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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日夏凉,皇上你放手-第6部分

小说: 是日夏凉,皇上你放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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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人来的很齐,她和夜锦站在中间,夜翎上座,其他七个分别做在两侧。夏凉心里很紧张,这么大的排场,怎么办啊!
  巫怪这老头就爱凑热闹,“丫头,回来啦!碧芙楼的花酒好喝吗?”巫怪特地在“花酒”上下了重音。
  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就在这一白眼中夏凉才发现,原来巫怪是小眯眼啊。第一次见他时,他还以为他是故意眯眼来吓唬她的,没想到,他就是一小眯眼。夏凉这人实属有仇当场就报的那种,故,她脱口而出,“啊!原来你就是小眯眼啊,以前我都没看出来!”
  巫怪平时最讨厌人家讨论他的小眯眼,听到夏凉的话,人家说的是实话又不好反驳,且,毕竟是他先说她的,气的巫怪胡子一翘一翘的。
  罗琦掩面笑了起来,她最爱看人吃瘪,尤其是爱作弄人的巫怪。不过,此时,她和巫怪是同一战线的,故她把笑意转向了夏凉,“小丫头,回头有时间,姐姐我带你去临泉坊看看。”
  皱眉,狠狠的瞪了罗琦一眼,“说了别叫我小丫头了!”这个动作一出,屋里的人都笑了。感觉有点难堪,低头沉默。
  很快,屋子里静了下来,夜翎发话,“夏凉,”点到她的名字,有些紧张,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禁足醉云楼。夜锦,面壁落霞峰。”
  走在回醉云楼的路上,夏凉心想,还好只是禁足。待回到醉云楼后她才想起来,夜翎没说要禁足多久,要是夜翎把她禁足的时间给忘了,那她怎么办?使劲拍门,门外侍女道,“夏小姐还是不熬白费力气了,没有庄主的批准,你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无奈,只好躺床上睡觉,嗯,还是睡床上舒服。
  当然,这天,还有夏凉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南诏元康二十六年,平安巷碧芙楼发生火灾,当夜,碧芙楼内无一人生还。
  


☆、第十二章 疑似梦中,不诉离殇

  被禁足的日子好无聊,不过,夜翎很好,派侍女给她送来了一副围棋和一把琴,还有几本棋谱,琴谱。不过,夏凉发现她的床有些晃动,就用它们来垫床脚了。并不是她不听话,只是这几本她都看过了,着实不想再看第二遍。
  在琴和棋之间,夏凉毫不犹豫的抱起了琴。信手而弹,抹捻挑拨,毫无音律,且她白天睡觉,晚上弹琴,不多久,便引来了许多人的抱怨。
  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是罗琦。对于罗琦这样一个真正懂琴的才女来说,夏凉的琴音无异于是魔音蚀耳,是对音乐的一种侮辱。当她怀抱这一把古琴坐在醉云楼前弹奏了一曲“凤求凰”时,夏凉深刻认识到了,罗琦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情敌。弹完后,罗琦丢下两句话“弹得不怎么样就别出来献丑,大晚上的扰人清梦”后便打着呵欠离开。被她这琴音一激,夏凉反而弹得更加卖力。
  哼!凤求凰,你想求谁?!
  
