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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极品姑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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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男人是药(一)
    上官宠儿低下螓首,默默无语地沉思着,以自己往日的风格,是决不会放过这一些衣冠禽兽的,在自己辖治的天子脚下,这些恶蛀们如此这般无视自己,视自己这“天下第一文将”于何处?
    可眼前的小恶贼说得也不无道理,如今正值动荡之秋,金吾、龙虎将军早已在虎牢关外虎视眈眈,是不宜大动干戈。。
    “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上官宠儿抬起头来,神色颇有不甘。
    杨笑也不答话只是笑了笑,处理这些朝堂政事,臭婆娘、老杀才爷爷无疑比自己精明百倍,杨笑知道如今的臭婆娘只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而已,才被那所谓的“羞辱之心”蒙上了心智,待冷静下来后,她便不会如此这般问自己了。
    杨笑想到这里兀自走了过去,拾起地上十几把铜锁,依次把它们挂回原处锁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上官宠儿不解地问道。
    “你把他们带回去,我想老杀才爷爷会有计较的,”杨笑说到这里双目突地闪过一丝厉色道,“但这柳文振的箱子我却要带走的!”
    “柳文振的箱子?”上官宠儿神情微愕半晌,继而恍然大悟地指了指那些散落的什物道,“你干嘛、想报仇、莫非是为了琴萧萧?”
    “嗯!他动了我的女人,我要让他百倍偿还!”杨笑仰望屋顶,冷声地道,“所以,我希望你帮我领一道圣旨……”
    我的女人!这小恶贼张口就是语出惊人,怎得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上官宠儿俏脸嫣红,却不由地为琴萧萧感到幸福。
    一个普通的员外千金尚且享有男子的怜惜,疼爱,而自己呢?
    独留空闺寂寞去,任由芳华度!
    上官宠儿想到这里心头莫名地起了一阵酸楚,神色颇有些幽怨:“你是主子的长孙,你自己不会去请旨么?”
    “我?”杨笑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与他八字相冲,见面说不上两句定是要吵起来的!”
    “当然,你若是不方便,我只好去找猪老伯!”
    听着他侃侃而谈,一会儿老杀才爷爷,一会猪老伯,全然不把权势放在眼内,在别人眼里眼前的小光头那就是二愣子,但上官宠儿自己知道,他不仅不是二愣子,更是机智绝伦、满腔热血的男子汉,他那只是无欲则刚的表现。
    见她脸色凝滞,原来秋水的星眸变得暗淡起来,杨笑以为她颇感不便,想着自己还要去大兴宫一趟,顿感意兴阑珊。
    “不方便就算了,大不了我再去大兴宫一趟,见见老杀才爷爷!”
    “有什么不方便的!”上官宠儿回过神来,暗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瞬间便恢得了淡然,“这等小官员,我自己都可以作主的!”
    杨笑双目放光,连忙站了起来朝她深深一躬,正色道:“我杨笑先在这里谢谢上官姐姐了!”
    这可恶的小恶贼居然为了一个女子,放下自己的尊严,上官宠儿暗自钦佩的同时,心中更加着恼,她本想避开却仿佛赌气一般坦然接受了,但说出的语气却变得更为冷淡了。
    “今日便帮你一次,这种假公济私他日决不可再有二次,”上官宠儿说到这里也不再理杨笑便捌过头去,朝外面怒喝道,“陈将军,你们出去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莫名其妙!杨笑神情错愕,这臭婆娘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得翻脸比翻书还快,莫非更年期到了?不对啊,她不是才三十出头?
