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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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迟早早蹙眉,夜煜眸间的颜色,让她害怕。
“你不会真看上我了吧?我说过很多回了,我想我们之间存在一点点误会,我不是花云裳,我是迟花仙儿,我和王爷素未谋面,是两个孩子的妈,您就当我已经结婚了,重婚可是大罪,您不能知法犯法不是?”
可惜了花云裳这一身的好功夫,迟早早就是一直软脚虾,抵挡不了祭祀大人的美色,也招架不了夜煜的冷漠,关键时刻,就只剩下语无伦次了。
“本王说过,不管你是谁,从此刻开始,本王说你是花云裳,你就是花云裳,明日,便随本王进宫面圣。”夜煜说,语气毋庸置疑。
迟早早是倔脾气,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绕弯子了,拉下脸来,一本正经的说:“锐亲王,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决定我是谁?如果我真是花云裳,也绝对不可能再留在你身边,你不配。”
是啊,他对不起花云裳,对不起那个恬淡痴情的女子。
可又能怎么样?自始至终,在这个男人的眼里都没有一丝一号的愧疚,仿佛他的世界,从来都是他一人主宰。
就因着这一份自负的傲气,在听到迟早早这么一番过激的话之后,夜煜才显得那么惊愕。
但锐亲王毕竟还是那个沉着冷静的他,眼神片刻的停滞后,他残忍的笑了,“听起来,你认识本王的王妃了,还是说,你本就是她。”
迟早早嫉恶如仇的样子,显露出了太多的厌恶和怨恨,而她的那张脸,也和花云裳太像了,夜煜不是不怀疑,却又不敢认定,记忆中温柔文静的女子和她太过不同,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他错过了了解花云裳,只为此刻辨清她是谁。
“呵呵,小女子一介民女,怎么可能认识王妃呢?”夜煜是个软硬不吃的,心里一番权衡之下,迟早早还是决定用怀柔政策,“刚刚是小女子胡说八道,王爷权当没听到,您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放小女子走了吧。”
“可是,本王听得真真切切。”夜煜随意的坐在床边,并不打算让她轻易自圆其说。
“王爷,咱能讲点道理吗?你看你位高权重的,又有那么多美人侍妾,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
迟早早是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就听了臭小子的话,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呢?
这些该死的夜国男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本王不认为这是为难,”夜煜说,“放眼偌大的皇城,想做本王的女人者比比皆是。”
“那我是不是该三拜九叩谢主隆恩啊?”迟早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理应如此。”夜煜的话让她想给跪了,这万恶的时代,看把这男人给得瑟的,都是让女人给惯坏了啊。
“得了,您还是去大街上找那些比比皆是的女人去吧,本小姐不陪你玩了。”说着,迟早早把被子往夜煜身上一砸,撒丫子就跑。
手忙脚乱的拉开门,看到的是横着刀怒目相向的左宴,迟早早退回来直奔窗台,才开了条缝儿就无奈的掩上了,外面活生生的挂着三个黑衣人,愣是跟蝙蝠侠似的。
“锐亲王府可不是个可以任你来去的地方,没有本王的允许,即便是尸体灵魂,也别想踏出这个门去。”夜煜抬腿搭在床边,侧卧的姿势邪魅又性感,不用勾手指,就有那么点勾魂。
他的说法是夸张了点,但迟早早却不得不忌惮,因为在她面前的,是个心机深沉的野心家。
迟早早扭过头,冷静地瞅着他,“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管面前的男人是什么表情,看在迟早早眼里,那张脸上永远就写着两个字,阴谋。
“本王说过了,乖乖的留在府里。”他说。
“要我扮演花云裳?那总得有个原因吧,你不说清楚,我凭什么帮你。”上回夜煜可没这么变态的要求,她赌这厮的阴谋肯定要她的配合。
夜煜浅笑,懒懒的踱到她身边,抬手将她颊边凌乱的发拢到耳后,道:“你错了,这不是你在帮本王,而是,你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他的霸道透着浓浓的阴郁,会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呵,王爷真够自信,可你真的以为我没有选择吗?别忘了,上回我是怎么离开这里的。”迟早早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他,就是眼睛里有心虚,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上回怎么离开的。
可夜煜却知道,他狭长的凤眸瞬间充满了寒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惊煞人的戾气。
两个人就那么沉默了一瞬儿,在迟早早忐忑不安之际,他的手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凤眸对上她的星目,彼此的鼻尖也那么相对着,温热的气息扑面暖洋洋的萦绕着对方。
夜煜也微微一愣,他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做,只是知道离她太近,嗅着她呼吸时浅浅的甜香,俊颜不可遏止的红了。
慌忙的收回手,转过脸去,沉沉的说:“本王不会放你走,你便走不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笃定来自哪里,但迟早早也不愿示弱,“是吗?那王爷就不怕得到一具尸体?反正你的王妃花云裳也死了。”
夜煜心一紧,不禁脱口而出:“你敢!”
许是觉察了自己过激的情绪,他又道:“你敢吗?死,你不怕吗?”
“我”要不说她叫迟早早呢,迟钝的她没想太多,就被问得有点窘迫,她是不敢啦。
“那么你呢?你不告诉我,也是因为害怕吗?怕我知道了你的诡计坏了事?”
“本王何惧?”明知这小女人在用激将法,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不怕,那你说啊,为什么要我装成花云裳?”她承认自己就是拖延时间,这厮不走,总得找些话来说才是,要不她怕自己在他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中崩溃。
本来不指望他回答,却没想到他望了她良久之后,缓缓道:“这是你欠本王的。”
☆、爷,你孤单吗?
