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禁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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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有意让我先一步找到你。”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想让秦冥看到我和秦玄在一起?这种幼稚的伎俩秦冥会看
不出来吗?
“人言可畏,尤其是在皇宫,即便是没有的事也可以变成有,所以,你要处处谨慎。”秦玄
说着,下意识的看了一旁跟着的无畔一眼,感觉到他的目光,无畔扫过来冰冷的一眸,却仍
是一言不发。
他以为我和无畔有什么暧昧关系?不过,他会这么想也不足为奇,毕竟,在古人的眼里,男
女独处本来就是一种忌讳,尤其,自己的身份是皇妃,就更应该注意。
“秦冥会相信我的。”我肯定的说着,内心里却不以为然,如果此时此刻秦冥突然出现,看
到我和秦玄无畔在一起,我甚至不敢想像他会是什么脸色。
听我这么一说,秦玄不禁垂眸深深看了我一眼,道:“听说,皇兄待你很好?”
我的脸不由得红了,脑海里随即便涌现了那些曾经甜蜜快乐的日子,算起来自己有好些天没
有看到秦冥了,心底对他的思念已经越聚越深,恨不得他现在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脸上的幸福让秦玄了然的浮起一丝浅笑,笑意里却有着异样的复杂,说不上是感慨,欣慰
,失落,还是其它。
“等一下。”一直默默不语的无畔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看,又一棵。”
顺着他所指,我看到迷雾中果然又是一棵歪脖子桃树,顿时,一股寒意从足底升起,我整个
人立刻偎进了秦玄怀里,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见我吓得脸色惨白,秦玄不由得拥紧了我,低声道:“别怕,只是一棵树而已。”说话间,
他的脸上若有所思,好一会,突然笑道:“或许,我们有办法出去了。”
说着,他将我放了下来,独自走向那棵歪脖子桃树,就在他快要接近时,迷雾里突然传来了
一阵阴笑声,“想不到,竟然这么快便被你识破了。”
是秦寿的声音。
无畔见情形不对,一把将我拉至他身边,手中的剑已出鞘,然而,茫茫白雾里却看不到任何
人影。
秦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刚想要回到我们这边来,便见一股紫色气浪从白雾里涌出
,如同墨汁滴入了水里一般,将白雾顷刻染成了紫色。
“小心,这雾里有毒。”秦玄出声警告着,然而,已经迟了,一丝异样的花香飘来,我的头
立刻便眩晕了。
身旁的无畔也是摇摇欲坠,却仍是用尽全力将我带入他怀中,剑锋直*****地,支撑着
我和他,努力想要维持最后一丝神智。
“哼,小子,这本来没你什么事,你却偏要闯进来坏老夫的计划,看来,老夫也只有先除去
你这个障碍了。”秦寿冷声喝着,从紫雾里走了出来,渐渐带近秦玄,还是一袭白衣,身上
的血渍却已不见,看来,是已经换过衣物了。
秦玄似乎也有些受这毒雾的影响,加上他本来就伤了心脉,还在静养中,只一会便有些支撑
不住了。
看到这一幕,秦寿脸上不由得得意起来,“看来,上苍果然是厚待老夫的,不光让老夫抓住
了天曲星,还加上一个王爷,哼,秦冥,我看你也是大势已去了,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犹如魔音,让我更加头晕了。
突然,一阵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从空气里传来,秦寿老脸“唰”的变了颜色,犀利的鹰眸扫
向浓雾中的某个方向,继而脸色更狰狞了,“嘿嘿,好戏就要上场了。”
我还没来得及明白他的意思,就见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强风,让我瞬间失去了知觉。
“哈哈哈哈,你总算是来了!”放肆的狂笑声有些刺耳的传来,“老夫还以为,你已经放弃
她了呢,哼!”
“本来你可以苟且偷生的,不过如今你做了让朕最不能原谅的事,朕不会再让你存活下去。
”另一个沉缓的嗓音里隐隐挟带着一丝杀意,不急不徐的说着。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是秦冥?
