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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纸贵金迷-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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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牙尖嘴利,当所有人都不如你聪明,是吗?”天衣教教主嘴勾脸皮皱。但皱得太厉害了,有点要蜕皮的感觉,“你们以为三队迎亲是为了强攻官衙?”

  “显然不是。”僵硬过后,采蘩开始坐不住了,“难道是调虎离山?”

  “瞎猫碰死耗子,撞着了。”戴着人皮面具的表情多呈现脱落状,诡异的恐怖感,“小丫头,跟我走吧。”

  欸?她是目标?“为什么?如同你所说,我跟你们天衣教毫无关系。”能这么冷静,都出乎自己的意料。

  “有你在手,独孤棠自然不成阻碍。”天衣教主站起,伸手过来。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采蘩觉得那只手毒黑色的。但她刚要躲开,就听一声喝。

  “喂,把你的乌鸡爪洗洗干净,行不行?”角落一桌立直一道影,转身过来,正是姬三。

  趁天衣教主看姬三的时候,采蘩离开桌子,快步走到楼梯口才停,“可惜了一桌好菜。”

  天衣教主见她不吃惊不慌张,这才恍然大悟,“不会是为了捉我而故意设下的圈套吧?”

  姬三道,“不是为了捉你,不过你属于意外之喜。此楼视野甚佳,这几日常有南方人出入,必点正对京兆尹衙门的窗边桌,因此猜测是天衣教众。谁知行动之日居然是教主亲至,怎不让人惊喜?”

  天衣教主哼一声,“就凭你一人也想拿下我?”

  “天衣教使毒的功夫江湖第一,其他功夫么——似乎不怎么样。而我虽不会使毒,却是百毒不侵了。如此一来,我一人可能足够。”姬三从袖中抽出一段森银蚕丝。他今日没有戴面具,且以后都不戴了,以此与飞雪楼划清界限。“不足够也无妨,这层楼都是你的对手。”

  除了高丽人两桌,其它桌都是独孤棠事先布下的客人。

  天衣教主脱口而出,“七殿阎罗。”

  采蘩反应也快,“教主认识阎罗,倒是稀奇。”

  姬三凉来一眼,“蘩妹妹,时而也让我聪明一回,刚想说就叫你抢了。”

  采蘩耸耸肩,“好,可我并不知你百毒不侵,所以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他身中无夏,已是没有解药的奇毒,再中什么毒都会被无夏收没,转化为它自己的毒性。”不是百毒不侵,而是百毒无用,天衣教主双手拢入袖中,“阎罗七,无夏每月发作的感觉如何?”

  “发作?”采蘩有些诧异。

  “既然是毒,当然会发作。每月中有几日,必吐黑血,力虚体弱,全身撕痛。一开始每隔十五日,然后十日,再五日。若变成三日,你的命就剩一年。我看你的面色,应该是每三日就吐血了吧?”似乎有风,天衣教主的袖袍悄悄动了起来。

  “三哥。”到此刻,采蘩发现,这声起,从今以后他便是真正的三哥了。

  姬三笑得一点阴影没有,“本以为找到天衣教,就算不能解毒,也能对无夏有所了解,想不到当教主的也不过如此。虽然没有解药,但我身上的无夏和贵教的无夏似乎不同了,既不会吐血,也不会痛,顶多就是闲着等死。”

  她白白同情他了吗?这么想着,采蘩却仔细看了看姬三的脸色,觉得真比从前黯淡些。

  “蘩妹妹,你还在干什么?”姬三动了,往天衣教主走去,“想中毒身亡,还是想看热闹,自己挑一个。”

  “一个都别想走!”天衣教主双袖鼓起,挥出一片黑雾。  
 
 
  
 
   第313章 被大公子逼撞墙的三公子


  姬三也挥袖,大袍起风,扇开冲向采蘩的大半黑雾,同时暴喝,“别拖我后腿,走!”

