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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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紫袍半敞,妖冶的银丝飘扬,举手投足都是绝代的风华。
那个男子,美得不可思议。
最是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比玉杯中美酒,更为醉人。
“主人,你在思念谁?”
墙角一棵梅花树上,蹲坐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动物,毛绒绒的,还带着柔和的光,乍一看就是个白乎乎的团子。
“思念?”男人低喃,“那是什么?”
“思念就是想着一个人。”
小白团子舔着爪子,扑棱着小小的翅膀。
“想着一个人吗?”男人浅笑,点头道:“这么说,本座确是在思念。”
闻言,小白团子停下动作,飞到他肩上,抖动着浅粉色的鼻子,使劲的嗅了嗅,没嗅到什么味道,才好奇地问:“主人在思念谁?”
男人浅酌清酒,淡淡的说:“一个有趣的凡人。”
“能让主人觉得有趣的凡人,那一定有过人之处了,主人何时让小九丸见见?”
男人听罢笑意更浓,兀自给自己添了酒,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明日。”
这时,宫墙之外又飞来一团小小的影,正和叫小九丸的长得相似,大约是同类,不过周身是黑色绒毛,气息也肃杀一些。
“主人,三公主殿下又来了。”
“她又来了?”小九丸惊讶地嚷道,“可都这么晚了,这次她是装成太监还是宫娥?”
“她举着树枝,七邪看不清。”小黑团子认真的说。
“原来是装成树了,”小九丸恍然大悟,对男人说,“主人,三公主殿下也好有趣,为了见你总是扮得古古怪怪的,你为什么不思念她?”
男人扬手拉起黑色斗篷,衣袂翻飞间,掩去了所有芳华,冷冷的站在宫墙上,道:“她那不是有趣,是愚蠢。”
言罢,黑影一闪,墙头已经空了,徒留下一坛美酒,一盏玉杯。
“为什么啊?”小九丸不解的在原地转圈。
“傻瓜,你真笨。”小七邪凉凉的说。
“你骂我做什么?难道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小黑团子得意的扬着头,“因为三公主殿下长得不好看。”
“你胡说,三公主是宫里最好看的殿下了,再说,你怎么知道主人说的有趣凡人就很好看呢?”
小七邪不说话了,等着圆圆的红眼睛直直的看着小九丸。
一黑一白两颗滚圆的团子就那么对视了一阵,相互碰了一下,又凑在一起说起悄悄话来了。
“七邪哥哥,你说主人是不是要恋爱了?”
“不可以。”
“为什么?”
“你忘记了吗?主人已经有新娘了,长老们不是说,神秘的王后已经生下小主人了吗?”
“我当然没忘了,主人重回人间,就是来找他们的嘛。”
“所以,主人不可以爱上其他凡人,再有趣也不可以,会遭天谴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们去捉弄三公主殿下吧。”
“好啊好啊。”
三公主殿下名唤念奴,是已逝前皇后的女儿。
☆、花街妖精及不上
三公主殿下名唤念奴,是已逝前皇后的女儿,太子嫡亲的姐姐,也是夜国唯一没有夭折的公主,夜皇最宠爱的女儿。
数月前大祭司做法时,被风掀起斗篷露出半张脸,公主殿下无意间看到,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从此展开了疯狂的追求行动,想方设法要做大祭司的神妃。
说来也算是个有毅力的了,一连好几个月连碧落神殿的门都没进成,还被两只调皮的小家伙整蛊,三公主殿下愣是没有放弃过。
这不,大半夜的,又尖叫着被人抬回了她的舞鸾殿
次日是迟早早有生之年少见的一天,她竟然没能睡到自然醒。
罗依姑姑一大早就吆喝着到了她的上善阁,领了一大帮子丫鬟,花姑娘长花姑娘短的在她耳边吵吵,竟是打破了她睡觉雷打不动的好习惯。
“我的好姑娘,这都日晒三竿了,你可不能再睡了,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迟早早还是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问道。
“哎哟,瞧我们姑娘这记性,连花魁大赛都给忘了,”罗依姑姑给左右递了个眼色,“你快些起了,让她们打扮打扮,姑娘花容月貌,点了妆保准能艳冠群芳。”
“我又不选花魁”迟早早说到一半就怔住了,她似乎答应过要一举夺魁什么的,难不成被两个小鬼头摆了一道?
