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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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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定居发展的。”

“在美洲,在大陆,我们都已经开始了宣传,提出的口号是:马来亚,世界上所有华人的家园。”赵笑眉接着说道:“只要马来亚能够稳定下来,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华人来建设马来亚。而且我们将给予他们非常好的生活条件,发展空间。”

“只要我们有军队,马来亚便乱不起来。”吴铭对此表现得很乐观,“而且这种优势要继续保持下去,这才能让来马来亚的华人放心。”

“马来人本就是欺软怕硬,经过我们狂风暴雨式的打击,现在原马来亚土邦的六位苏丹都已经在自愿将统治权全部转交给马来亚临时政府的条约上签字画押。剩下的三个跑到了加里曼丹岛,我们实际上已经取得了直接统治马来亚的法律根据。”肖明华冷笑道:“希望英国插手马来亚事务的幻想已经泡汤,可是印度尼西亚却在暗中支持他们,等到美国援助的军舰、飞机到位,我们的空军、海军训练完毕,就进攻加里曼丹岛,彻底统一马来亚,顺便狠狠地教训印尼。”

第三十九章 中间力量

当吴铭携夫人乘坐飞机来到美国的时候,对美国华人的宣传已经在致公党的大力帮助下非常有效的展开,虽然不少华人有了去马来亚发展的愿望,但是其中不少人还在观望,观察马来亚政局是否能够稳定,华人政党是否能够掌权,政治制度是向西方学习还是向共产主义靠拢。

二战后的美国,战争的阴影还没有消失,冷战的恐怖气氛又接踵而至。美国一方面在国际上与苏联对抗,另一方面在国内清除所谓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打击进步势力。

1945年3月,美国众议院以207票赞成、186票反对,将其臭名昭著的“非美委员会”改为常设机构。与此同时,由于美国国内通货膨胀指数急剧上升,在短短的一年中发生了3。47万次罢工,共有450多万工人走上街头。众院非美委员会借机指责工会已被共产党渗透”,极力煽动公众反对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迫害进步人士。

1945年3月11日,美国联邦调查局借口当年1月26日出版的《美亚》杂志上有一篇文章与他们掌握的一份秘密材料在内容上相似,伙同战略情报局的特工人员一起闯进了《美亚》杂志编辑部,并声称“从办公室搜出170多份机密级和其他密级的政府文件”。美国司法部以“偷窃政府绝密文件”的罪名逮捕了曾在美军驻延安观察组长期工作的国务院官员谢伟思等6人。

事后查明,《美亚》杂志所使用的文件是谢伟思私人保存的发自延安的报告的副本,并非什么“绝密文件”。这些报告中的观点,大部分是谢伟思等人在中国延安的近一年时间里,通过同毛ZD、周EL等中共领导人交谈和美军驻延安观察组成员的实地调查得出地真知灼见。如在1945年2月中旬,谢伟思提议美国政府对中国GCD奉行类似盟国对南斯拉夫的铁托游击队所奉行的政策…………即根据一切党派在对德作战中地表现,而不是以它们的意识形态来判断提供援助与否;希望美国政府在制定其中国政策时从自身角度考虑,不要支持蒋介石政府打内战等。谢伟思被捕后,延安《解放日报》发表社论,将这一事件看作是“中美关系的分水岭”。

尽管联邦大陪审团在8月份宣布因证据不能成立。谢伟思无罪开释,但在《美亚》案的影响下,杜鲁门政府还是从1947年12月17日起开始对联邦政府、武装部队和国防订货承包商实行所谓“忠诚调查”。其调查对象的范围甚至扩大到了荒谬可笑的地步。在帕萨迪纳。有个3岁的小姑娘为商店当广告模特,她的母亲接到通知书,小姑娘必须签署忠诚宣誓书后才能领取报酬。据统计,在“忠诚调查”期间,总共有2000多万美国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审查。在“忠诚调查”地影响下,美国的社会舆论也随之右转,教授社会科学的教师如果不在课堂上大骂苏联和共产主义就会被解雇,辛辛那提红色棒球队被迫更改了名称,甚至参加角逐美国小姐的候选人都必须陈述她们对卡尔?马克思的看法。

面对着美国地这样一种局势。在临行前,吴铭与众人进行了细致的商讨研究,统一了口径,确定了以马来亚的发展为中心,远离共产主义势力的主张。

1948年七月二十日。在白宫,就在吴铭将代表马来亚临时政府与美国政府开始正式会谈与蹉商之前,美国总统杜鲁门,国务卿马歇尔与吴铭进行了秘密的会谈。

“纵观世界,马来亚政府是最年轻的一个政府,领导人的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十岁,这非常让人惊讶。”杜鲁门笑着说道:“年轻,便有朝气。有活力,我们美国政府还是非常看好马来亚的前途地。”

“年轻是优势,也有弱点。”吴铭很诚恳地表示道:“我们还缺乏管理国家的实践经验,而马来亚联邦无论从政治制度。还是从国家结构上看,都与美国比较相似,所以我们还要从美国汲取经验,而且也准备邀请一些管理专家去马来亚来帮助我们。”

“对于友好国家,我们美国是不吝于帮助的。”马歇尔点了点头。“民族解放军。哦,应该叫马来亚国防军。战斗力很强,对于加里曼丹岛为何置之不理呢?难道是顾忌印度尼西亚?”

