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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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花薇安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类!
着魔般的伸出手去,捻起她乌黑的发丝,放在指尖摩挲着,“嘁,连头发都这么粗糙,难看死了。”
这样说着,却留恋般的不忍松手,像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颇感兴趣的玩耍了起来。手中力量不由越来越大,扯着她的头发,使她不安的嘤咛一声,一个转动,顺势就窝进了他怀里。
嘴角淡淡的弧度,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一些。
御皇净一怔,手豁的放开,方才眼里淡淡的痴迷骤然消失,随之,漆黑的眸子里,浮出了仿若能凝结一切的冷光,指腹揉上她的脸蛋,“花薇安,不论我做了什么,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当初不是他选了你”
像猫儿般的咕哝一声,她蜷起娇小的身子,更往他怀里依偎而去。
御皇净挑挑眉,优雅的躺到床上,瞅着她憨睡的模样,手臂圈住她的娇躯,轻轻搂她入怀,困意很快袭来,不多时,他阖上眼,也与她一起沉沉睡去
痛喉痛怎么这么痛?!刚睁开眼睛,连视野都还是模糊的,殷晓佳就感到一阵似针扎般的痛从喉间传来。
顿时,便让她皱起了眉头。
尝试着咽了口口水,滑下的一瞬,更是剧痛袭来。
眼前一下子就氤氲开了雾气。
老天,真要命!怎么回事?她的喉咙怎么会像失火似的痛的钻心?!
昨天她干了什么?只记得,小娃娃那个色情狂老爹对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接着甩了甩头,后面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抽动起手臂,随之,发现有一只凉凉的手正覆在自己手上。
殷晓佳一愣,感觉到那只手很大,不可能会是御皇冶那个小家伙。
正当她狐疑的时候,少年有些沙哑的关怀就传进了她耳朵里,“薇安?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御皇净?!”她转头,出现眼前,睡眼惺忪的少年顿时让她错愕不已。
御皇净一怔,似乎是被她直接喊出名字而吓到了,遂柔笑着点了点头。
她也意识自己刚才的失态,“对、对不起,六殿下,我、我没想到会看到您。”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从躺着的姿势坐起,并且急忙就要下床。
“不碍事,薇安,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叫我的名字也没有关系,就象我叫你薇安一样。”
身子一僵,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暧昧?脸上微微一红,抿着唇,她没有吱声,但还是想从床上下来,却被御皇净制止住,“先别急的下床,跟我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轻轻的口吻温柔的不像话,加上他微哑的声音,低沉而布满磁性,估计任何女人都无力招架。
下不了床,加上她现在的确很不舒服,于是,只能呐呐的开口,“我喉咙痛,脑袋也昏沉沉的”
话还没有说完,一杯泛着热气的茶就出现在她眼前,嗅入鼻腔的是茉莉花清新的味道,她没有接过杯子,而是转头,看向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
“茉莉花制成的茶叶,是狐族送进宫的贡品,上回的‘雪花轻歌’已经没有了,这味道闻着和那个差不多,你不是很喜欢喝么?快尝尝。”
眼眶一酸,埋头的瞬间几乎是用夺的把他手中的茶杯接了过来,闷闷说声,“谢谢。”
“薇安,你还记得昨晚怎么跑到我这儿来的吗?”他的声音,轻柔的不像话,如同她是一只纯真的小兔子,声音稍大一些,就会吓坏了她。
这也正是她困惑的,“我怎么会跑到你这儿来?”
他挑挑眉,轻描淡写,“你喝醉了。”
喝醉?她什么时候喝酒了?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她使劲的回想,可脑袋里还是空白一片。
“不过,你到是聪明,来找我的时候特意多穿了几件衣服。”他别有深意的看向一旁,那里,正整齐摆放着一摞女性衣物,少说也有4、5件的样子。
她记得,自己的衣服被色情狂撕坏了,后来她就跑了出来,再然后记忆到此,又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点依稀的印象都没有。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呵呵,薇安是怕我趁人之危么?不过,说起来吃亏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她恍然的看向他,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御皇净却摇头叹气,一脸无奈的指着自己的唇,“昨夜你过来,二话不说就叫我陪你喝酒,我不从,结果你就自己喝到嘴里,然后”下面的话,他刻意没有往下说,花薇安不笨,随便怎么样都应该猜得到。
白皙的脸颊一红,外面灿然的光照进来,看上去竟有些像剔透的水晶。
不是吧她额头渗出汗水,脸红的好似番茄,结结巴巴的嘟哝,“对、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今天才知道,原来,喝醉的她是那么狂野,居然霸王硬上弓。
【你一个人】(一更)
她脸红红的把头埋得很低,眼睛,直直盯着手中的茶,因为猜不到御皇净脸上是什么表情,索性就不去看了,直接当起了鸵鸟。
“薇安。”他轻轻喊她,透着点点宠溺的语气,似乎是越来越顺口了,“你会对我负责么?”
啥——?!殷晓佳一怔,然后飞快把脸抬了起来,突然的诧异,令她脸上羞涩的红晕也瞬间消散,继而,有些苍白了起来,“您、您说什么?”
