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夺千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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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也省得现在连人都找不着!我这可都是为了你,要不然人家成亲关我什么事啊?”
“这样啊——”景戈一想也是,虽然觉得千离这样不太好,可她都说是为了他了,他便摸了摸头,“那谢谢小离了。”
闻动则一脸的哀怨,“师姐,你太坏了,洛雪小姐嫁人了,你叫我情何以堪”
“挥刀自砍就行,还堪什么堪!”千离白了他一眼。
闻动闻言不禁一寒,这句“挥刀自砍”,怎么听都觉得有点不寒而栗——但千离还那么小,不可能想得出那么毒辣的话吧!
景戈连忙道:“我们先回去吧,老前辈那样说,也不可能今晚就举行仪式。”
“洛雪好漂亮,成亲的样子一定更漂亮啊!”千离大叫一声,“景师兄,我们去看一个人好不好?”
“谁?”
“慕白哥哥啊他今天受了伤,又不能娶洛雪,肯定很伤心”
“苏大侠受伤了,是被无名所伤?”景戈大吃一惊。
“嗯,他们都是这么说,可我发现发现那伤不是无名刺的哦!”千离骄傲道,“不过这可是我跟慕白哥哥的秘密!”
“不是无名刺的?难道是他自己”闻动抱头躲过一击,“干嘛?”
“都说了这是我跟慕白哥哥的秘密!”千离气鼓鼓地负手离开,“回去睡觉!”
走到半路,他们便被请去了大厅——事实上他们和青云庄所有人一样,被请来参加这场始料未及的婚礼,没想到白胡老头效率如此快,说要撮合便立刻见效。
可说到始料未及,任谁都及不上青云庄庄主贺兰云天。
先是看到多年未见的老师叔,又听到师叔转达了老父亲的意愿,说是要他亲自证婚,看着洛雪跟无名成亲。
贺兰云天深知这位师叔做事一向只凭喜好,时不时会来看望老父亲,今日下午又一直未找到老父亲的下落,他便想肯定和师叔逃不拖关系,眼下无视师叔的怪论,只能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一句,“可父亲之前一直没提过,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说话说得够小心了,可惜这位白胡子师叔脾气也很随性,立刻发脾气道,“怎么,你觉得我老头子是在撒谎骗你不成?你们这一辈虽说从小叫我师叔,但论辈分,我还是你父亲的师叔,就是你父亲,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都要对我毕恭毕敬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贺兰云天无奈至极,“那一切都听师叔做主。”
白胡老头狡黠一笑,“这才是我的好师侄,赶紧赶紧的,老头我还想喝了喜酒再走呢!”
青云庄本就准备了要办喜事,眼下似乎是临时决定成亲,可却丝毫不显得慌乱。未到半夜之时,已是宾客满堂。婚宴堂上正挂着喜结同心的对联,艳红的灯笼,随处可见双喜红烛,时间虽然有点不太对,可人人都未显出一丝疲态,反而处处可闻高谈阔论,揣测着突然出现的这位老前辈究竟是无名的什么人。
参加最后比试的,除了闻动,几乎都未到场,苏慕白自然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肖杨则是根本没找到人,就连看起来很爱凑热闹的司空见惯也未曾lou面,不过这些很快就被人淡忘了,看着无名,每个人都充满了艳羡。
无名似乎还有些茫然若梦,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如今换上了鲜红的新郎服,身后没有那柄漆黑的剑,显得有些拘束。
待洛雪盛装霞帔出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都忍不住一窒。
看着洛雪缓缓而来,那微微颤动的宝珠,金色凤冠下那一幕珍珠串成的面纱,每走一步便轻悠地晃动,惹人心痒,一双明眸在那珠帘后若隐若现,眼波流转间流lou的一丝魅惑,如电流一般击穿人的心底。
无名霎时什么都抛在脑后了,他只知道那一端走来的就是他的妻,这个场景莫名地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也因此更加觉得亲切,他不自觉地就松下了僵硬,lou出了微笑。
洛雪羞涩地低垂着视线,却又忍不住定定地看向前方的无名,耳边听不见一丝嘈杂,唯有他那炽烈的视线温暖着她的心。
两人相望,那一路,仿若地久天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两人对望,一眼便能望尽对方。
高堂上贺兰云天噙着含蓄的笑,可是怎么也掩不住满脸的满足,白胡子老头则摸着一大把胡须连连点头,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千离托“师叔爷爷”的福,坐在了贺兰漠的位置上。
贺兰云天果然固执,既然她跟自己是同辈,就非要长子贺兰漠以长辈之礼相待,年纪小小的千离就差点被人叫成老太婆了,跟贺兰云天是同辈啊!就算他看上去年纪不满四十,但好歹也是三个大人的父亲,那一脸的沟壑也是骗不了人的,想象那些沟壑出现在自己脸上,千离立刻一个哆嗦。
眼看着无名和洛雪面对着即将跪拜,她顿时涌生出一种“孩子们都大了”的感觉,然后自我感觉非常悲哀,明明她还那么小,为什么突然间跟老太婆一样了当时她居然还以为这样就可以占了那个冰面人贺兰宫的便宜——原来这就是贪便宜的下场!
正在自怨自艾,贺兰宫绷着张脸突然闯了进来,直直看着坐在高堂上的白胡子老头。
“师叔祖,爷爷在哪?”
【第二五章 极速撮合,立刻成亲吖】@!!
第1…60章 第二六章 冰人闹婚,无不散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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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云天立刻低声斥责道:“宫儿,师叔祖也是你能质问的吗?目无尊长,还不过来坐下!”
“父亲,您难道就不想知道爷爷的下落?”贺兰宫背着手,依旧不肯示弱,“还请师叔祖明示,爷爷究竟被您藏到哪里去了?”
