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刀锋你为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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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差不多了,蒋庭辉摆摆手:“都散了吧,小妹今天刚刚回来,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又故意转头问蒋亦杰,“小妹啊,大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蒋亦杰脸颊泛红眼神迷离,望着大哥笑得又甜又软:“嗯,好,好。”
不可告人的奸计得了逞,蒋庭辉美滋滋搂着人出门去了。席间众人拉弟弟喝酒,他故意没有制止,还很殷勤地一杯接一杯帮忙倒酒,为的就是让弟弟喝到懵了,然后由脚爪凶残的小豹子变身成呆呆蠢蠢的小家猫,那晚上还不是任自己把弄?
家里已经被蒋庭辉提早几天收拾一新了,床单被子都是新换过的,带着清爽香味,地毯仔仔细细吸过尘,不留一根毛发,连茶几表面都擦得光可鉴人。进了家门,蒋庭辉哄着弟弟柔声问道:“小妹,大哥帮你洗澡好不好?”
蒋亦杰想也不想,忙不迭点头:“好,好。”
蒋庭辉替弟弟把衣服脱光,人塞进莲蓬头底下,冲洗的当口手也不老实,一会捏捏胸部,一会揉揉腰身,一会到腿间撩拨几下。而蒋亦杰从始至终都笑嘻嘻的,满脸陶醉。
沐浴液涂抹完,身上都是滑溜溜的白色泡沫,蒋庭辉用水冲洗着,头不经意低下去,贴近了蒋亦杰的嘴角。蒋亦杰眯起眼睛看了片刻,“吧唧”一口亲在了大哥脸上。蒋庭辉一愣,抬头去看弟弟,蒋亦杰趾高气昂扬起了下巴,好像能亲到大哥是件多骄傲的事情一样。
不等蒋庭辉有所动作,他又凑上前飞快地吻了蒋庭辉嘴唇一下,然后幼稚无比地跑开了,带着满身水珠逃回卧室,大鲤鱼一样扑腾到了床上,还哼哼唧唧打个好几个滚。
蒋庭辉淬不及防,赶紧跟在屁股后头追过去,先用浴巾给弟弟擦干身体,又捉着人给吹干头发。等这一通忙完,自己也清理干净了,再回来看看,弟弟已经摆成个舒展的“大”字,在床中央香喷喷打起小呼噜了。
这下蒋庭辉傻眼了,光溜溜站在地板上看看弟弟,又低头看看自己硬邦邦顶起老高的内裤,只剩下苦笑的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想把人灌醉,生吞活剥起来不用费劲,谁知灌过了头,现在弟弟是吃不到了,要吃也只能吃后悔药了。
蒋亦杰人高马大,醉死过去更是分量惊人,蒋庭辉大力把弟弟往旁边挪了挪,可怜兮兮搭在床边躺下,侧身靠近,贴在耳边唤了声:“小妹?”
蒋亦杰被气息吹得耳朵发痒,狠狠在枕头上蹭了蹭脸颊,不情不愿地应着:“嗯”一个字拐了好几道弯,简直是在撒娇,惹得蒋庭辉心头火烧火燎。
他不死心,又贴过去,伸出两根手指探险一样,慢慢爬上了弟弟平坦紧实的小腹肌:“小妹啊”
蒋亦杰睡得正香,被人碰到肚皮,身体出于防卫的本能反应,胳膊下意识一挥,手肘笔直撞到了蒋庭辉的眼眶上,“嘭”一声闷响。
蒋庭辉毫无防备,被扫得差点栽下床去,狼狈地挣扎了好半天才稳住平衡,一手捂着通红的眼睛,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淌。
这下不光是他老实了,连他那个蠢蠢欲动的“小兄弟”都蔫耷耷缩了回去。蒋庭辉也学聪明了,先是试探着固定住弟弟的胳膊,又用脚夹住弟弟双腿,等到彻底把人控制住了,才小心翼翼趴过去把弟弟搂在怀里,黏黏糊糊地拱着。
唉,虽然眼睛火辣辣地疼,可还是觉得好幸福,怎么会这么幸福呢!
