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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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愧是天朝之人!本王这便命人放了禁,随人自由出入。”归义王对始终未发一言的李司马吩咐道:“既然内患已去,你便出去将事办了。”
“是”李司马表无表情的起身离去。
“天色已渐亮了,本王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各自回帐去吧,待本王午时设宴为诸位压惊!”归义王打了个哈欠,甩袖入了内帐。
李扬与众人拱手齐出了牙帐,见了焦急的薛嵩,一同回了大帐。
让二女出去,将薛嵩叫了进来,李扬说道:“薛大哥,还需你跑上一趟幽州,禀了信安郡王,事已定下,只待裴副总管押了绢匹过来。”
“是,那你呢妹夫。”薛嵩问道。
“我”李扬笑笑,“我自然是在这里了。”
“难道?”
“嗯!”李扬指了指帐外道,“如她们一样了。”
“这怎么有行,你可是大唐的天使?”薛嵩着急的说道。
“呵呵,有区别吗?无利不起早,这些个番人只认利不认人的。薛大哥,你莫要说了,你收拾一下,领着余下的兄弟和冬梅她们走吧,随便将拉祜与喀秋莎带出去,如是想离去就由她们去吧,我答应过她们的。”
“嗯,我知道了,你一切小心些。”薛嵩不在多话,看了李扬一眼,急急的出去了。
拉祜与喀秋莎进来,很是规矩的站在李扬的左右,轻轻的将头依在李扬的肩上,拉祜问道:“是不是有事发生了?我有些担心你。”
“无事,你们听好了,天亮了以后,你们二人随薛伙长先行离去,我在这边还有事情。哦,对了,这是你们放行的凭证,拿好了。”李扬从怀里将李司马昨日给的盖了归义王大印的教令分别给了二女。
二女默默的放入了怀中,拉祜温柔的说道:“我,我想要个孩子。”
李扬未能说话,嘴已被将泪水擦去的喀秋莎香吻堵住。
春色漫夜,在这离天亮未有一更的时间里,李扬差些被二女幸福的榨干了。
早上,薛嵩在帐外唤道:“李校书,我等就要出发了。”
李扬摇了摇晕睡的头,轻轻的拍了拍二女。二女却紧紧的搂住大哭了起来。
好待说的起了身,出了大帐,李扬见李司马笑咪咪的也在,忙施礼道:“见过李司马?”
李司马瞧了身后的二女,眼中露了一丝的贪色,但很快掩去,笑着说道:“下官给李校书送一样东西,请笑纳!”从怀中拿出二张户契交了李扬。
李扬拿过,就感到身后二女有些激动,笑了笑,便随手给了二女。拉祜又是哭了,而喀秋莎却是捧着李扬的脸亲了一口,又跑到李司马近前,福了一礼又轻轻的挨了脸抱了一下。直将个李司马弄的呆住,用眼看了同样呆住的李扬,快要跪倒急说道:“李司马,下官,下官绝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
李扬不管心中是如何的不快,却不能失了礼数,强笑了一下回道:“本官自是知道,你稍等一下。”阴了脸瞪了喀秋莎说道,“你与我进来。”
喀秋莎不明白,一脸不解的跟了进来。李扬苦笑了一下对她说道:“你可是喜欢李司马?”
“夫君,没有呀,我只喜欢一人。”
“哦,日后你不要跟着我了,户籍你已拿到,或回你的罗斯,或是嫁人都与我无关了。”说完李扬长呼了一口气,压了心中的烦躁,看也不看呆在那里的喀秋莎走了出去。
“为什么?这是什么!”喀秋莎追了出去,拉着李扬的袖子问道。
李扬甩开胳膊又朝李司马指了喀秋莎笑笑道:“我与她说清了,如是她愿意,嫁与谁人都与我无关了。”
李司马这时哪里敢说什么,慌忙说道:“下官有事先行告退!”急急的跑开。
“夫君,夫君!”这喀秋莎仍是想拉李扬被黑着脸的薛嵩执刀拦下。
李扬摆了摆手,让她跑了过来,不顾她的哀求,一字一字的说道:“虽我大唐风气开放,男女之防不紧,但我不是那样之人,你即是有此心便去如了意,我也不会勉强了你。方才我已说了,如今你已是良人,或是回去,或是嫁人,你亦可!薛伙长,带她们走!”一把将喀秋莎推开。
拉祜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扬,拉了哭倒在地的喀秋莎就走,猛的转了身对李扬说道:“原来你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算我们瞎了眼,走,我们走,妹妹,你随我回部落一辈子不见他!”
