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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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声线一如之前,“她做的东西怎么样?”
“那菜色奴才都不曾见过,想是人界之物,不过”说到这儿,一双惧意未散的眸豁的亮了亮,“有一道菜,奴才听九殿下说,叫什么‘泡芙’,闻着到真是挺香的。”
“泡芙?”充满兴味的声音轻轻响起。
“对了,主子,还不止如此呢,九殿下对花薇安似乎也喜欢的紧,今儿一早,奴才就说了畅喜儿抱恙在身的事,九殿下问都没问一声,到了中午用完膳,那九殿下还哎哟,奴才都不好说,再是小孩子呢,可终归是成年了,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就亲了那花薇安,差点把奴才的小命都给吓没了,您说,这宫里头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当着大家伙的面亲热呀。”说着说着,承受不住似的拍起了胸口。
“呵呵,圣上不也是如此么?恐怕,比御皇冶都还来得无所顾忌吧。”
“主子,这御皇冶哪能与圣上相提并论哪?”尖刻的唾弃着,声音一变,充满了吹捧,“要说能与圣上平起平坐的,那也只有主子您了不是么?”
“哼哼。”纱帐后,不清晰的传出动静,蓦然,出声道,“御皇冶亲了她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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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继续给我把人盯好了。”过了许久,那纱帐后头才传来沉沉的命令声。
“是,主子。奴才告退。”从地上起来,不敢多做停留便往外走去。
转身的同时,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微微一皱,主子为何要关心这个?九殿下与花薇安亲热都问的这么仔细忽的瞠眸,莫非主子对那花薇安
可那花薇安不过是一个区区人类,主子又岂会
居摇摇头,实在想不明白。
屋子里,茉莉花的香气越来越浓,纱帐后,妖冶的眸子缓缓闭上,满鼻都是清新芬芳的味道,“花薇安”几不可查的呢喃隐约浮现在空气当中。
“娘——娘——,你为什么象这样睡觉?”御皇冶穿着亵衣,瞅着殷晓佳姿态不雅的趴在床上,不禁困惑问道。
赭“我屁屁痛”不清晰的咕哝从床上闷闷传了出来。呜呜,早知道就不逞强了,明明都还没有痊愈,还站那么久做料理给小娃娃吃,现在好了吧,抽痛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
“屁屁痛?”御皇冶走近,拿手飞快在她屁屁上一戳,“这个叫屁屁吗?不是应该叫屁股吗?娘——娘——,你为什么要叫它屁屁?”
好吵殷晓佳没好气的哼哼,“因为我喜欢叫它屁屁,九殿下,可以不?”
唔,御皇冶缩了下手,娘——娘——又开始用古怪的语气跟他讲话了,“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娘——娘——,是你的伤口在痛吧?你把裤子脱掉,我帮你呼呼。”说着,就伸出爪子去拽她的裤子。
“喂!喂!你干嘛?!”殷晓佳吓的跳起来,慌乱的用手扯着裤子,这一动,又扯到伤口,顿时口气就变得不好起来,“你能不能少学学你那个精虫充脑的老爹,给我安分一点,别动不动就想吃我豆腐。”
御皇冶把爪子一松,象只猴子缠到她身上,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圆嘟嘟的脸不偏不倚挨着她的胸口,蹭来蹭去,“娘——娘——,精虫充脑是什么意思?你身还有豆腐么?你藏哪里啦,怎么我都没有发现?”
“你给我下去。”臭小鬼,身上是涂了胶水吗?!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娘——娘——,娘——娘——。”御皇冶喜滋滋的笑,脸蛋摩得粉嘟嘟的,象只美味的苹果一样可口,“你告诉我嘛,说嘛。”
老天,他精力旺盛一整天蹦达都没关系,可她已经是上年纪的阿姨了好不好,二十二岁的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小祖宗,拜托你到一边玩去好吗?我的屁屁真的好痛。”她都快哭了。
“好,好。”见她不舒服的样子,御皇冶总算放她一马,安安静静躺到旁边,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
“喂。”一根手指,戳上他肉乎乎的脸蛋,“你打算就这样睡觉了?”
