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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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低着头偷眼看着李扬走了过来,这身子禁不住的打着摆子,好想抬头去直视那双爱郎的眼睛,但此刻却是不知为何就是抬不起头来,看着自己手中变了型状的衣角,就如自己的心一样,歪歪扭扭,不知在想些什么。记得小时候自己受欺负了,哭着喊着要找扬哥哥,那时的扬哥哥虽然瘦小,但还是会将自己护在身后,冲上去与野孩子们打闹。现在成了他的娘子,这日后有他在外遮风挡雨,我在家中好生安稳的替他守着。他累了,我与他捶背,他饿了,我与他做饭,他若是恼怒了我就与他开心。这一辈子的厮守,这一生的眷恋不在是梦,一切都好真实,现在我触到了幸福。只要你对我好,我就知足了,我不管你有了朵儿,或是你那梦中说的玉环是谁人,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好开心,好幸福。我没想过你能整日能陪着我,伴着我,我只希望你能每日清辰起来帮我画画眉,在我生气时你能哄哄我,在我开心时你能抱抱我,就知足了。呀,我在乱想什么,杨哥哥他做什么去,怎么对着朵儿笑呢?我的心里好酸,我好恨你,你不是我的扬哥哥,你去,一辈子不要理我,去陪她吧,不要看我,不要对我笑!说的不要对我笑,你怎么过来了,我告诉你你笑的一点都不好看,我生气啦,你去!不要,不要,别把盖头掀开,你好坏,我这样怎么见人呢,好羞人啊,让朵儿看去了,我,我。你干什么!
李扬用红布包的簪子,挑起了小荷和朵儿的脸上的盖头,顿时露出二幅绝色的红颜来。李扬虽是整日整日的看着她们的脸,但此刻却痴了,看着二女的脸,李杨感到身上不住的发抖,心在嗓子那里狂跳,就要蹦了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容,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小荷那红艳欲滴的樱唇。
佛说千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也许这一吻穿越了亘古的时空,几万次的轮回只能如路人相遇,眼中虽有恋舍却匆匆而过,只是在回眼之中才会发现彼此深深的苦痛。又是几万次的回眼相望,驻在桥头,倚在窗口,只为凝视那模糊的身影,几声叹息,几次心痛换得同船一渡,畅游江湖,却是落得蝴蝶双栖双飞。又化万物几世间,或人或畜,或鸟或怪,婉转泣血的哭啼引不住那一丝情意的留恋,终有南郭怀蛇般的绝美故事回响在耳边,你冷吗,我与你温暖,我知你会伤我,但我却是恋你。你暖和了,却咬了我,我不怪你,怪只怪这老天,让这断肠的恋人永隔世间。
这一吻,二人都轻轻的闭了眼,那份温暖,那份柔情,深深的触动了二人的心田,心中本是情种发芽长成的参天大树,此刻却结出了让人无法直视耀眼的果实,那果实晶莹如玉,里面藏着二个小小的人儿,他们在拥着,他们在吻着。忽而圣洁的光芒照下,世人唱着赞歌,无数的仙娥洒着鲜花,飞花烂漫,永泽天边。
这一吻,道尽了二人的心酸,小时的相伴,五年的分离,又峰回路转的相见。没人能说清这姻缘,只道由月老的红线所牵,却不知这纷纷绕绕的情绪,白了多少少年头,伤了多少少女心。今日里如了愿,却是二人感动了天,这天定的缘份,从这一时刻注定到了永远,哪怕是山高水长,千里万里,都隔不去二人的情意,断不开二人的姻缘。
“白首不离断红颜,
执手相望燕山雪。
二情若是长久时,
月老梦里说姻缘。
总角相伴如恍时,
一梦回到万年前。
总是喃声相思苦;
几度缠绵了情恋。”
