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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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好啊!”吴铭点了点头,脸上一副点石成金的神情,“套上链子,拴住他的心,天下的猫啊,那是都要吃腥滴。”
“有你想的那样吗?”徐珍珍嗔怪地瞅着吴铭,“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你也不要以女人之心度男人之腹。”吴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别忘了,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的想法。”
徐珍珍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有些苦恼地说道:“你说得好象也有道理,那我就回信约时间好了,见了面,我非得问个清楚不可,看你说得对不对?”
“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想把诚华送走。”
“诚华走了,我小弟可就有些寂寞了。”徐珍珍有些不舍。
“那就把伟峰也一起送走吧!”吴铭犹豫了一下,说道:“这里是日本人的天下,让他们呆在这里总还是有些顾虑的。”
“我们是美国国籍,日本人不敢乱动的。”徐珍珍有些不太在乎。
“大姐,别这么天真好不好。”吴铭摇着头,“日本人都是疯子,我看哪,不出两年,小日本肯定和美国掐起来。”
“胡说。”徐珍珍象看白痴一样,反驳道:“美国的工业实力有多强大,那是世界工厂,日本人怎么会这么疯狂,你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
“嘿嘿。”吴铭冷笑起来,“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老人家说过的事情都是十拿九稳,你还是多做些考虑吧,留条后路,反正又没有什么害处。”
徐珍珍将信将疑地望着吴铭,咬了咬嘴唇,说道:“让我再考虑考虑,这件事我还得征求一下父亲的意见。”
“对了,你和军统再说说,看有没有好的狙击步枪,偷偷运来几支。”吴铭又想起一件事情,张口说道:“用那玩艺搞暗杀,方便得很。”
“好的,我记下了。”徐珍珍刚说完,便见吴铭突然站了起来,跑向湖边的小路。
“啊!”正挟着书本低头走路的纪采凤看见吴铭突然窜了出来,吓了一跳。
“采凤,你怎么不来找我聊天了呢?”吴铭坏笑着,“我可是一直在回味那天的美好感觉呀!”
“我,我这两天很忙。”纪采凤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还有事,改天再聊,改天再聊。”
“有什么事情啊?”吴铭追问道:“有事您说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不用了。”纪采凤紧紧抱着书本,象一只受惊的小鸟,小心地绕过吴铭。
“采凤妹子,别和我客气啊!”吴铭在她身后叫道:“忙完了就来找我聊天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哥哥可天天想着你呢!”
看着纪采凤落荒而逃,吴铭得意地笑着走回了石凳。
“欺负小女孩。”徐珍珍的语气很鄙视,“当心被学校开除啊!”
“这小丫头,可是她自找的,现在有苦说不出了吧!”吴铭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偷鸡不成蚀把米,嘿嘿,惹上我可没那容易脱身,多吓吓她,让她见着我就象…。”
“就象可爱的小绵羊遇见了可恶的大色狼。”徐珍珍撇了撇嘴,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你说的真有些道理,男人都是这副德性。”
“狼爱上羊啊!”吴铭拍了拍大腿,“很好的一个故事吗!”
第十七章 “抓胡子”大案
酒楼二层的雅间内,吴铭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将藤箱放在桌子上,轻轻掀开,两件衣服下面是他的那支没有准星,能装消音器的驳壳枪,还有一个木制的枪盒子。
将消音器装好,子弹压上,吴铭放下箱盖,坐下来慢慢地品尝着菜肴,稳定着心情。眼睛不时瞟着推开一条缝的窗户。
经过再一次的勘察路线,吴铭放弃了原来正对街道的狙击地点,而改成这座小酒楼。这座酒楼斜冲着街道,虽然距离变得远了些,角度有了很大的局限性,有一利便有一弊,从这里逃跑时非常便捷,再加上吴铭对自己枪法的自信,他便选择了这里。
“哒哒哒……”若有若无的马蹄声,吴铭马上站起身,掀开箱盖,把木盒子倒装在驳壳枪的握柄后,身子隐在窗后,注视着那条日本天皇特使走过来的街道。
在十几个日军骑兵的护卫下,两名特使并马而行,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
吴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将木盒子顶在肩上,把驳壳枪当成肩射武器,这样一来,射击的稳定性和准确性都有了保证。。。
“卟”的一声闷响,子弹击中了队列后面的一名日军的战马,一声嘶鸣,受伤的战马疯跳起来,没头没脑的向前冲,马背上的鬼子猝不及防,被甩了下来。日本的队列由于这一突然变化而变得混乱了起来。
吴铭的身体一动没动,再次向有些混乱的日军射击,又有一匹战马因为受伤而疯狂起来,街道上一片人喊马嘶。
“卟”。“卟”,吴铭迅速找到了目标,向着混乱人群中的日本特使连开两枪,立刻转身。将枪支分离。盖上藤箱盖,拎着快步走了出去,这一切不到一分钟地时间。
“不用找了。”吴铭扔给伙计一块大洋,走出店门,钻进了旁边的小胡同。
胡同里有一个肮脏的厕所,吴铭走了进去,脱下长衫。露出里面的西服,又一把扯下满脸地胡子,用长衫包住了藤箱,走了出来,向着胡同口加快了步伐。
片刻后。一身西装地吴铭走出了胡同,将藤箱往预先停好的自行车货架上一夹,飞身而上,顺着计划好的路线疾驶而去。
隔着玻璃窗,心急火燎的徐珍珍终于看见吴铭赶了过来,急忙走出了咖啡厅。
“计划成功,你快回家。”吴铭支住车子。把长衫包裹的藤箱递给了徐珍珍。
“好的,你也快回学校,鬼子肯定要全城戒严大搜捕,你抓紧时间。”徐珍珍抱着箱子。挥手叫过一辆黄包车。
“慢走啊!”吴铭笑嘻嘻地挥挥手,得到的却是徐珍珍地白眼。
下课后。燕大校园内的学生们三、五成群,正在议论着外面的大事件。
“两名日本特使在铜锣巷被人给杀了。。。”
“现在城门关闭,全城戒严,正在抓大胡子呢!”