御皇冶一下把眼睛睁开,晶亮的眸子没有丝毫疲惫的神色,到象电力充足的两个灯泡,“娘——娘——,你终于想和我生小娃娃啦!”
“咚——!”一声闷响,御皇冶抱着脑袋委委屈屈的瞄她,“娘——娘——。”
“生个鬼的小娃娃?!你不色眯眯的会死啊?”她口气不好的嚷嚷,她都痛到这份上了,他还惦记着那档子事呢
“娘——娘——,那,那你想干嘛?”他眨巴眨巴眼,里面已经有眼泪了。
“别跟我装蒜,小娃娃,那天你能那么神乎其神的救了青莲,我不信你连我这点小伤都搞不定。”御医肯定也有办法,但那来的也太慢了,用小娃娃所谓的妖力多好,就那么一下子,就能让她又活蹦乱跳起来,何乐而不为呢?
“我、我”黑漆漆的眼瞬间袭上一抹自责和落寞,小手绞在一起,一时间一语不发起来。
“你什么你?”圈住他肥嘟嘟的小身子,“好歹我今天给你做了那么丰盛的饭菜,怎么说,你也得谢谢我吧,不如就帮我治治伤如何?”
“我”象泥鳅一样从她怀里钻出来,御皇冶似乎逃避着什么,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娘——娘——,我去帮你叫御医好吗?”
他没有办法,不能帮到娘——娘——
“你”殷晓佳嘴一嘟,心里头有些闷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对他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就这么小气连这么点忙都不帮?
御皇冶跑到门口,刚把门打开,就看到暮羽一张布满笑意的脸,“九殿下,您这是打算上哪儿去啊?”
御皇冶把事情大致跟他说了一番。
暮羽弯下身,一双精光泛滥的眸骤的一眯,“如此说来,姑娘那伤是挺严重的,不过御医局的大都用是些药啊,草啊的,好起来也慢的很,有可能还是治标不治本呢,不如”话音一顿,声音小了不少,“九殿下可记得咱们这宫里头有个池子,那池里头装的水可是有医病疗伤之用哪,何不”
“对啊!我怎么忘了还有那个池子在呢!”御皇冶一拍手,高兴的嚷嚷。
“唉!唉!九殿下,您稍安勿躁哇,可那池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您忘了”暮羽欲言又止。
“我当然知道,那池子通常都是圣上在用,别的人想靠近都是不准的,但现在时辰这么晚了,那儿应该没人了吧,我知道,那池子既是圣上之物,所以没人敢那么大胆闯进去,所以平时根本没人把守,我带娘——娘——这时候去不会被人发现的。”御皇冶象只小老鼠似的贼贼的算计着。
暮羽摇摇头,眼中担忧明显,“九殿下,还是算了吧,若是被人逮着,圣上可不会轻饶的,奴才这就去叫御医过来。”
“暮羽,站住!”御皇冶一吼,抓着他的袖子,“要是我去了,你会不会把消息透露出去?”
暮羽脸色一变,对天发誓般的肃穆,“奴才对九殿下您忠心不二,又岂会做这等事情?”
“那不就结了?”御皇冶扯扯他的袖袍,跟他露出一个“你放心好了”的表情,“我现在就带娘——娘——去,泡一会儿就回来。”
“九殿下,九殿下。”见他转身就进了屋子,暮羽忙喊了两声,遂眼中一抹阴毒骤然划过。
【为了你好】
“什么人——!!”皇宫中,一个布满戒备的质问骤的响起,霎那,就打破了黑夜的静谧。
“呼——”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的风,吹得几片要掉不掉的叶子簌簌作响,那动静,怎么听怎么有几分诡谲的意思。
“不就是几片叶子吗?瞧把你吓的!”负责巡视的其中一个侍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可刚才”摸摸脑袋,他分明听到了脚步声。
居“行了行了。”带头的侍卫走了过来,厉声呵斥,“别疑神疑鬼的,但也不准掉以轻心,快走!”
