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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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撩人。
但也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眉儿蹙着,一会儿折袖子,一会儿又想开领口,耳尖晕开明透地粉色,渐渐染了红,有细细地汗珠蒸出来。
很是撩人。
但也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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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中药
“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像软浓浓像胭脂膏子,被热烈的日光照融了;透出非凡地艳色;让皇帝意动心乱;低哑了声问。
她‘呜’了一声,难受狠了;把额头埋在皇帝的肩窝里;轻轻蹭两下。
娇小的身子缩在一起,就像猫儿咬尾巴蜷成团儿,说不出的爱娇慵然;她粉湛湛地耳朵一跳;又添了一抹可怜。
皇帝伸手揉着那白里透红的耳朵;眸色深黯,转着幽然地深潭光亮;又仿若死水,搅不动,猜不透。
这样子,倒像是让人下了药。
谁做的?
是后妃陷害,还是她自己想……
“我、臣妾……”她轻吸了口气,巴着他更紧密了,口里却闷闷地道,“臣妾想……想出去跑两圈儿……”
皇帝本还在沉肃思索,听了这话,“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乐得胸膛微颤,颤得她有些坐不住,又愈加不舒服、不得劲。
他只是想,这又是哪里的说法?
她却因为这份不舒服,整个人在他怀里揉了两下,揉得他□绷紧,才娇气讷讷地道:“皮肤里闷,臣妾去走走透气,把热散出来。”
她说着就要跳下去,却被他一捞,轻轻松松地就势横抱在怀里,往床帏走去。
“皇上做什么。”她不敢用力,只在空气里蹬了两下表示不满,若不是怀里空间太小,她还有翻滚两下散个热的冲动。
“身为后妃,你能不顾朕的颜面,去外面跑两圈?”
“不能……”她丧气垂了脑袋。
他忍住笑意,将她置在锦绣薄被之上,俯身哄她:“乖,自己把鞋子脱了。朕用别的法子帮你散热。”
身为皇帝,其余体贴的事他能做就做,也不端着,像脱鞋一类就敬谢不敏了。
但也不能说他什么,大夏朝就是有这样奇怪恶劣的大男子主义。那些男人偶尔对付一些不肯就范的女子,就会让她为自己脱靴、洗脚,劣性地将洗脚水踢她身上,以达到侮辱的目的。
很胡闹,也很屈辱。
云露又不是真傻,被丢到床上了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登时脸颊泛起微酡的醉色,娇滴滴像柔软地小花儿,眸里水雾漫上来,看着外面天色稍暗,才咬唇去脱鞋。
偏皇帝蹬了靴子,不知想到什么,将她两只小手一握,压在香肩两侧,在她耳边轻笑:“不能用手脱。”
……不用手,那怎么脱?
好在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耍懒,进门脱鞋总不用手,两个脚后跟一蹭,可不就下来了。
不过现代的鞋和古代的鞋显然不一样,那时候鞋跟重,外皮也厚,踩得住,一蹭就掉。古代的绣鞋最是贴脚,且又轻便,室内穿的和袜子更是没有不同。
她叠腿儿蹭两下,太薄太贴,就是下不来。
不用脚跟,换了脚尖去蹭,腿儿交叠地更密了,两下里蹭着,腿窝里有麻麻的痒意仿佛从脚底心儿蹿上来,白滑滑地肌肤又热出一层水汽,她发了痴,一定要在那里和鞋较劲。
皇帝就在旁边悠然看她和鞋斗争,看不见裙底风光,那扭动起伏的样子,却让人浮想联翩。
过了会儿,他喉结滚了滚,膝盖一屈压住她两条腿,见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着自己,腿还挣扎着蹭了两下,心里火烧了上来。
他绕过绣鞋,快速地将她亵裤剥了干净,下裙撩到腰间,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细腿儿,交叠着,微蹭着,腿窝里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呆呆泪泪地盯着自己瞧,予取予求,像个活宝贝。
他摩挲了下她水润润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脱下来,嗯?”
她就晕乎乎地又动起来,蹭得自己身体里热气一波儿波儿向上流窜,终是把绣鞋儿踢了下去。
枣红的床踏脚上,那双绣金丝龙纹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绣鞋儿翻身砸在上面,凌乱软伏着,被衬得愈发俏丽多姿,两鞋相交,说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床上,皇帝犹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间,领子褪到花苞儿似的小胸脯上,纤细的锁骨诱人,白腻的双乳仿佛一颤,就能露出红珠儿尖尖,却偏偏半遮半掩。
这样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儿经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儿,他一拨开粉色的瓣肉儿,自是嗒嗒地落下来,沾湿了他。
“嗯……”她体内好像藏了药,往日也不像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这样慌乱,青丝沾了汗水乱黏在腮边,她一忍再忍,直觉热得像被放进了蒸笼里,动也是热,不动更热。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自己上下微动起来,腿根夹蹭着他的手掌,甜口儿咬着他的手指,不时唆两口,香艳得紧。
都到了这样的田地,谁还忍得住?
