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一品江山 >

第123部分

一品江山-第123部分

小说: 一品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啥?”

“我想去拜会一下柳老太爷,把婚事跟他说清楚。”陈恪挠挠头道:“老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你早该说清楚了。”曹氏白他一眼道:“你想什么时候去?”

“现在吧。”陈恪道:“这还用看黄历么?”

“不用。”曹氏挂起一丝苦笑道:“不过,还是等你父亲一起吧。”

“不必,”陈恪摇头道:“他在场的话,有些话更不好说,还是你带我去吧。”

曹氏想想也是,何必要让陈希亮,再去被老公公训呢。

曹氏的爷爷,是开国大将曹彬,将mén之nv,行事雷厉风行。一炷香后,她已经带着陈恪,来到了柳家mén前。

虽然已经是柳家的前儿媳,但曹氏的身份摆在那,显然没有人走茶凉一说,但见是前少nǎinǎi、便赶紧开了mén。

达贵官人的府邸,入mén即是轿厅,出轿厅是照壁,过照壁是客堂,一般都是如此。柳家也不例外,却别有一番匠心。陈恪跟着曹氏出了轿厅,迎面便是个偌大的huā园子,尽管连月下雨,什么huā都开不起来,仅观其假山碧石、松竹méng翳、已经让人神清气爽了。

两人从huā园中的回廊下,直接走进了客堂,便见客堂的mén口,悬着一副对联曰:‘近山黛掩神仙窟,隔水烟横富贵家。’口气虽大,却也实至名归。

有shìnv出来shì奉,曹氏让陈恪稍坐,她先进去,跟老太爷汇报一声。

踞坐堂中,满耳俱是天籁、满眼俱是锦绣。陈恪心中叹道:‘平常总听人说,三代才出一个贵族,此言果然不假……这柳家繁荣了千年,已经把富贵,浸到骨头了。’

起先他还有闲情逸致,去感叹柳家的品味,但不久便转为不耐烦……因为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也没等到那柳老太爷,就连曹氏亦没出来。陈恪叫两声,才发现,连shìnv都不见了……这摆明了是在晾他。

但陈恪很快又平静下来,自己都晾了人家四个月,现在被报复一下,也是应该的。他便安下心来,坐在那闭目冥神静思……不一会儿便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可把暗地里窥视他的shìnv们气坏了,走出来叫醒他道:“哪来的村夫,竟在我家府上睡觉!”

“别演戏了。”陈恪睁开一只眼,嘿然笑道:“你家主人都上哪里去了?”

“我家老太爷此时不在家,家里都是nv眷,不便见客。”shìnv们面带寒霜道。

“那曹夫人呢?”

“在和我家老太君说话,你老实在前面等着。”

“那把柳月娥叫出来,我正有事儿找她。”陈恪道。他也没指望shìnv们能答应,谁知道她们竟愣是答应了。

shìnv们心中暗暗冷笑,看我家姑娘,不把你揍得妈妈都不认识了。

便有人小跑到后宅柳月娥的绣楼,气喘吁吁道:“姑娘,那个不知好歹的贱男人来了。”

柳月娥比几天前,竟消瘦了一圈,面sè苍白、神情也有些恍惚,闻言愣神道:“什么贱男人?”

“就是那个陈三!”

“他来了?”柳月娥一阵慌luàn道:“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是曹夫人带他来的,”shìnv叽叽喳喳道:“可曹夫人被老太爷和太夫人留住了,就把他一人晾在那,快一个时辰了。”

“唉,爷爷真是胡闹……”柳月娥叹口气,起身道:“我去看看。”

我靠,眼看就要爆掉老高,转眼又让他跑掉了,加油啊,这个月,别无所求,爆掉老高,就爽了……

第一五六章暖水瓶

'奇·书·网]更新时间:2012924:21:26本章字数:5603

第一五六章暖水瓶

陈恪翘首以盼,终于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不禁微微惊讶……许是在家的缘故,柳月娥没有穿她常穿的紧身武士服,而是着一身深蓝sè的罗裙。e^看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金簪绾在脑后,显得肤白如纸、颇为娇弱,浑不似平日的nv强人模样。