我心中一喜,神智也瞬间回到了大脑,吃力的撑开了眼皮,浓雾不知几时已消失得无影踪,
自己面前却环绕着一层似水汽一样的东西,仿佛一层透明的膜一样,把我和眼前苍翠的山谷
隔离成了两个世界。
然而,在我视线前方伫立的那个人影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云白色长衫和他黑色的发丝在微
风中轻轻拂动,飘渺得宛如梦一样,却又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丰神俊朗的容颜此刻笼罩着
薄霜,却不动声色的凝望着我身侧,我不禁随着他的视线转头,便看到那个面目可狰的秦寿
就站在我身旁。
察觉到我醒来,那双幽冷的黑眸顿时转向我,眸底深处微微一震,目光深遂得如同看不到底
的冰潭,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深深的融入了其中,让人猜之不透。
只是短暂的一瞥,未着任何感情的,他再度将视线转向我身边的秦寿,就仿佛我和他只是完
全不相干的两个人一般。
这样的冷漠依如我最初认识他的时候,我刚刚升起的悸动不由得也被这份寒意而彻底冻结。
这几天里,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与他再见时的情景,想像过他暴怒的样子,却没有想到只是这
么一个冰冷冰冷的眼神。
失落间,我动了动身子,想要离这个秦寿远一些,这才发现自己手脚竟然还被绑着在,而且
,是与另外两个人绑在一起,秦玄和无畔。
也许是两人伤得比较重的缘故,都还处在昏迷中,令我比较担心的是无畔,他似乎又发烧了
,一只手仍紧紧的握着我的,却冰冷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无畔,无畔你醒醒。”我压低声音唤着,心里却被恐惧爬满,他的手这么凉,不会是已经
我正自焦急,一旁的秦寿已再度开口了,“小子,说话不要太狂,今天要死的那个人恐怕是
你吧。”
说话间,那把雪一般冰冷的白刃“唰”的便到了我跟前,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只要你在老
夫面前自废功力,老夫可以保证,绝不会伤她一根毫发。”
我被这话震惊了,不禁抬头望向秦寿,他脸上的狠绝让我彻底的寒了心,再看秦冥,他也正
向我看过来,还是那一脸的淡然从容,甚至,唇角轻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来。
“秦寿,你是老糊涂了吧?朕如果真的自废功力的话,那还不等于任你宰割?皇帝是肯定当
不成了,命还有没有,也悬得很,到头来,天曲星又在你手上,朕等于一无所有,这样白痴
的条件,大概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他的声音冰冷得不掺杂一丝情感,这份冷静倒是让秦寿有些意外和吃惊,太阳穴处的青筋跳
动了几下,手中的刀又朝我欺近了几分,直抵着我的脖颈,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刀刃如同冰块
一样直压入我皮肤里,寒意顿时渗透全身。
黑眸里隐约闪过一抹锐芒,短暂得让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便隐没在那深遂之中。
“原来,在你眼里,她也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并不是那么重要。”秦寿轻蔑的说着,继
而转看向我,“可惜啊可惜,她为了你,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呢,看来,你果然有点手段。
”
我的心因为秦寿的话而刺痛着,我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也不如江山重要,更何况,秦寿提出
的条件便是傻瓜也不可能答应,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因为秦冥的反应而有些许的失落和难
过。
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在作祟,仿佛有沾沾的液体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顿时骇得我寒毛都
竖了起来,再也克制不住恐惧冲秦寿喊道:“喂,看好你的刀啊!别条件还没谈成我就死了
。”
我的话让秦寿不禁大笑起来,道:“怎么,才流这么一点点血,你就怕啦?老夫先前可给过
你机会,是你非要一心向着他。不过,看起来他并没有打算救你的诚意,如此看来,老夫也
只好忍痛杀了你,省得留着你也是个麻烦。”
真的流血了?我只觉自己原本就虚弱的身子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道,如果不是背后还有无畔和
秦玄支撑着,自己一定当场就瘫在地上了。
浓烈的萧杀就连隔着这层水气般的屏障也依旧感觉得到,那张如冰雕般的俊颜没有一丝表情
,也未流露一丝情感。
“杀了她也好,至少,朕依旧可以稳坐江山,而你,这辈子却再也没有一丝机会了。”他的
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一般森寒,脚下微动,缓缓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他每走一步,我的心便沉重一分,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刃一点点的渗入肉里,痛的,却是我的
心。
自古以来,在霸权面前,女人便只能靠边站,成为牺牲品,我满心期待的重逢,未料到却是
这样无情的场面,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无法克制这撕裂般的心痛。
眼泪不知几时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那双黑眸在看向我时是怎样的幽冷,心里更是分
辨不清此刻对他是恨,是怨,还是爱。
“你如果再强行走近一步,术法破时,他们三个都会顷刻化为灰烬。”秦寿脸上的狠绝也是
丝毫未褪,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却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
秦冥果然顿住了脚步,却是一脸不以为然的微昂着他高傲的下巴,充满讽刺的看着秦寿,“
看来,你真是穷途末路了,他们跟朕有什么关系吗?你别忘了,你就算修为再高,这种伤人
伤己的招术,你也绝对讨不了好处,就让他们三个给你陪葬吧。”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已多了一把兵器,这把兵器在我大婚前天曾经见到过,刃红如血,仿佛
刚刚杀过人一般,与他身上的骇人杀意浑为一体,令人心颤。
看到它,秦寿眼中竟闪过一抹惧意,眼见着一道血光劈了过来,他手中的刀突然撤走,对空
一挥,那层水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他的刀也架上了那道红刃。
秦寿赌输了,他以为秦冥会有所顾忌,然而,秦冥却没有。是真的能料事如神,看透人心?
还是心里本来就不在乎?
就在我怔愣之际,手上的绳索突然一下挣开了,“你还好吗?”耳畔传来一声压得很低的问
候,是秦玄。
“你醒了?”我心中顿时一阵欣喜,随即看向另一边的无畔,他却依旧是不醒人事。我忙探
手到他鼻翼处,好一会,才感觉到他微弱的气息。
“秦玄,你快看看,他快没气了。”我轻轻掰开他握紧我的手,他的冰凉让我心惊。
秦玄捉住他的脉搏,好一会,才道:“应该还能撑得住,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还好先
前的毒雾只是为了迷晕我们,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话间,他解开了绑住我们的所有绳索,正要将我抱起来,我忙推开了他,“如果我们走了
,秦冥怎么办?”
虽然此刻心里很痛,很难受,可是,看到他与秦寿正在决斗,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走得开?
“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他。”秦玄一针见血的指出,声音随即沉了下来道:“我只要你安全
。”
我震憾的抬头看他,曾几何时,那个醉生梦死般活着的秦玄仿佛已消失不见了,从他出来找
我,到在迷雾中与他重逢,救下无畔,抱我寻找出路,到此刻他眼里不自禁流露出的紧张与
担忧,这一切的一切,让我又再度想起了进宫前在他房里的那个夜晚。
他为什么会来找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帮我?说到底,我还是他深爱的女人的情敌,更是秦冥
的妃子,他理应避嫌的,我想不通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然而,此刻已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我一把握住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