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连城之暴主请立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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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来阻止人家的婚礼?萧潇姑娘与司马兄的婚事,江湖上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你可知这一走,萧潇姑娘今后又怎么在武林中立足?你跟萧潇是亲兄妹,就算你今日将她带走,难不成今后让她一辈子跟你生活在一起?那么沈姑娘怎么办?这诸多利弊,这些你都想过没有?“杨开泰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今日这么一闹,传将出去萧十一郎的名誉已经受损,如今只希望他能顺着二锅头的意思当这是场闹剧,不动干戈便能消弭于无形便是最好。却见萧十一郎的眼中微有动容之色,
二锅头内力高深,虽然二人说话声音甚小,却是一字一句的都传进了耳中,心中感激杨开泰的深明大义,也希望萧十一郎能不要冲动行事。众人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只看见杨开泰在萧十一郎的耳边低声耳语,又见萧十一郎侧耳倾听,凝神冠思。
司马相大声道:”萧十一郎,你若执意要带走萧潇姑娘,今日司马相就算是血溅当场,也不会让你如愿。“说完一声大喝,快步抢上前去,只听得刷刷声响,司马相红衣飘荡,手中已经握着从守卫手中夺过来的剑朝着萧十一郎的背心点去。
萧十一郎心中一冷也不回头,纵步往前跑去,杨开泰心中一惊,唯恐司马相伤着了萧十一郎,伸手夺过一名守卫的剑,回剑一挑,只听得刀剑相撞的声音,司马相的剑已经被挑开。司马相见杨开泰反助萧十一郎,心中怒气上涨,冷声道:”开泰兄难道也要与小弟为敌吗?“
杨开泰心中为难,劝道:”司马兄切勿冲动,或许这只是一场误会,大家没必要兵戎相见,伤了和气。到时候追悔可就莫及了。“
萧十一郎不愿再听劝解,他今日决心已定,一定要将萧潇带走,而萧潇一直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一语不发。杨开泰眼见两位剑拔弩张的架势,忽然瞥见萧十一郎怀中的萧潇,心中一喜,道:”两位既然不愿听开泰的劝解,总得征求下萧潇姑娘的意见吧,萧潇姑娘,你赶紧劝劝吧!“
听杨开泰之言,众人将视线投向萧潇的身上,此刻事情该怎样发展下去,就全凭萧潇一句话了。司马相看着萧潇的脸,也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心中却砰砰的跳得厉害,手心握着的刀柄全是汗水,紧紧的盯着萧潇的脸来。却见萧十一郎也低下头来看着萧潇,萧潇也抬起头来看着他,四目相对,眸中柔情无限。
司马相见此,眼中犹如扎了一根刺,痛的他睁不开眼来。心中却还是想要听萧萧亲口说出来,心中更是满满的不甘。看着一场婚礼的变故,众人倒是没想到途中另起波澜,如今所有的抉择全在新娘子一个人的身上。
其实众人心中已了然,这桩婚事的实质却是犹如联姻一般,将司马山庄与连家堡联系在一起。倘若萧潇跟萧十一郎而去,司马山庄与连家堡定然会势不两立。而且最轰动武林的是,萧十一郎成了一个武林中人人不耻之徒,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第一百零三章 变故
更新时间:2014…6…1 8:33:18 本章字数:5509
众人看着萧潇,里面大多数人都是来瞧热闹的,如今这等好戏,当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又岂可错过?萧潇沉思半晌,突然嘴角荡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伸手抚上萧十一郎的脸,柔声道:“带我走吧!我不想再呆在这里。 ”
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萧十一郎的脸,她的声音很轻柔。但是此刻厅中院中早已是鸦雀无声,萧潇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是传进所有人的耳朵里。司马相听到萧潇的话,只觉得腿脚发软,便要跌倒在地,却是强撑着身子,心却是在滴血。手再也握不紧手中的剑柄,只听得咣当一声,跌的清脆,也打破了一切的安静。
萧十一郎唇角微扬,脸上荡出欣喜的神情,在萧潇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这一举动二锅头心中犹如在他的胸口上重重的打了一拳,难受得快要窒息。再也站立不稳,向后跌去,幸好泥鳅在身旁,立即扶住二锅头的身子,焦急道:“二锅头,你要撑住啊!”