蒋庭辉贪婪呼吸着弟弟身上特有的“臭小子”味道,手指轻轻摩挲着弟弟身体,感受着皮肤上舒服的温度实实在在把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太美妙了,他简直舍不得睡着…
就这样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巨大喜悦之中,一只眼眶青肿,咧嘴傻笑着,直到凌晨才昏昏入睡。不想梦还没做到一半,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蒋庭辉闭着眼睛将手伸向床头小桌,划动半天才摸到手机,他保持着睡姿将听筒挂在耳朵边:“喂?”
那头急切地说了句什么,蒋庭辉“噌”地坐起身,眼睛一大一小瞪得溜圆:“什么?龙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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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闻琛的说法;小别胜新婚;可蒋庭辉精心炮制出的“新婚之夜”;却是在眼眶剧痛和欲火煎熬中度过的。他整晚搂着弟弟;皮肤滑溜溜贴合在一起,时不时擦蹭着,鼻子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脸上;毛孔酥酥痒痒;这滋味就像一碗香气扑鼻的火踵翅摆在眼前,偏偏因为太烫入不了口;勾得他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好不容易睡过去,做梦做到一半又被急促的铃声吵醒了。凌晨不期而至的电话和深夜里忽然响起的敲门上一样;常常伴随着坏消息。
蒋庭辉从被子里探出手,摸到手机夹在耳边,人还没醒过来,上下眼皮死死黏着,撑也撑不开。他懒得张嘴,只从喉咙口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喂?”
“蒋老大,出事了,龙准跑了!”杨明礼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因为太过急切,说话说得硬板板一字一顿,“押解途中,警车被劫,警方正全城搜捕,已经发了通缉令,但目前还没消息”
“什么?龙准跑了?”这消息震得蒋庭辉“腾”地坐起身来,双眼圆睁睡意全无,莫名地窜起一股邪火,“这就是你们警方的狗屁本事!连个犯人都看不住,还整天号称自己是他妈的纪律部队!纳税人的钱都拿去摆架子耍威风了吗,还是专门选前凸后翘的狐狸精上警讯卖弄风骚!”
听见龙准逃走,杨明礼的焦急并不比蒋庭辉少,他抛开芥蒂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过来告知详情,却被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心里又憋闷又气愤:“蒋庭辉!我打电话不是来跟你吵架的,要不是为了小妹,我早把你堂口平了,还容你到处耀武扬威!一个黑社会分子,有什么资格对警方指手画脚。”他发了通牢骚,又放缓语气转回了正题,“你给我听好了,这段时间看好小妹,别放他到处乱跑招黑枪,要是你没有百分百把握保证他的安全,就把他交给我”
“我的弟弟,凭什么交给你!你一个姓杨的四眼仔,又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蒋家人指手画脚。”蒋庭辉本来就在气头上,杨明礼的话偏偏又触到了他的逆鳞,越发没有了好脸色,“连个龙准都看不住,我会放心让你保着小妹?你要有本事,自己让他过去跟着你,你看他肯不肯!”
“你!你!我”杨明礼在话筒那头被噎得脖子一梗一梗,“哼!”他愤然挂断了电话。
不分青红皂白地狠批了杨明礼一通,蒋庭辉心头火气总算消去了一半。他捏着手机在两根指头间转来转去,粗重的眉毛拧出了一个大疙瘩。
蒋亦杰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吵架,揉揉眼睛翻了个身:“谁的电话?”