她晃了晃脑袋,就好像听到两道软糯的娃娃音。
龙闯闯霸道的说:“女人,你想食言吗?”
凰小祸委屈的说:“娘亲,你又要骗宝宝吗?”
迟早早咽了口唾沫,她可不认为这是幻觉,两个小家伙一定是隐身了,就在她附近,说不准就是用了什么传音入密之类的功夫,在提醒她呢。
她才不要在两个小屁孩儿面前丢面子呢,不就是选花魁嘛,谁怕谁啊。
罗依姑姑可不知道她复杂的心理活动,只一味的劝着:“姑娘放心,以你这姿色,这气韵,抱香楼丽春院那些小妖精哪里能及得上?何况,你还有大祭司”
“慢着,你说哪里的小妖精?”迟早早皱着眉,“抱香楼?丽春院?与红杏院并称三大青楼的那俩地儿?”
“是啊,”罗依姑姑点头,娇笑道,“姑娘可真是调皮,这惊讶的模样就跟真的一样呢。”
这半老女人笑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是真的惊讶好不好,能不像真的吗?
“你是说选花魁的并不是红杏院?”
“是红杏院啊。”
“那和其他青楼比什么,这时候行业竞争就激烈到这个地步了?”
罗依姑姑微愣,挥挥手中绣帕,道:“姑娘说话可真真是有意思,不过我是一点没听懂。”
“我也不懂,你就直说,选花魁是怎么个情况吧。”
“呵呵,花姑娘真是个直性子,你快些起来,妈妈我这就告诉你。”
原来,因着红杏院近来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虽然在夜国这样的封建制度下,凶手因为身份特殊,至今依然逍遥法外,但人命关天,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我的花姑娘
没错,这被影响的不是凶手也不是死者,而是举办花魁大赛的红杏院。
众人都觉得红杏院有些不吉利,不宜举办花魁选秀,加之牵连了大祭司和锐亲王等人,大出风头的红杏院可是眼红了整条花街。
于是,几家青楼妓院的鸨娘就聚在一起商议,最后愉快地决定,红杏院的花魁大赛,改为皇城花街的选秀,所有青楼姑娘都可参加,选出个第一花魁来。
罗依姑姑本是不乐意的,可转念一想,若是花云裳能够夺魁,那她便是被大祭司带走了,荣耀也是属于她红杏院的啊。
是以,她也同意了。
其实她赞不赞同,整条花街以及皇城过半数男人们的意愿,也不是她想改就能改的。
“选个高级妓女还要到大街上卖唱去?”迟早早惊讶的问。
“诶,花姑娘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什么叫卖唱啊,我们花街素来都是卖笑的啊呸,瞧我这嘴,尽胡说则个,花姑娘将来可是有大出息的,今日也不需要过分苛求自己,就随便唱支小曲儿,或是跳跳舞弹弹琴,都是可以的。”
“可是,我没兴趣。”
她是个很羞涩的姑娘啦,光是红杏院还行,去大街上再怎么风华绝代,也有些丢人现眼啊。
再说,还真让罗依姑姑说准了,除了这张漂亮脸蛋笑得好看,她根本拿不出什么才艺来啊。
花云裳会琴棋书画是没错,可她是迟早早啊,那些东西于她来说,是意会了,可要她言传,还是歇了吧。
“怎么又没兴趣呢?花姑娘”
“别那么叫我,怪别扭的,”迟早早耸了耸肩,突然狐疑的问道,“谁告诉你我姓花了?”
