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向前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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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不过数十步,她却是一步一声咳嗽,咳的一旁的花花草草都颤了几颤。待走到尽头才看见不远处银杏树下那两人,铺天盖地的金色下,宁卿语低头浅笑,那浅色衣衫的温润男子正温柔的替她拂去肩头落叶。
她有些愣怔,准备躲去一旁偷偷看,却不料嗓子猛然一痒一个大咳嗽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宁眉弯脸红,忙着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咳嗽接着一个,半天不停,容不得她说上一个字,她急的脸上通红,不停的拿脚踹地。宁卿语起先是有些尴尬,但看她这样却也不禁笑出声来,忙上来替她拍拍背。她好一会才算是缓过来。
“我,我就是过来寻你的。”宁眉弯捂了脸道。宁卿语好笑指了指身旁的男子。
“这是太子明韶。”言罢,又扯了宁眉弯的手笑道“这是我的妹子,宁眉弯。”眉弯吸吸鼻子抬起头,那明韶温温润润的朝她笑开,脸上眼里全是揶揄的笑意。她顿时有些忧伤,这回人真丢大了,偷听偷看没做到反而弄了这么大个笑话,太丢人了!
“见过太子。我便不打扰二位了。”她慌忙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跑,也不顾宁卿语在身后叫她,回到原处,那俩孩子早溜了,她摸摸鼻子,忧伤的往自己屋子里去。
这番一闹腾,这风寒更重了,到了午时已经爬不起床了,宁卿语赶来时她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了,这副身子委实不大健康,只不过一个小风寒而已,却已经快要了她半条命。
宁卿语找药师给她开完药,狠狠地训了她一顿。
她脑子有些迷糊,瞪着双大眼睛蹭了蹭被子,讨好的对宁卿语笑了笑,笑得宁卿语顿时没有脾气,只好亲自去熬药,折腾好一会才给她送来,又亲自喂她喝下,这样一来一去,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她这人一病起来,倒是没有不安分,安安静静的喝完苦药,眉头皱都没皱,到了晚间发烧发的厉害了,也没喊过疼,这倒是让宁卿语讶异了一番。
宁眉弯是在半夜醒了过来,月光幽幽洒满整个屋子,她略略侧了身子,便看见宁卿语躺在一旁的躺椅上,盖着薄毯,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她吸了吸鼻子,眼里一酸,终是再忍不住泪水,她将被子盖过头顶,咬住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哭出声来惊醒了宁卿语。
其实这对宁眉弯来说也算不得大病,前世得了绝症,什么样地苦都吃过,比这更疼的时候多得是,那时候连个陪在身边的人也没有。可如今竟有人愿意整夜陪在她身边,如此细致的照顾她,她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满足到都不知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感激之情。
第二日起来时她肿着一双眼,害的宁卿语以为药方子里加错了什么药,慌慌张张的要去寻医师问个明白,她赶忙拉住。
“许是因为风寒夜里眼泪鼻涕止不住的原因。”宁卿语将信将疑,但见她没什么大事便也放下心来。
正文 第五章 他这是何意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2 16:27:33 本章字数:3289
她闷在屋中几日,吃了几日的中药,熏得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中药的味道。
待好完全后,宁卿语才允了她出门,她乐得开心。这几日和坐牢一般,她这副性子早就耐不住了。
想着去寻宁卿月和宁卿非那对双生子,才知道那俩孩子在屋里头关着禁闭。