本来不指望他回答,却没想到他望了她良久之后,缓缓道:“这是你欠本王的。”
“我欠你的?”迟早早好笑的指指自己,“王爷,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就算说亏欠,也是你欠花”
险些说出花云裳的名字,迟早早及时住嘴,夜煜倒也没有逼问,反而接下话,道:“昨夜宫宴,你未去。”
迟早早更意外了,堂堂亲王殿下,不该这么小气计较吧?
于是,她问:“就因为我没和你去皇宫,我就欠你了?”
“何只于此?”他凤眸冷下,迸射出冰冷的寒气,“失信于君王,罪及欺君。”
“不是吧?就这样给我定了欺君之罪?”迟早早恼了,“我可从没说过要进宫,凭什么就算是我失信与君王?”
夜煜看着她,平静地说:“本王所言欺君者,并非是你。”
“那是谁?你吗?”迟早早明显松了口气,语气也轻松多了。
夜煜见她如此,剑眉微蹙,大手把住她纤细的脖子,施以巧劲将人压向华贵的红木大柜子,沉声问道:“若本王说是,你是否愿为本王而留下?”
她应该毫不犹豫的说不愿意,可欺君是死罪,夜煜虽然可恶,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眼中的挣扎让夜煜心情大好,仿佛是怕她最终说出让他气极的话,他也不再隐瞒,淡淡道:“太子。”
重生之天后降临
简单的两个字,迟早早立刻明了,当日说要禀明夜皇给她讨个名分的,可不就是那个热心过头的太子殿下吗?
“你们皇帝陛下会舍得要太子殿下的命?”迟早早不以为意,听说夜煌那厮可是夜皇的心头宝,向来是有求必应,估计被骗也只会当他是孩子的任性。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夜煜望着紧掩的窗,目光泠然。
按他所说,事情就是这样的,夜煌跟皇帝老儿说了夜煜“金屋藏娇”,老皇帝想一睹她芳容,特意举办了夜宴,结果她被祭司大人带走,放了老皇帝鸽子,于是夜煌和夜煜这俩王子都算是“犯法”了。
想到这里,迟早早推开靠得极近的夜煜,往椅子上一坐,拽拽地翘起脚晃啊晃,“这么说,就是王爷有求于我了,要我扮成花云裳,好说好说,不过嘛”
“别在本王面前得寸进尺,你该知道,本王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夜煜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迟早早撇嘴,得寸进尺?她得什么了?他锐亲王爷整个一周扒皮,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就算他日登基为皇,那也铁定是个暴君!
夜煜不知道她低声嘀咕着什么,只觉得那样孩子气的她,有着别样的可爱,没有一个女人,敢当着他的面抱怨。
“不对啊,昨夜是我没去宫宴,为何要扮作花云裳?太子殿下先前说要你迎娶的可是我花仙儿,不是你那个短命的王妃啊,何况,花云裳已经死了,要我扮成她做什么?诈尸啊?”迟早早还不算太笨,很快就发觉不太对劲,“这该不会又是你的阴谋吧?”堕落命运
看着她满脸的戒备,夜煜没来由的烦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临门又停住了,也没回头,就说:“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可我也不能一无所知吧?”迟早早冲他的背影喊道,“我承认你不是个好人,我对你也没啥好感,但相信王爷一定听说过疑人不用,既然你要我办事,那就该相信我,难道王爷的用人之计就是一意孤行吗?你不信人,要人如何服你?”
夜煜挺拔的背影一僵,微垂的俊颜是前所未有的震惊,用人不疑吗?可是,权势利欲诱惑之下,当真还有人可以信任吗?
别说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即便是左宴,甚至是母亲兰贵妃,他都不敢去信任,唯有自己,才不会背叛他。
可是,这个女人让他相信他,他不回头也能猜到她那张美艳无双的脸上,定是略带怯意却又无比认真的表情,他的心就有那么一点松动,想告诉她。
其实,事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
昨夜宫宴之上,他只身出席本就让夜煌下不来台,太子党都认为是他有意让他难堪,在宴上多番为难,最终是把话题引向了猝死的花云裳身上。
而原本就因为他打压花云月,而担心被他卸磨杀驴的太傅大人,则趁机哭诉自家女儿死得冤枉,愣是要他把人交出来,道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时间,满朝文武皆是愤慨,甚至有胆大的直接进言说是他谋害了丑妻及腹中孩儿。
夜皇下令彻查此事,宫宴也不欢而散,太子被软禁,而锐亲王夜煜则得了三日期限,若然给不了太傅大人一个交代,那么将被夺取手中兵权。剩女大作战
原本这事不难解决,花太傅的意思,可不是当真心疼了那个碍眼不得宠的嫡女,只要他将花云月扶上正妃之位,那么花云裳之死也就不了了之了。
若此事放在以前,他定会那么做,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正妃之位,不过是个尊贵些的他的女人,只要不影响他的霸业,便是让花云裳做了父皇的皇贵妃,又能如何?
可是,想起在他府上张扬跋扈不止一次挑战他权威的女人,他却不打算那么做了,不是要花云裳吗?他给他们便是,既然一定要有个女人与他比肩,那么,是谁当由他来定,而不是遂了谁的愿。
正想得出神,手臂就被她拉住,夜煜低头看那双白皙漂亮的手,像是拂过了细细的微风,清浅的扣动了心扉,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伸手过去,想握住她的手。
最终他却只是拂去她的手,冷冷的笑道:“本王,不相信任何人。”
迟早早皱了皱鼻子,“就知道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