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禁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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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藏了起来。
无畔进门扫到地上空空如也的被窝,顿时也是一怔,但随即,那双凌厉的眼眸便朝着我藏身
的方向扫了过来。
这破庙本来就很小,能藏身的地方只有这里,我心里顿时一紧,下意识的摸向平时藏着匕首
的腰际,竟然摸到了那柄熟悉的坚硬。
奇怪,我记得昨晚睡前我是将它拿在手里的,难不成,是他把刀给我放回去的?来不及多想
,听到脚步声已到了佛像之后,我想也没想,便拨出了匕首闪身出来,直指着眼前的男人。
无畔刹住了脚步,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手中的刀,继而将视线转到了我脸上,与我对视着
。
那双隐藏在面具之后的绿眸此刻闪动着异样的光芒,犹如碎裂的繁星,尖锐的扎在人心口上
,让人心里生出一丝隐隐的痛楚。
这样的眼神让我心里的敌意稍稍减弱了几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与他敌对,毕竟他曾经
对我舍命相救,可是,这一刻,我潜意识里突然就对他有了一丝防备,或许,是因为他莫名
的把我带到了这里,这和他以往的行径有些不同。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他接近我是另有目的,那末,这一次,他就是为了目的而来的吧?
以前,他守候在我身边时,我从来没有防过他,怕过他,可为什么,这一次,他让我嗅到了
一丝危险?他到底想干什么?
无畔静静的与我对视着,似是仍有些不敢相信,我们的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形,我竟会
用刀指着他。
良久,久到我无法再直视他那双有如妖瞳般的双眸,他才在我眸光闪躲之前开口打破了沉默
道:“你放心,我不是要来害你,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
“只是这么简单吗?”我不是傻瓜,不会真的相信事情像他说的这么轻松,“那你为何不当
面跟我说,而要偷偷的把我掳出来?你不知道这会让莲城乱成一团吗?还是说,这就是你的
目的?”
可想而知,随行来的钦差卫队发现我不见,会有怎样的反映,他哪天不挑,却偏偏挑在百姓
要搬迁这个日子?
我的质疑让无畔眼里的光芒更深遂了些,沉着声问道:“这里百姓的生死对你真的就那么重
要吗?你和他们本来是互不相干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他似乎就对我的事了如指掌,可就算到这一刻,我也仍猜不
透他的身份。
“你应该知道,我既然嫁给了秦冥,那末,这些百姓就和我有关系,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总之,我现在得回去。”说话间,我朝前逼近了一步,然而,无畔却丝毫没有让步,刀锋瞬
间便抵在了他胸口。
“你不用回去,我已经以你的名义留了一封书信,说你要去处理一些机密事情,一天后,我
自会送你回来。”无畔话里未露一丝温度,冰冷的眸子微微垂下看向胸前的刀刃,薄唇顿时
紧抿成线。
看来,他是早就安排好了,竟然还以我的名义留下书信?“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跟你走
?”
世事真是奇怪,当初,我让他带我走,他不愿意,现在,他让我跟他走,我却已不再信他。
事实上,从那次在靖麟王府与他决裂,到后来他拒绝帮我求雨,再到他莫名的将我劫持到这
儿,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早已在无形中僵化,至少,我已无法再像当初那样毫不设防的相信他
。
我的话让无畔有些惊讶,或许是没有料到我会对他产生这样浓的敌意,在我刀锋前的身躯轻
轻颤了一下,眸中闪过些什么,却因为面具的阴影而让人看不分明。
僵持了好一会,他才突然开口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吗?”
这句话无异于一记晴天霹雳在我脑中炸响,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的这里,
是指碧落国吗?”
他果然知道我来自哪里?虽然,他身上很多疑点,让我早就怀疑他也是来自现代。而他总是
及时的出现在我需要的时候,这更是令我怀疑他和我有着某种关联。可是,这毕竟只是我的
怀疑,更何况,后来知道了“清风水榭”的机密后,我更倾向于相信自己是带着使命穿越到
这个国度的。
然而,无畔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跟我走,你自然能找到答案。”他没有再多说,便转过身,朝庙外走去。
虽然,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去,可是,我的好奇心却已被他完全被他勾了起来,脚
下也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他。
“喂,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胡说八道?”我在他背后嚷嚷着,其实
,我的行为已经告诉对方,对于他的话,我是深信不疑的。
我以为他不会理睬我这个问题,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似是经过短暂的犹豫,无畔抬手于耳后处,紧接着,缓缓解下了那张神秘的面具。
我整个人顿时怔愣在了原地,曾经想尽办法为了看一眼他的真面目,却没想到,此刻竟如此
轻易的达成了心愿。
随着他转过身来,一张比我想像中还要俊美的脸就这样跃然于眼底。他,是混血儿?
