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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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吃人的嘴软,这位隐卫大人经不住诱惑,喝了点迟早早送的鱼汤呢。
“本王记得,隐卫只报而不多言,你自去领罚吧。”夜煜不再过问,挥手让他退下。
“爷,还有一事,”在得到夜煜眼神示意后,隐卫才缓缓说道,“午后侧妃娘娘与左大人的妾室约见碧波亭,二人商议毒害韶华阁花夫人。”
闻言,夜煜黑眸微沉,却一言不发,挥退了隐卫,在书房又坐了半晌,才缓缓起身往外走。
“爷,今夜宿在何处?”随行的近侍小心翼翼的问道。
夜煜脚步顿了下,道:“韶华阁。”
近侍微讶,颔首跟着他大步流星的步子走,不曾想夜煜突然停下,转变了方向,“去侧妃处。”
那个按捺不住的女人,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皇宫东侧,碧落神殿。
“主人,你做得很好,”小九丸在空中飞来飞去,毛茸茸的小身子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足见她是有多么兴奋,“追求女孩子就是应该这样,即要温柔也要霸道”
话还没说完,白白的圆子就被小七邪撞飞,“就属你胡说八道,王乃妖族之主,怎可纡尊降贵追求凡人?”
“谁说我胡说八道?”小九丸抖抖身上的灰尘,默念咒语,头顶上就出现一本小巧的书,“这是书上说的,不信你自己看。”
“爱情三十六计?”小七邪一字一顿的念完,脸颊处也微微泛红,用书狠狠地敲了敲小九丸的脑袋,“你怎可偷拿妖族*?”
“这是妖尊大人穿越时空得来的宝典,怎么会是*?再说禁不禁,还不是主人一句话?”小九丸委屈地揉了揉痛处,得意地说。
龙九夙半躺在长椅上,紫眸半敛,银发轻掩,绝色的容颜因浅淡的红晕越显风华绝代。
他长指摩挲着唇瓣,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又像是,在记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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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亲们电脑抽了,今天更晚了,这个是迟来的加更,今天还有两更。
☆、天上掉下个花妹妹
他长指摩挲着唇瓣,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又像是,在记住什么。
两个小家伙的喧闹,似乎对他毫无影响,甚至连小九丸跳到他肩上,也都没有察觉。
“王”
“嘘!”小九丸示意他噤声,神秘兮兮地说,“书上说,主人这是在体会爱情的余韵,你不懂。”
“难道你懂?”小七邪不服,撇撇嘴问道。
“当然了,指点主人施展美人计的,可是我呢。”小九丸得意的转了个圈。
“美人计?”
“是啊,花花中了主人的情蛊,只要主人在她面前随便笑笑,就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那亲嘴呢?是爱情三十六计中的哪一计?是你让主人去亲那个凡人的?”
小七邪一连串的问题,小九丸有些应接不暇了,飞快的翻动着那本“*”,指着某一处,疑惑的说:“咦?书上只说了猎物会情难自制,对用计者回以拥抱亲吻等意乱情迷的亲密动作,但没说呀,难道花花也看了这宝典?那可怎么办,主人会不会输掉呢?”
“他俩又不是仇敌,论何输赢?”
“也对呢,那他们”
“废话真多!”小七邪嫌恶的碰了碰她,“睡觉了。”
小九丸跟在他身后,咬着浅粉色的小唇瓣,由衷的问那句今日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话:“七邪哥哥,我们也来玩亲亲,好不好?”
龙九夙看着打闹的两个小妖宠,眉峰轻蹙,紫眸带着些许迷茫,性感的薄唇缓缓地轻声念道:“情难自制,意乱情迷”
锐亲王的侧妃娘娘失踪了。
午夜过后,王府的守卫也松懈了些,可尽管如此,堂堂侧妃怎会说不见就不见了?