却见二锅头神色木然,就像是僵硬了一般。杨开泰的心也是轻轻一颤,萧潇的回答是他意料之外的。本来是想要萧潇能够证明这只是一场误会,如今竟是弄巧成拙。却听萧十一郎柔声道:“我现在就带你走!”然后转身,轻轻一跃上了墙头,转身消失不见。
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院中,司马相盯着二人的背影出神,竟是再也抬不起力气追上前去。又是一瞬间的尴尬诡异的静,此时夜色渐渐笼罩着大地,暗黄的天空下,司马相一身大红喜炮看起来是如此的刺眼和可笑。司马山庄到处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色的喜字,如今在他的眼中看起来是如此的刺眼。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晚膳可用,一时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杨开泰走上前去,伸手搭上司马相的左肩,想要安慰上一句:“司马兄,你”他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前院中传来刀剑的砍杀声,接着便看见一个青色的人影朝着后院快速奔进来,来到司马相跟前跪下,朗声道:“启禀少庄主,有敌人来犯。”语中全是惊慌之色。
众人一听,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司马相一听有敌人来犯,立即收敛心神,凝神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道:“不知是什么人,他们直冲进门,见人就杀,一共十几个,看起来个个都是好手,现下,就要杀过来了。”那人的语气极是惶恐。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个个脸上都是惶恐,如热锅上的蚂蚁,抱头鼠窜。司马相一听,脸色一沉,朗声道:“各位勿慌,诸位请听我说,今日司马山庄面临大敌,敌人人数尚不明确,但是请大家放心,司马山庄绝对会拼死保护各位周全。崔浩,你带一半的人保护宾客们从后门离开,其他的人跟我走,我倒是要看看,倒是谁这么大胆,胆敢擅闯司马山庄。”司马相冷静的吩咐道。
崔昊一听吩咐,领命而去。朗声道众宾客也立即跟着崔浩而去。杨开泰抢上前道:“司马兄,开泰愿效犬马之劳。”司马相冷哼一声,冷冷道:“不敢,司马相今日已经丢尽颜面,不劳阁下援手,送客。”说完便带着其他的守卫奔向前院而去。司马相现在恨极了萧十一郎,杨开泰与萧十一郎交情甚深,杨开泰说要帮忙退敌,司马相却是不假辞色,直接下了逐客令。
一时之间,热热闹闹的司马山庄此刻只剩下二锅头,杨开泰和泥鳅,还有远远的躲在身后的侍儿。侍儿见着刚才的情景也是不可置信。方才司马相吩咐崔浩将宾客从后门护送出去的时候,她却是有一瞬间的迟疑,她作为萧潇的陪嫁丫头,跟着一路来到司马山庄,如今萧潇被萧十一郎带走,司马山庄自是呆不下去了。但是他一个弱女子若是跟着众人一起逃了出去,眼看天色已黑,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她见着二锅头和泥鳅还在此处,索性也留了下来。
前院不时地传来刀剑的喊杀声,偶尔来伴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知是谁遭了毒手,一阵凉风吹来,竟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杨开泰站在院中,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毕竟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古怪之极。
泥鳅轻声喊道:“少爷,少爷”杨开泰转过头去,见二锅头神色木然的背靠在泥鳅的背上,连眼睛都不转动了,泥鳅也伸出手来指了指二锅头,昏暗中露出古怪的表情。杨开泰立即上前将二锅头扶到椅子上坐下,泥鳅如罪释放。却见杨开泰伸手抵在二锅头的手心,微一用力,一股暖流便往二锅头身上流去,不多时二锅头已经微微醒转过来。
他急切的喊道:“萧潇,萧潇,臭小子”但是哪里有二人的影子,整个大厅中已是鸦雀无声。除了四人再无其他的人,微微吃惊,道:“人都去哪儿了?”