    话声刚落,了凡大师、陈坚众人便鱼贯而入。
    望着上官宠儿那冷如寒霜的艳脸,了凡大师心中狐疑,他内功精湛适才在室外,杨笑与她的对话一句不差地传入他的耳中,在他看来两人应该是互释前嫌,一般和穆,怎得还是这般模样,真搞不懂这一些少男少女的心思。
    “上官将军!你有什么吩咐?”陈坚走到上官宠儿身前恭声地道。
    “把柳文振的箱子留下,其他的全部押回大兴宫!”上官宠儿冷冷地说着,然后望也不望杨笑一眼便朝往外走去。
    众人尴尬,气氛有些诡异,赵黑子悄悄地来到杨笑身旁,轻轻地问道:“杨师付,上官将军这是怎么啦?”
    “我怎会知道,大慨是得了阴阳失调综合症!”
    赵黑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这阴阳失调俺倒是听过,可这综合症俺可是第一次听说过,杨师付你说说看它是个什么东西?”
    “它不是个好东西!”杨笑看了看赵黑子那微黑的憨脸哈哈大笑,“就如她那般易喜易悲更亦怒,女人超过三十成了齐天大剩,这综合症便越发严重了!”
    什么齐天大剩、综合症!众人越听越是云里雾里,但想想这些年与上官宠儿交往的经过,杨师付似乎说得有些道理。
    “那能治吗?”赵黑子一脸担扰之色,“上官将军可是我们大隋的顶梁柱。
    “治?”杨笑哑然失笑,这赵黑子果然是忠心可嘉,性格倒也有趣,可依臭婆娘如今的地位,要在大隋要找出这么一个与她相配实在是难如登天。
    杨笑想到这里,颇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
    “杨师父,难治吗?”赵黑子见他摇头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说难不难!”杨笑诡笑道,“你听说过男人是药吗?”
    “男人是药?”众人一脸迷惑,有听说过把天上飞禽、地上的走兽当药的,还没听过把男人当药!
    男人是药!是杨笑在后世所看到的一则很有人生哲理的故事,把它用来禅释如今的臭婆娘最合适不过了。
    看着眼前这些忠厚老实的禁卫军将士,杨笑心中便感慨万分,在信息闭塞,交通不便的古代,这些禁卫军当中,有些人恐怕终起一生也未必走出洛阳,更别说听过那些江湖趣闻奇经怪诞之事。如今臭婆娘不在我说出来打趣打趣也好。
    “我记得从前看过一个故事,”杨笑迷着眼睛嘿嘿笑道,“说是有一个新婚不久的夫妻,为了生计,男人出外谋生经年未归。有一日,婆婆生病,这位貌美的妻子便请了村里唯一的郎中为她的婆婆看病。这位年轻俊美的郎中家道殷实生活无忧无虑,他对眼前美女也是深谙已久。于是看病完毕后,便对俏妇人打趣道:“根哥久年未归,你独守空房晚上寂寞吗?”
    俏妇人娇笑道:“怎会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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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男人是药(二)
    上官宠儿带着心里的幽伤和对于杨笑的怨恨走出了密室。。
    小梳妆、淡画眉!浅吟低笑,含羞无限!
    那只是少女时代懵懂的情感!如今三十多岁的她早已过了花一样的年纪,成熟如mi桃般的身子也将会如盛开的花儿一般慢慢地枯萎!
    小恶贼三番两次地提及了琴萧萧,还居然表现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不是在取笑自己无人问津外还会有什么?
    “这可恶的小恶贼,小光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上官宠儿边走边暗自咬牙切齿着,“他有什么好!整一个就是无赖、下流,居然还会有人喜欢?什么琴萧萧啊、徐才女啊、清儿妹妹、狐狸精甚至——甚至连那恬不知耻的卢淳娟也搭上了……”
    上官宠儿摇头叹息着,想到卢淳娟,心里蓦地一凛,小恶贼昨夜是从水井里钻出的,这些箱子装的是证据小恶贼早就知道,那四百万税银呢!在哪里!真的被卢淳娟给运出了?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小恶贼最清楚了。
    上官宠儿想到这里便转身朝原路走了回去。
    甫到门口,便听到了凡大师正大唱着佛号,还有小恶贼那侃侃而谈的声音……
    “黑子,要是你听到有个美女这般回答你,你作何感想?”
