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连城之暴主请立正-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便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喊道:“爹爹,萧大哥,你们不要管我,赶紧带着嫂子离开!”
白素素立定身形,却见萧潇左手拿着自己方才手中的短剑已是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众人却是想不到这一意外的变故,连城璧看着萧潇差点失声惊呼出来,但是脸色却也是瞬间阴沉了下来。萧十一郎的手还指着萧潇,脸上已是错愕的表情,沈璧君看不见这一瞬间的变故,但是听着萧潇沙哑的怒吼声,先是一惊,随后心中却是一阵感动。
萧潇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爹爹,萧大哥,嫂子感谢你们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我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你们实在是没必要为我白白的丢失了性命。你们不要说话,先听我说。”萧潇一开始就没有准备让二锅头与萧十一郎接话,她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有些话却也是不得不说。
看着二锅头道:“爹,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疼爱,让我从此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但是女儿却是欺骗了你。我其实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个陌生的武侠世界。但是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真的希望你一直都是我的爹爹,但是我知道这是个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我就快死了。其实我真的很羡慕这个萧潇,有一个这么疼爱她的爹爹,我也不知道爹爹的亲生女儿在何处,但是我死了之后,我也会在天堂祈祷她能够早日回到爹爹身边,这样萧潇就算是死也会笑得很开心。”二锅头听着萧潇的话,泪水再也守不住,低沉着声音颤抖道:“萧潇,你永远都是爹爹的好闺女!但是爹爹咳咳”二锅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一阵猛烈的咳嗽,嘴角又渗出血来,却是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有眸中倾泻泪水才能表达他此时内心的感受。萧潇心中也是十分的担心二锅头的伤势,但是这些话如果此时不说,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说了。
转头对萧十一郎道:“萧大哥,我知道你跟嫂子二人两情相悦,在一起经历了许许多多生和死,你们二人之间早已是情比金坚,生死相随。感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的,我喜欢萧大哥,但是嫂子,我的喜欢并不是爱情。我也并不想要介入你们二人之间,我也知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任何人都无法将你们分开。风姐姐一直对我都有很大的成见,这些我都知道,我的身份来历不明,就是因为能够拔出割鹿刀,突然之间又变成了萧家人,爹爹和萧大哥对我的过度关照与疼爱,让嫂子和你之间的感情有了嫌隙,但是我对萧大哥真的只是兄妹之情。至于能够拔出割鹿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割鹿刀对我根本就没有受限制吧!而且江湖中人都在处心积虑的夺取割鹿刀,但是割鹿刀对我来说,并不是称霸天下的神兵利器。是割鹿刀带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将由割鹿刀带我回到自己的世界,我终究不是这里的人,终究也会离开。但是我的心中却有一个最大的遗憾。我就快要死了,我希望这个遗憾萧大哥你能帮我完成。我有一个知己好友,她叫筱瑾。她和我一起到落日峰看落日的时候,一起卷进了这个错乱的时空,我现在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筱瑾跟连城瑾瑾姑娘长得一模一样。萧大哥,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她,然后让她不要怪我先走一步,也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回到现代。千万不要对爸爸妈妈说我已经死了的消息,我不想在天上看着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然后对我的爸爸妈妈说一声,是女儿不孝。并且希望她能替我好好的孝敬我的爸妈。”每次想到爸妈,萧潇的鼻头酸楚,眼中蓄满了泪水,心中万分的愧疚和痛苦。萧潇只有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他们在世界的另一端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活着。但是在她的心中却是在无声的咆哮和呐喊:“我不想死!”萧潇吸了吸鼻子,转头对着连城璧,微微一笑。看到萧潇的笑容连城璧心头一怔。明知自己是连城璧而不是莫离,她也会对自己笑得这般温柔这边甜美,却听见萧潇沙哑着嗓子道:“连公子我相信你是一个一言九鼎的正人君子。萧潇当初并不是有意要刺你一刀,实在逼不得已,情节之下才会刺伤你,在此我对你说一句对不起。现在我就要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还了你的一刀之仇。但是我想恳求你,不要在跟萧大哥和璧君为难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是萧大哥和璧君背叛了你,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的良人或许不是璧君。但是我相信终有一天,也会有一个深爱你的女子,然后你也会倾心于她。俗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你这样苦苦的追忆过去,只是在徒增痛苦。你是一个天之骄子,我知道你深爱着璧君,你心中不甘萧大哥抢走了璧君,得不到的东西你便是想要毁灭他。但是错过的东西并不一定是最好的。你要往前看,看看你身边珍惜你的人,你也应该好好的珍惜自己身边的人才是,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到时候后悔之晚矣。缘分这东西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但是萧潇想要告诉你一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连城璧听着萧潇的话,心中已是说不出的百味陈杂,心中只是她说的一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和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白素素在心中冷哼,但见萧潇又转过头来看着白素素,四目相对,萧潇的眼中甚是柔和,白素素心中也是一惊。却听萧萧道:“素素姑娘虽然为人心狠手辣,但是却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她一直在身后默默地支持你,守候在你的身边,她虽然三番五次的想要杀了我,却也是怨恨我刺你的那一刀。”萧潇说的是白素素,但是眼神却是在看着连城璧。白素素自然知道萧潇的话中何意,面具之下的她双颊晕红,脸上热气上涌。怒瞪了萧潇一眼,眼神中又是嗔怪又是感激。眼中却也看向连城璧,眼中满是柔情。萧潇继续道:“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本不应该说这么多,但是我害怕今日之后,再也不能说话了。只有一口气将自己想说你的说出来。萧大哥,爹,嫂子,萧潇言尽于此,你们快走吧!”萧潇很努力的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尽管她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却是努力的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萧十一郎和二锅头的脸上早已是满脸泪痕,看着萧潇那泪花莹然生光,但是脸上却是笑语嫣然。心在狠狠得抽痛着。
一瞬间众人却是犹如石化了一般,连城璧却是很是意外的听见萧潇说他是一个好人,听着萧潇的话,心底有一个异样的东西在增长。阴冷的凤眸中却是有泪光在闪动,只是一瞬间便已被抹去,那如墨的褐瞳犹如宇宙的黑洞般深邃,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此刻已经看不见在想什么?