  其实不用姬三说,采蘩已经往楼下跑,但觉头发被扯了一下,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也因那瞬间的停步,黑雾袭墙往四面八方碎散时,她嗅到一丝微弱的辛味。

  以为是自己跑急了,没放在心上,又拉住想上楼的伙计,告诉他三楼官府要捉拿江湖毒教,让他疏散楼里的客人。伙计大概事先得了关照,二话不说就信了她,跑到一楼报大掌事。

  然而,采蘩站在望江南的石阶上,听着楼上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看着慌里慌张涌往街上的吃客,竟不知该往哪儿走。她对方向无感,想要从这里找出回居澜园的路,不如挑一条最近的路往衙门那儿去,兴许能撞上独孤棠。

  突听惨叫,紧接着一声砰然,一道黑影落进眼帘,又狠狠撞地。黑影成实,那是三楼的客人之一,面门发黑,眼珠子布血丝,七窍流黑血,已气绝。

  顿时有人惊叫,本来只是有些疑虑的慌张,一下子变成了混乱,整条街都开始撤空。

  采蘩立刻抬头往三楼看去,只见那身灰白袍的中年男子在楼栏后冷冷盯着自己。心猛烈一撞,恐惧感再度降临,令她拔腿就跑。即便如此,倒还不至于慌不择路,她怀着能遇到独孤棠的坚信,往京兆尹官衙跑去。

  多半是姬三的功劳,跑过一条巷子时,身后并没人追赶。脚步慢下,采蘩深呼吸想缓口气,胸口却仿佛被插了一刀那般,刹那疼得眼前发黑,半口气堵在咽喉,再也站不住。她抓住唯一一丝神智,踉跄几步。挣扎出巷口才倒向地面。

  中毒了吧。她勉力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有两个人影渐进。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独孤棠?她发现自己疼到这个地步居然还想遇到他,冷汗涔涔却笑了起来。

  笑着,晕了。

  独孤棠赶到望江南的时候,三楼四面来风,惨不忍睹。活人只有一个,咳黑面的七殿阎罗姬三,连蚕丝都在滴血。

  但他开口只问一人。“采蘩呢?”

  姬三边咳边道,“跑了。”感觉被人瞪,“独孤棠,瞪我也没用,你知道来的是谁吗?大毒头亲自出马。简直就是个毒罐子,近身便死。要不是我已经是半个死人了,这会儿就跟他们的下场一样。”

  “毒总有用尽的时候。”独孤棠沉冷。

  “所以他跑了啊。我功力减七成,追不上。”姬三以袖抹嘴角黑血,满不在乎,“我估着时候呢。采蘩肯定跑远了。而且毒教主也挂了彩,不会再找她麻烦的。”

  “采蘩不识路。”独孤棠不听这些。转身就下楼,“我说过,抓人事小,护人事大。你对付天衣教主,无非是为了无夏,别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心思。”

  “……”姬三开口想辩,但独孤棠已经不见。不由喃喃,“为无夏怎么了?你们一个个活蹦乱跳,快死的是我。自己不帮。谁又会帮我呢?”说无夏不会发作在自己身上,那都是假的。他如今四五天发作一次,痛苦难当。

  虽然抱怨着,姬三强自提气起身,也往楼下去。独孤棠的担心不无道理,采蘩不会武,身边又没个人,万一毒教主不死心,很可能会出事。是他疏忽大意,也是采蘩平时太机敏,太让人放心,其实应该派人随护的。

  独孤棠看姬三跟来,不至于还刻薄,“你回去疗伤,我会找她。”

  “独孤棠,没了你那些蛟盟的兄弟相帮,你也飞不高。若是对付天衣教,普通官差护兵根本起不到作用,所以别指望他们能帮你多少。”姬三往独孤棠身边一站,他的贴身小厮拢宁立刻出现。

  “公子,您可够狼狈的。”拢宁从来都是小鬼。

  姬三拍拢宁的脑袋,“少废话,赶紧找采蘩姑娘去。”

  拢宁嘻嘻一笑,“这还用您吩咐。蘩小姐跑出去的时候,我已经让人跟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如果是回居澜园的话,差不多该来报了。”

  姬三眼睛亮,赞拢宁,“小子,你比以前机灵啊。”

  “我就是再不开窍,也知道护着公子心坎上的人——啊!”拢宁抱头。

  “你小子给我正经点,别害你家公子我!”姬三刚才重拍一下,“独孤大公子在此,说谁的心坎呢?”