一气儿将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体内湿滑,畅通无阻,皇帝勾了勾唇,将手取出来,果不其然,小猫儿抓紧被子,缩着脚趾头,睁开艳艳地眼儿,乱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锁在那尚且湿哒哒滴着水的指头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讨吃的小宠物,瘪着小嘴儿,轻声哼哼,又爱娇地用脑袋去蹭他,求他。
“饿了?”皇帝抓来她的手,替自己宽衣,边低笑逗她。
她小脑袋瓜里被烧得只剩下焰火团儿,哪儿还有理智?当即胡乱把衣服扒下来,模糊听见他问什么,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点头:“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乱七八糟,更难脱。他拍开这只捣乱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脱了,看小猫儿在被子里轻滚,挣扎着,迷乱着,有些兴味,有些兴奋。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将滚烫之处埋进双腿间,却偏偏不进去,偶尔去沾一沾蜜,尝尝甜味儿,弄得她不胜其扰,控诉他有犯案意图却不犯案,害得她左右为难。
皇帝是什么人?春/药没中过,也见人中过,这药性看起来不算太重,只是她头一回吃,身体没有抵抗力,发作起来厉害。
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哑慵懒地嗓音迷惑她:“想吃东西还要朕喂你?喜欢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
自己塞……塞……
小猫儿雀跃了,兴奋了,嫩软软地小手摸过去,握住滚热“好吃”的东西,往小嘴儿里塞,借着黏嗒嗒地口水,将小嘴巴塞得满满地,两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她那得意欢喜的神情,看得皇帝血脉贲张,迎合着用力撞进去,撞出她一声细细娇娇地呻/吟,而后是红霞遍布了嫩白地皮肤,绷紧身子的欢愉。
她向来喜欢咬着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尔难耐了,也是轻吸一口气。
如今没了神智,没了忍耐,整个人都着迷似的狂起来,喜欢吃,就吃,喜欢夸,就呜咽欢喜地叫出来。
这让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来新听的江南调儿。
春雨过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闺动春思……
“春树□莺……”他心迷神往地低笑着一一抚过春生处,骤然含住尖翘露在空中的红果儿,噬咬啃吮,听她惊呼在耳,被引发出阵阵颤栗、啜泣、娇吟,愈加兴奋。
因接受的教育不同,云露在床笫间虽咬住了声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拢了,但到底比别的妃嫔要讨巧。正如这个时代喜欢清新淡雅,就算是欢情,也不敢浓烈。
她们想讨好皇帝,却不过是照着画册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没有真正放开来荡漾的劲儿。云露呢,她经受过五光十色,红灯酒绿的现代开放式熏陶,更懂得真正随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简单的照本宣科。
如今这般无拘无束,不受压抑,让皇帝愈加尽兴,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绞得死尽,冒出咕咕地水花,听着,看着,动着,神魂都好像要飞了。
直到月上柳树梢,震动的床架才渐渐停下来。皇帝犹且埋在她体内,大手怜爱地抚着她红艳艳地小脸儿,她耷拉着眼皮儿,餍足地、倦倦地裹着他,口里不时咕哝两句,着实可怜可爱。
皇帝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自己开荤以来,吃得最尽兴的一次。
怨不得他总想多宠她两分。
后宫女人不过解闷儿之用,价值高些的也是拿来转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让他解闷高兴,有用无用,也就无妨了。
不过这次的药……
皇帝摩挲着云露憨恬地睡颜,垂眸想了两刻,想明白下药的人迟早会跳出来,让自己弄明白她的意图,便暂且撇去了一边。
倒是经过小妃嫔这一通搅和,让他突然升起不同的想法,对端午节的筹谋有了新的安排。
对这次状况外的事,云露当天是来不及想,没力气想,但第二天好生想了一遍,却没能想明白。那人做事仿佛环环相扣,却又不是死扣,让人糊里糊涂。
不过因祸得福,皇帝昨夜尽兴,早起就兴冲冲赏了她好些东西,还意外给了承诺,说端午节那日就给她晋分位。她知道自己这次有别于平常的表现,果然让皇帝新鲜着了。
但这招不能常用,常用累得慌,还会减效。偶尔局面不清的时候用一用,只当是护身符了。
“主子,今儿恰是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日子。”
良辰等小宫女替主子洗漱罢,梳头之时轻声提醒。
云露想起昨天自己浑身的燥热劲儿,那身不由己的举动,不由神情一凛。
日子掐得这么准。
如果自己当真是被下了药,一旦诊出来,不说宫中禁止用这些药,有心人要是添上两句,诽谤她还想给皇上也用这药,就更难办了。毕竟这些药物多有亏损身体的后遗症,这性质就和给皇帝下毒药没区别了。
但昨天的感觉也很奇怪,她那时是当真觉得跑几圈发发汗就没无事了,不是那种非要交/欢的春/药。
还有能在云岫阁下药的宫人……
皇帝为她换洗过一批宫人,她素日也多有震慑,再加上她得宠,原是没有大问题。但这两日因为别人声声嘲笑的事,难不成,竟让她们心思又浮动起来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没有好的家世做靠山,收拢人心也更难。别人总是觉得你缺了根基,不够可靠。
“妙小仪这脉象……”今日来扶脉的是个年轻的太医,他眼里有几分惊心,说话不免迟疑。
云露心思陡转,面上含笑:“宋太医直说便是。”
“小仪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地……助兴之药?”
作者有话要说:云露心思陡转,面上含笑:“宋太医直说便是。”
“小仪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助兴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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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升官
宋太医到底是个小年轻;行事没有经验;直晃晃就问出了口。若碰上性子不好的妃嫔,不斥他一顿;背地里下绊子就是好的了。
云露知道这事恐怕捂不住,对方计划到这一步,无非是要把这媚上的名号真正按在她头上。前面才传出她因猫受宠的流言,将她的形象定位成了玩物;后脚就栽赃她在用媚/药引诱皇上。
这么一来,她即便受宠依旧,也永远别想登临高位。
她自然不能否认;就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