萧潇看着众人,那双灵动的双眼不停的往上翻。她不敢再看萧十一郎和二锅头一眼,但是这憋了这么久的秘密,一下子斗了出来,犹如蓄久了长江之水突然开了闸门,顷刻间心中豁然开朗,萧潇不觉得唇角微扬。连城璧看着他的笑,笑得很美很天真。他的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异样的感情,为什么你宁愿用自己的牺牲来换取别人的幸福生活?为什么连死都不怕,临时之前你可以笑得如此美,如此开心?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敌人,你还可以对他说上一句对不起,你还可以说他是一个好人?你真是一个白痴女人啊!连城璧在心中苦笑,突然发现,沈璧君在他的心中亦是没有眼前这个女子来得重要,这个笨蛋白痴女人的名字叫做——萧潇!
萧潇看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还愣在原地没有一丝要走的情绪,突然之间变得暴怒起来,喝道:“萧十一郎,你怎么还不走?你要是再不走,我立马就死在你的面前!”萧十一郎听她一喝,立即回过神来。但见萧潇的架在脖子上的短剑微微用力,剑锋已经划破了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鲜红的血液从白皙的脖颈中渗出。
着急的不只是萧十一郎,还有二锅头,同时,也还是连城璧!他的脸上虽然没有特别的表现出来,但是他的凤眸中阴沉的瞧着萧潇,眼中更是布满担忧与愤怒。
连城璧冷声,对萧十一郎道:“萧十一郎,连家堡向来以诚信传家,我连城璧虽然已不是连家堡的人,但是亦是说话算话。既然萧潇愿意牺牲自己救你们出去,就别在这里碍人眼色。赶紧给我滚出逍遥窟。”说完长袖一挥,人已经让出了一条路来。萧十一郎看着沈璧君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又是伤心,又是心疼。
扶着二锅头的身子来到沈璧君的铜人面前,将二锅头靠在一块石岩上,割鹿刀一挥。萧潇只见白光一闪,只听得沈璧君清越的声音一声惨叫,那一个铜人已被割鹿刀劈开了两半。沈璧君的身子缓缓倒下,萧十一郎抢上前去,惊叫道:“璧君!”语中甚是担忧,焦急。
萧潇在昏黑的灯光下,看见沈璧君一袭白衣裳如雪花一般的红色点点,全身都是,又见那铜人里面的全是黝黑的钢锥,上面还沾有血迹,显然沈璧君身边的红色不是别的,正是血迹。看得萧潇头皮发麻,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心中对沈璧君怜惜起来,寻思:“连城璧你怎能如此狠心对待沈璧君?”但是转念一想,突然之间心中一片冰凉。看来此次当真是难逃一死了。连他如此钟爱的女子都能如此狠心,更何况对待自己的敌人?
沈璧君原来锁在铜人之中,只要不动,却不会感到什么痛楚,想来是已经麻木的缘故。此刻萧十一郎突然之间将她救了出来,牵一发而动全身,此刻的身上却是犹如千万之剑在一寸一寸的刮骨割肉般的生疼。沈璧君躺在萧十一郎的怀中,脸色煞白,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落下,紧紧咬着自己的双唇,妙目中泪水在眼中滚来滚去,也是不能哼出一声。唇间却是露出浅浅一笑,轻声道:“你能来,我心中真的是很高兴!”刚一说完,又转头看了一眼萧潇,嘴唇动了动,便已经昏迷过去了。
萧十一郎便沈璧君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心中慌乱大声喊道:“璧君!璧君!”沈璧君却是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萧潇道:“萧大哥,爹爹,你们快快走吧!嫂子和爹爹身受重伤,须得马上救治才行。”萧潇关切的说道。萧十一郎转过头来看着二锅头,二锅头手抚着胸口,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起来。看着沈璧君着全身是伤,心中也是担忧不已,但是明知萧潇落在连城璧的手中便是死路一条,要他撇下萧潇独自离去,他二锅头又怎会舍下萧潇而去?当下站在此处却是不愿离去,心中却道:“大不了就是一死,让我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眼前,我二锅头!”
萧潇看着二锅头的表情,便已经猜到了二锅头的心思,当下朗声道:“爹,你若再不离开,女儿立即死在你的面前。”刚才短剑有深入寸许,血如注喷出,萧潇的额头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心中咒骂:“,割脖子怎么这么疼?那些人自刎的人当真了不起!”但是眼中却满是倔强,眼神坚定的看着二锅头。
二锅头见萧潇又将短剑深入寸许,鲜血更加汹涌的留了出来,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惶恐,惊叫道:“我们马上就离开,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语中甚是惶恐,眼神惊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