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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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恩频多,但圣因二年,其孙孙慕容宣超却率领灵州一带的吐谷浑人大举叛乱,归吐蕃。久视元年,又复归我朝,置河西凉、甘、肃)、瓜、沙等州自此,爵位、封号俱无。
他这从何处可自称本王!所以李扬也未当真,不过念为一部之首,李扬也不好驳了面子,离座急走几步躬身回礼道:“应是本官去拜见,怎敢劳你的大驾,真是本官失礼了。至于住处也是暂居几日,就不麻烦了。”
慕容曦皓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仍是笑道:“哪里哪里,不说这些虚礼了,今日明府即来,晚间月影西斜时,不妨请移动小王居所一叙如何。”
“哦,这样啊。好吧,到时本官定去!”李扬客气的应下了,“来人,请与大酋长上茶。”
“莫要忙乱了,小王也先告辞了,到时就等着明府的大驾光临。”慕容曦皓哪里还有心吃茶,心里不快便急着告退了。
“哼!番外还是番外!到这般田地了还不恩王化!”李扬心里冷哼,早就看到了慕容曦皓脸上的怒色。但心里也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流南就遇了个冯县丞,来了寿昌又碰到个慕容曦皓,这难不成自己与小人有缘!罢了,随他去吧。也自嘲的笑笑,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河东潞州,唐皇李隆基幸其地,于州北建别馆行宫。
“启奏陛下,九月刺左骁卫大将军大门艺之案已破,共获罪犯一十五名,但皆是死士,宁死不从,当场格杀其九人,伤六人,而六人吐毒自尽,如今死无对证!依小臣所见,其貌、行为像其东北渤海人,此案如何,请陛下明示。”刑部侍郎严挺之上表道。
黄门侍郎,隶管刑部李林甫也应合道:“严侍郎所言属实。”
李隆基怒道:“什么?难不成一月以来给朕竟是如此答复!如此大事裴伷先为何不报?”
严挺之得意的持牙扳道:“非是裴府尹不报,是为办案不利!”
兵部尚书、领河西节度使、同中书门下三品、中书令萧嵩则出班道:“严挺之!这本是京兆尹之事,你刑部非要插手。本来裴尹已是摸清了事实,严控要下手之时,你却是要抢功,不但当裴尹所计划打乱,而且还未能逮住强人。如今你又先行上奏,你倒底是何居心!”
“萧相公,此话差异!即是为臣便要为君分忧,眼看歹人要逃之夭夭难道放任不管吗?当严侍郎当机立断禀了左监门卫与之行动的时候,那裴伷先身在何处?难道仍在布防吗?真是可笑之极!陛下,正是因为朝中许多重臣持恩以重,聚结朋党,才压的朝中正气不存,还望陛下明断!”侍中、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裴光庭举牙板驳道。
尚书右丞、兼知制诰韩休缓缓出班左右看看说道:“裴相公说的言重了,想必诸位俱是为圣上分忧之臣,哪里有持结党朋私的现象!再说了不管是京兆尹之职守还是刑部的责任,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好,将自己的差事办妥当了,才是正道。开元以至二十年,先有姚相公主政后有诸位齐心,才使我朝开创这千百年的盛世,都扪心自问一下,诸位哪个出的力少了,出的汗少了,都兢兢业业的办事,替圣上大家与百姓着想,替天下奔命。断不能为了小小的一件事情就都红了眼,那可是寒了各位的心了。”
“韩右丞说的极是,我等错了。”
尚书右丞相。授府仪同三司,进爵广平郡开国公宋璟朝韩休点头,韩休心喜忙向上奏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应过多的指责,京兆尹与刑部都想着办好事情,此心可勉。”
李隆基笑出声来:“韩卿倒是会说话,左右各不得罪。”又猛的沉下脸来道,“可朕偏偏不能如你的意!裴宽!”