薛嵩命黑子等人几乎是用大枪押了哭喊的喀秋莎而去,自己跑到李扬的跟前,说道:“妹夫,对这种不知廉耻的妇人,不防打杀了了事!”
李扬摇了摇头道:“算了,我答应过她们的,随她们自由的去吧,就当是做了一场美梦吧。这也许是一种最好的结果了。”
薛嵩想想也是摇头又想到了什么对李扬说道:“对了,那三名突厥女子,妹夫该如何处理?”
“我也不知道,你们看着办吧。一同带走,路上让除了黑子三位的其余袍泽学学人事也好,完事后自行处理,有些事她们知道的有些多了。”
“知道了,这就去办!”薛嵩看着李扬的心情不是很好,抱了抱拳走了。
李扬自授官以来这心肠也渐渐的硬了起来,为了大唐,这一次他可是做了好多不该做的事情,至于日后如何,只有天知道了。
第一百四十章 明白
按下了心中的烦闷,见薛嵩带了人走去,李扬回了大帐,默默的想了一些事情。
这时帐外守卫的奚族士兵在帐外唤道:“天使,琐高大头领有事求见。”
“快请了进来!”
“哈哈,给天使见礼了。”琐高进来拱手道。
李扬亦回礼:“不敢当,不知琐高大头领来本官处有何贵干。”
“无他,只是想来称赞一下天使的好计谋而已。”琐高指了指心口小声的说道。
“琐高大头领,本官不知你说了些什么,实在是令本官疑惑不解。”李扬随笑着也小声的回道。
琐高认真的看了看李扬,往近走了走,几乎贴了耳边道:“那几名刺客倒是在这奚地是很难找的!”
李扬将眼眯了起来,冷笑道:“这么说琐高大头领是知道一些事情了。”
“哈哈,难不成天使想杀人灭口不成!”琐高笑了一声,圈了脚坐在毛皮上,自己拿了酒壶倒了一杯奶酒细细的品着。
李扬也笑了笑,对席而坐,指了指心口又指了指琐高摇摇头不语,拿了酒壶倒了三杯。
琐高也是不语喝了三杯,将杯底弹了弹,二人随对着脸哈哈大笑起来。
待归义王命人来请李扬时,李扬已是与琐高说笑着执手出了大帐,一同去了牙帐。
饶乐都督府北一百里,韦纥齐齐格望了南边,扭曲着美丽的脸庞,咬了牙道:“是谁如何恶毒,竟将这污水泼了我的身上!”说罢,举了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奴身上,那马奴身子抖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真是没趣!阿大,把他拉在一旁赐死!”韦纥齐齐格抽了几鞭子,扔在了马奴身上怒道。
那马奴竟对韦纥齐齐络叩了一个头,老老实实的自已走到路边,将领子用手向下压住,伸长了脖子。
“嘿,你真是命好,回去以后,妻儿自会成了韦纥部的族人,真是羡慕死个人了。”阿大心中恨恨的想着,举了弯刀划过一道弧度,在血光飞溅耀眼的鲜红中,一颗大好头颅带着解脱的笑容飞了出去。
“还是杀个人有趣些。”韦纥齐齐格拍手笑道,未过多久,将脸拉了下来,幽幽的问道:“阿大,你说倒底是谁作的鬼呢?”
“啊哇啊哇”阿大带着献媚的表情,用手比划着。
“唉,你是个哑巴,真是的与你说些什么?不对,你说是贼喊捉贼!是吗,阿大?”
