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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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地上也没有白色的粉末。黑衣人清楚的很,别看杨笑不懂武功,可他身上藏着江湖上下九流的东西,足够让一个不警惕的高手瞬间崩溃。
难道还生别的事情?还有柳映红呢,怎得自己来了这么久,也留了师门暗记,还是没有出现,莫非还没有来?还是也出事了?黑衣人脑中直闪,不能啊,听师父们说柳师妹之才百年难遇,小小年纪武功丝毫不弱于自己,是接替自己的最佳人选,怎会出事?待我去问问海老鸨!
海老鸨厢房,面对如鬼魅一般的黑衣人,海老鸨双腿抖得厉害,耷拉着脑袋如蔫了的茄子一般,不敢吭声。
黑衣人手段之厉害,在前楼大厅里便已见过。此刻见她重来,以为又犯了她的事儿,吓得气都不敢出了。
“你也不要害怕。”黑衣人冷冷地说道,“我只问你一事,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柳映红的姑娘?”
“柳映红?!啊!”海老鸨失声地叫了一下,再也站立不住,“噗”地瘫在地上,脸色青,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直滚而下。
黑衣人心中一颤,如小鸡一般抓起海老鸨,厉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
“这位姑娘、侠女、姑奶奶,你饶了老身吧!”海老鸨仓皇地讨饶着,“都是漕帮的人干的,不关我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他们害了?”黑衣人勒紧海老鸨的衣襟,狠声地道。要是柳映红被害了,自己难辞其咎不说,还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年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股杀气,仰面扑来,吓得海老鸨哗得一声,裤裆下**一片。
难以隐忍的臭味,黑衣人随手一抖便把她扔到床上,捂着鼻子,冷哼着:“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海老鸨战战兢兢地趴在床上,颤声地哭着:“柳——姑——娘,来了好一段日子,是我——这七里苑的头牌。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七里苑日日金钵饱满,我也欢喜的很,可就在昨天七里埔漕帮少帮主把她给请去了,至今未还!再说这七里苑本有漕帮的干股,我也是没办法……”
黑衣人听到这里,便已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柳师妹虽然年纪弱小,但听师父们说武功机智丝毫不差,想要他吃亏的人怕是还没有出世呢。
漕帮!又是漕帮!
杨笑莫非也被他们抓去了?
黑衣人想到这里,不理兀自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海老鸨,悄无声息地跃窗而去。
出了城!经过血腥的王家庄,再走几百米,便是漕帮七里埔分舵。
漕帮自己曾来了好多次,也没有现什么有利的线索,听说以前的漕帮总舵就在七里埔码头,后来展了,去年才把总舵搬到二里埔去了。
这几年漕运展了,漕帮壮大了,七七八八的信笺诉说着漕帮的诸恶,纷纷从各地传入主子的手中。可黑衣人几次涉险都是无功而返!主子好像有些不满意了,这不派来了柳师妹,虽说是历练,可话里的意思任是谁都能听得出来。
漕帮作恶的东西到底藏在哪儿?黑衣人绝不相信他们会抹得一干二净!听说漕帮有一个铁屋子,有门无窗,锁匙当然在老帮主身上,就连少帮主都不得而入。
可老帮主神龙见不见尾,就是自己都不曾暗中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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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埔、漕帮
会客大厅
几根粗如儿臂的红烛,映的大堂亮如白昼。
琴音淙淙有声,通透沉郁,十指嫩白如玉纤纤细捻。
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女,端坐如仙,柳叶眉、桃花腮,一身白纱裹着玲珑曼妙,虽有些青涩,但隐隐然已现出绝代风华。
三根颤香袅袅娜娜,弥漫在大堂之中。
一张摇晃的老爷椅上,一个僧袍破啐,头顶铿亮的和尚,眯缝着眼睛聆听着难得的天籁。
这和尚不屑说便是黑衣人提心吊胆的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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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章:柳映红
琴音淙淙,如山泉清澈,饮之甘饴。。
檀香袅袅,似九天氤氲,馥郁芳香。
当十几个漕帮汉子,在黑魆魆的夜路中辗转到这里时,杨笑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檀香、古琴、美女!
仿佛耀花人眼一般,迷迷蒙蒙!
白纱如烟,似秋水淌洋在那绝色的**上,粉红的抹胸若隐若现,雪白的脖颈,恰到好处的前凸后翘,精致得宛如雕像一般,不,雕像绝没有这般的神韵……
那两潭秋泓、清澈无邪,一颦一蹙仿佛能把人带回童年的意境,把潜藏在心底的欲念给洗涤的荡然无存。
美!杨笑啧啧称叹着,这是一个与清儿不相上下另类小萝莉!
如果说清儿是天山上的雪莲,那么眼前的小萝莉便是另类的白色“杜娟花”了。
漕帮的汉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地退走了。
当杨笑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萝莉端坐如仙,纤纤玉指飞舞在琴弦上面,大弦小弦如天之仙籁,不绝于耳。
如此好景怎能不欣赏呢?
即来之则安之,况且一旁还有空着得摇晃的老爷椅,杨笑毫不矫揉造作地躺了下去,静待下文。
“秋江见底清,越女复倾城。方舟共采摘,最得可怜名……”
朱唇轻张,莺啭燕喃。
杨笑听得如痴如醉,眯缝着眼睛沉醉在秋水泛舟的意境之中。
“……”
一曲罢终,余音绕梁。
小萝莉已是满脸晕红,欺霜赛雪的额头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蓦地,一阵巴掌声从屏风后传了出来,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含着笑摇着折扇走了出来。
一见到那公子,小萝莉连忙起身,微微一福,脆声地道:“标爷——”
那公子对小萝莉颔了颔头,便朝杨笑抱了抱拳,朗声地笑道:“杨师父,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杨笑也不起来,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人面容虽然清秀,但眉宇之间却隐现刚毅,双眼精光闪烁,眉梢轮廓有些熟悉,仿佛哪里见过一般。
见杨笑愣神地看着自己,那公子才讪讪一笑道:“对不住杨师父忘了自我介绍,鄙人王标,眼前七里埔漕帮暂归我管!”
