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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17部分

小说: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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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睁着眼说瞎话的娘亲,小祸水本来是要为哥哥辩解的,可听到可以让哥哥背自己,她就乖乖地闭嘴了,还特狗腿的点头同意。
破天荒的,龙闯闯没有反驳,只是红着脸嗫嚅道:“螭吻皇族中,雄性只有成年后才可以背个异性回去当新娘的,你要我背你,得等上七百年了。”
“老娘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丫就是我生的一颗蛋,在我面前根本算不上一个雄性!你再说什么新娘,信不信我不要你了?”
红颜冲冠一怒,抬脚就将装满馒头的袋子踢到了半空中,吼道:“接着。”
“口是心非的女人,分明是舍不得离开我,才不愿意跟那个男人走的,以为我不知道吗?”龙闯闯依言抱住了袋子,撅嘴的小动作好生可爱。
走到秀台楼梯口的迟早早闻言,险些一头栽倒下去,她生的这是什么怪物,有天天既想要她嫁给他爹,又想要她当新娘的孩子吗?
迟早早抱着小祸水,龙闯闯抱着大馒头,一前一后的走向后门,两人处于高度紧张的戒备状态,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就怕影响了逃跑大计。
也就只有小祸水趴在女人肩膀上,瞅着男孩手中的馒头袋子,满足的哼着歌儿,享受着娘亲的怀抱,畅想不久的将来有吃不完馒头的好日子。
没曾想偏僻的后门外,竟然停着一辆马车,车窗上浅紫色的轻纱浮动,隐约映出一个伟岸的身影。

  ☆、没有选择

借着柔和的月光,以及马车四角挂着的小灯笼,可以清晰的辨认出,那个人,是夜煜。
迟早早浑身一震,迈出门槛的脚步生生顿住,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想的只有逃跑这一个念头。
她是个行动派,转身欲走时觉得怀里一轻,还没来得及低头看,就听到马车中低沉的男人声音:“仙儿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想逃?夜煜冷冷的扫过她手中的包袱,目光残忍而漠然。
“哎哟,我的花姑娘哦,你可算是来了,你要再不来,老身这条命可真就你看,我就说姑娘感恩,定是回红杏院了,这不,我说准了!你快些过来吧,王爷可是等了你好些时辰了!”
是罗依姑姑,她的声音有所顾忌,笑容也很牵强,怕是被夜煜挟持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试问,她红杏院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上善阁被人拆得七零八落,她这当家的能不心痛乎?对这个住在上善阁,引来各种祸端的妖女,她能强颜欢笑已经是是极限了。
她先回红杏院是怕在街口遇到夜煜,红杏院后门离城门近,方便逃跑!
咦?他们没提到两个娃!
反应迟钝的花姑娘先暗自庆幸了一下,才发现怀里抱着的是那一大袋馒头,而不是她家香香软软的小祸水。
一扭头,门槛上两个娃一左一右的坐着,正大光明的双手托腮望着她,状态显示隐身对她可见。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绷紧了神经,虽然自家宝贝娃娃安全了,自己可就倒霉了。
夜煜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留在这里坐以待毙,有花魁红药离奇惨死的前车之鉴,跟他回王府,说不准就步了花云裳的后尘。
唉,真是让她为难。
“娘亲,哥哥说,你不需要为难。”小祸水挥舞着浅粉色的小翅膀,伏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
迟早早欣喜的勾勾嘴角,女儿是闲时暖心窝子的开心果,在危难时刻嘛,儿子就是移动的智囊团了。
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得意洋洋的女人瞬间从云端跌入谷底,凰小祸说:“哥哥说,你面前只有一条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也不需要为难。”
没有选择的余地,还让小家伙飞过来给她希望,这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吗?
狠狠地瞪了眼门槛上事不关己的龙闯闯,迟早早闷闷地哼了一声,若不是夜煜等人在场,她一定要用力敲敲他那个聪明绝顶的小脑袋。
“怎么?仙儿还不愿过来?还是,在等什么人?”夜煜掀开轿帘,一双狭长的凤眸带着冰冷的审视,尖锐的似要将人看穿。
“没有!绝对没有!我能等什么人啊,我没等什么人,没什么人要我等。”迟早早慌乱的摆手,否认得太快太绝对,反倒让人生疑。
她身后,龙闯闯按了按太阳穴,毫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华丽的字眼:“白痴。”
夜煜本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见她如此,阴沉的俊脸更冰冷了,大手一扬,身边人忙上前搀扶,伺候着爷下车。
切,还什么皇城手握重兵的禁军统帅,一个强壮的大男人,下个马车害羞羞捏捏惺惺作态。
迟早早鄙夷的目光,让夜煜更加恼怒了,他脚下生风,眨眼功夫就到了女人跟前。