    “怎么我我我!我替你回答了”一个禁卫军哈哈大笑地应道,“黑子哥铁定大吼一声,小娘子啊你今晚一定要洗白白,我黑子哥可是不一般的威风凛凛,曾经是一夜御——啊!”
    听到这里,上官宠儿秀眉微蹙停下了脚步,这些混蛋正说着浑话,冒冒然然地进去反尴尬了自己。
    就在这时室内响起了一阵追打声、惨叫声——
    “啊——黑子哥!手下留情——”
    “你丫的找抽是不?”赵黑子连连吼叫着。
    “黑子,别闹了!”陈坚喝道,“故事还没完呢,听杨师付说下去!”
    “是啊!是啊!”那个禁卫军连忙附和着。
    杨笑嘿嘿笑道:“黑子啊,锅子说得没错,是男人都得有反应,那个郎中也不例外,心中那是一阵激动,连声音都颤了起来,‘那我晚上来找你?’”
    那俏妇人也是个胆大之人,老公不在身边生活无趣,也想捉弄这个郎中一番,于是装作娇羞妩媚的样子嗔道。
    “如果不怕嫂子揪你耳朵你就来,我给你留门!”说罢嫣然一笑转入房中。
    这一含羞带嗔,早已把年轻的郎中给迷昏了,如此娇娃风情万种,要揽在怀里恣意鞑戈,那是何等的逍遥和幸福。想到这里那郎中骨头都酥了,回到了家里,也不坐诊了,早早地关了店门,静待夜晚。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年轻郎中早已按耐不住了,狂奔到俏妇人的家门,想推开房门,却发现纹丝不动,原来里面已被闩上。
    “嘘——哈哈哈——”室内禁卫军听到这里俱都噱笑了起来,“敢情被那女人耍了!”
    上官宠儿听到这里也暗自点头,这俏妇人倒是颇合自己,这些臭男人是要好好戏耍一番。
    “别吵——别吵!”陈坚叫道,“我想这故事还没完呢,杨师付你说是不?”
    “嗯!”杨笑笑道,“郎中也知道被耍了,心灰意冷地回去了,日思夜想着那含娇带嗔的模样,没几日便病倒了!”
    “真是有趣,郎中居然也病倒了?”
    “阿弥陀佛!”了凡大师打了个佛号道,“大喜大悲是最易伤神,那郎中心中有魔这一病恐怕不轻啊!那位女施主如此做法恐怕也要遭人诟骂。”
    “老和尚,你猜得没错!”杨笑笑道,“可有些话我可不赞同,怪也只怪那郎中,你们佛家不是讲究众生平等吗?那郎中是心中先有邪念才会被那俏妇人所利用——”
    室外的上官宠儿听到这里也暗自点头,这小恶贼倒也明理。
    “后来呢?”有个禁卫军问道。
    后来,那郎中病了半个多月方才好转!
    又有一日,二人在田间相遇,那郎中色心不死,对着正在挑水浇菜的俏妇人怨道:“那一晚我去了,你怎得把门给闩了?”
    俏妇人心中大笑,见那郎中贼心不死,便想着再耍他一次,于是白了他一眼嫣然笑道:“那一晚我给忘了,要不你今晚来,我给你留门!”
    又到了晚上,郎中半信半疑地来到那俏妇人的门前,怀着忐忑的心伸手推了推房门,发现俏妇人果真没有把门闩上了。心中大喜蹑手蹑手摸进俏妇人的闺房之内……
    且说俏妇人刚服侍婆婆睡下后,已累的筋疲力尽了。她匆匆洗漱一番,忘了关上前院的大门倒床便睡着了。
    到了半夜,突感身边一阵火热,感觉有个身体躺在身边,仿佛是爱人的气味。俏妇人满心欢喜地醒了过来,惺眸微启,搂了上去待看清身旁之人之时,吓得惊呼起来!
    那郎中见她欲张嘴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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