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破晓-写意风流[穿越时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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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我又前去麟卓宫。正巧遇上顾康健门上的家奴回京述职,带来许多礼孝敬他。我走不是,待着又觉着无聊。顾康健看起来心情不错,拉着我一起鉴赏那些古玩。他似乎对其中一幅山水画极为感兴趣,拿起来笑着问我:“五弟可看出这幅画的不对之处?”
我道:“臣弟对古玩玉器十足的外行。”
“是,你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顾康健淡淡开口道:“这幅画是赝品。”
赝品两字一出,那个送礼的官员脸都吓白了,结巴道:“奴,奴才。。。”
顾康健不看他,只仔细的鉴赏着手中的画道:“这幅永昼山川图临摹真迹有九分形似,若不是知道真迹的下落,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是赝品。”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真迹就在父皇的书房里放着,虽然我极为喜欢,可身为儿臣总不能夺父皇所爱。若是你怎么办,五弟?”
我扫了一眼那幅永昼山川图,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对臣弟而言,只要喜欢且适用,真的假的没有任何区别。”
顾康健转过眼眸看向我,眸底隐隐流动着莫名的情绪,似笑非笑道:“五弟此言差矣,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赝品模仿再像不过形似而已,神韵风范岂能相提并论?更何况明明清楚真迹在哪,怎还能有心思看赝品。”
我垂下眼,先让心绪沉淀一下,这才看向顾康健,笑道:“太子说的是。”
顾康健眸子内精光转瞬而过,哈哈一笑将赝品永昼山川图扔给下人:“烧了去!”
翌日,皇上赏赐太子顾康健数件古玩玉器,其中就有那幅永昼山川图。据下人报,当顾康健看到那幅画时,先是惊得脸色一白继而安分守己的在麟卓宫里处理了一天繁琐政务。
我闻言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可笑到一半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过完我不疼不痒的十七岁生日,祭天庆典的日期也越发近了。
大雍祭天庆典照祖例是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而今年正是大庆的年份。届时,周边邻国将会派出使节来京庆贺。上次擒获新戈国晋王后,雍慧皇帝并没有把事做绝,只是象征性的讨要了一点赎金便将人完璧归赵。这种暴打一顿再给俩甜枣吃的做法,使两国冲突暂时缓和。因此来客名单中多了宿敌新戈国。
大雍、新戈因领土等原因结怨已久。照我看,和平只不过是两次战争间的休整。两国的关系好是不可能好到哪去了,至于能坏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准。我以招待客人须知对方喜好为由,前去兵部调资料。管档案的邱敏之早为我笼络,于是肆无忌惮的在资料室里翻阅起来。当看到一个叫洛梵的青年将领时不由一怔,资料里显示他是大雍人。叛逃到新戈后,短短四年时间一跃成为大将邢正中的左膀右臂。数次出生入死,战绩斐然。而年纪仅比我大一岁。
不管什么原因,老子最恨的就是叛徒。
我靠在椅子上翻看资料,随口道:“知不知道洛梵为何投奔新戈?”
邱敏之沉默了一会,尴尬的开口:“因。。。因为。。。”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曾经被抓进大营当过军奴,听说由于模样生的好,曾被人污辱过。只是不知后来如何到的邢正中手下。”邱敏之回答的极其流利。
我低头重新看资料,心思却无法集中。他妈的,那群精虫充脑的混帐!
“还有呢?”
“那洛梵确实有几分本事,只是对大雍敌意颇深性子也张狂,曾在军前扬言“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而且对邢正中忠心耿耿,当年边洲之战,若不是他拚着全身二十三处受伤,邢正中哪还有命在。”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我的神色,“这次新戈派来的使节中就有他。”
边洲,二十三处受伤。。。我摸摸脸颊上淡到几乎看不见的伤疤,心道,原来是你!