中书舍人裴宽出班:“臣在。”
“下旨,除裴伷先京兆尹,调太府卿。除裴耀卿户部侍郎迁京光尹。”李隆基拍案说道。
“臣遵旨!”裴宽领旨。
裴光庭张了张嘴,未说出话来。虽是除了裴伷先但又上了另一个让他头疼的裴耀卿,自己争来争去,还是未能想到是这个结果。说来说去,这陛下还是向着宋璟呀,一时之间,万念俱灰,不由的脸色惨白,看了一眼自己这边的李林甫。
而李林甫却是大声呼道:“陛下圣明。”
此事完毕,众人都有着各自的想法,再看高高在上的圣人陛下,都觉得心里有些不自在。
“启奏陛下,渤海郡王、忽汗州都督大武艺遣使左威卫员外将军、襄平县开国男大昌勃价来朝上大武艺的罪已表,陛下可否召见。”鸿胪寺卿出班说道。
李隆基沉了脸道:“知道了,把表呈上来。”接过表奏,提起御笔批道,尔等不忠,略施小惩,望时刻念之。另封大完颜为金清县男。批罢,交于中书省。
李林甫出班又道:“陛下,巡幸潞州,遇囚不淑,还请陛下降旨大赦。”
“此事交于中书与门下二省着实办!”李隆基有些头疼,摆手道,“无事都退下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境
李隆基罢朝会回到后殿,武惠妃迎上拜见关切的问道:“三郎,今日是怎么了,为何神色有些不快?”
“还不是那些个自以为是的腐老们气的!如是有一日朕非要让他们好看。”李隆基气呼呼的回道。
武惠妃听罢不敢言语,扶着李隆基坐上,将茶从宫女手里端过交于李隆基手里轻声的道:“莫要伤神了,妾身今日谱了个曲子,三郎你听听是否合意。”用手轻揉了他的头顶,轻声的合着羽徵角商宫唱着:“钟鼓严更曙,山河野望通。鸣銮下蒲坂,飞旆入秦中。地险关逾壮,天平镇尚雄。春来津树合,月落戍楼空。马色分朝景,鸡声逐晓风。所希常道泰,非复候溃#ㄌ啤⒗盥』⒃缍绕呀蚬兀
李隆基随音调合掌轻拍,将心情放下,不觉之中眼角露出一丝的倦意。听罢打了个哈欠赞道:“惠妃,朕的早度蒲津关让你唱活了。可是要朕如何的赏你?”
“陛下,妾身不求封赏,只求将咸直放出,这几个月里可是让她受着了。”
李隆基哼了一声,轻轻的将惠妃推开,随手拿了一块温玉玩着说道:“你也莫要与她说好话了,这次就当给她的教训!玉不琢,不成器(摘自礼记,学记),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洄此子颇佳,朕看的起他,你在这事上做的对,等回了长安改日将他叫进宫里,让朕与他说。”
“陛下,咸直自知错了,前些时还到妾身这里哭诉。她不过是年少轻信受了尘蒙,陛下一味指责让咸直也是惶恐,此次北巡之行又独独少了她,这让她日后如何去想。陛下,念她无知就轻饶过一回,已是让她闲于大明宫中数月,三郎真是好狠的心,哪里看出她是陛下最亲的女儿呀!”武惠妃说着便要去抹了眼泪。
李隆基忙将她抱入怀里哄道:“莫要哭了,朕依你就是了。传旨,将咸直公主迎到太原。”
武惠妃方破泣为笑。
温存了一会,李隆基心中一动有股邪火腾起,便起身要走,武惠妃拉着他的袖子急问道:“三郎,你这是要去何去。”
“四处走走,你就不必陪着了。”见武惠妃面有哀怨之情,拍着她的手背笑道:“莫要想多了,晚些时朕自会回来,朕还想着吃你亲手调制的黄家凉粉,听闻你还学了甩饼卷腊肉,朕一并尝了”说罢见武惠妃高兴了起来,大笑着领了一干人等而去。
武惠妃将李隆基送出,唤过正六品的司闱交待道:“你去远远的随着陛下去,瞧着往哪个宫里去。”
司闱施礼退出,不时回复:“回娘娘,奴婢见朕下往江美人那这去了。”
武惠妃无力的挥手让她退下,跌坐在墩上发呆,心里难受眼泪便落了下来,将手中的丝帕绞了又绞,一狠心用手去撕却是没撕动,白白让它将手勒出一道红印。