“你怎么来了?”柳月娥看到他,眉头微蹙道。

“我又不是白眼狼。”陈恪站起身道:“自然要来看看你的……”‘伤情’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柳月娥狠狠瞪一眼,硬生生止住了。

“我很好,不劳费神。”柳月娥神sè冷淡道:“我既然说要帮你讨回庚帖,便一定会做到的,不用你出面。没有别的事,你就请回吧。”

“把我当什么人了?”陈恪却大摇其头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陈三郎啥时候也不会躲在个nv人背后的!”

“你走不走?!”柳月娥柳眉一竖,bī近一步。

“使用暴力之前,要先考虑自己的身体状况,小心伤到自己。”

“一只手也能对付你!”柳月娥冷哼一声,伸手便要擒陈恪的肩膀。

但她的动作,明显要比平时慢很多,陈恪不避不闪,探手擒住她的手腕,嘿然笑道:“我说吧,你不信……”话音未落,他看到柳月娥的额头,满是米粒大小的汗珠,面sè苍白,摇摇yù

不禁眉头紧皱道:“你是怎么搞的?”

“与你何干?”柳月娥想要挣脱,但伤处钻心的疼痛,让她失去了平日的强劲。

“废话,你要是替别人挡箭,我管你去死。”陈恪沉声道:“赶紧找一间静室。”

“……”柳月娥倔强的歪着头,不吭声。

“不然我要喊出真相啦!”陈恪从来不缺办法,既然母老虎怕家里人知道受伤,就用这个威胁她。

“卑鄙!”柳月娥怒目相视道。

丫鬟们躲在远处,望着姑娘先被那长脚汉子制住,然后又带他往绣楼走去,不禁面面相觑:‘难道yù擒故纵?’

柳月娥带着陈恪进了一座二层小楼,见她进来,楼里的shìnv都起身道:“姑娘……”

“你们在这守着,”柳月娥沉声道:“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上来。”

家族的shìnv,总有过人之处,应一声便悄无声息守在mén口。

柳月娥则带着陈恪上楼。二楼应该是她的闺房,陈设十分简洁,除了一张jī翅木的千工chuáng外,便是几椅梳妆镜这些必要的家具。墙上没有想象中的挂满宝剑,桌上倒有一束白sè的蔷薇,被养在淡粉sè的汝窑瓷瓶里。

‘绝对能看出,这是间nv孩子的闺房。’陈恪颇为意外。

nv孩子的闺房,便如罗裙覆盖下的肌肤一般隐秘,柳月娥也不知,为何会把他领进来,许是因为别的地方都不保险……但看到陈恪一双贼眼四处扫见,却不禁羞恼:“不要luàn看!”

“我看看,够不够干净。”陈恪却一本正经道:“太脏的地方,是不能用来看外科的。”

“我这里不脏!”柳月娥羞恼更甚道:“每天都打扫的。”

“没说脏,还不错。”陈恪呵呵一笑道:“放松,然后把伤口lù出来吧。”说着,把一个铜质的箱子搁在桌上,掀开盖后,将里面的物件,一样样取出来。

他问哪有清水,柳月娥指指墙角桌上一个紫琉璃内胆暖水瓶……是的,这个年代已经有暖瓶,而且结构与后世的相差不大,只是造价高昂,非寻常人家消费得起。

陈恪倒一盆温水出来,从箱子里mō出一个白瓷瓶,撒入些细盐,仔仔细细把手洗净,用白绢擦干。

做完这些,见她还杵在那,陈恪皱眉道:“愣着干什么?”