除非,是她自愿出走
当然,这种可能没人敢说出来,因为夜色下的锐亲王,面色犹如尘封的冰雪,冷得慑人。
“她去哪儿了?”他问,声音都像是来自阿鼻地狱,每一个音节都让人毛骨悚然。
“回、回王爷的话,奴婢不知道。”素儿吓得不轻,可又不敢帮自家主子说话,只能跪下地上打颤。
“不知?”夜煜冷笑,“本王府上何时养了这等闲人,既然连主子去向都不知晓,那留你何用?来人,拉下去剁碎了喂狗。”
素儿登时面色惨白,伏在地上又哭又叫,“王爷,奴婢真的不知道,月妃娘娘吩咐奴婢去、去”
她不敢再说下去了,难道要说出花云月交代的事?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去做什么?”夜煜眯了眯凌厉的凤眸,弯腰攥住素儿的下巴。
“没、没什么,月妃娘娘命奴婢下去,说她要歇息了,奴婢一直守在屋外,也不见主子出来。”素儿撒了谎,算是自己对花云月最后的忠诚。
“是吗?”夜煜勾唇一笑,俊颜如同消散了冰雪顿时春风满面,英气逼人也邪魅无双。
素儿心跳漏了一拍,说话都不利索了,“奴婢、不、不敢欺瞒王爷。”
“不敢?好一个大胆的贱婢,”夜煜说着摊开大掌,身后随侍便递上一个璎珞圈子,他接过拿到素儿面前,“那你倒是说说,可认得这个?”
“这这、奴婢没见过。”素儿额头都是冷汗,双肩抖得不成样子。
“没见过?那可奇了,本王赏给月妃的东西,不是一向由她的陪嫁丫鬟收着吗?难道不是你?”
素儿是个聪明机灵的,听夜煜这么说了,也晓得他是知道了,心一横,暗道,小姐,就当素儿对不起你,要怪只能怪你深夜不归,反正都是十恶不赦的罪,那就连素儿的,也一并承担了吧。
“王爷饶命,奴婢招了,奴婢全都招了!是月妃,是月妃娘娘指使我做的,她要我毒害韶华阁的花仙儿姑娘,这个璎珞圈子淬了毒,只要往脖子上一戴,不出半个时辰,人就要毙命。”
夜煜冷眼看着素儿,不说话也不动作。
素儿更慌了,连连磕头,道:“王爷,这些都是月妃娘娘逼迫奴婢的,奴婢没有想要害人,真的没有。”
“本王为何要信你?”把玩着那个璎珞圈子,夜煜淡淡的问道。
“不,王爷一定要相信我,奴婢真的只是受月妃娘娘指使,她救过奴婢的命,所以奴婢不得不听从她的话,”素儿慌乱的说着,“月妃歹毒,在各位夫人的补药中下毒,致使她们不孕,她还多次陷害王妃娘娘您要是不信,素儿还有证据!”
“行了,本王信你。”夜煜凤眸暗下,也不知是因为夜色正浓,还是月黑光淡,他的整张脸都在阴霾里,暗得有些诡谲。
如果留意些,是能发现他的变化,是从素儿说出“王妃”二字是开始的。
左宴是匆忙赶过来的,听着花云月贴身侍女忘恩负义的话,他也有些惊讶。
不过,说起各位夫人不孕,他才是最清楚的,哪里是花云月那拙劣的毒药起了作用,分明是主子让太医开了方子,有意不让侧妃侍妾们受孕。
爷说过,在他足够强大以前,他不想有任何的牵挂,孩子只能是阻碍他前进的绊脚石,他不需要。
想着,他有点同情花云月,也同情这个自以为是的丫鬟。
素儿听到夜煜相信了,心头松了口气,依照王爷的性子,只要他认定的事,那便没人能更改,所以即便是花云月现在回来,那也只是死路一条了,对吧?
可是,夜煜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陷入了无限的绝望和恐慌,他说:“本王本该奖赏你,可是,王府容不下不忠的奴才,月妃有恩于你,你却恩将仇报,这叫本王如何赏你呢?”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道:“你有功,本王也不好重罚,这样吧,功过相抵,死罪可免。”
听他这么说,素儿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害怕了,受夜煜所言的活罪,倒不如死了好。
果然,他那好看的唇动了动,说:“近日禁军中有近百人有功还未褒奖,你就替本王好好抚慰一下我夜国的英雄们吧。”
他的话说得过于委婉,在场的人却没有不明白的,抚慰英雄,说得直白一点,便是军妓。
禁军百人,素儿只有死路一条。
“王爷饶命啊,奴婢奴婢但求一死!”