李扬捧着小荷已是满脸泪水的脸,轻声的念着。小荷情不自禁的扑在了李扬的身上,狠劲的抱着,方才那些乱想,那些紧张,那些怀念全部抛去脑后,她只想好好的紧紧的抱住李扬,死也不松手,抱着他就抱着了整个世界,不能让这幸福溜走,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现在什么朵儿,什么玉环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抱着他,不能松手,不能放开。
朵儿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好心酸好心痛,却又好嫉妒,好想郎君抱的是自己,为自己念诗,亲吻着自己。她感到心中又有些委屈,悲伤的扑在床上轻声的哭着。忽然身子被一个有力的胳膊抱起,一股自己熟悉且又日夜想念的味道传入鼻中,猛着睁开眼,看到了爱郎的脸,看到了爱郎含着泪水的眼,他在笑,真的他在哭着笑,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的痛但又是高兴,好想大声的将这开心全哭出来。朵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想法,张开双臂,也扑入了李扬的怀中。
李扬一手搂着一位佳人,尤其是朵儿,竟整个人的挂在了身上,这身子虽感到累些,知道了什么叫喜极而泣。这一位是青梅竹马自小占据了心里的小荷,另一位又是千里奔他愿意为他情殇的朵儿,今日都成了他的新娘,如何不让他喜悦。在这时刻,他好想一直就这样抱着她们直到天荒地老,永永远远。
“大郎,大郎,该睡了。朵儿,朵儿你且出来下,婆婆有话对你讲。”门外母亲在唤,三人知是在叫朵儿出去。
二女这才发现二人都缩在李扬的怀中,互看了一眼,这份勇气马上变为羞涩,立刻将李扬推开,各自背过身去不语。
“朵儿,你快些出来,婆婆真的有话要说”母亲在催着。
朵儿的心随着婆婆的呼唤一上一下,偷眼看着李扬,见李扬也看着自己。朵儿的心里好难过,真的不想走出去,好想抱着自己的郎君,先前的害怕与紧张都随着方才那一抱,都化为爱意与羞涩。听婆婆又在唤着,心里拿了个主意,飞身扑入李扬的怀中,仰着头深情的看着李扬说道:“李郎,吻我!”
李扬看着怀中已慢慢闭上眼睛的朵儿,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却是那么的脆弱,心里不知为什么好疼,深情的伏下头去轻轻的吻在了朵儿的唇上。
第四十四章 回门
看着朵儿推开门,临走时那难舍的眼神,让李扬涌起想要将她拉回来的冲动。门外母亲拉了朵儿,看了看里面,不知在对谁说道:“傻孩子”就将门掩上。
这屋里剩着二个人互相却不在看着彼此,一股浓浓暖味之气回荡在二人之间。
“娘子”李扬将目光从桌上的红烛移到小荷那绝美的身影上,轻声的唤着。
也不知是小荷未听到,还是别的原因,小荷必未回答,只是背过身子望着床里。
李扬坐在床边,将小荷的脸板过,却是发现小荷在哭泣。李扬的心揪了一下,轻轻的将泪擦去,温柔的问道:“为什么哭了?”
“李郎,我们成亲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小荷抽泣着说道。
李扬怜爱的将柔软无骨的小荷拥入怀中,说道:“小呆瓜,我难道是假的不成。”
“嗯,可我还是不敢相信。”小荷用手环住李扬的腰身,将头偎在李扬的胸前,听着心跳声,说道,“你的心跳的好快,我怕。。。。。。”。
“怕什么,一切有我在。”李扬用脸贴在了小荷的头顶,不住的摩挲着。
小荷感到很舒服,又移了移身子,使自己更好的贴近听爱郎的心跳,但又想到了朵儿和那未见过的玉环,皱着眉问道:“杨哥哥,你会一直喜爱我,心疼我,关心我吗?”
