,有人要自己对这个姓陆的丫头一定要宽容,要倾心对她,更不许伤她,可是儿子们和天家的威严又该如何两全呢?这丫头还真有本事,长得也就上中等,只是敢于不卑不亢地面对自己,还颇有见识,这点倒是难得。可气的是,有时还涎皮赖脸的没个样子,老九他们怎么就着了道了呢?看起来连老四那么冷的人也热乎起来了,老八那么藏着的人也为她挺身而出了。还有老九是倔巴不起来了,竟然挨整被骂,真是丢尽了我的脸。该不会我爱新觉罗家又要出情种吧?可这也太多了,一个我可以准了赐婚,这么多可怎么办啊?难道除了杀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可是真要杀了,我还不敢下手,如何向他交代呢?难道真是如他所说,这个丫头可以救起我的儿子们?而不是毁了他们,毁了祖宗基业?
  “李德全,依你看,这丫头可留么?”
  “这,皇上,丫头本质还不错,只是怕引起爷们的不合。”
  “说的就是,陆川的五品还是继续做着吧。朕这些孽子没一个给我省心的,怎么就喜欢一个丫头呢?赶紧选秀吧,看看有没有变数,那么多秀女也许会有脱颖而出的,压倒这陆从容才好啊。”
  “是。皇上,一开春老奴就去安排。可是,皇上,这事”
  “你说。”
  “这事继续这样发展下去,那变数也未必总是朝着好的方向啊?爷们也许争执起来,说实话,那丫头虽精灵,可对着些阿哥却也无可奈何的。爷们纠缠起来,她除了躲也没别的办法了?”
  “嗯,说的有理,这丫头朕看着虽挺能打太极的,但也必然为难。她要是有本事化解他们兄弟的矛盾就好了。如果不能,反而愈演愈烈可就糟了。”
  “皇上,恕老奴多嘴,这事的确可能朝着两个方向发展。老奴看着阿哥们个个如皇上般重情重义,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和各方关系都密切的人,倒是一件好事,无论将来哪一方得势了,也有人劝着护着才好。这个,要是要是皇上亲自教导的话,恐怕也许有人能做到的。”康熙听这话听住了,也许这丫头真的可以保护儿子们有朝一日不自相残杀?
  “嗯,你说得对,很久以来,我大清皇室就靠着利益、身份、家族互相制衡掣肘,才能保持长久不衰,要是有‘感情’这个纽带来牵制就更好了,只是如何因势利导可不太好把握控制啊?这丫头若能有这份心思,有这个分量,还得有机变的能力自然好,好,朕姑且试一试,就怕朕那些孩子几天就把她给忘了。”
  李德全看皇上有了想法就没再说下去。一会康熙吩咐道:“这样,丫头这段时间先不进宫选秀,朕要看看他们一个个的表现再定,错过了开春也不要紧,到时再升陆川的职,补个数过来,也是合情合理的。朕要试试她有没有培养的价值,能不能担此重任呢。李德全,你就宣她来。”
  “是,皇上。”
  李德全出来就看见老九等在外边,“谙达,皇阿玛可在里边,这会子心情可好?”
  李德全千年道行,笑着说,“九爷,是为了那姑娘的事么,皇上正要见她。”
  “哦,太好了,那我就不进去了,我这就帮您找她去,您就甭跑这一趟了。”
  “是,那咱家就多谢九爷了。”
  陆从容回来了
  老九一走,我就在盘算见了康熙说什么,首先我要保命,保全家的命。其次,我要保阿哥们不被老康斥责。最重要的我还要保老康高兴,拿我当统一战线上的知心人。这就是我今天的统战大计。可是如果不成怎么办,就此别过我的美好穿越么,有点可惜,毕竟我还没真正开始呢,那么我就用我的最后一招杀手锏——现代历史知识跟老康谈条件,估计也可以苟活一世的。
  老九回来了,兴冲冲带我进了紫禁城。一路嘱咐,“你见了皇阿玛第一要恭敬,不许贫嘴,要发挥你的能力,使劲拍马屁,还要表明我们是两情相悦。”
  “啊,你说皇上是马,叫我拍马屁,我告发你去。”
  “别闹,你就拣好听的说。然后就说其他人对你只是好奇,看了好玩,”我打断他,“去,你才是给人玩的玩意呢。”
  “听我说,就说只有我对你是最真心,最好,我们两情相悦,你非我不嫁。如果让你进宫选秀,你就应着。总之要千方百计讨好皇阿玛。我就在殿外等你,我和李德全说了,有事一定给我信,你不用怕,凡事有我。”
  “行了,我才不怕他,最怕的是你。”
  见了李德全,老九还收买他,“谙达,今天您就帮我一次,不用别的,万一皇阿玛不高兴,您给个信就成,我一定好好报答您,我就外边候着。”我看老九那样,心里真想乐,但想到庄严的紫禁城,算了。