  一连几天,除了大冰块和夜翎没来,其他人都来求夏凉别弹了,行行好,去研究些别的东西吧,别再折磨。见想见的人没来,夏凉也没兴趣再弹了,便把琴丢在了一边。
  这夜,巫怪老头潜了进来,“怎么了,夏丫头,不弹了?”
  夏凉闷闷道,“嗯,没兴趣了。”
  巫怪老头笑了起来。
  “笑什么?”夏凉有些生气,“大晚上的,你来干嘛?”
  “来看看你啊!我们这七大高手,你能得罪六个,你也不容易啊!”巫怪捋了捋眉毛。
  “不还有一个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说叶霆啊,他外出了,不在庄里。丫头,好本事。”
  听到他赞扬的语气,夏凉笑笑,趴在床上不在理会他,渐渐沉入梦乡。
  巫怪叹了口气,帮她理了理被子,离开了。
  “庄主还没睡啊?”
  “嗯。”
  罗琦瞄了瞄夜翎手中的酒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夜翎不说话,闭了眼睛,感受着山上凉凉的山风,脑海中突然闪过他第一次见到夏凉的情形。他笑着问她叫什么。她抬头看着天边的火烧云,晚风习习,吹起她的青丝在耳边飘舞,轻声道,“我叫夏凉。”
  “在想什么?夏凉?”罗琦见他闭上眼,问他。
  夜翎皱眉,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沉声道,“没。”
  “呵呵!”
  “你笑什么?”
  罗琦并不答话,只是问他,“什么时候送夏凉走?”
  “明天。”夜翎答的决绝,不容更改。自妓院那夜,他便觉得自己有些地方不妥,他知道,他带回来的这个女孩在不知不觉间影响到他,他不允许,这绝对不可以,他身上背负的重任,一定要完成。而她会成为他道路上的阻碍,她不能再留在自己身边,计划要提前进行,那,就明天吧。在心里对自己说,嗯,明天!
  “这么快?”罗琦诧异。
  “她需要时间适应,这剩下不到两年的时间了。”
  罗琦看着夜翎,半晌,“你会后悔的。”
  夜翎瞥了罗琦一眼,“后悔?我夜翎做事从不后悔!一个女人,不,一个小女孩而已。”说罢,飞身下山。
  “不会后悔吗?”罗琦望着那抹黑色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夜幕中,自言自语道。
  “夏凉,夏凉,起来了。”
  “唔,”揉揉眼睛,看清来人,“夜心,是你啊!”
  “快起来,梳洗一下,我们要出门。”
  听到夜心的话,睡意跑了大半,“夜翎要放我出去,我不用禁足了?”
  “是的,庄主说,定是因为你在庄中太无趣,所以才会偷跑出去,嗯,庄主这要带你出去玩。”
  “他原话一定不是这么说的。”坐在镜前,由夜心帮我梳头。
  “呵呵,你怎么知道的?”夜心问。
  夏凉撇撇嘴,“他一定会说,咳咳,想必一定是在庄中太闷,才会缠着夜锦溜出去闯祸。”
  夜心愣住。
  “夜心,怎么了?”
  “没,没事,”心里却道,这丫头,怎么说的和庄主一样?
  看到马车旁边的夜翎,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夜翎。”
  “嗯,好了,我们出发吧。”
  “哎,等一下,夜锦呢?”不见夜锦,我问。
  语气淡淡,吐出三个字,“落霞峰。”
  “啊!还没出来啊!”
  夜心笑笑,笑眼中闪过一丝难过,我并没有发现。
  掀开车帘,看着路旁葱茏的树木,回望秋暝山庄的大门越来越小,感觉好像,好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摇摇头,什么破比喻啊!既然出去玩,那就好好玩一场吧!
  


