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刀锋你为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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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庭辉抬起头瞄了瞄,在那个逐渐鼓涨起来的部位蜻蜓点水似地啄了一小口:“乖;小弟老实点;大哥疼你啊”
“你这套对我没用。”小弟这个称呼;蒋亦杰倒是第一次从大哥嘴里听说;既新奇又陌生。
“不是叫你,是叫他,”蒋庭辉指指蒋亦杰下身;惯常严肃的脸孔也难得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调皮,“你是小妹嘛;它才是小弟。”
“哈,蒋庭辉你”蒋亦杰被大哥的油腔滑调给逗乐了,他狡黠地牵起嘴角,“你小弟说了,想和它‘大哥’当面打个招呼。”
这话摆明了是赤裸裸的挑逗,蒋庭辉本能地顺着字面意思联想开去,手不自觉向着蒋亦杰的大腿内侧抚弄了上去,皮肤冲过水的手感冰凉滑爽,肌肉紧实柔韧,他有点走神,咕噜咽了下口水,薄薄的棉质四角裤前端被顶起了一座规模宏伟的小帐篷。
看着心猿意马的蒋庭辉,蒋亦杰因奸计得逞而生出一阵窃喜。他喜欢这种感觉,只用几句话、几个动作引诱得大哥不能自持,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正胡思乱想着,蒋庭辉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小色鬼,你想要尝尝骨头移位的滋味吗?我可不想大半夜再拉着你跑一趟医院。”他的眼睛掠过弟弟胸前厚厚的绷带,瞬间什么私心杂念都没了。
这下蒋亦杰不高兴了,他两手捧起大哥汗津津的脸,向上一扳,带到面前,十指大力揉捏着:“枪老是不用会生锈的。要时常拿出来检查检查,上上油。还是说”他眉角不满地微微挑起,“你背着我找别人帮你打磨过了?”
蒋庭辉被冤枉得有苦说不出,他还没到三十,且身强体健,对肌肤之亲总是处在饥渴状态,每天为了堂口的事情精神紧张,又要担心着弟弟的安危,憋了满身燥气,不知道多迫切地需要泻泻火。可是再急不可待,也要顾着弟弟的身体状况。他被蒋亦杰没轻没重的力道拉扯得口歪眼斜,声音呜呜突突地勉强劝道:“小妹,你现在不行”
“我会不行!”蒋亦杰明知道大哥的本意,偏偏不肯示弱,“老鬼辉,你比我大八岁,要不行也是你先不行!”
他一条小腿灵活地攀上了蒋庭辉胯部,手腕绕过蒋庭辉的脖子往怀里一拉,猛地覆盖住对方嘴吧,用牙尖重重在下唇咬了一口,疼得蒋庭辉眼眶发酸。
这富含侵略性的行为顿时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蒋庭辉单手撑住墙壁,像个铁栅笼一样把蒋亦杰紧紧箍在当中,另一只手钳制住蒋亦杰颈侧,舌头撬开牙齿,肆意进犯、啃咬着,吻得粗暴而疯狂。两个人的粗重喘息声在狭窄的浴室里激烈回荡,花洒被丢在了脚边,水雾射向旁边的墙壁,淋湿了搭在横杆上的毛巾和睡衣,水珠顺着布料边角流淌下来,嘀嗒,嘀嗒,嘀嗒
蒋庭辉小腹里有团火熊熊燃烧起来,灼热胀痛,再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否控制住身体的冲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必须停下来,这样不行,不能跟着弟弟一起胡闹,小混球身上有伤,压不得也撞不得!
