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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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抿唇,起身,与金发男子一起来到银发男子面前,齐齐跪地,用着麻木的声音,“谢圣上厚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子勾唇一笑,银色的眼微微闪动,豁的起身,转身便信步离去。
将女子从地上扶起,金发的男子面带痛苦,女子愤然望向他,“影,为什么?孩儿出生连满月都不到,难道咱们就要将他送给别人?!让他叫一个陌生人‘父皇’,叫后宫里头成群无数的女子‘母后’吗?影,你刚才为什么要叫我答应?”
他们的默契,从初次相遇便已存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刚才,他眼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她点头答应下来。
金发男子只是落寞而无助的笑笑,灿然的金眸低垂,不去看她,“他决定的事,你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征求我们,也不是找我们商量,而是他已经打算好了,告知我们一声罢了。”
“可是!”女子咬着牙,心里愤愤不平着,忽的,肩膀一垮,同样挂起无可奈何的笑容,“你说的对,圣上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反驳,因为即便反驳了,也只会使自己深陷囫囵,并且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纯白”男子的手,轻轻抚上女子光滑的脸颊,“对不起,委屈你了”
眼眶,骤的红了起来,拥着怀里睡得憨甜的小家伙,“影,我到无所谓,但可怜了咱们的孩儿,圣上要纳他为皇子,还要昭告天下,净儿与冶儿是他的孩子你说,孩子以后可还会记得咱们?”
不足月的娃娃就要和娘亲分别,她怎么舍得
“傻瓜。”将她揽在怀里,金眸透着浓浓的不舍看着爱妻怀中睡得香甜的小东西,“又不是没有进宫的机会,我想,我们要进宫看看孩儿们,圣上还是不会阻拦的。”
“可这明明是咱们的孩儿。”柳眉轻皱,这样的事,她很难释怀。
“爹爹,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糯糯的冒了出来,打断夫妻俩的交谈。
低下头,一个粉雕玉琢如瓷娃娃般的小家伙正满脸哀怨的瞅着两人,两颊,轻轻的鼓着,小小的眉头拧的老高,忿忿的视线瞟着女子怀中白白的一团,“你们又丢下我,只和弟弟玩了。”
夫妻俩相视一笑,男子开口,对着他道,“弟弟还小,爹爹和娘亲自然要多陪陪他,你是当哥哥的,要大度一些,知道吗。”
“哼!”气嘟嘟的把小脸鼓起,“那我就不当哥哥了!”冲过去,抱住男子的小腿,仰头,巴巴的望他,“我不要当哥哥了,我也是弟弟,爹爹,娘亲,你们也带我玩吧。”
童稚的话语引得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失笑出声,男子只得蹲下,摸着他的小脑袋,轻语道,“就算你当弟弟,可你还是比冶儿大呀,这是改变不了的。”
娃娃闷了声音,忽的出声,“你们为何替孩儿取名净儿?”
女子淡淡一笑,同样蹲了下来,用着温柔无比的声音,“你生下来的时候,浑身都白白的,有些病怏怏的,可你的眼睛那么纯粹而明亮,干净得找不到一点杂质,加上你白白嫩嫩的模样,于是,娘亲就想到了‘净’这个词,意味你干净纯真,率性而美好。”
小家伙眼里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老练,“这也是娘亲你帮孩儿做了如此多白衣的原因么?”
“净儿真聪明。”女子淡笑,夸赞着他。
“但净儿刚刚听到,你们说弟弟他才是最适合白色的,爹爹你们是不是不要净儿了”说着,奶声奶气的语调竟是哽咽了起来。
“小傻瓜。”将怀中的冶儿交到男子手中,女子忙将小东西揽了过来,心疼的拥着,“娘亲与爹爹怎么会不要你呢?”
“是呀”金发的男子,声音微微生硬着,“娘亲与爹爹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真的?”小家伙不信的反问着,声音里有浓浓的狐疑。
“真的,娘亲发誓。”侧眸,看向一旁俊美绝伦的男子,他亦点头,“爹爹也发誓。”
“哈哈哈”小家伙欢快的笑,纯真的笑容感染了两个大人,令两人都笑了起来,没人察觉,小家伙那双清澈而晶亮的黑眸正死死盯着男子怀中小小的娃娃。
思绪,骤的拉回,银灰色的瞳微微闪过一抹恍惚,唇忽的扬起,冷漠的声音从薄唇中逸出,带着满满的不确定,“御、皇、冶?”
御皇冶轻轻一笑,透着疏离与冷漠,“圣上连儿臣都不认识了?儿臣还记得,小的时候,圣上经常跟孩儿说,这世界上的白,就是为儿臣而存在的呢。”
囤“孤”御皇夜眯了眯眼,一抹苦涩快速闪过他灰色的眸,“的确这样说过。”
不再说话,御皇冶只是高深莫测的淡笑。
宝儿与贝尔则偷偷交换一个眼神,一抹戒备快速浮现在姐妹俩狐媚妖娆的眸子里。
沉不住气的妹妹先开了口,眨眨眼,那抹警戒已飞快敛了去,“御皇冶?你是九殿下?”