☆、第十三章 疑似梦中,不诉离殇

  夏凉问夜心,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夜心说,是北齐。
  “为什么是北齐呢?”夏凉想,这应该算是出远门吧,都出国了。
  夜袭并不答话,只是笑笑。夏凉又去问夜翎,而他只吐出两个字,“方便。”
  “”
  看了夜心一眼,只见她看向窗外,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可,离北齐越来越近,夏凉就越来越紧张。以前和娘亲四处游医,游遍南诏国各个地方,去过西域,西周,也到过北齐,但那是并没有多紧张啊。呃可能是第一次和夜翎一起出游,激动的吧。(酒酒:夏凉,你太没出息了)
  边玩边走,经过两个月,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北齐的国都——玉昌。玉昌的边缘地带是郊区,这里有一个规模小,但却很华丽的山庄——碧珑山庄。他们便在这里停下休整。
  夏凉本以为这里是夜翎的又一个庄园,正在感慨夜翎真是有钱时,他发话了,“这里是我朋友的庄园,我们在这里休息两日。”
  “哦!”
  虽然碧珑山庄不大,但里面的小路却九转曲折,走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夏凉才被带到客房。虽么没有她的醉云楼大,但里面的格局一点也不比醉云楼差。一头栽倒床上,睡了那么多天的马车,终于可以睡在舒服的床上了。
  “凉儿,你好好休息,我退下了。”
  “嗯,你也好好休息。”
  房中只剩下我一个人,有些小奇怪,怎么没见到碧珑山庄的主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不过,有夜翎在,夏凉,你还怕什么?耳旁有响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说过的话,“愿意跟我走吗?我可以照顾你。”
  “我愿意啊。”轻声低语,闭上眼睛。
  “夏凉睡了?”
  “嗯。”
  “你下去吧。”
  “是。”
  夜翎转身朝山庄的另一个方向飞去。
  “你们到了。”一身黄色锦服的英俊男子摇着折扇,微笑道。
  “嗯。”
  “碧珑山庄较小,委屈夜庄主了。”
  “客气,人我带来了。”
  “叫夏凉是吧,明日本王便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听他说完,夜翎颔首,一闪身,瞬间消失在王府。
  夏凉是吧!本王倒要看看夜翎的眼光如何。
  第二天,夏凉一人在庄中闲逛,既不见夜翎,也不见夜心。问了庄中的婢女,一无所获。直至傍晚,夜心才出现,要帮她梳洗打扮,参加庄中的宴会。
  “宴会?”
  “庄主的朋友为庄主接风。”夜心回答。
  “哦!”
  到达宴会场地的时候,夜翎和碧珑山庄的庄主已经在把酒言欢了,一婢女引着夏凉入座。
  入座不久,夏凉便感受到打量的目光,朝那目光看去,是碧珑山庄的庄主。他见到夏凉看他,朝她举起酒杯。
  夏凉酒量不好,但看在夜翎的面子上,还是拿起案台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不过,还别说,这酒倒是挺好喝的,甜而不辣,伴有浓浓果香,好酒啊!不禁又尝了一口,祈血有一次曾和她说过关于酒类的鉴赏,这酒,应该算是酒中极品了。回头告诉祈血,他一定羡慕的很。在心里小小感慨一下,这庄主可这有钱啊!
  不禁偷偷打量起这个人,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极为熟悉的气质,这让夏凉想到了我的娘亲,和娘亲很像很像,莫非他是
  他忽然转过头来看夏凉,眸中似笑非笑。
  忽然接到他的目光,夏凉有点受到惊吓,赶紧低头,装模作样的研究起桌案上的酒杯。
  “哈哈!”
  听到他的笑声,抬头看他,只见他眼中满是戏谑,夏凉不由得有些恼了。
  “呵呵!”斜眼看他,笑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刷!”打开手中折扇,摇了两下,“夏小姐所为何事?”
  知他会这么问,也不看他,只自顾自的欣赏着舞台中舞姬优雅的舞姿,缓缓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哈哈!有趣,好一个‘来而不往非礼也’,来,夏小姐,我敬你,先干为敬。”朝她举起酒杯,仰头灌下。
  又喝?她酒量不是很好唉。可是,谁让她是客人,没办法,只好又抿了一口。心想:这人真讨厌,出身好,有权有势(夏凉心里在猜他的身份,但不是很肯定),还有钱,了不起啊!不过,相对于她这种出生高贵,却无权无势又没钱,甚至还要隐姓埋名过生活的人来说,他确实很了不起。
  晚宴结束后,夜心扶着有些晕乎乎的夏凉回房。喝了一碗解酒茶,躺倒床上休息后,夜心便离开了。
  想起宴上那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感觉我仿佛调入一个黑色的囚笼,并且这囚笼正在慢慢缩小,越来越小,压迫的我喘不过气来。
  皎洁的月光散落在半透明的窗纸上,给人一种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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