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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时冲动,七世不祥-第11部分

小说: 一时冲动,七世不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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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法力比我高,将我定住了我便是半点都动弹不得,只有在嘴里咕噜噜的吐着泡泡,意图将他灌进来的汤全部吐出去。而初空仿似陷入了执念,见我吐得多,他便也灌得多,喝完一碗,又给我拿了一碗:“方才是将上一世的补上了,你这一世的也不要想他逃掉!”
  “小人!”我一边咕噜噜的吐着泡泡,一边狠狠骂他,此刻我多希望自己能练就一种神功,一种能将眼里的杀气凝成利刃的神功,刷刷的剃光敌人的骨头,剃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进去,但等耳边听到远处传来判官的惊呼时,初空已经跳过奈何桥直奔六道轮回而去。
  这这小王八蛋!居然敢山寨我的创意!
  他记得啊!他拥有所有的记忆啊!我下辈子会过得有多凄凉啊!
  而这些还不算什么,真正的噩耗,是判官惊慌失措的一句话:“快!将那祥云仙子倒提起来!孟婆汤喝多了,投胎之后可是会变傻的!”
  我躺在地上,满脸狼狈的打了个饱嗝,心里只想呼唤一个美丽的少数民族姑娘让她来做一个美丽而有内涵的运动
  卧槽,尼玛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最后一句没看懂的同学:
  这里解释一个~~少数名族的姑娘叫做“尼玛”内涵的运动叫做“卧槽”~现在懂了咩~
  啦啦~第二世开始啦~有木有是个很欢乐的开头啊~有木有很期待后续发展啦~有木有想让九爷日更啊~
  不过~
  九爷是不会日更滴~
  啊哈哈哈哈哈
  (PS:节操掉完了有木有orz其实不日更只是因为隔日更比较能保证质量,当然,偶尔兴起写多了,也还是会日更滴~万事皆随缘~)

☆、第十一章

  我抱着阎王的大腿狠狠泣了一场又一场,只求他让我在地府里多熬几年的孟婆汤。阎王很为难,心软的将判官看了又看,冷面判官仍旧只是一句不变的:“冥府司法严明,不该罚的人便不能罚。”
  我痛嚎:“是我求虐好不好!我求虐啊!你们再多虐我几年吧!最好虐我三四十年的,我烧高香谢谢你们!”判官不为所动,阎王一声叹,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小祥子,莫哭了,逃不掉始终逃不掉。”
  我不甘:“为什么!这一次明明我们也将冥府闹得好生乱了一通,为什么没有惩罚!”
  阎王挖了挖鼻孔:“这个嘛,因为没有人为这事儿抗议休假,对我大冥府的影响还不是很大,所以不足以量刑。”
  我涕泗横流:“我现在可以去把那锅孟婆汤掀了,耽误所有魂魄投胎的时间。”
  判官冷冷斜了我一眼:“奉劝你最好不要,那可是会受鞭笞之刑的重罪。”
  我垂下头,哭得不能自已。阎王咂巴着嘴道:“唔,那初空仙君既要与你渡一世情劫,将你弄傻了他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我抹了一把辛酸的泪道:“这一世他没有喝孟婆汤,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定是不会再喜欢上我的。到时候我一个傻子落到他手里,除了死得很惨就只有死得更惨的份了”
  “唔,那可说不准。”阎王接过我的话头,在杂乱的书案上翻找了一会儿,摸出了一面颇为气派的方镜来,“你来看看前世镜,初空仙君上一世对你用情可谓至深啊。”
  我扭过头不肯看镜中陆海空的经历,就怕看见他哭我也跟着沉了心情。我闷声道:“那不是初空。”
  “是与不是只在一念之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你又怎能断言呢?”
  阎王这话说得含糊,就像天上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佛祖菩萨。我掐了一爪阎王的小腿:“直白点!”