而这时的李隆基却是搂了江美人上下其手,不住的调笑。脚下跪着改名为江忘秋的新进宝林轻轻的捶着腿,眼光之中怀着春看着李隆基。
“忘秋,你倒是越来越水灵了,看来朕以前是走眼了,”李隆基舒服之极,用脚去碰忘秋的胸口,一团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忘秋涨红了脸,低头小声的唤道:“陛下”
“你过来。”李隆基一把将忘秋搂在怀里,对江美人说道,“这忘秋调教的为此之好,可都是采苹的功劳。你倒说说让朕如何的赏你。”
江美人红了脸将头伏在李隆基的胸口说道:“妾身就盼着陛下能多来妾身这里。”
“好,那朕就多来几回。”伏下头去亲了江美人一口,将她放开说道:“采苹给朕舞一曲吧。”
江美人轻嗯了一声,舒袖将长长的披肩甩起,轻盈的身姿如飞天的飘逸。
李隆基则将手从忘秋的领口探入,抓着一对小胸用力的揉、搓,力道之大使忘秋痛苦的呻吟出声。这一轻呼更让李隆基兴奋,眼是异色的光彩一闪,竟然像野兽的凶光。粗暴的将忘秋身上之衣撕开,也不惯忘秋的感受,狠命的插入体内。
忘秋痛的闷哼一声,用牙将下唇咬了,眼泪不禁掉了下来。
江美人不知所措,站在地上用手掩了口不敢动作。
“给朕舞起来!”李隆基将忘秋之腿分到最大,狠狠的冲刺,这时一脸的狰狞朝呆住的江美人喝道。
江美人急忙舞起,却是有些站立不稳。
忘秋却早已晕死过去。
半响,李隆基爬起,下了地由战战兢兢的宫女穿好衣裳,回味无穷的看着床上浑身布满红印的忘秋,冷笑了几声,将自己最后一件袍子从宫女手里取过,朝床上扔去,将忘秋的脸盖住。转了头朝江美人温柔的笑道:“采苹之舞真是如天上飘浮的雪花一样,真是人间的精灵。”走过近前,轻轻的拉着手,说道,“采苹做的很好,朕心慰!”转眼又看了床上一眼,有些嫌弃的又道,“爱妃,你还需好好的调教一番。”
“陛下,妾身。。。。。。”
李隆基眼中难得流露出一丝的愧色,轻吻了江美人的额头,将她颤抖的身体搂入怀中,闻着体香陶醉的轻问:“朕可是吓着你了。”
江美人不敢回话,偷眼去看床上的忘秋,心里难受之极。
李隆基看着江美人那躲闪自己的目光,心中已知为何,一丝不忍闪过但很快被内心深入一股不知是何味的感觉所淹没。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将她交于宫女手中,摇头而去。
出了宫,让风吹了发涨的脑子,冷笑道:“也不过如此!你当日可是压的朕好苦,今日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回头对起居舍人道:“不留!”,自有寺人进去传话宣旨。
晚间,李扬换过便服,与小荷等人说了一声,唤过李苍头,领着二位奚人执衣去赴那慕容曦皓的家宴,这让一干下属官佐有些不满,齐声唤道:“明府,下官可是准备好了的。”
“谢过诸位。改日,改日,本官做东如何?”李扬与门口朝众人长揖一礼。
县丞躬身道:“明府,那便是说定了。明日午时,我等敬候明府大驾。”随散开自行去了。
路不长未骑着马,这慕容曦皓也当实会做人,让自已的兄弟领着二位家奴早早去了驿站,将烛火灯笼亮起,一路之上陪笑说着笑话,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李扬。
到了门口,一对石狮雄立。红底黑字的匾额之下正门大开,慕容曦皓见路有烛光,忙引着一群人迎了过来,老远招呼着:“可是李寿昌到了,小王可是望眼欲穿的盼着大驾。”
李扬回礼道:“不敢,不敢,岂敢让大酋相望。”走到门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