“那可不行,你不曾对不起本王,要讨饶,你该求你家小姐。”夜煜冷笑着说。
素儿绝望的闭上眼睛,任凭两个侍卫拖着走,至房檐下,梁上突然有什么响动,还不等她抬头,就有个“东西”掉了下来。
正是裹在锦被中赤、裸的花云月。
☆、她的眼睛
正是裹在锦被中赤、裸的花云月。
“小小姐?”素儿被砸个正着,好不容易转过身来,就看到她家小姐歪着脑袋躺在水红色的锦被里。
也是花云月未着寸缕,从梁上掉下来后,锦被松开了些,她也就小露香肩,纤细的脖子和不太明显的锁骨,肤如凝脂的脸,墨色如瀑的发,在冷白的灯笼下,显得妩媚而狼狈。
一队侍卫默契的低下头,侍女们也目瞪口呆,忘记了上前,也不敢上前。
花云月悠悠转醒,抬起玉臂轻抚额头,才感觉胸口凉风习习,一低头方惊觉自己的处境,抱着胸口惊叫了一声,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许是想起了什么,美丽的大眼睛呈现出巨大的恐惧,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周遭众人。
“月儿醒了?”夜煜缓步上前,在她面前蹲下,温柔地帮她掖好被子,像极了一个宠溺妻子的好丈夫。
那双风眸中,看不到方才的阴鸷,溢满的是什么,任谁也说不清楚。
花云月在看到夜煜那一刻,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也顾不得手臂凉着,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哭着说:“爷,有鬼!妹妹的鬼魂!她来找我了,王爷,妾身好怕,好怕”
夜煜狭长的凤眸微敛,似笑非笑的说:“爱妃的妹妹不止一人呢,你说的,是谁?”
“花云裳,王爷,是花云裳!妾身看到她了,真的看到了!”花云月激动地说,身子使劲的往夜煜身上蹭着,不住的颤抖。
“是么?”夜煜挑眉,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俊颜神色依旧,只是攥在袖中的左手不自觉的握紧。
他不信鬼神,却不得不起疑心,为何她一来,花云月便看到了花云裳的鬼魂?
他曾亲眼看到花仙儿那张神似花云裳的脸,难道
惊吓花云月,是她背后的人要借此给他一个下马威,还是他们的目的本就是花家,或者,她真的是花云裳前来索命
“王爷,妾身好怕,妹妹一定会再来的,妾身不要住在这里,求王爷成全。”花云月声声哀求,泪眼连珠。
“月儿都这么说了,本王怎好拂了你的意?”夜煜依然轻轻地捋着她的发,声音也柔柔的。
“左宴,传令下去,侧妃娘娘惊吓过度,不宜管理王府琐事,现谪为夫人,赐住紫薇苑偏殿,随侍丫鬟一人,月夫人可自行选择。”
“属下遵命。”左宴领命,刚毅的面上不见任何情绪。
紫薇苑,等同于锐亲王府的冷宫。
夜煜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得柔和,语气也还是一贯的淡然冷漠,“月儿,可满意本王的安排?”
“谢王爷成全。”她趴在他怀里,水眸迸射出狠戾和恨意,直直指向半跪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素儿。
她早已醒来,尽管又冷又怕,却因身上未着寸缕,趴在房梁上不敢轻举妄动。
是以,素儿的话她一字不差全都听到了耳朵里,而她也明白,夜煜武功高强,早该知道她在偷听,他的不言语,并不是对她的纵容,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背叛作恶者的下场,而已。
他不喜欢得寸进尺之人,亦不喜欢争风吃醋的,所以她装疯卖傻,自请搬离这里,等于自动放弃侧妃之位,看似因小失大,实则是保住了自己,也争取了留在王府的机会。
另外,她确实是怕了。
她的的确确是看到了花云裳,醒来后又在房梁上,这事儿邪乎得很,饶是个大男人也会害怕,何况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女人。
“王爷,素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