“龙准跑了。”蒋庭辉回头看了眼弟弟,刻意把语气放轻,显得这件事好像并没什么大不了。多少年了,他早已经习惯于去扮演一个“大哥”,做兄弟们的主心骨,知道怎么掩饰情绪才能更好地稳住阵脚。
出乎蒋庭辉的意料,蒋亦杰听到消息只是微顿了一下:“哦。”脸上并未表现出应有的惊慌。
从昨晚佛像摔破开始,蒋亦杰就一直坐立不安,他认定了这是神明在向他示警,却不知道示警的指向是什么。现在凶兆应验了,他反倒静心了,甚至生出了一些“还好只是这样而已”的侥幸。
蒋庭辉抽出支烟塞给弟弟,自己也叼了一支在唇间,兄弟俩依偎在一起,默默将烟雾喷到半空,就像在无声地安慰着彼此的心绪。
一支烟抽完,蒋亦杰跳下床去洗漱,蒋庭辉则拿起电话打给火女和闻琛。龙准躲在警局里保命的时候,他手下那帮小弟基本散尽了,剩下几只小鱼小虾,估计闹不出什么大风浪。唯一令人担心的是,敌暗我明,龙准在蒋亦杰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警方全城搜捕,机场和码头必然设下重重关卡,龙准是逃不出外岛的。与其等警方慢悠悠按程序抓人,不如自己先派人出去,找到龙准把他一枪解决掉,永绝后患。
等他部署完一切,蒋亦杰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出来了。蒋庭辉伸手拦着弟弟:“还不知道龙准藏了什么心思,你最好安安分分待在家里。我会多派些人守着,希望龙准不会蠢到杀上门来。不过他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
“我和干爹约好去饮茶的。你知道他老人家啦,明明是台湾佬,却学足了本地人的做派,早上‘一盅两件’,下午就‘三点三’,龙凤楼的鸡球大包限量供应,去晚了可就吃不到了。”蒋亦杰斟酌着,试图说服大哥,“干爹身边有得是能人,跟着他不会有差错,你不放心,我可以带人过去。”
从小到大,风风雨雨,兄弟俩表面上不管多生分,骨子里从来都是一条心的。在蒋庭辉顾虑弟弟安危的同时,蒋亦杰也在担心着龙准出逃会坏了大哥的好事。
他向来胆子就大,对自己的身手也有信心,不怕兵行险招。龙准如果真想对付他,躲是躲不掉的,索性就招摇过市,故意装作毫无防备的样子暴露出去,把自己当成饵引龙准来犯,到时候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住那颗定时炸弹,再一举灭了他!
天底下还有谁比蒋庭辉更了解这个弟弟呢?蒋亦杰拿杨笑基年老嘴馋来当幌子,还很体谅大哥心情地答应带上人保护自己,可他心里一点一滴的算计,都逃不过蒋庭辉的眼睛。
对弟弟的意向,蒋庭辉并没立刻表态。如今在这岛上想置龙准于死地的,不光他一家,上有社团长辈因为谋杀沙皮一事发下号令,要抓龙准回去执行家法,下有和英社佛头撒开人马围追堵截,要手刃仇人为弟报仇。龙准仓惶逃窜,一定来不及做什么周密部署,如果能在其尚未准备万全的时刻把人引出来,反倒能降低很大的风险。
权衡再三,蒋庭辉做了个折中的决定:“我陪着你一起去。”…
龙凤楼的鸡球大包果然名不虚传,难怪每天早上限量一百份眨眼就销售一空,包子个顶个皮薄馅足,松软入味,咬一小口,鸡肉冬菇咸蛋黄调和在一起的浓郁香气铺满了整张桌子。
不过品尝美食的关键,还是要心情够靓。一个多月没见,杨笑基嘴上撂狠话,心里却难免对干儿子诸多挂念。现在看到那小子全手全脚完好无缺坐在对面,他也是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可惜碍于蒋庭辉在场,不能明目张胆动手吃豆腐,只好前前后后看个遍,狠狠饱个眼福了。
听说蒋亦杰在泰国找到了货源,杨笑基很感兴趣,拉着人不断询问个中细节。蒋庭辉那头电话不断,蒋亦杰虽然嘴上和干爹聊得起劲,余光却瞄着大哥没离开过。见蒋庭辉神色有变,蒋亦杰端起茶壶帮他倒了杯热茶,搁在玻璃桌面上往前一送:“怎么样?”
蒋庭辉极其有力地握了下拳头:“龙准现身了,在金巴利港附近,我让火女带人过去了。”他短暂露出个欣喜的笑容,又很快严肃起来,“别放松警惕,小心声东击西。”
蒋亦杰点点头,不动声色地继续着刚才的对话。现场除了杨笑基的保镖之外,他们兄弟带来的人手大多躲在暗处,金毛飞从泰国回来头发长出了寸许,依旧黑漆漆一团糟,鸟窝似地顶在脑皮上,混在人群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