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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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随刘备来到许都的,唯有关羽、张飞、简雍、孙乾四人。
待简雍与孙乾二人到,刘备急色问道,“有一事备甚是不明,敢问二位,曹公何以如此敬重司徒江守义,对此人丝毫戒备也无?”
简雍与孙乾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犹豫一下。孙乾迟疑说道,“主公之意。属下甚是不明,至于曹公为何敬重江守义,无外乎此人确实乃国士”
“对对!”旁边的张飞点头附和道,“司徒虽是文人,实乃是豪杰,当初二哥与老张跟着司徒前去饥一试霸,营中四万多贼寇,便是二哥与老中亦是有闯怩旺,然司徒却是谈笑自若,视四万多贼寇无物,当真痛快!”
“何人心中惶惶?”关羽皱皱眉瞪了张飞一眼,待张飞讪讪一笑之后,方才转头对刘备说道,“兄长莫非是问,曹公何以如此信任司
“对!”刘备沉声说道。
“原来如此”与孙乾相视一笑,简雍轻笑说道,“江司徒此人,且不说曹公。恐怕天下人都难对此人心有猜忌,盖因此人丝毫不重权势,为人温文儒雅,口碑极善,所行之事皆是率性而为
“如此”刘备喃喃念叨一句,心中暗暗想道,那诸葛孔明此言是可意?我如今可无半年权势啊”
“呵呵。不过司徒确实是妙人”简雍笑着继续说道,“听闻江司徒平生不喜财帛,也不重自身名望,却对其几位妻室情有独钟,当初司徒还以陪伴家中妻室为由,驳了曹公任命,啧啧。那次曹公可是欲将麾下治地尽数交与他统管啊
“唔?”刘备心中微微一动,疑惑问道,“那”曹公可曾怪
“怪罪?”简雍一愣,随即大笑道,“曹公与江司徒,听闻早在洛阳之时便已是厚交,彼此如何不知?当初曹公好说歹说,方才让江司徒接管麾下治的。此事许都上下言语饭后皆有传闻。呵呵,主公觉得司徒妙否?”
“妙!妙!我知矣!”刘备轻笑一声,往日脸上的忧容一扫而空。
正在这时。府中下人前来通报。
“老爷。城中张家乃妥人请老爷过府赴宴
“此些人甚是鼓噪!”张飞皱皱眉,大喝说道,“我且出去呵斥他们一番,叫他们知晓,日后休要来肆扰!”
“三弟休要孟浪!”刘备轻斥一声,转身对府中下人说道,“你且转告他,我随后便去!”
“唔?”不单是关羽、张飞有些诧异,就连简雍与孙乾也是面露疑惑之色。
“主公”简雍皱眉谏言道,“主公如今乃是皇叔身份,且为曹公所猜忌,何苦还要如此张扬?”
“非是尔等所知!”刘备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而后。城中每每有世家邀请刘备前去赴宴,刘备每每前去,不曾有一次缺席。对于世家所送之财帛,刘备也是尽数收下。
如此一来。刘备在许都作为非无,与许都世家的关系倒是好了几分。
时如流水飞逝,转眼之际两月已过。
这两月中。大将军曹操与天子刘协之间的矛盾更为激化,再不在早先的冷悄热讽。虚与委蛇,已是发展到针锋相对的局面。
而曹操何等人?如日中天的岂能受庇护与自己羽翼之下的天子刘协的气?
记得更有一日,天子刘协乃对荀彧冷嘲热讽。讽刺曹操目无天子,月余不见他前来上朝,忽见曹操腰悬宝剑,冷面上得殿来。
当日别说天子刘协面色惨白,就连满朝百官亦是满面惊惧,低头不敢出言。
那日之后,天子刘协更是心中嫉恨,一面暗派心腹之人联络朝中大臣,一面又令国丈董承暗交外臣,欲一同攻曹。
时司马懿谏言说道,“北地袁本初与大将军厚交,若是说之,反而坏事;扬州袁公路野心乃大,与大将军素来不合。可暗遣人说之,至于成与不成。在下对此人不报期望;汉中张鲁,因其地处偏僻,素来不遵皇命,便是去了亦无捷报;江东孙策不弱其父。实乃一虎,然其如今正起兵以伐严白虎、王郎余众,怕是力有不逮,说之无益;益州刘璋虽是皇亲,乃此人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可远交,却休要指望其出兵;剩下的唯有西凉马腾、荆州刘表、关中张绣可堪一用!”
正如司马懿所说,当今天下诸侯,唯有西凉马腾、益州刘璋、荆州刘表乃遵皇名,其中荆州刘表、益州刘樟乃是皇室宗亲,仅是因其身份而助天子刘协,关中张绣乃是惧曹操起兵伐他,是故与刘表联合一处以拒曹操,唯有西凉马腾,乃是真心尽忠汉室!
仅为长安乃大汉旧日京师,此人乃起兵三次以伐此地,首次起兵三万,不想为长安白波黄巾贼首张白骑所破。
建安元年六月七日,马腾又起兵五万,更邀其至交、淫中郡太守韩遂同伐长安,却又被张白骑使用张角所传之道法击溃。
待得建安元年十月三日,马腾又遣三万精兵,与长安白波黄巾相距二十余日,无功而返。
深感个人实力微弱,不足以击败长安白波黄巾,是故马腾乃亲自乔装来到许都,欲请大将军曹操出兵与其一同讨伐白波黄巾。
时许都北门乃有一行人策马匆匆而来,守门的曹兵皱局一望,见来人均是魁梧大汉,心下惊疑,乃大喝说道,“来者下马!”
