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破晓-写意风流[穿越时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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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光线朦胧,庭内柳飞绵花瓢瓣,又一番春意阑珊。红花嫩叶在风中瑟瑟,不肯展露笑颜。淡淡花香弥漫开,洛梵回望着伍骄阳,似清醒了些却又似更醉了。
“你在这干什么?”
“等你。”
伍骄阳含笑的眼眸,流光婉转,只是,即使这样,眼底仍有点点近乎冷漠的清醒。九成九的脉脉温情包裹着一点清冷,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洛梵心中有着挣扎的快感,好像伤心人自残,痛反而成了药。
这人是毒,沾即上瘾。纵赏过万紫千红,也无人能及的上他的神采。伍骄阳,是这世上独一无二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伍骄阳那样当断则断,更不是所有人能像他那样将世事看的如此透彻,伍骄阳做人做事干脆决绝,对人对己都是这般,成功源于此,痛苦亦源于此。
幸与不幸,只能道一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扯回前题,说说伍骄阳伍老爷一时想的开(想不开?!)欲放弃所有权利,做个真正的富贵闲人的事情。
===未完待续
PS:当年因为写烦了,冲结尾,遂把《写意风流》结局写的潦草无比。。。但是,在下实没有改文的魄力。。。SO,补番外好了,其实就是后续。。。郑重说明一下,不一定会写多长,不一定什么时间完结,因为我还有一个坑《耀世骄阳》,但保证不是坑就是了。。。跳不跳,自己选。。。==
新的篇章
怀恩七年
朝政清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大雍天下已呈盛世景象。
多年安逸奢华的生活渐渐中和了伍骄阳心底的暴戾之气。他本就是个生性淡漠懒散人,只要没人主动上前招惹,也算不上难相处。
倒也不是说他突然转了性,成了佛,变了个大好人。相反,因为绝无仅有两世为人的经历,伍骄阳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生离死别,等闲小事实难以再影响他的心情。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伍骄阳伍老爷犯了个低级错误,自己没事找事,考虑真正退隐,将暗中掌控的权利让出去。
要知伍骄阳虽禅位于皇弟,却并没有十分刻意的隐藏行迹,这就形成了他超然世外的地位,真正的无冕之王。他的眼线遍布大雍上下,军中朝中实权人物全是由他一手挑选提拔,在民间,这位曾征战四方,勤政爱民的皇帝更是拥有至高无上的威望。再加上二十几年发展出的组织〃暗夜〃,可说,伍骄阳在大雍的地位牢不可破,在大雍的历史上亦留下了重重一笔。
顾承欢初登基时,朝中势力不稳,伍骄阳的存在起到震慑群雄的作用,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现如今,怀恩帝政绩卓著,才华有目共睹,更多了伍骄阳没有宽厚和蔼。经过七年的变更替换,怀恩帝逐渐洗刷了伍骄阳留在朝中的痕迹,真正靠自己做起了天下之主。
近一两年,顾承欢数次写信请求伍骄阳回宫,字里行间全是思念之情,称自己为〃我〃而非〃朕〃。
伍骄阳每每都是认真的亲笔回信,婉转的拒绝,不是不想念的。顾承欢整整小伍骄阳十一岁,是他放在心坎上的人。伍骄阳没有子嗣,拿他当儿子般的疼爱。
只是,伍骄阳太清醒。他会时刻提醒自己,那个人是他弟弟,更是大雍的皇帝!
正当壮年的前任皇帝与风华正茂的现任皇帝,太多不安稳的因素,很多事,身不由己。
伍骄阳小时候从没想过自己要当皇帝,可最终却是靠着杀兄弑弟,满手血腥生生硬夺到皇位。
他从不怀疑与弟弟之间的深厚感情,只是不愿意冒险试探。感情是易碎的艺术品,看去异常美丽,却格外经不起磨砺。既然如此清楚明白,就该倍加小心翼翼的维护,而不是毫无顾忌的使用。
顾蔚蓝,那个远嫁敌国,聪明伶俐的小公主。如今也深陷宫廷压榨不得翻身,终日不是算计人,便是被人算计。伍骄阳的回信很简单,让她靠自己,争到哪步算哪步,若真有一天山穷水尽,伍骄阳这个哥哥愿养她一辈子。
莫怀前将南六省黑道首领秦朗的请帖递上来时,伍骄阳自我感觉比较有礼貌的着属下回了封不疼不痒的信函。
伍骄阳这厮虽说是自现代社会穿越至封建大雍,但多年的皇家生活彻底改变的他的观念。秦朗南六省扛把子的身份在普通人眼里那可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惜对出身天下最〃正统世家〃的伍骄阳而言,不过是刁民贼子,回信已是给足了面子。
与启国皇帝赫连漠月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常有身份不明的人袭击伍骄阳。不过伍骄阳身边高手如云,更何况他连与情人欢爱时都不忘带着随身侍卫,想偷袭成功,委实困难。
最后,要说说曾位居礼部尚书的一品大员末秋。
末秋也是当世奇才,却甘愿抛弃所有,寻遍天下追随伍骄阳。遥记当年,他以孤儿身份被暗夜收养。第一次吃饱肚子,第一次穿暖衣服,第一次看书识字,第一次扬眉吐气出人头地,第一次触碰神一般的人物,第一次。。。。。。
组成他生命的一切,不论痛苦或欢乐,都是那个男人给予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丝肌肤都沾染着那个男人的气息,根本无法逃离。
如果爱恋是一种病,末秋病入膏肓。
末秋的出现,在伍府刮起了无形的飓风。自然不会有一哭二脑三上吊的戏码,只是,绝算不上和睦融融。
洛梵怒极而笑,转身去了青楼一夜春宵。
凌晨醉醺醺回来,路过庭院,只见伍骄阳一人一桌一酒壶,伏在石桌上望着他笑。