蒋亦杰很享受这种刺激又缠绵的亲吻,他闭着眼,睫毛不老实地微微颤动着,双手蛇一样沿着蒋庭辉鲜明的肌肉线条前后游走,饱满的胸肌,紧实的腹肌,精壮的腰侧,笔直的脊骨,一路滑到了硬挺的臀部他一把扯下蒋庭辉的内裤,伸手握住了前面滚烫的部位:“来吧”
蒋庭辉把弟弟拉近一点,一只大手环绕在背后支撑住对方的腰部,用身体承载下弟弟大半的体重,肌肤紧贴着肌肤,另一只手温柔地握住蒋亦杰下身,手指在敏感点上轻轻揉弄着,随即有节奏地撸动起来。而双唇也一点点移到耳畔,声音嘶哑地低语道:“小妹,来你帮我”
蒋亦杰迟疑了一下,便按照蒋庭辉的指引去做了。他手上动作生疏,握力过大,夹得蒋庭辉皮肉生疼,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来。好在随着蒋庭辉逐渐加快速度,蒋亦杰已经没有精力去照看“大哥”了。他身体不自觉前倾着,小腹急剧起伏,头颈向后仰起,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音量越来越高,连半睁半闭的眼睛里都蒙了一层氤氲水汽。
蒋庭辉把弟弟稳稳搂在怀里,含住他耳垂吮了一口,体贴地小声问道:“宝贝小妹,怎么样,舒服吗?”
“唔你再快点”蒋亦杰眼神迷离,脸上交织着痛苦又欢愉的复杂表情。他身体歪向一侧,两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肌肤炙热地战栗着,泛着淫靡的粉色。从灵魂到肉体都毫无保留地交到了哥哥的手上,深深浅浅,反反复复,大腿根部是酥麻的,有种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感电流般激荡开来,传遍每一条神经,每一个毛孔。
双腿之间滑腻一片,眼中凝结的水汽愈发浓重。他身体轻飘飘向上升起,升入云端,“嗖”地一下,快感飙升到了顶点。蒋庭辉手上用力,狠狠几下撞击,白色粘稠的液体从顶端喷溅而出,射了蒋庭辉满手。他又从半空跌落到了地上,失重的感觉带来一阵晕眩,摇摇欲坠,需要依靠大哥的支撑才能站住。
“你呀”蒋庭辉心疼地把人向怀里拢了拢,“刚刚是谁在叫嚣来着?你的本事都跑哪去了?”
蒋亦杰像被抽去了筋骨一样,软软挂在蒋庭辉身上,有气无力地牵动嘴角笑笑,再没精神斗嘴了。
蒋庭辉又帮他将下身冲洗了一遍,找出条大浴巾把人上上下下擦干了裹好,抱小婴儿一样小心翼翼抱到床上塞进被子,又在额头上“啪”地亲了一口:“睡吧,我去把没解决的事情解决掉,马上就来。”
转身走进浴室,蒋庭辉无奈地对着墙壁打起了手枪。
上一次打手枪,还是和闻琛一起蹲监狱的时候。热气腾腾的浴室里,一眼望过去全是自己扶着墙壁单手抽动的老屁股。那些枯燥又艰辛的牢狱生涯,现在回想起来倒充满了苦中作乐的特殊情怀。
那时候熄了灯躺在木板床上,一群糙男人没少意淫,说什么有天发达了,有钱了,混出头了,身边一定会挤满服侍的俊男美女。现在倒好,自己也算是风风光光做了一堂之主,手底下大大小小的场子也是日进斗金,可是怎么样呢?还不是照样对着墙壁打手枪?
就像从小到每次所做的一样,弟弟惹出烂摊子,最终由他来善后。只是这次的“问题”变成了他自己。想想床上打着小呼噜的宝贝弟弟,蒋庭辉脸上止不住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连手上的动作都无比带劲,甚至还不自觉哼起了歌——
“人在风暴中,无奈地打转,如像风砂,倦也须兜转”
哗哗水声冲散了调子,连歌词也不记得了,他索性将旋律变成口哨吹了起来。欲望伴随着清亮的口哨声,在高潮部分汹涌而出,满手粘腻,满心惬意。
把自己打理清爽,蒋庭辉光溜溜走出了浴室。轻手轻脚贴着床沿钻进被子,生怕吵醒了四脚朝天、毫无睡相可言的蒋小妹。
床头灯的光线浅淡而柔和,把蒋亦杰笼罩在其间,沿着身体起伏勾画出了一个暗黄色的影子。睡着的小妹比起清醒时的小妹,要温顺很多,也可爱很多。蒋庭辉半倚在床头,一条手臂撑住脖颈,目不转睛看着弟弟,一颗水珠从他发梢滴下,落在蒋亦杰脸颊上,他赶紧用手指小心拂去,还恋恋不舍地在沿着弟弟脸颊轮廓小心描摹着。
蒋亦杰睡得很死,却不并踏实,偶尔手脚抽动一下,两条眉毛皱到了一起。就是这张傻兮兮的脸,蒋庭辉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又拿起弟弟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贪婪地亲吻着指尖。
蒋亦杰不知梦到了什么,口吃不清地唤了声:“大哥”
“怎么了?”蒋庭辉覆在他耳畔追问。
蒋亦杰脸蛋在枕头上蹭了两下,没声音了。蒋庭辉猛然回想起浴室里那个关于“小弟”和“大哥”的典故,摇摇头无奈地轻笑起来。
小色鬼,睡觉都不正经!
