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刀锋你为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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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连声音都不受控制地绵软下来,“你快”
欲望在身体里激荡,震颤得蒋亦杰喘息不止,一圈圈波纹催动着他,不自觉挺起小腹送了上去。随着弟弟的祈求,蒋庭辉也加快了速度,几下大力冲撞之后,欲望倾泻而出,蒋亦杰吁出口长气,从云端跌回了真实的世界。
蒋庭辉光着脚跳下床,取了纸巾帮弟弟擦干净残留在身上的粘液,又很细心地擦去了额头的汗珠,这才用被子将两人团团裹住,贴身抱在一起,并温柔抚摸着弟弟微弱颤动的脊背。
好半天,蒋亦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怎么办,不来吗?”
蒋庭辉把人往怀里紧了紧:“你累了,乖,早点睡吧。”
蒋亦杰在黑暗里暖暖笑了一下:“可别趁我睡着了,一个人偷偷摸摸起来打飞机。”
“你这算是激将法吗?再不睡我可真要”话没说完,蒋亦杰赶紧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小呼噜。
这种调皮之中带着点乖巧的举动,使蒋庭辉重新找回了少年时期和弟弟相处的感觉,他手掌一下下动情地摩挲着:“小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都是大哥不好,还一直骂你任性不懂事,我真是白长了一双眼睛。你别怪大哥好不好?”
蒋亦杰缩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呼吸声缓慢而悠长,竟然真的睡着了
52章
或许是身边多了个人的关系,蒋庭辉醒得特别早;睁开眼时;外面天还是灰蒙蒙的,鼻腔吸入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他止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
一转头;正对上弟弟那张皱紧眉头酣睡的脸,想到以后许许多多个清晨都可以和弟弟拥抱着醒来;巨大的幸福感就犹如暖阳冉冉升起;从厚重的云层里透出了橙黄色的光;蒋庭辉心底深处有朵带着露水的小花“砰”地绽放开了,笑容从眼角眉梢满溢而出;挡也挡不住。
可幸福来得太快,难免让人生出许多不真实感。蒋庭辉啊;你上辈子到底攒下多少公德,才能让老天把这样一个小妹送到你身边呢?要知道世界上有多少登对的男男女女,尚且在你追我赶又求而不得着,怎么偏偏小妹就和你两情相悦了呢!
蒋庭辉支起胳膊拄着头,专注望向枕边人,这种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真是太美妙了
正美滋滋享受着,忽然发现弟弟有点不大对劲,蒋亦杰原本安稳平躺的身体小幅度扭动起来,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乱转着,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一层汗,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捆缚住,想要挣脱却挣不开,表情变得十分痛苦。
“小妹,小妹,你怎么了?”蒋庭辉吓得一激灵坐起来,急忙伸手去推,估计弟弟是被梦魇住了。
蒋亦杰猛地睁开了眼,手捂心脏大口大口喘着气,愣了好一会,才认清眼前人是蒋庭辉。再看看自己睡在大哥的床上,他逐渐放松下来,略显迟钝地摇了摇头:“没事。”
见弟弟一直紧紧按着胸口,蒋庭辉担忧地问道:“你不舒服吗小妹?是不是心脏有什么问题?难受吗?”