连名侍卫低了头,连连称是。
黑漆漆的小径上,一旁,被茂密的植物所掩盖,放眼望去,就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堆积在一起的叶子的轮廓。
赭繁茂的植物后头,一只小爪子死死捏着一只素白的手,爪子上头,都是密密的汗珠。
殷晓佳的眉头皱得象打了结,忿忿把小娃娃扯到更里头的地方,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不是说去池子泡个澡吗?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不能让别人看到?”就连刚才出门,早先还跟她说到哪儿都得知会一声的暮羽都只是神秘兮兮的笑笑,没有跟来,还说里头没有古怪?!
御皇冶惊慌的捂住她的嘴巴,挤眉弄眼的递着眼色,“娘——娘——,小声一点啦,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还不许别人发现?!这是随随便便泡个澡能说出的话么?鬼灵精不知道又在策划什么呢?她眯起眸子,轻而易举扯掉他的手,用着压抑的口气,“那你跟我说清楚了,咱们到底是要干嘛?你打算带我去哪儿?这么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娘——娘——,我就是带你去洗澡哇,那里的水能疗伤,还能安神,很神奇的。”
“那你这么躲躲闪闪的算怎么回事?”殷晓佳猜测他话里头的真假。
御皇冶扬起头,眨巴着黑漆漆,纯净无比的眼睛,“娘——娘——难道你很想让人知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穿好衣服出来沐浴吗?”
之所以不告诉她真正的原因,是担心娘——娘——会害怕,不敢去,虽说可以找御医看,但要等到完全康复就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了,她希望娘——娘——能快点好起来。
一来他不希望娘——娘——再这么痛下去,二是因为,等娘——娘——身子好了才能跟他生小娃娃呀。
他可是时时刻刻都记着这个事情的。
御皇冶呐呐的提问当即把殷晓佳说闷了,小家伙却机灵的很,趁她愣神的工夫,赶紧拉着她的手又小心翼翼的往那池子走去。
约莫用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御皇冶口中那个神奇的地方。
又绕了好些路,一个吐露氤氲,飘着形容不出香气的池子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
走过去,两个人都看直了眼,因为池子里的水竟然是纯白的颜色,犹如一颗巨大璀璨的明珠,没有丝毫的杂质。
古时候也兴泡牛奶浴?殷晓佳眨巴着眼,不由自主蹲了下来,手试探性的放入池中,瞬间,温暖轻柔的水便将她的手包裹住,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逸感流过她的四肢。
这应该是个温泉吧但水的颜色怎么?将手拿出闻了闻,并不是想象中的奶香,而依旧是空气里头的那股味道。
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难道是植物的香气?
“娘——娘——,这池子里头的水是白色唉。”小爪子也从池边伸入,搅了搅。
“嗯,白色。”很干净的白色,无缘由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了御皇净的样子,由一池水联想到一个人,这还真奇怪,可更古怪的,她抬眸望去,这里大的都和游泳池差不多了,放眼瞧去,还真象一块无暇的巨大白布铺在地上似的,“圣上不是不喜欢白色的东西吗?这么大的池子怎么没把它毁了?”
“我不知道”御皇冶困惑的摇了摇头。
唉,这小东西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一问三不知,“他可是你爹呢,他的事情多多少少你应该知道一些的吧。”
御皇冶站起来,催促道,“娘——娘——,这些回去在说啦,赶快泡泡。”
又转移话题,殷晓佳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揭穿,径自站了起来,“你到前面守着去。”她指指前头黑漆漆的小路。
“我不要离开娘——娘——,我就在这里。”把手一插,御皇冶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
“哪有姑娘洗澡你一个男孩子在站在旁边看的道理?”
“怎么?不能看吗?为什么不能看?”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