她带了点心去看,原来这俩孩子总想着违了规矩去看明韶,加之又连累她的病情更重,直接被宁卿语用阵困在屋子里头。出也出不来,每日就在屋里头乖乖的背书。
宁卿非那小子更是闹腾的满屋子上下全是纸屑,以此来抗议她大姐姐关他禁闭。宁卿月则撅着个嘴巴拔光了所有毛笔的毛,一根也没落下。
宁卿语天天日理万机的,便随着她俩折腾,反正关在屋子里头,再怎么闹也出不了大事。
她看着俩熊孩子可可如怜的脸也是无奈的很,只得将点心给了他们,看来这明韶若是不走,这俩孩子也别想出来了。
“眉弯姐姐,你要给我们求情,要是大姐姐放我们出来我就把我抓的蝈蝈送给你一只。”宁卿非讨好她,一直在那卖萌,她只得扶额暗叹,她真的是对孩子没有抵抗力。
“帮你说情也行,蝈蝈我不要,你把你屋里头那块二十年的桃木给我就好。”那个用来做辟邪阵盘简直再好不过了,她窥视了好久。
“成交!”宁卿非伸出肉肉的小手和她击掌。她奸计得逞,简直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宁卿语找来时她正在坐在门外和俩孩子聊天,正聊到明韶长什么样子,就看见俩孩子不停的眨着眼,和抽了筋似的,她不明所以的回过头去便瞅见宁卿语在身后笑眯眯的站着。
“可说完了?”宁眉弯立马站了起来不停的拍着裙子上的灰,扬了一张颇为谄媚的脸看她,弄得宁卿语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中午在闭月亭设了宴,你一起来罢。”
“我?”宁眉弯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哦。。。。。。我明白我明白”一个哦字被她在嘴里转了好几道弯,宁卿语当即红了一张俏脸嗔骂一声。宁眉弯心中得意洋洋,如此小女人的宁卿语当真是少见啊。
俩人携手离开,留俩熊孩子在身后哀怨连连。她回过头对他们比了个放心的手势,这才止住两个人的哀嚎。
路上,她应约给两个孩子求情,宁卿语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好歹答应了,可这禁闭还是得关,只不过允许的活动范围是他们住的院子,不然这俩孩子迟早犯了家规。
宁眉弯自是知道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便不再多言。
至了闭月亭,明韶已早早到了,他依水而站,端端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相貌。换到哪里都能惹了一群小姑娘尖叫。
宁眉弯规规矩矩的行了见面礼,因着阵法世家的缘由倒也不需向他皇族所统治的子民那般恭敬,但必要的礼仪什么的还是得做做样子,倒是明韶赶忙止住了她的礼。
宁眉弯这一次倒是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他一番,眉目清朗,颜如冠玉,倒是个极为出色的人,最重要的是和宁卿语倒也是非常相配。
他仍是副温润的模样,席间对宁卿语照顾的颇为细心,宁卿语爱吃的菜他都记得很是清楚。看的宁眉弯放心不已,这男子这般心细,想必是能好好待宁卿语的。
“眉弯先前是在白家庄生活的么。”因着宁卿语的缘故,几人称呼也并没有那么生疏,宁眉弯自是巴不得别人称呼她名字的,什么宁姑娘的,她听起来总是别扭的不行。
“是的。”她老老实实点头,反正宁卿语是如此说的,总不会有错。
“听说白家庄人人善乐,想必你应当也是极擅长的。”
这话说的宁眉弯手中筷子一顿,她哪里记得这副身子的主人善不善乐,这番一问要她如何回答。
那边宁卿语见她低了头误以为她想起了家人已逝的伤心事,忙打了圆场,明韶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笑笑转移话题。
宁眉弯内心默默舒了口气,还好还好,逃过一劫!
中途来了个小婢附在宁卿语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宁卿语抱歉的先行离席。眉弯不自在只好放了筷子,可总不能让场面冷下去,她便找了话题。
“明韶准备何时来向宁姐姐提亲?”这话将将问出口,她便有些后悔,哪有女孩子家如此主动的。
可那明韶却是顿了顿微微收了些笑容,那神色只是转瞬即逝,却被宁眉弯看的清楚,她心中一紧,他这是何意。
她脑中有些乱,却突然闪过书中的内容,几句话而已,一闪而逝。她来不及抓住,但那种感觉很不好,她心中慌乱,站起身来,慌忙灌下两杯酒。再顾不得明韶的回答。好一会才算是压下心头那某怪异,明韶开口问道。
“怎么了?”