  ☆、毒药

“终于来了,”夜煜的动作一僵,盯着迟早早的眼,凤眸中划过复杂的颜色,“本王恭候多时了呢。”
她是什么人不重要,甚至是人是鬼他也无须过问,只要能为他所用,就好。
显然,他在此停留,为的就是等到他,夜国大祭司,那个淡薄到不问世事,却又在无意中权倾朝野的男人。
迟早早看到夜煜略微松了口气的表情,还自我的猜想着,这个夜煜,或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无情。
至少,被他扔进乱葬岗的花云裳重生在他眼前这样荒诞的事情,对他而言还是难以接受的,不说是悔过,但好歹他也害怕面对。
听到大祭司来了,迟早早心里泛起涟漪,她想见他,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想。
上回小祸水流泪局部降雨时他也算救过她,这一次如果再帮她,她就勉强原谅他把她扔在红杏院看了半个月春宫图的事。
但转念一想,夜煜去而复返,堂堂王爷在红杏院后门等她,明显是有预谋的,他会不会对那妖孽不利呢?这个心如蛇蝎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比起面前的夜煜,宝宝他爹总是要值得信任一些吧。
夜煜抬眸看到迟早早释然的眼神,心里一阵烦躁,那个男人来了,就这么值得高兴?
倘若他真将她送给那人,她岂不是更要欣喜若狂?想着,心里的不快更甚。
“走吧,去见见那个令你心驰神往的怪物。”霸道的搂住迟早早的纤腰,夜煜沉着脸将人带下了马车。
怪物?迟早早脑海里飘过那夜风华绝代的脸,赞同的点头,随即又摇头,或许,妖孽更贴切些。
等等,什么叫令她心驰神往?
“没有,绝对没有!”迟早早矢口否认,“我和他不熟的,你别误会啊,大祭司什么的,我听都没听过。”
“是吗?”她明显欲盖弥彰的言辞,让夜煜嘲弄的勾起了唇,“那仙儿真是孤陋寡闻了,夜国竟有人不知道大祭司,真叫本王意外。”
“呃那可能是没放心上吧,对我来说,祭司大人高不可攀”
“住口。”前半句还中听,后面对那人的吹捧,在亲王殿下这里就不那么受用了。
好吧,她闭嘴,反正是多说多错。
“哥哥,是父皇来找我们了!”
凰小祸兴奋的跳起来,隐身斗篷帽子就露出了个尖儿。
刚上马车的龙闯闯见了,脱下自己的斗篷把小妹裹了,抱着她从车窗口闪了出去,躲进了马车底下。
“哥哥,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小祸宝宝要去见父皇!”
“安静点,你现在出去,万一父皇带着我们直接回妖族,那个笨女人该怎么办?”冷蓝色的长发垂到地上,那双同色的眸子溢满了温柔,“再等等吧,和父皇相认的日子,很快就会来了。”
凰小祸再次迷失在哥哥的温柔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宝宝就远远的看着,我不说话。”
龙闯闯点头,也探出小脑袋期待的望着上空,他的父皇,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雪山环抱的夜国,有着最干净的天幕,因着地势较高,皓月当空时,时常给人手可摘星辰的错觉,那是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满足感。
今夜,就是晴空万里。
空中那轮由远及近的轿撵,就像是自月宫而来,带着丝丝仙气儿。
与上次不同,这回轿子不是无人驾驶,而是由四个被黑纱包裹得密密实实,缠得好像木乃伊的人抬着。
从那玲珑曼妙身形上,迟早早勉强承认是几个女人。
虽然整个画面依然美得惊天动地,她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惋惜,瞧瞧这些黑衣女子,是不是太鬼魅了,简直拉低了这软轿的整体美感总之,她不喜欢!