泥鳅漫不经心道:“没戏可看,自然都散了。”
杨开泰怒瞪了了他一眼,道:“萧兄和萧潇他们已经离开了,现在司马山庄有敌人入侵,司马兄遣散了宾客,现在正带人抗御外敌。”
二锅头看着泥鳅和侍儿,对杨开泰道:“你赶紧将他二人安排妥当,我先去外头会会。”说完也不等杨开泰答应,便径自去了前院。
杨开泰放心不下,指着二人道:“你们先找个地方躲躲,我再来找你们。”说完也去奔去了前院。泥鳅见没有保护神,便拉着侍儿躲在了厅中的大柱后面。
杨开泰来到前院之中,却见满院的尸体,二锅头站在院中,不见司马相的影子。杨开泰走上前去,问道:“这?”二锅头转过头来,也是满脸的惊诧,摇了摇头。方才他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是满院子的尸体,却是不见司马相身在何处。那些人到底是谁,来得如此之快,又去得如此的迅速?二锅头一见这满院的尸体,大约三四十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尽数歼灭,除了连城璧的人还有谁?此刻不见司马相的影子,难道被抓到了逍遥窟?
二锅头道:“走,去外面看看!”说完便奔了出去,杨开泰自然也想到了,也跟着奔了出去。
二人刚走,从前院的假山之中走出两个人来,昏暗的视线里,却见女的倾城之颜,身上凤冠霞帔。男的黑衣紧束,浓眉大眼。正是消失的萧十一郎和萧潇二人。二人刚一现身,后面又出来几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手用力一推,又推出一个人来,却是一身大红喜炮,正是今日的主角司马相。白日里玉树临风的模样早已不存在,显得十分狼狈,却见他的双手被傅,全身上下的穴道被制止。现在却是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得份。看见萧十一郎,眼中竟是燃起簇簇火苗,心中满腔的怒火仿佛竟要爆发出来,满眼恶毒,真恨不得亲手杀了萧十一郎才甘心,无奈全身的穴道被制止,动弹不得。
原来方才他正在与三人交手,那三人的武功着实不错,他看不出是什么门道。那些贼人每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方巾,但是穿着却是寻常人家的粗布衣裳,想来是趁着今天混在了人群中,好乘此机会灭了司马山庄,司马相心中怨恨,好毒的阴谋。适才他与三人斗武正到紧要关头,突然只觉得身后一道劲风飞来,他无暇分身,还未看清那人的容貌,便已经被人止住了穴道,推到了这假山后面。又听得那些敌人在守卫交手,但是这些人的身手着实不错,一看便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十几个好手。司马山庄的守卫哪里及得上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不消片刻已经死伤殆尽。
待得二锅头和杨开泰来时,已经没有活口。司马相今日受了萧十一郎和萧潇之辱,他这人本就嫉恶如仇,就算是没有被点哑穴,也绝不会呼上一句向二锅头等人求救,更何况他哑穴被点,也呼不出任何声音。却听得二锅头焦急的声音对杨开泰道:“走,去外面看看!”听在司马相的心中,他嗤之以鼻,心道:“司马相受今日之辱,全拜萧家人所赐,就算你们救我,我司马相也决计不领情。”待得二人一走,他被推了出来,却是瞧见萧十一郎和萧潇,他心中又是心痛又是愤怒。
却见萧潇还是穿着他从苏州订购回来的凤冠霞帔,穿在身上煞是好看,一张倾城的脸上笑靥如花。而司马相身上的喜袍却是衣衫不整,上面已经被血弄脏,如今看着这红得如血的嫁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