蒋亦杰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他撤下手掌举到眼前定定看了半天,茫然地摇了摇头:“真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蒋庭辉坐起身,用手将弟弟额角上的冷汗抹去,翻身下床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又倚在床头点起支烟慢慢吸着。烟气将两人萦绕其间,迷迷蒙蒙。
拿到水蒋亦杰才发现喉咙早已干得冒了火,迫不及待咕咚咕咚几口喝掉,空杯子丢给大哥,又闭上眼疲倦地说道:“我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好像足足有十年那么久”他烦躁地大力搓了搓脸,“我梦见我死了,被二哥开枪打死的”
“梦都是反的,不怕,有大哥在呢!四眼仔敢动你一根汗毛,大哥就帮你废了他!”蒋庭辉用手指温柔梳理着弟弟凌乱的头发,又在不断颤动的眼皮上甜甜印了一吻。
听了大哥并不算正经的几句话,蒋亦杰幽幽瞄过来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那么怕死,这梦真正可怕的是在我死之前,所有人都死了,连你也会死”蒋亦杰用手背揉了揉眉心,神色黯然,“闻琛是受了我的连累,被佛头从楼顶丢下去摔死的。火女姐开着车冲下了悬崖。金毛飞被人砍得浑身是伤,死在火女家门口。肥林哥被东佬的人一路追杀,连那枚幸运硬币都救不了他,死的时候,潘淑珍小姐已经怀孕了。后来你带着我一路逃亡,躲在一间旧厂房里,二哥追来,开枪射中我心脏,他下一个要杀的就该是你”
“这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妹你是不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被洗脑了?做梦而已嘛,哪来那么多细节”蒋庭辉在弟弟脸蛋上用力捏了一把,打断了对梦境的描述。明知道不是真的,可兄弟们悲惨的命运听起来依旧让人心惊肉跳,简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恐怖,他心里多少会不舒服,“好了好了,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放心,大哥就在旁边守着你,不会再做噩梦了。”
蒋亦杰并没理会大哥的建议,他拥着被子屈膝坐起,认真问道:“蒋庭辉,如果有一天,龙准当上了坐馆,把谋害沙皮的事情推到你头上,一边撒下暗花追杀你,一边捏造证据让你被警方通缉,还把杀死杨明礼未来老婆的事也一道嫁祸给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蒋庭辉想了想,发觉这根本就是个假设,不禁轻笑着高高挑起了眉毛,“唉,我根本就不会让龙准当上坐馆嘛。”
蒋亦杰安静注视了大哥片刻,重重点了点头:“我也一样!”
蒋庭辉一愣,进而费解地苦笑:“别告诉我你就为这跑去了龙准身边做卧底,小妹,你未免想得太多、太长远了吧?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如果’,就不计后果地跟人拼命,你说你的疯劲到底像谁呢?更何况,你怎么肯定龙准一定有本事当上坐馆?”
“没错,就是为了一个‘如果’。只要我活着,就决不允许这个‘如果’有任何一点机会成为‘现实’。”蒋亦杰忽然有些激动,不自觉抬高了音量,“不管是你,还是闻琛、火女、金毛、肥林,我会拼了命保护你们,保护好所有人,不准任何一个死掉!”
蒋庭辉的心瞬间变得沉甸甸,他不明白弟弟是从哪里了解到那么多帮会内幕,从而断定龙准一定会上位,会迫害自己,也不明白只为一个噩梦,弟弟为什么衍生出如此激烈的言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抱紧,用有限的言辞小心安抚着弟弟:“说什么呢,大哥怎么会死,大哥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不好好活着,怎么去疼爱我们家小妹呢。”
蒋亦杰先是沉默着,而后轻轻推开大哥,皱起眉详细分析道:“眼下这一步,龙准打算抢了颠九的货,再杀人灭口,搞得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就找机会把他的所作所为泄露出去。至于那批货,也不能由着他销毁证据,要想办法留下来,再引着颠九用同样的手段去打击报复他!只有两边撩拨火气,才能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等把佛头拉进战局,和龙准苦斗起来,你就可以在旁边喘口气了!”
“小妹啊,你这几年确实长了不少脑子,再不是小孩了”见弟弟一步一步筹谋周详,蒋庭辉五官微微纠结起来,“可是这样做太危险,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小妹,我不能让你处在危险里头,那样大哥实在不安心!你害怕我们死掉,想要保护好我们每个人,可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换做你有事,我的心情又是怎样的?”
