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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吃醋王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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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莲急急滚到里侧,不知动了哪里,竟又是一道机关门,她不及顾上苏辛,急急闪身而入。
进来的却是几名丫鬟,捧着华服宝带一应钗环,急急掀开帘子欲请苏辛起床。刚掀开帘子,却是都大怔在那里,只见床铺凌乱,血迹斑斑,苏辛手捂着胳膊,道:“有刺客。”
丫鬟们一下子手忙脚乱,赶忙先取了包扎草药给苏辛敷上包好,忙了一阵,才想起着人回复晋蘅与萧妃。
那晋蘅原在萧妃处。萧妃耳目众多,在开始怀疑苏辛起便在一念斋中设了耳目。昨日二人情动不比往日,自是有觉之者急报于萧氏得知。萧氏闻言先是站起,复又坐下,笑了笑,却是摆手让那人下去。她料定晋蘅第二日一大早便会来找她,谁料那晋蘅竟没来。
萧氏错愕之下将晋蘅请了来,旁敲侧击一问,那晋蘅神色古怪,虽没否认却并无欣喜之色。萧氏笑道:“也是今早那苏丫头着人来我处报与我知我方晓得,本是喜事,料着你会亲自来与我商量迎纳之礼,不想你倒要我派人去请。”
“她着人来回的?”晋蘅皱眉。
萧氏一笑,“本就是早晚的事,如今我也想开了,你欲立为侧妃,便立吧。”
晋蘅长眉更紧,“儿子没有这个意思。”
萧氏早察觉他神色不对,心里喜极,面上却惊道:“哦?这倒奇了。”
正说着,忽地丫头前来报说一念斋的丫鬟匆忙回说苏辛遭了刺客。
萧氏皱眉,心中猜测苏辛搞什么鬼。
晋蘅则是一愣,未及答言,已急急赶了出去。
萧氏紧了紧手中巾帕,冷笑了一声。
那晋蘅将众丫鬟远远落下,径直奔至一念斋,来到苏辛寝房,见苏辛安好心中方是一定。
“怎么回事?”
苏辛抬头瞧他,能觉出明显的疏离,那话声不含任何喜怒,遑论关切急迫。
“有刺客。”
“可看清模样?”
“看清了。”
“可能画下来?”
“不必。”
晋蘅一怔,“哦?你认识?”
“你倒是冷静。”
晋蘅皱眉,“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本王直呼为‘你’!”
苏辛一怔,且不管他,“是墨莲。”
晋蘅眼中含怒,“信口雌黄!”随即转身问众丫鬟,“你们可看见?”
众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道:“不曾。”
小翠上前道:“回王爷,奴婢等进来的时候只见到苏姑娘一人在帘帐之后。”
苏辛微微笑笑,看吧,就知道说了也没人信,“那难道是我自己划伤了自己?”
晋蘅两步跨到近前,伸手一拽苏辛受伤手臂,力道不轻,毫无之前怜惜之意,甚至对陌生人亦不曾这般。见她伤势不重,不过皮外伤,笑道:“谁晓得苏姑娘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先是派人通报母亲昨夜之事,如今又自编自演这出苦肉计来陷害墨莲,究竟意欲何为?”
说着将苏辛手臂重重一放,伤口处霎时殷红。

、第四十一章  为奴为婢
“我没撒谎!”苏辛冲口而出,不禁便起身朝晋蘅靠近了些。
晋蘅后退;衣袖一挥;不假思索道:“莫要过来。”说罢也觉失态,负手转身;稳了稳声调;道:“乡野女子,来历不明;刁钻泼辣,诡计多端;不安于室;心肠歹毒。细思来;本王前阵子难道是鬼迷了心窍;竟将如此品行不端之人带入府中;徒增烦恼,还累及母亲费心,身边之人蒙冤受屈,当真不该!”
苏辛心里一沉,不禁脑中“嗡”地一下,有些微站不太稳。手臂上的鲜血冒得欢快,苏辛却觉不出疼,只是一瞬时全身僵僵木木的,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静了一晌,众丫鬟见此俱垂了头屏息,无人敢多言。苏辛试着握了握拳,手上一使力,臂上伤口崩得更开,一丝狠痛唤回她的神智,她对自己点点头,在心里说:“这次做得好,没给你师父丢脸。”随即抬头望着晋蘅笔直高挺、玉树临风的背影,在心里狠狠回想了一番蜡笔小新怪腔怪调地说“被你看穿了,老妖怪”时的场景,道:“如此,恭贺王爷迷途知返,那便将小人我遣出去吧,可好?”