明明有成为将领的才华,却被小人抓去当军奴;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被人肆意侮辱。。。要多么大的愤恨才能驱使他呐喊出那句“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
我蓦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洛梵,即使你经受了天大的磨难,也不能构成你叛国的借口,更不能抵消射我的一箭之仇。
我这个“大雍的鼠辈”,可是万分期待与你这个英雄的会面啊!
科举结果出来,基本上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无惊无喜。其中一个叫末秋的暗夜成员分到礼部,拨到我手下办事。最初见到这个叫末秋的人时,着实有些惊讶。相貌漂亮先不说,主要是岁数看上去非常的年轻。末秋在暗夜中称为莫求,能被赋予莫姓足以说明他的优秀。听怀前说,末秋学习能力惊人,常能举一反三,且思想开明,是日后助我改革学校事务的一大助力。要不是因为中状元过于显眼,末秋问鼎第一轻而易举。
忍不住再看看那个从见到我开始就表现的极为腼腆的男孩,笑道:“小家伙挺了不起的呀,今年多大了?”
末秋闻言一怔,回道:“十六。”声音略带沙哑,入耳动听。眸子清亮,顾盼流转间水光潋滟。我对怀前的话深表怀疑,这么个柔柔弱弱细皮嫩肉的人儿,真能帮我日后大刀阔斧改革科举弊制?
准备庆典的最后几天,一是因为忙,二来纪元又被他老子叫回了家,我干脆住在礼部里。末秋知道后要求住下帮忙,我点头同意。反正那小院住上三五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深夜,我仍旧待在书房看书。
“爷。”一声轻柔的呼唤。
我抬眼朝门口望去,末秋捧着一盆热水站在那。
末秋道:“爷一定乏了,末秋懂推拿按摩,可以帮您放松一下。”
我笑道:“好啊。”放下书本,坐到椅子上。末秋跪在脚边,脱下我的鞋袜,放进热水里,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我闭眼享受,真觉得身子放松了不少。
慢慢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抚摸的位置上,舒服感渐渐勾起我的欲望。
我睁开眼,末秋来之前应该沐浴过,穿着松垮的衣袍,一头青丝随手而扎,乖巧顺服的跪在我脚边。乌黑柔软的发丝映着烛火,泛着朦胧暧昧的光晕。略有些女气的小巧下巴,平滑精致的锁骨。。。被勾起的欲火越燃越旺。
末秋像是感应到变得炙热的目光,扬起脸庞,两人的视线交融,让我登时大感尴尬。末秋的眼睛转向我早已抬头的欲望,咬了咬下唇,伸手去解亵裤。我一惊,去拦。末秋开启朱唇,将我的中指含在口中。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灵巧的舔弄着。我轻笑,撩开衣裾。末秋松开手指,转而含住早已高昂的阴*。
解开发绳,如瀑黑发倾泻而下。我按住他的头,手指穿过发间,深吸口气看着他吞吐舔弄。阴*一直伸到的喉咙深处,末秋发出似哭又好似欢愉的呻吟,费力的吞咽乳白色的精液。我开始更加兴奋。
纪元表面上很随意,但骨子里有他的矜持。正因为了解,即使纪元再顺服听话,我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但不要求不代表我讨厌这种事,相反,看到一个男人跪在面前心甘情愿的用嘴服侍,这种情景成功撩拨起我所有的情欲,一种征服和暴虐的身心满足。
不一会,我射在末秋的嘴里。他一不留神被呛到,咳得脸泛着粉红色。我伸手欲拉他起身,可末秋摇摇头,反而伸出舌头将我那处舔的干干净净。完后扬起晶莹的小脸,眸中灵光舞动。
我一把打横将他抱起,走进内室,丢在床上。
末秋是雏儿,又没有很好的润滑,我刚进去一半,他就痛得开始掉眼泪。痛成这样既不肯哭出声,也不喊停,反而死死搂住我的肩膀,好似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板。我强忍耐性一遍遍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用嘴吻他的脖子。待到可以时,我彻底放纵身体,在他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重重戳刺。末秋忍不住失声尖叫,抓我抓得越发紧了。。。
云雨之后,我搂着已经软绵绵的末秋。摸摸他失了血色的小脸:“是不是疼的厉害?”