夜煜瞅着女人出神的样子,凤眸冷下,揽着她腰肢的手又紧了紧,感觉到她的排斥,心底的烦躁更明显了。
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慢悠悠的从他们头顶飘过,并没有停留,在夜煜等人形色各异的注视下,徐徐的飞往西方。
“怎么回事?”夜煜拧眉,那个男人不是为了这女人来的吗?
失望疑惑的同时,他甚至还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雀跃,特别是看到迟早早失望的神色,他是疯了吗?
怪异的瞄了眼怀中人,那人不顾她,他假意与大祭司结交,借他之力对抗太子党的计划也就落空了,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
“爷,宫里传出消息,大祭司奉陛下之命,前往西山施雨,属下妄断,让爷在此等候多时,许是我们弄错了人,花姑娘和大祭司”
夜煜抬手,左宴也就适时的住了口。
“看吧,我就说我不认识他的。”迟早早喃喃地说。
心口闷闷的,酸酸的,涩涩的,有股子陌生的气息从跳动的心脏直冲到脑门,打得她五官都有点不由自主发痒发昏,很不舒服。
她这是怎么了?那家伙走了才最好,免得中了夜煜的诡计,到时两个宝宝跟她要爹爹,她还没处找。
想到宝宝,迟早早这才发现他们没在身边,下意识的低头寻找,无奈被夜煜搂着,她只能在原地左顾右盼了。
而她这动作,看在夜煜眼中就是慌乱和挣扎了,这就忍不住了?
哼,还说不认识?只怕这会儿只想摆脱他,追着轿子跑吧。
“王爷,既然我不认识大祭司,你是不是应该放我走了?”她的娃又不见了,不会是追着轿子里的妖孽走了吧?
迟早早的焦急,更给了夜煜冷笑的理由,瞄了眼飞在他们斜上方的轿子,沉声道:“好啊,本王放你走。”
“真的?”迟早早狐疑的问,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夜煜没回答,就一个简单的手势,候在不远处的侍卫就端着一碟子漂亮精致的点心过来了。
“爷,万一他们真没关系,这”
夜煜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在碟子里拈了一块糕点,递给迟早早,“吃了它,我就如你所愿。”
“这是什么?”迟早早本来就只是明知故问,却没想到夜煜还真坦白的说出了令人心寒的答案。
他说:“毒药。”

  ☆、再死一次

他说:“毒药。”
“毒药?那我不吃。”她说,就好像只是不想吃饭的孩子,平静得很。
喂她毒药,再送她去大祭司身边,拿解药威胁她做内应或者偷情报,再不直接投毒害人?
拙劣卑鄙却很有效的方法,夜煜果然考虑周全。
只是,那只妖孽与她无冤无仇,她没必要去害人,而且,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娃没有爹爹呢?
最主要的是,她讨厌受制于人。
对于她冷淡的态度,夜煜有些诧异,眼里多少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就被冰冷取代,“不吃?由不得你。”
“是啊,反正对王爷来说,乱葬岗多我一具尸体,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这是明确地告诉他,要是让她服了毒,也最多得到她毒发身亡的尸体。
而“乱葬岗”三个字一出口,夜煜就不淡定了,送至她嘴边的点心也因手指颤抖而落地。
“你到底是谁?”他抓住她的肩膀,咆哮道。
迟早早倾城一笑,媚态横生,“花仙儿。”
“说谎!”夜煜双目通红,扯住她的面纱,颤抖着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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