他把弟弟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动情地说道:“小妹啊,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人活一辈子,就像在做一张考卷。卷子上都是选择题和是非题,不是选A、B,就是选C、D,不是对,就是错,看上去简单到不行,其实呢,真他娘的难!因为只要选错一次,就无法挽回,不能回头了”他低下头看了看睡得正欢的弟弟,仿佛得到了什么回应一般,把人搂得更紧,“倒退十年,连我自己都不敢想,我怎么就走上这条路了呢?人人见了我都叫一声辉哥,辉老大,我自己都纳闷,我是不是生下来就是做老大的命?哈不过怎么办呢,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兄弟,我要是没方向,他们怎么办?既然都走到这了,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小妹,你陪着我吧,别再拿自己的命去冒险,一直陪着我走下去,好吗?”
“唔”蒋亦杰被搂得出了汗,毛虫样扭了扭。
蒋庭辉喜滋滋笑道:“答应了就不许反悔。”他又捏了一下蒋亦杰的鼻尖,“小妹啊,晚上睡觉不许尿床。”
蒋亦杰乖乖动了动头颈:“唔”
76章
蒋亦杰做了个很荒诞的梦。
他梦见在浴室里帮大哥打飞机;大哥“唰”一下扯掉了内裤,露出根又粗又大红彤彤的物件;一柱擎天,英武不凡。他想伸手握住;不留神手指被烫了一下;于是大哥很得意地吹起了口哨;吹得杀猪一样,好难听。
后来大哥解决掉了生理问题;就像小时候那样把他驮在肩膀上,一路冲回卧室,双双钻进了松软的被窝。半梦半醒之间,床头不知从哪拱过来一条大狗;大狗刚刚洗过澡,浑身都是水,对着他直甩长毛,水珠滴在了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大狗还凑到他手边,一下下舔着他的手指头,舔得他痒兮兮,想叫唤一声把狗赶跑,无奈发不出半点声音。
没一会,大狗不见了,眼前黑乎乎的,只能听见大哥在絮絮叨叨说话,却根本睁不开眼,更加没办法回应。
蒋庭辉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即便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次转折,他也只是独自坐在角落里抽烟,权衡再三,直到在心里默默打定主意。大哥是个隐忍且有主见的人,很少给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多少年了,在这些兄弟们心里,他就是引领大家的一面旗,是一枚定海神针,大家习惯遇事听从他的号令,却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迷茫无助的时候。
所以听到蒋庭辉祈求弟弟陪着自己一直走下去的那些话,蒋亦杰心疼得不行。江湖凶险,他不知道能陪着大哥走多远,可是只要他活着,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大哥和这班兄弟。他想说:“蒋庭辉,别怕,以后有我陪着你”
他以为他说了,其实他睡着了。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睁开眼房间亮白一片,他正舒服地摊成个大字,霸占了整张床。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手机,没摸到,迷迷糊糊爬起来,找了一大圈,依然不见踪影。不用问,肯定是蒋庭辉的杰作,大哥怕他一起床就往外跑,干脆把手机藏起来了,借以掐断他和外界的联系。
床头小桌上放着保温杯和昨天医生开的药片,旁边有张纸条,详细标注了每种药的用量,大哥的字迹很方正,一笔一划,和他的人一样不急不躁。
外间客厅传来故意压低的对话声,窸窸窣窣听不清楚。蒋亦杰跳下床,三两下穿好衣服开门一看,沙发上坐着两名熟面孔的小弟,见了他赶紧打招呼:“小妹哥,早,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