  阎王“嘶嘶”抽了两口冷气:“情之一事还需小祥子你自己参破才行。”我掐他小腿掐得越发用力,阎王忙道,“判官判官,快将她拉开,让她自己安心回去熬汤,等着三年后投胎!”
  我被无情的拖了出去,阎王殿的大门阖上之前我终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前世镜中的陆海空,他尚还年少便生了一头华发,他孤立于一座覆了白雪的坟头前,慢慢倒下一壶清酒,神色不明。
  我只觉被揪住心口一般,猛的窒息了一瞬。
  熬汤的日子一日痛过一日。
  但不管我如何纠结,三年时光转瞬即逝。我被小鬼们抬着,丢进了轮回之中。
  “他妈的初空!下次再到地府见到你,我一定要扒光你全身所有的毛!”毛毛毛轮回井中怨恨的声音经久不绝,而我眼前一片眩晕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滴答滴答。
  粘腻的液体在耳边不停的滴下,世界一片寂静又一片杂乱。
  不知过了多久,滴落的液体停了下来,头顶上的木板被人掀开,阳光有些刺目,一个男孩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娘说,看见比自己大的男孩子要叫大哥哥。我乖乖的唤:“大哥哥。”
  哪想这个男孩却是一声嫌弃的咋舌:“居然在这种时候碰见了!混蛋李天王。”我呆呆的盯着他,他也皱着眉头盯着我,像是很困惑的模样。忽然,有个粗哑的声音唤道:“少主。”
  男孩撇了撇嘴,头顶上的木板重新被盖上,他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抱着腿继续蹲在水缸里。娘说要和我玩捉迷藏,她没找到我,我便不能出去。可是真奇怪啊明明是娘把我放到这里来的,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找到我
  难不成,大人们在偷吃好吃的不告诉我?
  我奋力推开头顶上的木板,又费力的爬出水缸:“娘。”我一声唤,却没在院子里看见任何人的身影,只有遍地的血,像厨子每次杀过鸡后留下的痕迹。我很不满:“吃鸡不叫我。”
  我找过了厨房和爹娘的卧房,但都不见他们的身影,跑到大厅时却见一堆黑衣人跪在地上,唯有方才那个男孩背着手站着,我高兴的叫:“大哥哥,有没有看到我娘亲!”
  黑衣人们转过头来盯着我,有一人站起身来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向我走来,我眨巴着眼问道:“你们是客人么?是你们帮厨子杀的鸡么?但是厨子呢?”
  黑衣人冷冷道:“你很快便能见着他们了。”他对我举起了刀,粘腻的鸡血滴到我脸上,我仍旧眨巴着眼望他。
  “喂,把刀放下。”是那个男孩在说话,眼前的黑衣人稍犹豫了一会儿,男孩继续道,“让她跟我们一起回去。”
  黑衣人们一时有些议论:“可是少主,她”
  “我说带回去。”男孩走过黑衣人的身边,停在我的面前,他盯了我好一会儿,突然把脸凑到我的眼前,小声道:“本来想让你自生自灭的,但偏偏你要撞到我手里来。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的笑纳了。”
  他捏了捏了我脸:“小祥子,你说我是该欺负你呢,还是该认真的欺负你呢,还是该狠狠的欺负你呢?”他笑了起来,“不管如何,想到以后的日子,都让我心情说不出的舒爽啊!”
  “我不叫小祥子,我叫杨小祥。”我继续眨巴着眼望他:“大哥哥,脸蛋儿捏疼了。”
  他松了手,笑眯眯的看我,有点像我家厨子提着杀猪刀看见小肥猪时的表情:“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祥子,做我的唔,徒弟怎么样?”
  “不怎样。”我道,“娘亲杀了鸡还没给我吃,我不跟你走。”
  “你娘亲到我家吃鸡去了,你一起来便是。”
  我想了一会儿:“爹和厨子他们也在么?”