“没事。”她胡乱的摆摆手想要告辞离开,刚站起身却听见明韶轻声却坚定的道。
“无论何时,我总不会负了她,你且放心。”
宁眉弯步伐一顿那几句话终于清晰的显现出来,宁卿语并未嫁过人,她死在宁家大乱中。她慌忙向外跑,想要去找宁卿语,匆匆回头看了立在亭中的明韶一眼,他静静立在一片水色中,神情被珠帘挡住,看不清楚。
她一路狂奔,在见到宁卿语那一刻却是顿在原地,半点前进不得,她除了知道宁卿语会死,其他一无所知,她连她什么时候会死,会怎么死都不知道!她来找她又有何用!
她抬着头看宁卿语微笑着向她缓步走来,突然有些绝望,有些怨恨自己的记忆力,随即又想到自己已经替代了原来的宁眉弯是不是会对这剧情有改变,会不会宁卿语就不会死!
可是宁家大乱,那又是什么时候!
她捂了头去想小说内容,却是一大堆搅在一起,她根本记不起来。总之她要注意一些,防范着一些,大约这样能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罢!总归要护着她不让她死去便是!可是她真的能做到么?
宁卿语见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就看见她在原地苦了一张脸。
“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她揪揪裙摆,宁卿语好笑。
“明韶呢?”
“他还在闭月亭。”
“那我们过去吧。宴席还没结束,你这做主人的反而把客人丢下了。”宁卿语抬脚要走,却被她一把扯住。
“宁姐姐”你很喜欢明韶么?她想问,可是看着宁卿语脸上幸福的笑容她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了。
罢了,也许,自己的到来真的会改变她的命运轨迹,明韶待她如此好,两个人一定会在一起的罢。
“有什么要说么?”
“没,我就不去了,想回房研究阵盘去。”她提出主动学习了,宁卿语自然不阻拦,笑眯眯的看着她往自己屋里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她过的提心吊胆,总担心出什么事情,记忆这东西,往往都是你想要想什么却偏偏想不起来。
族长寿辰也在这提心吊胆的日子里至了,宁眉弯本就不喜这热闹,这个日子宁卿语太忙,自是没时间顾着她。再加上有几个长老总是看她不顺眼,她便自己裹了厚厚的披风往后花园里去。
天上下了小雪,她无奈地撑了把伞,一路走神,等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湖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误入了阵法,她耐着性子围着湖边走了两圈才算是明白自己这点学问是别想走出去了。
这可不行,外面冰天雪地的,真要在这呆一晚上可不得冻死,她还要好好活着,还要救宁卿语,怎么能死在这里呢!未免也太没志气了!
可现下大家都在前院参加寿宴,谁会跑到这里来啊!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宁眉弯暗骂自己,抬头望望头顶的明月惆怅的不行,目光下落时却发现湖对岸不知何时站了个玄衣男子,与这夜色几乎要融为一体,倾斜的伞面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她裹裹披风喊道,那男子伞面微动,摇了雪花簌簌而下,随即竟然踏了湖面一步步向她走来,宁眉弯愕然。待他走进时才看清他的面容,一双墨色眸子黑沉沉的,薄唇微抿,却当真是应了那个词,公子倾城。
看的宁眉弯半天回不过神来,好容易才把自己从美色当中扯了回来,结结巴巴的说了句:“你怎的直接从湖面过来了!”
“这是阵法。”他眉一扬,唇角微微带了些笑意。宁眉弯哦了一声,阵法么,虚虚实实的,许是那湖面便是实地了,随即觉得不对,他笑难不成是来取笑她么,她刚刚和没头苍蝇似的乱转难不成他就站在一旁看了半天!
“你在这站了多久!”
“一柱香而已,从姑娘入阵开始;不算久。”音色低醇,夹了丝浅淡的笑意。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