晋蘅心里一跳,却是半日才转身冷笑道:“如此品行不端之人,遣出去贻害他人?”
苏辛的眼睛不由大了大,心中隐觉不好,“那……你,你想怎样?”
晋蘅不再看她,“着人将苏辛带至宋大娘处,自今日起,充作下等仆婢,凡有不当之处,责打惩戒,不必顾忌。”
苏辛大惊,“凭什么!?”
晋蘅不耐,一甩手,众丫鬟便要将苏辛拖走。
苏辛挣开众人,“我好好一个守法良民,并未做下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凭什么说被贬为婢就被贬为婢?你看我不顺眼,赶我出去不是更为彻底?眼不见为净,总比留在府里头污了您那双尊贵高明的眼睛强吧?”
晋蘅看了她一眼,“粗使丫头而已,怎有机会见到本王?拉下去。”
苏辛只觉天旋地转,王母娘娘的,这跟她想得不一样啊,老天又跟她开涮呢吧?却也只能边被拖着朝外走边胡乱嚷道:“你怎能强人为婢?哪有这样的王法?诶,别拽着我啊……疼……”
晋蘅皱眉,小声朝左右道:“吩咐人先给她治伤。”
却说萧氏,见晋蘅闻说苏辛遇刺便匆匆而去,心下冷笑了三声,新仇旧怨一并浮起,正自心下思量,忽地闻报,那苏辛竟被贬去做了个下等粗使丫头,当即一愣,蹙眉寻思。
田嬷嬷怔了半天,忽上前低问道:“那,荣华汤……”
萧氏柳眉微拢,“把小王爷给我请来。”
晋蘅再次拜见萧氏,却见萧氏脸上三分冷笑,听她道:“好小子,我不允之时千方百计也要纳人家为妃,我这儿好容易想了这些时日,终是得了个万全之计欲将她的身份遮掩过去,让你们体体面面地成了礼,你却又将人家贬成了粗使丫头了?合着我这些时日的劳心劳力,通通都是白费了,合该吃力不讨好,做个老糊涂!”说着便是拍案一响,唬得门口侍立的小丫头一哆嗦。
晋蘅本是无来由心烦意燥,处理了苏辛之事便什么都懒得想,一个人径自去了书房欲待安静片刻,不想不一时便有萧氏差人来请,虽不愿动,却也只能再走一遭。如今听萧氏这么说,才意识到错处,俯首道:“原该立时便来亲自回秉母亲的,是儿子一时疏忽,想不周到。”
萧氏“哼”了一声,“口口声声说毁了人家姑娘名节便须得负责到底的人是你,我琢磨着也对,你向来便是个懂事仁义的好孩子,也不枉我这些年对你的关切教导,终是不负你父亲了。如今却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发疯似的把人家贬作奴籍?”
晋蘅先是不忿,以为萧妃为苏辛跟自己兴师问罪,还将他父亲搬出来,难道他如今便对不起先辈,成了个十恶不赦之人不成?本就心烦,听了这番话更是心中不平,隐然怒气升腾。听到最后却又怔了一下,“儿子何时将她贬作了奴籍?”
萧妃凉凉一笑,“都当了下等丫头,任管家奶奶随意处置了,还不是奴籍?”
晋蘅皱眉,“儿子只是,”只是什么,他竟也说不上来了,顿了半晌,方道:“苏辛心机深沉,不适合迎纳为侧妃,她妄图构陷墨莲,儿子只是给她些教训,并未真将其打为奴籍。”
萧妃“哦?”了一声,垂头暗思,旋即严肃道:“刚刚的刺客是怎么回事?”