  李德全只说:“九爷您别急,我看今天没什么事的,皇上心情不错,至于别的,您也不能高看了老奴。”真是滴水不漏,不过本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一会也要讨好他的。
  老九说:“那就好。从容,你去吧。”这架势都赶上高考我爸在外边送我进考场去了。
  我说:“李谙达,我在宫外可就知道您的大名,您是跟着皇上出上入下的人,这皇上心情好,就是您伺候的功劳,您又忠心耿耿,最让人敬佩,老九实在不该拿有的没的事烦您,我代他向您赔不是,皇上传我,更没必要打惊失怪的,您就带我进去吧。”
  李德全说:“姑娘请。”他前面带路,我没敢多看,想着能出来再看吧。我知道这李德全其实和我的方针一样,与老康“长期共存,肝胆相照”嘛,这是盟友啊,就说:“谙达,您无须客气,您可知道凡有皇上处就有您,我是真的佩服您,并不是溜着您说的。您一心为君,不私交阿哥们,不谄媚不奉承任何一方,为人高直,处事公正,就凭这,我还要请您多教导呢,所以您不必在意老九说的事。”
  李德全听着只说,“姑娘灵秀,不比老奴愚钝,只会伺候人罢了。”
  “这是哪里话,普天之下,皆为皇土,我们都是皇上的子民,理当尽心伺候。更何况能伺候皇上那是最高的荣耀了,而您呢正是集万千荣耀于一身呢。”
  李德全一听,这丫头有本事,拍马还带着股子真诚劲儿,孺子可教啊。我继续说:“谙达,他们都爱说我贫嘴,其实我是见了喜欢的人,对心思的人才贫的,看了您,我就心里舒服,有种亲近感,您可别嫌我自来熟啊。”
  李德全看了她一眼,乐了,敢情是自己不搭言,丫头有点闷了。
  “姑娘,进去吧。”
  “好嘞,谢谢您,一会您可得把我领出来啊。”
  还不自来熟,李德全点点头,看来这丫头心里也害怕的,怕出不来了,嗯,还行,心里有算计,嘴上还会说,就是长得虽不那么数一数二的,可偏偏爷们对了眼,陆川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女儿呢?不知是福是祸啊?
  我是真想知道皇宫里到底什么样,十分好奇,想着这得腐败成什么样啊,可今天我还是小心为上,没敢抬头挺身,只是快走两步,看到前面有个人影就跪了下去,说:“皇上万岁万万岁,奴婢陆从容给皇上请安。”
  就听见笑的声音,“丫头,在哪请安呢,跪到前边来。”
  啊,不是皇上,是站立的太监啊。自己也差点乐了,又走了几步,看了,是个坐着的,肯定对,又说了一遍奴婢的词。
  “嗯,起吧。你抬头回话吧。”
  “是。”我看了看康熙,嗯,穿上龙袍更有气魄,就是有点像假人了,雕塑四要是穿了龙袍,就更像雕塑了,远景雕塑,可以瞪可以骂的。想到这我又要乐,憋回去了。
  “其它人都退下吧,让李德全在外边候着。”
  “是。”
  老康走近较近的椅子又坐下。“丫头,今天都有谁去找过你么?”
  “回皇上话,今天奴婢一早就出来了,结果遇见了九爷。”
  “你是躲出来的么?老九还是找到了你?”
  “回皇上话,九爷他性情中人,自从我们认识,他都很照顾奴婢的。奴婢也不算躲吧,就是心里有点乱,怕自己给皇上添了乱,不知道给怎么办呢。”
  “那你就没自己的想法么?”
  “皇上,那日奴婢曾说唯皇上马首是瞻并非虚言。阿哥们身份尊贵,并不是任凭挑选的。奴婢也没什么本事,如果皇上觉得奴婢可以为您分忧的话,奴婢但凭驱遣。只是——”这一路把奴婢替换成我赶上智力测验了,太难了,大脑真不如电脑啊,我停下来。
  “说吧。”
  “奴婢,奴婢自问不算祸水,可万事不由人,阿哥们都是人中龙凤,至性至情,奴婢也无意伤害哪一个,可是情之利刃,不由人心,万一伤害了皇子,奴婢万死不能抵罪啊。只是恳请皇上,奴婢父亲虽然为官,但是从不私相结交,他心中只有君,有百姓,没有阿哥,更无心富贵权势,顶多记挂着女儿的未来,所以奴婢虽满身是错可也害怕牵连家人,皇上您仁德泽及天下苍生,可否给奴婢个恩典,无论怎么样,饶过奴婢一家。”我说的老顺了。
  康熙没说话。
  我跪了下来。“皇上,您知道奴婢的性子,从小就顽劣非常,到处惹事,父亲他常年在外,历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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