  “都在。”
  “大哥哥,牵。”我把手递给他。
  男孩却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才牵住了我的手。他清咳了两声道:“你得叫我师父,我现在可比你大一辈,要尊敬我。”
  “好,大哥哥。”
  “叫师父。”
  “知道了,大哥哥。”我的额头一痛,是他狠狠的弹了我一下,我摸了摸额头,有些委屈的撇了嘴,“师父”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模样
  我同师父离开我家之后便再没有见过我爹娘,师父说爹娘把我托付给了他,以后我就只用听他的话好了。我挠了挠头,不太明白这些话背后的含义,但师父看起来不像坏人,我便乖乖应了下来。
  随师父去了他家之后我才知道,他叫初空,今年八岁,是圣凌教的少主,教中的人对他总是充满的褒奖,走在哪儿也能听见天才,神童,诸如此类的赞扬。不过师父对这些称谓好似全然没放在心上,明明只比我大了三岁,却总是一副大人的模样。
  他老爱使唤我,让我给他端茶倒水,穿衣叠被,即便是大冷天也要我在他床边打扇,才开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师父给的吃食还是挺好的,顿顿有肉。但日子一久我便觉得很是奇怪,最后经多嘴的教众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师父,我不该叫你师父。”
  适时初空正斜倚在榻上看书,闻言,他淡淡扫了我一眼:“你有什么异议,嗯?不用提了,不接受。”
  “可是”我很委屈,“他们都说我是师父养的小媳妇。”
  师父身型僵了僵,默了一会儿,他又翻了一页书,不咸不淡的问:“谁说的?”
  “他们。”
  “下次再有说这种闲话的人直接踢他裤裆。”
  “好。”我老实应了,又继续给他打扇。
  后来果然又有人在我面前说那样的“闲话”,我照着师父的意思,勇猛的踢他的裤裆,但是踢到一半却被人捉住了,圣凌教的人武功都不错,那天我挨了狠狠一顿抽。
  我嚎啕大哭,直将在屋子里看书的师父都吵了出来,他皱着眉头出现在我视野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顷刻爆发了,我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腰,抹了他一身的鼻涕眼泪。
  师父的身子有些许僵硬,冷着嗓问:“这是怎么了?”
  我呜咽着含混的告诉他事情经过,但师父好像一个字没听清楚,他蹲□来,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放在他的颈窝里蹭。我嘟嘟囔囔的说,说道最后,只会重复着一句“屁股痛,屁股痛。”
  师父好像很不开心,他手一搂,将我抱了起来,我的腿自然的夹住了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嘤嘤哭着。师父现在还不高,但是已足以将我抱稳了,我听见他严肃的问:“你揍她了?”
  抽我屁股的那人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嗯”了一声。
  “为什么?”
  那人又吞吞吐吐了半天:“她要踢我”
  师父点了点头,好像瞬间明白了所有,他向前走了两步,道:“腿张开。”
  四周一片抽气声,我不明所以,暂时停住了哭,在师父身上蹭了蹭,换了个姿势,转头将抽我那人看着。那人面色青了一会儿,一咬牙蹲了马步。
  只见师父飞身一脚,那人身型晃了晃,却还稳稳的站着,没有倒下。师父道:“这次轻罚,若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在本公子背后议论什么不该议论的”师父一脚跺在地上,白玉石的砖巴拉巴拉的四分五裂,“裤裆犹如此砖。”
  四周又是一片狠狠的抽气声。
  师父搂着我帅气的转身离开,可没走两步,他又停下来,淡淡的甩下一句话:“还有,不要欺负你们不该欺负的。”
  我听不懂这话,但却知道,那天之后,圣凌教的教众们,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最直观的莫过于吃饭的时候碗里的肉又多了。而也是那天之后师父对我有了新的要求。
  他捏着我的脸说:“你这一世怎么看起来蠢了这么多”我啃着鸡腿,糊了一嘴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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