阿大狠死的点了点头。
韦纥齐齐格的眼睛亮了起来,在马上抬起了自己的脚,举在了阿大的面前:“你真是聪明,过来,我准你亲我的靴子。”
阿大忙用手捧了,亲吻韦纥齐齐格的小鹿皮靴,这眼中隐隐有了泪光。
“看你那样子!你也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了还是这般没出息。你不是看上娟子吗?好,我答应你,晚上让她陪你一晚。”见阿大更是爬在了地上不住的嗑头,韦纥齐齐格笑了,命人将娟子叫来,指了阿大说,“你,今天跟着阿大,听见了没?”
娟子木然的看了看爬在地上的阿大,毫无生气的眼睛只是又向大唐的方向看了看,流了泪出来。
“贱货!你们唐人都是该死!窦冲如此,你那便宜男人也是如此,你更是如此!看来这段日子是过的舒服了,来呀,将她扒光了栓在马尾上!”韦纥齐齐格怒道。
娟子笑了,用一种轻蔑的表情轻笑了出来,高高的抬起了头,露了白皙的脖子,宛如一位高贵的公主。
阿大这时却忙站起挡在了娟子的身前,复跪倒向韦纥齐齐格不住的嗑头,并发了阿哇阿哇的哀求的吼声。
“慢,看不出,阿大,你还懂的怜香惜玉呀。好啦,我不为难她,不过,我要将她贬为最最下等的女奴!这样吧,好像你的帐里还必有唐人吧,那就赏你了,让她给你暖暖脚也好!”韦纥齐齐格掩了嘴笑着,“不过阿大你记住了,每天除了侍候你外,不能让她进帐也不能许她在帐外跪侍,像她这种下贱的唐人只配住在畜生圈里。”又说道:“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也可怪可惜的,阿大,你知道该怎么做。”
阿大从喉头里滚出一个沉呼,二眼放光的瞪了娟子的身子,猛的站了起来,拉过娟子,压在身下,双手胡乱撕扯,一条条一块块的皮布满天飞舞,如天仙散花一般,只是配了女子不住的叫骂声又是显的那么的讽刺。
“哈哈!阿大,你真的很好!行了,你将她带在身边。”韦纥齐齐格看着这一幕,放声大笑起来。
阿大听后,立刻爬起了身,找了几个布条,将已是形同乞丐的娟子手脚捆上,如羊一般倒拴在马上。乐呵呵的又在娟子的胸上摸了好一会,见娟子流泪,大怒,哇哇的乱叫了会,抬手扇了几个嘴巴,打得娟子晕了过去,嘴里不住的冒血。
“这就对了。阿大,她如是不听话,随你任意处置,不要当是我赐与你的,就当是你掠来的。”韦纥齐齐格笑着说道。
阿大的眼中冒着一股邪火,往马上挂着的娟子身上飘了一眼,转过头讨好的朝韦纥齐齐格笑着。
到了晚间,韦纥齐齐格见已出了饶乐都督府的地界,命令下马宿营。
阿大将已是醒过来的娟子如提羊一般扔进帐里,回头朝族人咧开嘴笑笑,呲呲牙怒吼了几声,将闻讯过来听动静的吓跑,自己将一把弯刀插在了帐外五米处,自己互搓了黑而干枯的手,带着异样的笑转身进了帐里,族人又想过来,但看到帐外的弯刀,又止了步,互相评论了一番唐女的温柔,又说了阿大那发了情的样子,听了这时帐里的哭叫,想象了一下帐里不堪入目的情景,一个个满足了心中的想头,各各散了去。
帐里,阿大阿哇阿哇的兴奋的大叫着,不住的摸着娟子的脸,让娟子发出一声声的尖叫。见娟子不再叫了,又去抓娟子的胸口,又是惹得娟子大骂哭叫,一阵到娟子哑的发不出声来。阿大方才停了,听了外面的动静,脸色严肃了起来,轻轻的伏在娟子的耳边道:“别,别,别喊,我,我,我,我是,是大,大唐人!”
娟子哑了嗓子二眼无神的看着阿大那张丑陋的脸靠近,只当是要受辱正准备咬舌而死时,忽听到耳边的话,不由的愣了。
阿大见娟子听到了,高兴了起来,示意千万别喊,将娟子手脚上的布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