狐疑的口吻,明显有着浓浓的不信任。
“圣上,他、他怎么会是九殿下呢?”见妹妹过于生硬的口气,宝儿忙帮她圆话,娇滴滴的声音妖媚无比,“九殿下哪是他那样子的呀,而且,您看,他还穿着白衣呢。”
亨白色,是宫中禁忌,只有六皇子御皇净有权利穿着白衣,使用白色的装饰,其余的人一概都不允许。
若是有谁冒犯,轻则赏一顿板子,重则或许连小命都不保了。
“御皇冶以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银灰色的瞳微微眯着,却是掩不住犀利的眸光,直直在他身上来回的打量,似要看透他心底深处的想法。
“儿臣全部都记得了。”他淡淡回答,声音不疾不徐。
原来他连记忆都恢复了,他身旁,殷晓佳颇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
那他也一定想起那位正妃了吧
薄唇,轻轻抿起,御皇夜不再出声,而是扫视着少年周身,若有似无的呢喃从他唇中冒出,“的确,冶儿是最适合白色的”
“圣上。”从刚才起,他身旁的两姐妹就竖起了耳朵,随时注意着他的举动,“您说什么?”
“圣上,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他是不是骗子?他是不是花薇安的相好,在这里冒充九殿下啊!!”话未说完,一阵狂风骤的袭来,豁的,便将说话的贝尔扫出去老远。
“贝尔!”宝儿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其他,慌慌张张就跑了过去,检查妹妹的伤势。
少年的手还未收回,手心,泛着纯然的绿色光晕,御皇夜凝神,视线在他手上绿色的光亮上驻足。
“九殿下”刚才的事,站在他身边的殷晓佳看的十分清楚,小娃娃不对,是御皇冶,他怎么会
漫不经心的挑起眉,望着狼狈起身的贝尔,冷冷的口气是殷晓佳头一回听到,“若你再敢侮辱她,我保证,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话,是对着贝尔而说,但那双漆黑的眸,却是打量着姐妹两人。
愤愤咬唇,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刚才那一阵风已经说明,此人的妖力不俗,绝对是在她们两个之上。
没有追究他的出手伤人,御皇夜只是将眸光一转,定定看着少年俊美无比的脸庞,“为什么你会忽然长大?”
哪一天不好,偏偏是在
“圣上这么问儿臣,儿臣实在不知,只是”黑眸眨眨,他不打算隐瞒,“安安她见儿臣病情一直未见好转,情急之下,便带儿臣来【银霜池】碰碰运气,不料,竟有了这个意外的收获。”
说到殷晓佳的时候,御皇冶冷漠的声线才又是略略有了飞扬。
安安?花薇安?银眸侧目而去,倨傲的倪着她略带紧张的小脸,“花薇安,孤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若是欺骗了孤,不止你自身不保,你该知道,还有人也会被你牵连。”
“还有人”她瘪瘪嘴,自然,说的就是御皇冶了。
冷不防,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柔荑,低下头,愣愣看着,温温的触感传来,微微一怔,抬起头,对着御皇冶柔柔一笑,让他不必担心。
扭头,脸上的不安退去不少,“圣上,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银瞳微微闪动,“你可有把御皇冶放入池中?”
点点头,她诚实的道,“有,儿媳想水漫过全身可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那当时树上的花可否开了?落入池中,而恰好御皇冶也在里头?”
花那烂漫而又令人惊叹的景色让她想遗忘都难,微微启唇,她正要如实相告,却陡然感到,手毫无预警的被轻轻捏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瞥着一旁,御皇冶正噙着淡笑,神情淡漠的不是一般,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
可,她的确感到他捏了自己的手
吞吞口水,她的目光看向地面,“花,确实开了,并且掉入水中便不见了,儿媳把握不住那些花会不会对九殿下的身子又造成伤害,于是便等花都开完,才放了九殿下进去。”
御皇冶,为什么要做那样的小动作?
眉,轻轻挑起,却聚满了凝重,“花薇安,孤再说一次,若你敢撒谎,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你可是还会牵连无辜的人。”
从御皇冶手中将手蓦地抽出,她双膝骤的跪地,言辞铿锵,表露坦诚,“若儿媳有半句谎话,定不得善终。”
她怕了,害怕的要命,想起御皇夜曾经对待御皇冶的那种手段,她再也不要他受到那样的伤害,哪怕是发毒誓她也要好好保护他,尽全力不让他再受任何的委屈。
薄唇,缓缓牵起,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御皇冶妖娆一笑,唇畔透着赞许满意的意味。
银灰色的眼睛盯着地上娇小的身影,如今的她,和身边的御皇冶比起来,更显得玲珑可人,让人忍不住就会有上前呵护的冲动。
花薇安怕他,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可,就是这样一个胆小的少女,却敢为了御皇冶一次又一次挡在他跟前,不畏恐惧的维护他,甚至,愿意以毒誓来换取他的安然。
花薇安呵!
“你过来。”沉沉的声音,冷不防从那薄唇中逸出。
抬起头,看着前方妖孽一般的男子,她抿抿唇,极持镇定的站起,正要往他那边走去,御皇冶猛地拉住她的手,对着她轻轻的笑,“别怕,安安。”
正文 【不论不论】(四更ing)
他的话似有魔力,立马,就令她忐忑的心放松不少,点点头,小手从他掌中滑出,猛地吸了口气,缓缓朝着御皇夜的方向而去。
两人仅有一米之遥的时候,她骤然察觉旁边似有银光闪烁,侧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必怕。”沉沉吐出口气,他竟耐心的跟她解释,“孤不过设了结界在周遭罢了。”
结界?这意思是
“在这里头,没有人会听到你与孤的对话。”声音清冷如常,口吻却轻缓了不少。
囤点点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薇安,刚才的话都是真的?”
抬起眸,望着那双淡然如水般的银眸,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要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御皇冶进池子的时候花有没有开是那么重要么?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
想到御皇冶方才的举动,她咬咬牙,打算死不承认,“儿媳不敢说谎,花,开了,不过那时候,九殿下并未进到池子里,待池中无花,儿媳才将九殿下放到了里头,并且,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