清晨,光线朦胧,庭内柳飞绵花瓢瓣,又一番春意阑珊。红花嫩叶在风中瑟瑟,不肯展露笑颜。淡淡花香弥漫开,洛梵回望着伍骄阳,似清醒了些却又似更醉了。
〃你在这干什么?〃
〃等你。〃
伍骄阳含笑的眼眸,流光婉转,只是,即使这样,眼底仍有点点近乎冷漠的清醒。九成九的脉脉温情包裹着一点清冷,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洛梵心中有着挣扎的快感,好像伤心人自残,痛反而成了药。
这人是毒,沾即上瘾。纵赏过万紫千红,也无人能及的上他的神采。伍骄阳,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伍骄阳那样当断则断,更不是所有人能像他那样将世事看的如此透彻,伍骄阳做人做事干脆决绝,对人对己都是这般,成功源于此,痛苦亦源于此。
幸与不幸,只能道一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扯回前题,说说伍骄阳伍老爷一时想的开(想不开?!)欲放弃所有权利,做个真正的富贵闲人的事情。
末秋最终还是留了下来,搬进伍府客房。第一日饭都未吃,简单梳洗后随即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末秋恍恍惚惚睁开眼,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像温柔的烛火,不甚明亮却令人安心。忽而,耳畔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末秋先是一惊,刚欲起身,一只熟悉而又温厚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搅乱心底一池春水。
末秋半侧着身趴在床上,扬起脸庞怔怔望着坐在床边的人。伍骄阳唇角带着一丝清浅的笑意,手指描绘着末秋的五官。温润的眼,秀挺的鼻,浅红的唇。。。
末秋握住伍骄阳的手,深情的吻下去。乌黑的发飘散开,幽明中泛着淡淡光晕。末秋近乎虔诚的姿势与眼神,宛若在膜拜神明,却又多了份浓重的爱恋。
伍骄阳浅笑着轻声道:〃这一路,让你受苦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怎能道尽末秋数年辛苦?总有人故意干扰他的行程,昔日暗夜里的朋友拒绝向他提供情报,路上巧遇熟人,大多都是嘲讽奚落。这一路,病过,痛过,伤心过,失落过,甚至绝望过。可,当能真正触碰亲吻心中的那个人时,能看到他对自己笑时,哪怕就是短短的一句话,所有的苦似乎转眼烟消云散,只留下更为深刻的渴望。
〃怎地这么笨,好好的朝廷一品大员不做,要做这受人耻笑的决定?〃伍骄阳数落道,眼底却带出笑意。
末秋扯着他衣袖,说不出话。
伍骄阳揽住他的腰,将他平放在床上,覆了上去。唇舌交缠,末秋闭起眼感受。酥麻的触感从舌尖蹿遍全身,仿佛能看到清澈的小河自眼前轻快的淌过。
身上一凉,皮肤接触空气,激起轻微的战栗。只有被亲吻的地方是火热的,末秋半睁着迷离的眼,已不知今夕何夕与混乱不堪的未来。然,此情此景此人此时,何必知道那些。
韩纪元都不知自己为何会逛到末秋住下的屋前,忍不住自嘲苦笑。
此时正是旭日初升,映着一园秀丽景色。碧潭映影,花卉缤纷,隐隐可闻远处寺院钟磐声响。
〃纪元,何故独立到中宵?〃
韩纪元猛然回过神,转头看去。伍骄阳负手含笑而立,他的衣带有些松散,却更衬得眼眸清亮,笑容散漫不羁。
伍骄阳是上天的宠儿,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是沉淀后愈发出众的气质,有别于年轻时的灼灼逼人,风流雅致的让人转不开眼。
韩纪元本死寂一片的心又开始怦怦跳动,说出来多可笑,这个人,这张脸,整整看了二十多载,仍会被其所迷。〃儿时就有游学四方的志向,却始终不得空闲,现下,是时候了。〃
伍骄阳笑着向他走过来,忽而张开双臂将他搂住,道:〃也好,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韩纪元呼出口气,放松下来却又觉得微微心酸。
伍骄阳却未松手,搂的更紧了些,在纪元颈间深深嗅了口,附耳轻笑道:〃二十多年了,咱们俩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分分合合,却仍旧走到了一起,真乃天意难违,你说是不是?〃
纪元呼吸一窒,回道:〃与其说天意难违,不如说是伍老爷的心意难违吧。〃
伍骄阳不置可否的笑笑,松开纪元,伸手轻捻他的耳垂。
〃归来时,别忘给我讲讲你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纪元怔神,半晌,侧过头轻叹,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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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骄阳沐浴更衣完来到前厅吃饭时,只见自在招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玩击鼓传花。满地狼藉,闹的乌烟瘴气。
伍骄阳是个讲究人,见不得旁人在自己地盘上胡闹。当下眉头皱了起来。就在这时悠然匆匆赶来,看了眼伍骄阳,冷脸对屋里其余闲杂人等道:〃你们都哪来回哪去。〃
毕竟是真正的郡王背景,不怒自威。
自在一把扯掉遮眼的布条,哼笑一声。
人都散去,伍骄阳冷睨着自在道:〃我没有交代过吗?在外怎么胡闹都行,不准领回来。〃
自在眉毛一扬:〃往回先领人的是你吧?〃
伍骄阳看着仿佛永远长不大的自然,展颜笑了出来,走上前拧住自在的脸蛋。自在试图挣开,只换来愈发狠重的反制,遂疼的老实下来。
〃顾自在,再敢耍性子闹脾气,看我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