“姑娘可别再跟妈妈说笑了,不是前些天你亲口告诉小小那丫头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她怎么不记得。
“姑娘,你可别吓唬妈妈啊,你当真不记得?”罗依姑姑凑近她,嘀咕道,“难怪方才你还答应了要竞选花魁,眨眼功夫就给忘了。”
“我答应了?”迟早早猛然想起龙闯闯的话,小祸水会催眠和摄魂术,准是两个小家伙暗中捣鬼了。
“呵呵,娘亲也不笨嘛,这么快就想到了。”是凰小祸的声音。
“哼,这也叫快吗?要是我,早就明白了。要不是你灵力不足,直接催眠了她,助她拿下花魁之位就简单多了。”
“哥哥,你在怪宝宝吗?”
“没有,是那女人太没用了。”
迟早早听得神情复杂,罗依姑姑和几个丫头似乎没听到两孩子的话,犹自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花姑娘啊,你可莫教祭司大人失望了,他可是指明了要见你的。”
她没发觉自己说漏嘴,而听到祭司大人几个字的迟早早,则是一副被戳中了心事的模样,完全没有多想,自顾自的含羞带怯。
不过,隐身的龙闯闯可就留意了,看来父皇果真对傻傻的娘亲上了心,他们父子相见的日子,应该就在今朝了。
可是,他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似乎要见父皇没那么容易呢?
“女人,你不敢答应,是怕自己当不了花魁吗?”
☆、哎呀,我去
“女人,你不敢答应,是怕自己当不了花魁吗?”龙闯闯想,无论如何也得让她去参加花魁大赛。
“胡说。”迟早早冲小家伙大喝一声。
罗依姑姑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妈妈可是说错什么了?”
迟早早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了,摆摆手道:“没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别啊,你不应下,妈妈我可不走,姑娘啊,你可千万要答应,先不说当选皇城第一花魁是何等荣耀,就算撇开这些不说,姑娘也要为自己想想啊。”
“为自己想,还到花街做花魁?”她以前好歹也是一个贵族女子,自甘堕落倒成为自己着想了?
“姑娘,一看你就是想岔了的,你想啊,做了花魁名声也有了,仰慕者也多了,这往后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有?”
罗依姑姑说到此处,还挤眉弄眼的说:“何况姑娘你不一样,只要做了花魁娘子,是要直接送到祭司大人那儿的,这可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若能做了神妃娘娘,那便是十世修来的福气”
似乎觉得自己抛出的条件足够诱人,她又道:“不怕姑娘笑话,若是妈妈我再年轻个十岁,这花魁大赛我也去。”
看着妆容浮夸的半老女人双手捧心的娇羞模样,迟早早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妈妈风韵犹存,别说十年前,便是现在也是一枝梨花压海棠啊。”
她说着违心话,毫不意外地受到了龙闯闯的鄙视。
“呵呵呵!”罗依姑姑笑着挥舞着绣帕,笑得花枝乱颤,“姑娘可真会说话,不过啊,妈妈我就喜欢你这样诚实的好孩子,那就这么定了啊。”
“你真要去?”迟早早傻眼了,被罗依姑姑的笑震慑住的心,跳得飞快。
天,她心里那突如其来的醋意是哪儿来的?不会是这老女人觊觎神妃之位,她在生气吧?
“我去?姑娘又拿妈妈说笑,当然是你去了。”罗依姑姑笑道。
“你那么想去,为什么要我去?”
“谁说我想去了?就算我想去,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啊。”罗依姑姑忽然有些伤感,“姑娘啊,这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初妈妈我也是艳绝天下,多少王公贵胄拜倒在我的哎,可惜当年年少无知,心高气傲,否则如今何至于此,姑娘你可不能步了我后尘,还是听妈妈的话为好。”
老鸨娘能言善辩,迟早早听得晕乎乎的,忍不住低咒一声:“哎呀,我去!”
“这就对了嘛,”罗依姑姑大喜,招呼左右道,“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给姑娘梳妆。”
“是。”
迟早早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被人七手八脚拽出被窝,只听得罗依姑姑喋喋不休,心道,她不过感叹了句,这就是代沟啊。
“小玉,你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