“苏辛说是墨莲,十足荒谬。”
萧妃心下一动,缓缓点头道:“原来这样。不想她竟是这样的人,我还道她本分,原是看错人了。”
晋蘅只觉心里更加烦躁。
“这苏姓女子忒也大胆!”晋蘅从烦躁中被惊了一跳,那萧氏竟拍案而起,“竟敢在咱们府上弄这些个勾心斗角之事!我平生最厌恶的便是这种无端兴风作浪之人,难为我竟为这样的人思忖了好些时候的权宜之计?当真气煞我也。”
晋蘅明白萧妃口中的“权宜之计”当是为苏辛觅得了个体面尊贵、堪配王府的身份,但这于萧妃,乃至任何一个贵官命妇,似乎都不是什么难事——古来和亲的“公主”,不都是现成的先例?只是萧妃这么说,他便也只好这么听,毕竟,能让她想通和接受让苏辛这样的平民女子立为侧妃,实属不易。
“她倒是聪明,知道你那四个侍妾都不过是摆设,直直地便对墨莲下手。”萧妃复又坐下,瞥了一眼立在当地的晋蘅。
晋蘅微微皱了一下眉。
半晌,萧氏凉凉地道:“既是这般蛇蝎女子,便真就贬作奴籍,亦不为过。”
晋蘅抬头。
萧氏“哼”笑一声,“不舍得了?没出息!”
晋蘅遭此一激,心下本就极不耐烦,冲口道:“有何不舍?任凭母亲处置便是。”
萧氏状似一愣,瞪了他一眼,摆手道:“回去歇着吧。”
“儿子告退。”晋蘅施了礼慢慢退出,却不知那向来良善的萧氏所言并非气话。为这一事,日后晋蘅便多受多少苦楚,也算他时运不济,又一个自作自受,可见这世上,说不准什么时候,人就给自己做了绊脚石……
却说苏辛,当此大变,她倒是真有些黔驴技穷了,一个人坐在被宋大娘遣送到的厨房角落,瞪着眼面前儿的一大盆杯箸碗筷,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做过了?过犹不及,现在晋蘅不止对她厌烦挑剔,竟达到了恨恶的程度?她只是想让他将她送出府去啊,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却要如何收场?
正自愣怔,忽地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捧着碗黑乎乎不知什么的东西走至近前。她长得甚是面熟,苏辛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只是疑惑地看着她。
那女孩儿青缎坎肩儿,内罩雪绫窄袖衫,十分精神,见苏辛眼中带疑,道:“这位姐姐,我是王爷院中的芸儿,前些日子曾见过的。”
苏辛一怔,“哦,”看了看她手上托着的药,“我刚喝过了,臂上的伤不碍事的。”
芸儿一笑,“这并不是治伤的草药。”
苏辛皱眉,“那是什么?”
“姐姐好糊涂,如今王爷心思已远,您偏偏昨日又得幸承欢,自是怕有个万一,上面才吩咐下来的。”说着将那药碗往前递了递。
苏辛虽不甚明白,却也听懂个大概,脸上通红,心中大恼,“得幸”他个大头鬼!“你说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芸儿支吾了几句,“避子之药。”见苏辛脸上煞时刷白,又不忍心道:“姑娘莫想不开,这也是为姑娘好。如今姑娘的景况……还是如此为好。”说罢又将手中之药朝前递了三分。
苏辛半天没言语,接过那药碗,道:“是晋蘅吩咐的?”
芸儿低头不语。
“这药可会对人体有伤害?”
芸儿抬头看了看她,摇头温婉道:“应是不会。王侯富户家请来的歌姬常用此药,外头的秦楼楚馆里也常备着,人家都没事,姑娘自然也不会有事。”
苏辛闻言顿时气血上涌,如此羞辱,她凭什么要忍着?再瞧那女孩儿,蓦地想起,可不是曾经见过么?上次相见,便是在墨莲装病时节,她忙前忙后,甚是殷切。
“当真是晋蘅派你来的?”
芸儿笑了一下,“您快喝了吧,这碗不喝,也会有下一碗送来。”
苏辛心念电转,若是墨莲所为,她既想置自己于死地,那这药里……不过她应不会这般大胆,如果因此而出事,她也难以摘清。转念又一想,如今晋蘅已对自己的生死不甚在乎,那墨莲大可说自己是服毒自尽,凭着晋蘅对她的信任,总不会有什么大事,即便晋蘅有所察觉,墨莲也大可说自己诬陷她在先,她这是气怒不平、一念之差!量来晋蘅也不舍得对她深责……
越想苏辛越觉得悲凉,心中对晋蘅的怨气越深,恨不能真个就直接喝了这碗不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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