这话来劲!正角儿来了!
“哦!”杨笑坐直了身子,笑道,“你便是用刀请我来的角儿?”
王标尴尬地笑着:“误会!误会!杨师父,我赔礼道歉!”说到这里朝外喊了一声,“来人!把茶具给我搬来!还有昨儿从礼部拿来的红袍也给我拿上。”
“是,少帮主!”厅外有人大声地应着。
不一会儿,一张精致的小矮桌、茶具、茶叶由四五个黑衣汉子搬了过来。
“映红!来,你也过来陪杨师父!”王标熟练地摆弄的茶具,小炉火,转头和蔼地朝小萝莉叫着。
那小萝莉应了一声,带着一阵香风、娉婷婀娜地走了过来,在一旁的小矮墩坐了下来,如惊怯的小女生一样低眉不语。
“忘了给杨师父介绍,这是柳映红,七里苑的头牌,我前一阵子刚从秦淮河给挖过来的!”说着又朝柳映红笑道,“这位是杨师父,是老皇帝钦点的查银主帅!”
“见过杨师父!”柳映红颇懂礼节,连忙欠身施礼。
小炉火烧得快,不一会儿水便开了,王标想自己倒水沏茶,柳映红连忙欠身嫣然一笑,轻声道:“标爷,你陪杨师父聊天,映红来!”
王标点头赞许,眼中爱意明显。那柳映红显然是泡茶高手,细长如玉纤指如适才弹琴般收舒自如。
几缕清香、沁人心脾,连杨笑不懂茶道之人也被薰得如入仙境。
“杨师父,你觉得我这人怎样?”王标端起香茗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脸色坦然地问道。
这话问得颇为直接了!杨笑一愣,这王标倒真有些看不透了,不过单看他外表也不似奸诈小人。但杨笑从来不信外表,披着羊皮的狼,不管是前世后世那是比比皆是。
王标似乎没有在意杨笑的神态,兀自闪着自信的笑容道:“杨师父,咱们都是年轻人,你的事我也知道,但我的事你未必知道,对你来说似乎不公平了些,所以我请你来了!”
杨笑惊讶起来了,这叫王标的少帮主这话啥意思,莫不成要跟自己摊牌,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莫不成你想告诉我真相?”杨笑眯着眼睛问道。
王标啜了一下香茗放下茶杯,笑道:“有何不可?凭你的才智终归是要知道的?何不你我摆开阵来一一道明,岂不快哉!”
不管是真是假,杨笑倒也被他勾起了心底的豪气。
“好!”杨笑大声叫道,“如果你人如其言,不管以后如何,今日我便交上你这朋友!”
“哈哈!痛快!”王标爽朗地笑道,“来!极品大红袍,来是闽北绝崖之上采之不易,这可是贡品,我敬你!”
杨笑端起茶杯一仰而尽,末了还砸了砸嘴巴,嘿嘿笑道:“什么红袍不红袍,嘴巴都淡出鸟来,喝得不如闻得好,还不如粗茶来的痛快!”
柳映红显然被杨笑的粗鲁怪象给逗笑了:“杨师父,你那是牛饮,怎能品出好茶!”
“映红,这你就不懂了,杨师父内心其实也是豪迈之人,说实在拿大红袍出来实是屈了杨师父!”
柳映红俏脸微红,轻笑道:“跟标爷你倒是颇为相似!”
杨笑瞪大着眼珠,还有这般赞我的?***,在后世老子贱命一条,连大红袍的渣仔都没见过!居然还屈了自己,呵呵,这话听起来有点像青云道长,呃——说错了,自己刚认的娘。想当时说把清儿嫁给自己,还勉勉强强!
想到这些,杨笑一脸的陶醉!
王标似乎对杨笑的表现也颇为赞赏,颔了颔了,笑道:“其实隆王夺嫡是大势所趋——”
这话如一枚炸弹,震得杨笑心中惊骇不已,这王标如果不是自负过头,应该真的是十拿九稳了!
眼角余光扫了眼前的二人,柳映红双颊微红,娇羞欲滴,左手捻着右袖,旁若无人冲水倒茶。
王标也是一脸的泰然处之,依旧自信地道:“你要查的事,我都明白,王家庄血案我派人去的!鸡犬不留,孟府失火案,我本想也去,可卢公子看到孟姚氏却先下手为强!”
“你这是跟我摊牌吗?这一些我都知道!”杨笑端起了香茗,这回倒不是牛饮,学着王标一样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一付怡然自得的神态!
“当然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比如说这四百万税银藏在哪里?”王标自信地看着他,“这一些你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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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章:相劝?
“其实就算我告诉你四百万税银藏在哪儿你也是运不走的?”王标放下了手中的香茗,叹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把那四百万税银拿到又能怎样?”
“保太子储位,最后登鼎?!”王标抿了抿嘴唇,苦笑道:“杨师父,你要知道我今天请你来着实是在劝你积善修德……”
积善修德?!杨笑感到可笑,一个屠村的凶手居然跟自己谈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