墨绿色的眼睛和完美的轮廓明显不同于东方血统,然而,他的肤色和那一头黑发,当然,如
果他没有染发的话,这两样特征又与东方人无异,而这样的结合让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更加迷
人,更能吸引人眼球。
没有了面具的遮掩,他身上的戾气却反而更添了几分,连那两道浓浓的剑眉仿佛也带着一丝
冰冷的杀意,或许,是长年的杀手生涯已将这种杀气与他融为一体,密不可分吧。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给人的外观冲击,相反,让他更添了几分独特与神秘,这种看上去令任
何人都为之怯步的男人,有时反而会令女人更想亲近。
怪不得他要戴面具,若没有面具的掩饰,像他这样的外貌,在碧落国只怕早已引起了轰动,
不光是他的俊逸,更是因为他在这个国家的独一无二。
如同初次看清他的绿眸时的感觉一样,不用他作任何证明,他这张脸便是最好的证明,他和
我一样,不属于这里。
“现在,你信了吗?”他平静的说着,脸上未见一丝情感波澜,并不因为少了这层面具而有
所局促。
我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怪不得,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和
他认识了很久一般,也怪不得,在他面前,我总是能放松下来,这大概就是因为我们是属于
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才有一种无需言语的融洽?
就在我分神之际,无畔已重新戴上了面具,从树下牵来了一匹马,这匹马我认得,第一次见
面时,他曾经很无情的告诉我,说他的马不喜欢我,所以,我对这匹马也很没好感。
可是,不等我表态,他突然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放在了马背上,他自己也随之跃了上来。
“喂,我可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骑马的。”想到自己腹中的宝宝,我不由得急了,来的时候
,秦冥可是连马车也不让我坐,就是怕颠簸中会伤到我,骑马就更不用讲了。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他在我身后应着,马儿也随即开始缓缓前行。
也许是因为身下的马鞍特意加厚了,加上这马儿跑得很慢很稳,所以,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不
适,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只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气氛显得有些怪异,他身上的温度直抵着我的背,而我,却无法
像过去那样处之泰然,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身份变了,所以,感觉也就跟着变了。
“那,你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了吧?”我开口找着话题,意图打破这尴尬的
一刻。
以前,他说他没有名字,或许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的身份,可现在,他既然已经不介意让我看
到他的真面目,那末,无畔这个名字,也就无意义了。
又是一阵沉默,耳边只有极富节奏的马蹄声,以及我和他细微的呼吸声。
马儿顺着山道往深山里走着,四顾之下,这里似乎离莲城已经很远,那几座大山在这里连影
子也看不到。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我的代号血刃。”无畔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后毫无预警的传来,语气
冰凉刺骨,似乎他并不想提及这个名字。
血刃?我下意识的便想起了秦冥的那把兵器。而且,他说的是“代号”?“你们杀手只有代
号吗?”
难道,连一个象征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杀手本来就只是一把兵刃,没必要有名字。”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似乎是在讲述一件事,
而不是他自己。
我心里不由得被这股寒意侵蚀,曾经,我不了解他真正身份的时候,我可以很坦率的当他是
朋友,可现在,我知道他和我来自同一个时代时,为什么反而有了隔阂?
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再向我隐瞒,所以,反而让我觉得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尤其是,
当无畔说出那句“我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时,他在我眼里便突然变得十分的陌生,就像,
我们从来不曾认识过一般。
为什么以前我质疑时,他不承认?现在,却要来主动告诉我?这一切,是他的幕后集团在操
纵吗?他们的目的何在?是他们把我弄到这个国家来的?我到底是不是天曲星?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脑海里却乍然想起了无畔与秦冥初次见面之后,秦冥曾对我说过的
话。
“他会给你带来危险。”
难道说,那个时候,秦冥就预感到了什么?
可是,我还是猜不透,无畔他们的目的何在?他们有多少人在碧落国?这件事,秦冥还不知
情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紧,如果说,是无畔的集团发现了碧落国的存在,而我的出现,
也是他们安排的,那末,他们的目的即便无法猜中,但也绝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对于现代人而言,像碧落国这样的国家,原本就是一个神话,一个不可能的奇迹,它的价值
是无法估算的,这样巨大的诱惑,能让人生出怎样的野心来?
“那个,无畔,我肚子有点痛,你能不能停一下?”我一手捂着肚子,声音里多了些许痛苦
的轻吟。
无畔手中的缰绳猛的一紧,问道:“怎么啦?”
我摇了摇头,无力的道:“你能不能先抱我下马?让我歇一会。”
我以为他多少会有些怀疑,可是,他却一刻也没有犹豫,一把将我抱了下来,顺手解下了马
鞍上的软垫,将它铺在了地上,才把我放置上去。
我心里微微一阵触动,没有想到身为杀手的他也会有如此体贴细腻的一面,可是,为了秦冥
,我却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对他毫不设防,相反的,还必须想办法欺骗他,逃回去。
“是哪里不舒服?”无畔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紧张,在我身上打量着,目光本能的落在了我小
腹处。
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肚子,我有些不自然的假借着用手捂住腹部的动作来遮挡他的视
线,脸上却不由得泛起了薄热,弱弱的道:“或许,是这两天奔波劳累,动了胎气,肚子好
痛。”
这一刻,我只恨自己不能挤出一头汗水,好让这场戏看起来更真实一些。然而,无畔却似乎
并没有怀疑,听我这么一说,面具后的绿眸竟有了短暂的慌乱,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你有没有止疼的药?”
“你以为这是现代啊,还随身带着去痛片不成?”我微嗔着,随即想到自己是在装病,忙又
收敛起了戾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