蒋亦杰调开目光,望向床下交叠在一起的两双拖鞋:“就当我自私吧我顾不了你们,我只管得了自己好过!”因为眼睁睁看着大家接连死去的痛苦,只有他经历过。
如果他不幸死掉了,大哥起码还有闻琛,有火女,有这帮兄弟们陪在身边,还可以去奋斗、去争权夺利,哪怕是为非作歹。可如果大哥死掉了,他就什么都没了,连重活一次的意义都没有了。
纠结与伤感一闪而过,蒋亦杰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淡漠神情:“这件事我做定了,说再多废话也没用。你没得选择,要么好好配合我,要么什么都别管看着我干,就像之前一样。”
与蒋小妹争,蒋庭辉是永远不会有胜算的,他到底拗不过弟弟,只有举手投降:“小妹啊,凡事都是说起来容易。龙准这样大张旗鼓建好了砖厂只等开工,和颠九好得蜜里调油,你能用来传消息的都是些什么人?颠九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那要是用颠九自己的人呢?”蒋亦杰双眼晶亮望着大哥。
蒋庭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珠:“你该不会是你想在动手的时候放水?”
蒋亦杰老实地点点头。
“发烧呢吧,糊涂啦?”蒋庭辉伸手盖在他额头上,“你是谁?是蒋庭辉的弟弟!龙准让你参与行动是看上你的身手?错!他是在买保险,万一行动出了纰漏,好将我拉去和他同乘一条船,给他提供助力!对于你这么个不能完全信任的人,他必定留有后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死死盯住,别想耍什么花样!”
蒋亦杰把大哥的手从额头上拉下来,慢悠悠搁在自己的小腹肌上,不满地嘟囔着:“就是难才要和你蒋堂主商量嘛,想避开他耳目留下个活口总会有办法的。”
蒋庭辉倒自觉,先是用手抚摸着弟弟腰腹,没一会就摸上了光溜溜的屁股,又转到两腿之间,时不时轻轻捏一把,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严肃思考的神态:“龙准这家伙老谋深算,一定没有预先告诉你们行动地点吧?货如果从港口运进来,应该是趁夜到达。那边地形复杂,放跑一个人倒不是没可能。不过龙准行事缜密,动手前后一定会比对人数,跑掉一个无论如何瞒不了他,除非”
“地点我知道,别问怎么知道的。至于其他问题”蒋亦杰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缠在大哥身上,黏糊糊蹭着,“如果能搞定杨明礼的话,你说这事是不是容易很多?”
蒋庭辉慢慢来了精神,滚烫的手掌搂住弟弟后背,抱着人一翻身,把蒋亦杰压在了下面:“四眼仔是灭罪先锋,警界楷模,哪那么容易就范。一不贪财二不好色的,叫我拿什么去贿赂他?”
“你手里不是有现成的好筹码?”蒋亦杰展开两条长腿攀上大哥的腰,把人锁住。
“嗯?”蒋庭辉嘴巴忙着从他胸口、脖颈一路往上亲,只能用鼻子发问。
蒋亦杰费力挺起上身:“不就是我喽!”
“嗯嗯是个好办法。”蒋庭辉将他耳垂含在嘴里咬了两下,“亏你想得出来,大哥拿小弟去威胁二哥,哈哈,这该是怎么样惊世骇俗的一个家庭啊”
“你也说是好办法吧!”蒋亦杰也不管是真话还是玩笑,一把掀开大哥,紧接着跳下床,“抓紧时间,咱们分头行动!你去搞定杨明礼,我去找干爹,我得给龙准老混蛋变个买家出来,勾着他,让他舍不得把那批货销毁!看他再狂!”
蒋庭辉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硬生生抛弃了,一个人裹着被子坐在床边满心失落。
蒋亦杰单腿跳着套上裤子,走到大哥面前理直气壮地一伸手:“给我零用钱,我去和干爹公关公关!”
蒋庭辉又好气又好笑,对着那只手一巴掌拍上去,学着蒋亦杰的模样摆出臭脸:“是谁一口一个‘我成年了’,‘别用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