“对于我国的领土,我们一寸也不会放弃。可是国务卿先生,想必您也知道,从独立战争开始,我们就没有得到任何外来地武器。”吴铭解释道:“靠着日军的遗留和缴获英军的武器,我们凭着钢铁般的意志,赢得了胜利,现在要继续进行军事行动,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何况要收复加里曼丹岛的领土,就要跨海作战,对于军用船只地缺乏,也制约了我们想进行军事行动地意图。”

“对这一点,我们表示理解。”杜鲁门思索着说道:“因为美、英是盟国,所以在马来亚独立战争时,我们是不方便提供军事援助的,只能提供一些道义上地支持,这些也请你们理解。”

“那么现在呢?”吴铭笑着反问道:“马来亚联邦已经宣布独立,而且没有加入英联邦,是不是贵国的这种顾虑就不存在了。”

“原则上是这样的。”马歇尔点了点头,“但是,出于对未来国际局势,或者说是中国局势的忧虑,我们不得不慎重考虑军援的事情,毕竟,马来亚联邦也将是一个华人为主体的国家。”

“我明白贵国的意思。”吴铭淡淡的说道:“中国大陆的局势我们也了解,从现在来看,中国GCD极有可能击败国民党,取得对中国的统治权,作为母国,贵国对马来亚华人的未来立场表示关注和忧虑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在这里,我可以代表马来亚政府作出承诺,马来亚绝对不会走共产主义的道路,至于对未来可能的中国GCD政府的交往和关系,我们也在密切观察中。但是,按照中国GCD的理论,蒋介石政府是美帝国主义的走狗,大概,我们也不能例外。”

“呵呵,刘先生说话非常坦率幽默。”杜鲁门笑道:“虽然我们不愿承认,但红色中国正在慢慢变成现实。”说着,杜鲁门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在我们预想中,红色中国一旦成立,奇Qisuu。сom书一切会象恶梦一样地回到了1840年之前,中国的大门重新对西方人关上了,中国又出现了一个具有乾隆式威权与傲慢的皇帝,而且这一次还披上了共产主义的红色披风。”

吴铭略想了一下,说道:“我去过延安,对于毛ZD个人的人格魅力和领导才能相信没人会说什么,但是我个人,及马来亚政府,都对领袖政治持相反的意见,象总统阁下所描述的这种情况是极有可能发生的,我们虽然感到痛心但却无力阻止。但是,对于美国,一个强大的国家,我是否可以阐述一下我个人的意见和看法。”

“当然可以。”杜鲁门和马歇尔对视了一眼,同意道:“刘先生的一些真知灼见,在评论苏联的文章中,还有那本《绝不饶恕》的书中我们可是都有所拜读。”

“那好,我就谈一下我个人的看法。”吴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慢的说道:“据我的观察,中国GCD和苏联GCD并不是一模一样的,而且从毛ZD的为人和斯大林的态度来看,即便是红色中国成立,但是作为苏联的附属国存在是不太可能。目前在国际上正形成以美、苏为首的两大集团,总统先生,国务卿先生,我认为以意识形态来划分敌我势力,有些粗糙,或者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在没有出现共产主义之前,难道世界上就和平了吗?还不是照样打得你死我活,世界上数不完的战争,有几场是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打的?英国的炸弹是丢在柏林而不是莫斯科;袭击珍珠港的也不是苏联红军。英法百年战争也不是为了什么主义才打的!”

“刘先生的意思是想让美国再回到孤立主义中去?”马歇尔疑惑地问道。

“不是,可能是我的话有些笼统。”吴铭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红色中国真的成立了,美国是不是可以进行一下尝试,让红色中国成为一个游离在美、苏之外的中间力量。毕竟,把一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国家逼到苏联的怀抱里,增加以苏联为首的集团的力量,这并不符合美国的利益。”

第四十章 非正式会谈

吴铭所说的这些话是经过慎重考虑和众人细致研究的,只有这种开诚布公的坦率谈话才能消除美国方面对马来亚政府的疑虑。如果开口痛骂,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反倒会引起了怀疑,毕竟中国也是华人组成的,相对而言更是马来亚政府中很多人的母国。

而且西方对对红色中国的敌视与恐惧,主要体现在对集权暴政的敌视与恐惧。反面的中国形象由各种灾难与迫害的恐怖故事组成。这种想象往往相隔的现实距离越远,就越真切。5年代初的红色中国与1840年前的中华帝国一样,基本上是一个封闭的国家。30年代最高峰的时候有将近20,000美国人在中国,而50年代最低谷的时代,在中国大陆的美国人还不到20名。在这种相互隔绝的状态下,任何从那个封闭的红色帝国传来的消息,都变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证实着西方人的仇恨与恐慌。这些故事的叙述者或见证人,大多是最初几年从红色中国逃出的“流亡者”和一些到处搜集小道消息的记者。几乎所有的“故事”都来自于道听途说与猜测。没有人关注什么才是真实,也不可能获得真实的报道。因为直到万隆会议之后,西方记者才被允许进入中国。

在西方人的想象中,GCD将会使中国从一个和平、宽容、宁静的东方国家,变成一个斗争、仇恨、暴乱的GCD国家,甚至比苏联东欧更加更怕。他们哀叹的不仅是将失去了亲美的国民党中国,还有神秘甚至有几分可爱的传统中国。那个在赛珍珠笔下描述的王龙阿兰们耕耘地黄土与墓碑间的田园。后一种态度尤其普遍出现在西欧国家,伴随着他们二战以后殖民帝国主义体系崩溃造成的感伤。

在吴铭想来,如果中国不是被迫进入了封闭状态。那么中国国内在那个年代造成地悲剧,还有西方对中国地恐惧和仇视可能会减轻。当然,也也只是大家的想象而已。

杜鲁门和马歇尔同时沉思起来。半晌。马歇尔抬头问道:“刘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共产主义阵营里搞区别对待,让他们在内部产生不和?”

“共产主义阵营并非铁板一块,随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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