“放肆!”贺兰云天站起身来,气的直抖,“漠儿还不快把你弟弟拦下!”
贺兰漠应声挡在贺兰宫身边,“二弟,休得无礼!”
白胡老头被贺兰宫这样质问,居然也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嘻嘻笑着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个劲地示意呆愣的司仪继续,“还有夫妻对拜没拜完呢!快拜快拜,不然直接送入洞房再拜!”
“是,是,是,新人三拜嘶——”司仪蓦地吸了一口凉气,脖子上早多了一抹寒光。
那通体生寒的宽剑正是为贺兰宫所执,清冷的面容顿时掩上一抹张狂,“不许拜堂!”
贺兰云天的脸色已经黑得冒出青烟,贺兰漠拧着眉,早已出手擎住了宽剑一端,带上了愠怒道:“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青云庄剑法共九层,走的是纯阳路线,与天山派截然不同,贺兰漠性子温吞,本不适合练习刚烈的青云剑法,但偏偏被慢火细工的他给练到了第七层,他这两指夹剑的功力,看起来轻松不已,几乎要令人以为是贺兰漠不敢下狠手。
而贺兰漠这柄天山名剑寒光却谈不上狠不狠,只因寒光一出,必是十成十的功力。寒光的主人贺兰漠自然不会是那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之人,相反,他比传闻中的还要厉害三分。贺兰漠才要阻止他,他便轻巧地自那双指之中滑出,冷冷道:“大哥,此事攸关山庄,还请大哥不要cha手。”
转而不再看贺兰漠一眼,手中的寒光依旧不依不饶地缠上了那可怜的司仪,一字一顿道:“不-许-拜-堂!”
贺兰洛雪早吓得脸色发白,似乎第一次见到她二哥发怒,下意识就朝无名kao去,无名安慰地看着她,轻拍了拍她的手,洛雪低低道:“谢谢。”
谢谢他没有在这时候挺身而出为自己多加辩白,更谢谢他这样忍气吞声,只是为了她。
无名能忍,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忍。
白胡子老头终于lou出了不悦,“贺兰宫,你有本事就冲着老头我来,何必纠缠那司仪不休?”
贺兰宫看也不看他一眼,依旧对自己父亲道:“父亲,爷爷在此时出游,您就不觉得奇怪吗?何况师叔祖的性子,您比谁都要清楚,这桩婚事爷爷一直不赞成,现在师叔祖的话究竟是不是爷爷的意思,实在有待商榷!”
满堂的宾客都lou出惊讶之色,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听着众人的喧闹,贺兰云天双手攥着太师椅的把手,面色铁青,连连道:“逆子!逆子!”
千离偷偷对景戈道:“景师兄,你去把那可怜的司仪救下来吧!”
闻动看着司仪离新娘子最近,不禁灵机一动,在一旁跃跃欲试,“我去我去!”
说去就去,闻动的身形的确很快,快到就连贺兰宫也没有看到他的出现,闻动攥住了司仪的袖子,往怀里一带,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含羞带怯的贺兰洛雪,他心中的仙女。
看到闻动出现,贺兰宫也不打算多纠缠,就势便放开了司仪,“此乃青云庄家事,非青云庄之人,都不得cha足!”
白胡老头实在忍不住了,刚要出手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边早有道青影冲上前去。
那人自然不会是别人,正是贺兰宫的父亲,青云庄的庄主,江湖上享有盛名的尔雅大侠,贺兰漠温吞的性子便秉承了他。
可老好人贺兰云天也终于怒了。即使眼前的孩子是老父亲也是自己最疼爱的,即使他天资聪颖,从小便能知礼识大体,可现在这个孩子却在触犯着他的原则底线——他可以原谅他罔顾长辈的意愿,可以原谅他一直以自我的姿态站立在自己面前,但他决不能原谅他罔顾青云庄的名声!
贺兰云天手中无剑,可他冲向贺兰漠时却像一柄最利的剑,一个瞬间便用一双肉掌卸下了贺兰宫的剑,又接连封闭他身上好几个大穴,将动弹不得的贺兰宫丢给了贺兰漠,继而威严道,“逆子无礼,已然受罚,仪式继续!”
千离张大了嘴,可她心里的话却跟在场所有人的想法一样:一个字,帅!
两个字:好帅!
三个字:真的好帅!
——呃,其实是四个字,千离眼lou崇拜地看着庄主贺兰云天,看起来多么纯良温厚的好父亲啊,竟然被贺兰宫惹急了,气成了这样。
她一边看着无名和洛雪幸福地拜堂,一边开始盘算,本来她是想把无名弄到门下的,可惜人家成亲了,有家室的人嘛,有点麻烦,但庄主就不一样啦,年纪么,不是很大起码比师叔爷爷年轻很多,还能好好利用一番,要不要想办法把他梦到身边呢?可是庄主就刚刚那一下子好帅,现在又不帅了,还是慕白哥哥好,怎么看都很帅,打架的时候也帅,不打架的时候也帅
正胡思乱想呢,白胡子师叔爷爷就蹭到了她面前,“小离,在想什么呢?口水都流了一地,难为你师兄还得替你擦。”
“噢?”千离吸了口气,左右看看,周围没那么喧闹了,新人已经入洞房,宾客醒着的去喝酒,困了的也都陆陆续续回房了,景戈真的就在一旁聚精会神地替她收拾形象,而闻动则哀怨地望着新房,却又不敢离她太远。
“师叔爷爷不去喝酒吗?”
师叔爷爷看着她,微lou不舍,“喜酒喝完了,我要走啦!”
千离顿时一震,揪上了他的袖子,“师叔爷爷,别开玩笑了,你都还没带我玩呢!”
“还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