“会,我会一直喜爱你,心疼你,关心你。”李扬坚定的说道。
“李郎,我也会永远爱你,疼你,关心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心里也在暗暗的想着。
红烛摇动着,烛光轻轻的照拂在相拥着二人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淡红的霞光。屋外远处有蝈蝈在鸣唱,合着轻风,伴随草儿左右轻摆的舞姿,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许久,李扬轻轻的摇了摇小荷,说道:“娘子,该安歇了。”
“嗯”小荷低若蚊声的应着。
红帐放下,桌上的红烛轻声的暴了一个烛花,隐隐的听到小荷说了声:“李郎,好好的爱我”,却换来一声轻轻的呼痛声,暖床的轻摇以及似泣似喜的喘声。
朵儿站在窗前,看着这边的烛火,一行清泪流下。
第二日,李扬睁开眼时,小荷早已起来,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夫君。见李扬睁眼,娇媚的一笑,摇着李扬说道:“李郎,该起来了。”
李扬看着已将青丝搀成妇人髻的小荷,本是娇艳的脸上又多了些妩媚,更是国色天色,倾国倾城,不由的看呆了,伸手将纤纤玉手抓在手里,拉过去吻小荷的小嘴。
小荷红着脸将手挣开,站起来逃的老远,说道:“李郎,莫让公公婆婆等的久了。”但却用迷离如丝的眼神勾了一眼,“还欺负我欺负的不够吗?”
这催情的眼神和话语却是将李扬勾的起了反映,急忙团了身子,用手按了按,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欲念压下,用眼狠狠的在小荷的脸上看下,撩起被子坐了起来。
小荷忙将衣服扔过,背过身去,羞着说:“快些穿上,莫要着了凉。”心里却是娇羞万分,想起了昨夜的光景来,以及今天自己早早的将染了几朵红梅似的压箱底白布,这身子便燥热起来。
李扬穿好小衣,来到小荷的身后,将佳人拥入,嗅着秀发的香气,轻轻的唤道:“娘子”
“郎君”小荷转过身,柔软的唇印在了李扬的嘴上。
当二人出来拜了父亲母亲后,早已等着的朵儿带着一脸的憔悴,红红的眼睛,给小荷敬了一杯茶。小荷知这女儿家的心事,爬在朵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将个朵儿弄的娇羞不已,偷着眼看了看李扬,又如猫似的躲在了母亲的背后。
又拜了灶神、六畜,给祖宗上了香,在族谱上添了李杨氏的名字,却将朵儿也添在了其后,注为偏房李张氏。父亲又交待明日去杨家回门,一同去县府户籍上添了名,只是先委屈了朵儿暂为妾室,依律添不得如夫人。这让母亲好生愧疚,拉着朵儿的手安慰了好一会。朵儿倒是想的开,只要能跟爱郎待在一起,加之族里也认了偏房,对着虚的名份也没那么重要了。
这一天,李扬带着遮了面的小荷与朵儿将族中各房回谢了个遍,待回转时,却是带着满身的祝福礼品回了家中,给弟弟和囡囡分了去,三人便腻在屋中不在出来。
初三早起,李扬顾了一辆车带娘子们去了云州去杨家回门,在南门处杨父早早的等在那里,看着女儿妆了妇人的发髻后,只是狠盯了一眼李扬,又叹了口气,阴着脸受了新人的拜见,对李扬没假以好颜色,只说了声:“走吧”,骑上马引着车回了家。
在杨家,杨母又是哭又是笑的拉着二女说了半天的话,李扬陪着岳父小心的伺候着,这杨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话,李扬想回自己的话时,却被杨父不留情面的打断,只能是“嗯”“好”“是”的回着,这让李扬好是不解,这岳父怎么老是针对着自己,偷眼看二女那边,热热闹闹,高高兴兴好不开心,不由的在心里直打鼓。
“再有几日便是乡试,你温的如何?”杨父这时问到正题之上。
李扬马上答道:“我一。。。。。。”
“说好还是不好就行,莫要说些费话。”杨父很是不满。
“好”
杨父道:“嗯,这次是王参军主事,此人耿直认真,我不好打点,只能靠你的真材实学了,到时你可要用心些才是。”
“嗯”
杨父皱眉,说道:“你不能说些别的话?莫要学了应声虫。”
李扬心中大叫冤枉,却不敢说出来,回道:“泰山说的极是,小婿定拿了名额。”
“话不能说这如此满了,今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