“你转过身去……”柳月娥紧咬着下chún道。

“又不是头一回见……”陈恪嘟囔一句,但还是依言转身。

悉悉索索了好久,才听到一声‘好了’,陈恪转过身去,险些喷出鼻血……但见柳月娥下身穿戴整齐,上身却仅着一个粉sè绣huā的湖绸肚兜,哪怕她的双手环抱xiōng前,也不能遮盖那jīng致的锁骨和纤浓合度的柳腰,xiōng前一双yù兔,亦因为手臂的压迫,而硬是让他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两弯新月。

柳月娥脸红如血,却见陈恪旋即面sè如常,双目紧盯着她腰间的绢布。

“三天了,你没解开过一次?”陈恪皱眉道,他见那绢布,还是自己打结的样子。

“嗯……”柳月娥点点头,黯然道:“果然没有nv人会看金创……”

“还以为你身边有的是能人呢。”陈恪眉头皱得更紧,他记得,狄咏就有很扎实的战地急救技术。

“会的不少,但都是男的……”

“我也是男的。”陈恪拿起一柄小剪刀,将层层白绢剪开。

“你不会看上我的……”柳月娥自嘲一笑道。

“……”陈恪不说话了,因为才剪了一层,便看到有血迹,他叹口气,继续一层层剪开。只见越往里,血迹就越重,到了最后一层,干脆成了近似乎黑sè的暗红。因为耽搁了两天,伤口已经结痂,与绢布粘在一起。

“作死啊。”陈恪戴上一个绢布的口罩,又没好气的拿出一个瓷瓶,拔掉塞子,便透出浓烈的酒味。

“酒?”

“是也不是。”陈恪淡淡道,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己这两天费了牛劲,才蒸馏出这么一点医用酒jīng来。用棉签蘸出些酒jīng,轻轻浸湿绢布,柳月娥痛得丝丝倒吸冷气。

“现在知道痛了?”陈恪叹口气道:“待会儿还得疼十倍。”

“不疼。”柳月娥擦擦汗,故作轻松道:“我这是热的。”

“希望你能继续嘴硬。”陈恪见绢布已经完全浸透,便揪住一角,缓缓揭了下来。

“啊……”柳月娥登时眼泪就下来了,她一把拧住陈恪的大tuǐ,好像要把疼痛传递给他似的。

陈恪也不阻止她,两手依然稳稳的cào作着,待把那层绢布揭下来,他仔细观察下伤口,轻舒口气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柳月娥不好意思的看看他,收回手道:“好的。”

“好消息是,王太医的御yào很bāng,你的伤口没有化脓,而且愈合良好。”

“那坏的呢?”

“那条yào布也长在里头了。”陈恪叹口气道:“必须得取出来……”

“……”柳月娥倒chōu一口凉气。

“谁让你不及时换yào的?”陈恪叹口气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柳月娥低下头,一片黯然道:“这几天一闭眼,小环就出现,是我害了她,否则她还可以,继续和她夫君快乐的生活下去。”

“她自然这么想,”陈恪这次用棉签蘸着盐水去浸yào布,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道:“但你想过那数百名被解救的nv子,她们会作何感想?”

“数……百名?”柳月娥紧紧攥着拳头,牙齿打颤道。当然是痛成这样的。

“不只是我们解救的那些,”陈恪道:“其他军队也有解救,加起来有三多百人,这些nv子,可没有她那么幸运,她们被日夜蹂躏、生不如死,难道你觉着,也不该救她们么?”

“应该。”柳月娥点点头,似乎忘记疼痛道。

“三百多人和一个人相比,你说该救还是不该救?”

“该……”柳月娥点下头,却又摇头道:“可是我都不认识她们。”

“为了一个你认识的人,就可以牺牲三百多人?”陈恪嘿然一笑道:“那这个世界,也太冷酷了吧?”陈恪说着,把一卷绢布送到柳月娥口边:“含着。”

“……”柳月娥刚要说话,就被塞住了嘴,她刚要抗议,便猛觉有烙铁烙在肋间一般,痛得她眼泪直流,鼻涕也下来了。

“忍住了!”陈恪把左手递给她,她两手一把握住,用尽全力攥下去。

伤口不会真正和yào布长在一起,陈恪用盐水浸透之后,拿根细细的带倒钩的银针,将其缓缓地、缓缓地勾出来。

这期间,柳月娥以惊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