御皇净轻轻的笑,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未退去的粉红,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像动画片里的那只小鹿斑比,“都说了私底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不用喊什么‘六殿下’,更不用说‘您’,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要是你愿意,称一声‘净’也可以。”
净?!殷晓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再怎么说,喊“净”也有点过了吧,他叫她“薇安”,她到是能够接受,至少这称呼听上去就和朋友间的称谓差不多。但让她叫他“净”
居直接连名带姓的喊她到觉得比较妥当。
“那个,你刚刚说了什么?可以再说一次么?”上帝保佑,希望是她脑袋晕晕的,出现幻听了吧。
御皇净抿抿唇,青涩瞥她的样子让她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头饿极了的熊。
而他,就是自己用来果腹的美味。
“薇安,昨晚你那样,你要对我负责吧。”
轰——!!脑中,象有一颗原子弹爆炸!她果然没有听错!“那、那个”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本来就昏沉沉的不舒服,现在这么一折腾,更是胀痛了起来。
赭好半天,她憋出一句话来,“你想我怎么负责?”
“不如”眼中,一丝作弄的光极快的闪过,“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怎么样?”
“哈?”她不明白。
御皇净淡淡一笑,透彻又明朗,“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现在我就原样奉还,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的好比在谈论天气,一点没有夹杂丝毫的其他。
“原样奉还?”她瞪起了眸子,却是很困惑,“怎么原样奉还?”
从她手里拿过茶杯,在她不解的注视下,喝了很大一口,连两颊都微微鼓了起来,接着,那张清俊的脸孔便慢慢朝她凑近。
直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了自己脸上,殷晓佳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嚷嚷,“不行!!不可以!”
可恶!那死色情狂的基因也太顽固了吧!连御皇净这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孩儿都没逃脱他的魔爪,连她这个弟妹都敢调戏,太无耻了!
“呵呵。”她紧张的要死,双手胡乱的舞动,可传到耳畔的,却是轻轻的笑声。
慢慢将眼睁开,就看到少年趴在床沿笑的浑身颤抖的模样。
她落下口气,不解他这又是在干嘛?!
好一会儿,那布满欢乐的轻笑才有停下的趋势,御皇净抬起头,望着她,“薇安,你真有趣。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还真的被吓到了,呵呵。”
她一顿,明白了是御皇净在逗他,可忽的,莫名觉得那句“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听着十分熟悉。
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一味笑的开怀的御皇净到是没发觉她的不妥,她望着他,看到他似乎是发自内心在笑,可声音却轻的可以,心里想着,恐怕他平时不是个爱笑的人吧。
不然,为什么那么开心却笑的这么别扭?很显然,他耍了自己,不过,看他笑的那么开心的分上,就算了吧。
良久,笑声才完全终止。
“御皇净,我们两清了。”她带着微笑,颇是认真的说道。
御皇净愣了愣,蓦的那漆黑的眼瞳骤然一暗,温润的点点头,“嗯,两清了。”
“薇安肯定饿了吧,我这就吩咐下人摆膳。”他边说边站了起来,哪知,腿都没有伸直,就摇摇晃晃,一副要跌到地上的模样。
“小心一点!”她赶紧侧身扶住他,“你怎么了?”
似乎每次看到他,他脸上都带着病态的苍白,所以刚才醒来看到,她也并不意外。
“看来这回是换我腿软了,你是九弟的娘子,我自然不能与你同床而眠。”
他轻声说道。
殷晓佳一怔,难道说他在床边守了自己一夜?所以腿麻才站不起来?“你一直在这里?你干嘛不让我呆在别的地方睡?或者,你自己去别的地方也行啊。”
他说的霸王硬闪弓的事看来是不曾发生了,不过,喝醉也不是不可能,不然怎么解释她记忆会莫名中断?
或许,她喝醉以后的确脾气不好,强占了人家的地方,不过,御皇冶的寝宫都有几间空屋,更何况他还是御皇净呢?找个地方睡觉肯定不成问题啊。
御皇净只是柔柔的看着她,“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她一怔,有些慌乱的避开他的注视,匆匆把头低了下去。
心,暖烘烘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闷她昨晚跑了出来,寝宫的小家伙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
刚才的茉莉花茶他喝掉了大半,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送进她手里,“嗓子疼就先喝些水,我出去一下,叫下人们把早膳送来,你在这里等我。”
她点点头,始终没有把脑袋抬起来。
御皇净一笑,静静走出了屋子,将门扣了过来。
没走几步,迎面,小瘦子就和几个下人一道过来了。
见到御皇净表情还微微有些错愕,忙快步上前,整齐的往地上一跪,“奴才该死,不知道六殿下您今日这么早起,没过来伺候着,还请六殿下责罚。”
“无碍,都起来吧。”
“谢六殿下。”几人齐声谢恩。
站起身,小瘦子忙走到御皇净跟前,很是担心的问道,“六殿下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了?”
御皇净摇摇头,“你们这么急着过来找我什么事?”
刚才看到他们,很明显就是一副慌慌张张,有急事的样子。
小瘦子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回禀六殿下,天刚亮九殿下就过来了,还带了那个人过来,说是非要见您不可,奴才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实在没有办法,所以奴才就斗胆过来找您了。”
“九弟来了?”语气有些愕然。他知道花薇安在他这里?“那个人?他带了谁过来?”
小瘦子口气不善,“还能有谁,就是那花薇安呗。”
【正是薇安】(二更)
刚走进大厅,御皇冶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就急不可待的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很乖巧的喊,“六哥哥!”
居御皇净低下头,脸上的笑很轻柔,“九弟怎么这么早过来?”
“唔我想六哥哥了,所以就过来了。”
唇边的笑意放大,御皇净不置可否,状似不经意的甩开他的手,走向一旁的太师椅,姿态优雅的坐下。
“六、六殿下”清润的嗓音有着少女独有的娇柔,还有一丝软绵绵的羞涩。
懒懒抬眸,瞥着眼前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似的女子,一霎,有些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从容,“花、薇、安?”
他一字一顿,刻意将这三个字吐的十分清晰。
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