末秋环住我的脖子,闭眼喃喃道:“没。。。”
我:“真是个小笨蛋。”
末秋的脸蹭蹭我的脸颊,轻不可闻的叹息:“你不知我有多幸运。。。”
我默然无语。
第二十五章
礼部一干人提前来到外国使节休息的驿站门口等候,少数几个官衔高的陪我坐在大厅里喝茶。
“至亲王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了!”侍郎卫忠鸣赔笑着凑上前。
“确实辛苦!五哥办差风流两不误嘛!”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插进来。
顾自在脸上挂着夸张的讥讽表情,顾悠然垂着脑袋后头跟着。我淡淡一笑:“你俩怎么有空来这?”
“新戈国不是也派了使节来吗?”顾自在负手走近,眸光一转,盯着我笑嘻嘻道:“弟弟怎能错过这个热闹!”
喔,来看热闹的。我皮笑肉不笑的睨他一眼。周围礼部官员无一例外神情尴尬,看来,我与末秋有染的传言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时下人进来通报,新戈、启明两国使节已离此处不远。
我站起身,随手掸展衣上褶皱,领着众人走出驿站大门,负手立在房檐下。
“五哥~”顾自在脆甜,尚还带着稚嫩的嗓音,成功令为官多年的老油条们自觉自主撤出老远。
顾自在依旧笑的贼兮兮,眸子里一闪一闪发亮,雪白的贝耻咬了下嫣红的嘴唇,轻声耳语道:“我一直都以为五哥是个痴情种、木头人,没想也这般风流,连自己的下属都没放过!那年仅十六的探花郎滋味如何?”
我向上弯起嘴角,低头看着顾自在的眼:“痴情?我不过是挑食罢了。至于探花郎的滋味,五哥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顾自在眸底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笑道:“真不知这话若让旧欢韩纪元听到,会不会哭呢?你以前那么在乎他,现在却如此无情!哎呀呀,需不需要弟弟去安慰安慰他?”
我淡淡开口:“我最烦别人碰我东西,即使不再喜欢了也一样,明白吗?”边说边贴近顾自在的耳朵,轻声问道:“九弟那儿还疼么?用不用五哥再帮你上药?”
顾自在一咬银牙,脸飞速涨红。一直没说话的顾悠然突然快步上前,扯住他衣袖,平静道:“外国使节马上就到,别胡闹了。”语气虽平淡,却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不禁诧异的看向这个平日里被双胞胎弟弟光芒完全掩盖的八皇子。顾悠然将目光远远投向官道,漠然的侧脸让我略微愣神。
就在这时,新戈与启两国的使节团已经越行越近。我眯眼望去,两个高坐马背谈笑风生的男子最为引人注目。
待再走近些,方看清两人相貌。一个大概有二十五六,身形挺拔,眉目英豪,与旁边人说话时,脸上带着散漫不羁却又满含热情的笑,独特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另一个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脸部表情如同冰封的皑皑雪山般万古不化。只是不知先前的男子说了句什么,面上忽而浮现一丝笑容,就这么点点的笑意,如同清晨地平线上一跃而起的朝阳,灿烂非凡。
回想提前看过的画像,先前那个应该是启国最有望登上皇位的三皇子,赫连漠月。后者,恐怕就是让我挂念许久的洛梵了!
还有几十步距离,两国的使节为表尊重,下马步行而来。那两人的眸子在我身上转了转,赫连漠月首先开口道:“阁下可是大雍至亲王顾写意?”
洛梵抿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冷冷打量。
我淡然笑道:“正是顾写意。欢迎各位来到大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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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篇一律乏味至极的接风宴,长途跋涉车马劳顿后的劳累,因一个顾写意而变的不值一提。赫连漠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