“听说那两个日本特使可是有十几个士兵保护呢!”
“十几个,我怎么听说是上百个呢?”
“大胡子,这么厉害,杀完两个人还能跑掉。”
“啧啧,听说大胡子杀完人后,飞檐走壁,转眼便没影了,气得那些日本兵是干瞪眼。”
吴铭装模作样的混在燕大学生里,听着大家越谈越离奇,偶尔还插上几句。学生们的表情各异,有地兴奋,有的淡然,有的好奇,有的惊讶。
“哈哈…”一阵畅快的笑声引得吴铭侧目去看。
不远处,一群女生围着一个正白话得口沫横飞的男生,聚精会神的听着,笑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地。纪采凤、沈百合赫然也在那里。
“这丫的,被女人围着,象吃了兴奋剂,嘴角都冒白沫了。”吴铭撇了撇嘴,暗中比量了个中指表示自己的鄙视。
纪采凤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吴铭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吴铭微笑着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立刻不失时机地对着纪采凤抛了个飞吻,挤了挤眼睛,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纪采凤先是呆若木鸡,然后突然打了个寒战,恼羞地扭过了头。
“吃豆腐”这种事情,当没有吃到时,受害者会大声喊叫,而一旦被人真吃到了,受害都多数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呵呵,吴铭心情很愉快,杀杀人,学学习,抽空再调戏一下小妹妹,生活过得还是满充实地吗!
“刘同学,先别走。”班长张志强伸手叫住了吴铭,“学校过两天要组织联谊会,到时候你表演个节目怎么样?”
“表演节目?”吴铭一下子没搞明白,“我不会什么呀?还是让别人来吧!”
“这么谦虚干什么。”张志强拍了拍吴铭的肩膀,“你地报名表上特长那一栏可是写着弹琴和唱歌,现在耍赖可不行啊!”
“报名表?我什么时候填过报名表了?”吴铭疑惑地挠着脑袋,猛地一拍,想起来了,肯定是徐珍珍填的,入学的手续可都是她可办的。害人哪,吴铭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个,我以前是会的,可是这么长时间没碰,手有些生,嗯,确实有些生。”吴铭皱着眉头想好好解释解释,还举起手活动着手指,显示自己手指的僵硬程度来增加说服力,“我就怕到时给咱们班丢脸,要是……”
“学过就好。”张志强把吴铭的手拔到一边,笑着说道:“还有时间吗,下课了你就到琴房去练习,总比我们现学要来得快吧!”
注意:管理专区登陆需要实名验证,我的审核还未通过,估计明后天能好使,一个也不少,精华大大的。
第十八章 燕大开放日
一幢独门独户的公寓。公寓里的小楼干净而安静,在重庆,绝对属于非常高档的房子。而这幢房子的主人就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局长戴笠。
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一双目光敏锐的眼睛。西式分头说明他不拒绝西式生活的心理,头发看不去有些纷乱,俨然一副决不循规蹈矩的神态。这便是戴笠,让人闻名丧胆的大特务头子。
“很不错。”戴笠看完手中的情报,满意地点了点头,“两次行动,连杀四人,又能全身而退,果然是个高手。”
长着圆圆脸的主任郑介民含笑不语,他知道上司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尽管如此,也不要让他与咱们的其它人员接触太多。”戴笠用手指敲击着桌案,“这样即使出了事,也影响不大,就让那个叫徐珍珍的继续与他保持单线联系吧,反正也是一个外围人员。”
“属下明白。”郑介民说道:“为了安住他的心,钱已经送过去了,而且咱们的行动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你做得很好。”戴笠夸奖道:“他名义上还是咱们的人,但是咱们自己策划的行动还是要照常进行,嘿嘿,只要他干得漂亮,咱们也不在乎这点钱。”
“他所要求的狙击步枪和一些爆炸物品怎么办?”郑介民请示道。
“给他。”戴笠很干脆地挥了挥手,“先送到华北区北平站,再联系徐珍珍去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个和他认识的姓韩的情报员训练得怎么样了?”
“局座说的是韩寒。一路看中文网首发他再有一个多月就可以毕业。”郑介民如实答道。
“好,毕业后就派到上海。”戴笠说道:“到时候再和王不四说一声,最好让他也能去上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燕京大学是中国第一个正式实行男女同校学习生活地现代高等学府。自从1920年华北协和女子大学跟原汇文大学堂和潞和书院这两个教会大学合并成为燕京大学以后。校园里便增添了一种青春的活力。男女教员在同一个办公室切磋学问和商讨教学问题。男女学生在一起听课和参加课外的社交活动…………这种令人称羡的开放情景在20年代任何其他中国大学中都是难以见到地。
虽然是男女同校,但燕大女部还是有严格地生活规章制度来限制男女同学之间的交往。例如,除了极为罕见的开放日之外,男生一般不能随便进入作为女生宿舍的四个院落。女生在晚上的某一个特定时刻以后,便不能随便到宿舍之外跟男学生约会。如果在这段时间男生确实有要事必须得跟一位女同学当面交谈的话,就得通过门房将便条递进去,再把女同学约到某个特定的院墙窗口去谈。这种情景颇有点像红娘替张生和崔莺莺穿针引线地味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