  拢宁连忙道是,“我去看看人回来没?”

  姬三的眼珠子慢慢朝独孤棠斜溜过去,见他似笑非笑瞧着自己,“独孤棠,我从来当蘩妹妹是妹妹,绝无他想。说实话,她虽貌美,有点惊魂,虽聪明,有点狠辣。我命短,扛不住这般厉害的姑娘。”

  “你想多了。再者,别人对她动心,是别人的事。你有心,尽管跟我一争。”独孤棠并不坐等消息,心下判断采蘩不识路,但她刚才和他一起居高临下,可能会去官衙。

  他正想着要走,拢宁带着一个打扮仆从样子的人急跑了进来。

  那人见姬三就跪,头不敢抬,“蘩小姐让人劫去了!”

  姬三苍白的脸色变成铁青,轻哼一声,伸手就朝那人头顶拍去。看似绵绵,杀气滔滔。

  拢宁看得心惊。飞雪楼中各阎罗处罚下属的规矩不同,七殿算是最轻的,想不到今日要见残酷。

  眼看那人命不保,独孤棠却将姬三的手掌推开,“如今能跟着你的人,命都珍贵,别轻率取之。何况,你并无吩咐他们去跟,本属份外事,更责怪不得。”

  姬三的杀意就让那句话打散了,叹口气道,“我是一时愧对你。”

  独孤棠闻言,挑眉,再笑,“愧对我干什么?不过,编得这一口,你心里好过倒也无妨。”分明是盛怒之下急红了眼。如此一来,也许可在姬三郎身上多放些信任了。

  姬三的神情竟显得尴尬,“你这人怎么回事?当你喜欢的女人天下男人都得喜欢不成?”

  独孤棠认真看了姬三一会儿。“我有么?”

  “……”姬三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你想逼我撞墙!”

  独孤棠眼里泛出笑意,转而肃面,问姬三的下属,“采蘩在哪儿遇劫的?对方什么人?是不是天衣教?”

  独孤棠是那种会让人毕恭毕敬的人物,姬三下属垂首,“在京兆尹府衙东街口。我当时远远跟着蘩小姐。突然见她伏倒在地,刚想赶过去,她身前不远就停下一驾马车,下来两个蒙面纱的姑娘,一左一右夹起她,眨眼间上了车。车一开始行得不快,我还能跟得上,后来出了东华门,我两条腿就跑不过十六条腿的了。是不是天衣教,不好说。”

  “但天衣教都是女子。我看八九不离十。”

  姬三才说完,独孤棠已大步而去。

  姬三顿觉四周空气松快了许多。对拢宁说道,“阴险,真是阴险。表面上可一点看不出来,道貌岸然的模样。你瞧见没?他说起来大方得很,别人喜欢采蘩是别人的事,但气势汹汹,你敢抢就是找死啊。怎么看蘩妹妹都是让他给骗了。完全落入他的陷阱之中。”

  “小的也没看出来公子的面皮还有变薄的时候。”拢宁跟姬三学成五分不正经,“您到底是心虚,还是遇到那位。嘴就特别笨?”

  姬三差点再吐血,“我是生命垂危的病人哪。你们一个个没自觉吗?”来不及为将要到头的命叹息,因为周围这些人不容他去想。

  “公子,这话老挂在嘴边多没意思,换个新鲜说法?”拢宁讨巧得笑,“好比您是功夫不行,所以爱诈糊人。”

  姬三袖子一抖,一条蚕丝绕上拢宁脖子,“总比你行。”不过吓吓小子,蚕丝抽回去,“走了,那么多废话不如找人。”

  “公子,这时候我本不该乱上添乱。”拢宁欲言又止。

  “说。”乱到极致,说不定就能风平浪静。

  “飞雪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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