“叫你小爷下马?”队伍中乃有一少年手持马鞭,嗤笑说道。
“孟起。此乃大汉天子脚下,休要放肆!”只见队伍中一名最为魁,梧的大汉轻斥一声,下马对守城曹兵抱拳说道,“我等乃是从西凉而来,非是贼寇之流,诸位莫要误会”说着,他转身望了一眼其子,怒道,“竖子。还不下马,更待何时?令明。将此逆子拉下来!”
只见一边一面容黑黝的少年望着马上的少主人,无奈说道,“孟起,莫要让我为难 ”
“好好好。”马上的少年翻身下马,动作极为利索,叫守城的曹兵面露欣赏之色,但是同时,也对此些人更是心疑。
只见那大汉从怀中取出一物,抱拳说道。“我乃西凉马寿成,欲进城炮见陛下!”
守城的士卒细细一瞧通关文书,自是脸色大惊,恭敬说道,“不知刺史大人来此。多有冒犯,请!”
“不敢不敢!”马腾亦是抱拳回礼,随即招众人入城。
“啧啧。这便是许都,果是繁华,不同与我等武威郡”刚才那有些叛逆的少年笑着说道,此人正是马腾膝下长子,马超、马孟起!
“孟起说的是”面容黝黑的少年自小便被马腾收养,唤作庞德,庞令明!
“还敢说?!”只见马腾满面怒容,重重敲了其子马超一脑袋,怒声说道。“来时为父如何说的?许都乃天子脚下,岂是比得你之竖子在武威那般放肆?令明,你且好好看着这竖子。若是他在许都闯下祸事,你也同他一并受罚!”
“是。”只见庞德很是无奈得望了一眼马超,然后者却是毫不在乎得耸耸肩。
初到许都。当是要歇息一日,好生整顿一番再去面见天子,但是在驿站,马腾却是很意外地得到一个消息:大将军曹操与天子不合,,
这还了的?马腾闻之色变,暗思片刻,乃打定主意与众人在驿站住上几日,待看看许都之中的局势,再做打算。同时。司徒江的终千带着妻室众人来到许都。曹操闻世沁每。亲自前往许都东门迎接。
“有劳大将军亲自前来,”江哲拱手大声说道,但是待走近曹操,他却是低声无奈说道,“孟德何以如此不仗义”
“哈哈”望着江哲满脸的苦色,曹操心中暗笑小声说道,“非是操不仗义,实乃欲用守义之智以助操!”
“哦?”让身后的马车徐徐跟着,江哲与曹操并步而行,疑惑说道,“何事竟让孟德如此”
曹操犹豫一下,乃将与天子刘协之间的矛盾轻声说出,说到一半时,他更是迟疑问道,“守义,操如今想来已失为臣之德,你,你可愿再助操?”
“呵呵”江哲微笑着摇摇头,叫曹操面色大变,正要出言解释时,却见那厮又开口说道,“孟德莫非忘了哲平生之志?乃是平定天下动乱,换百姓一安居乐业罢了,观孟德如今行事,并无叫哲失望之处呀!”
确实。对于后世的江哲来说,天子对与他。实在是离得太远了,更别说眼前这未来的霸主与自己如此厚交,于情于理。江哲实在没有不帮他的理由。
“你这家伙!”曹操哑然失笑,心中却是暗暗庆幸,不过庆幸之余,他确实有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待曹操说到他遵程昱之策,乃是将天子刘协最后的权力夺取、将天子软禁之时。江哲却是长长叹了口气心中暗暗说道,难道历史真的无法改变么?
“孟德”江哲深深望着曹操,凝声说道。“不管何时,休要忘却你平生志向!”
“唔?”此话说得曹操心中一凛,疑惑问道,“莫非守义以为此举不妥?”
“妥与不妥,既然孟德已是如此做了,再说之又有何意?”江哲摇摇头,心中下了决断,口中说道,“此事想来是要有个定论,只是早与晚罢了
正说着。忽然远处有一名皇宫禁卫匆匆而来,走至曹操面前轻声禀告道,“大将军,陛下乃召国丈,此刻正在功臣阁”
江哲错愕地望着曹操。
“咳。我知晓了,你且先退下!”曹操颇为尴尬得说道。
自曹操命徐晃领了卫尉一职,便登时将守卫皇宫的禁卫整顿了一番,其中自然是布满眼线,以遵程昱之策,用作监视天子刘协,也省得他再秀出些事端出来,但是如今却被网至许都的江哲撞个正着,这无疑使曹操很是尴尬。
“这个”曹操自是想说出个所以然小但是江哲忽然想起一事,凝神说道。“孟德,且去看看!”
“唔?”曹操面色一愣,一头雾水得与江哲前去皇宫。
时两人引十余名禁卫入宫,转过宫门前往殿中,里面便撞见董承匆匆而来。
“哼”曹操冷笑一声,上前问道,“哟,国丈,此时却不是上朝之时啊!”
望着曹操与江哲,只见董承眼中恨意一闪而过,拱手说道,“乃是天子相召。大将军管得怕是有些过火了吧,”
“嘿”曹操冷冷一笑,上前俯身说道。“还有更过火的,国丈想不想见识一番?莫要以为曹某不知你等心思。本大将军奉劝国丈一句,莫要激怒曹某。否则定不让尔等好看!说,陛下召你所谓何事?”
董承哼了几声,指着身上锦袍说道,“陛下并无说的何事,乃是赐我一身锦袍玉耸,区区一锦袍玉带。莫非大将军也欲夺去不成?”
“锦袍玉带?”曹操狐疑得打量了董承一番。冷声说道,“陛下无事赐你锦袍玉带?当是荒谬,当我曹孟德如此好欺?”
“非是无缘”董承冷笑一声,对天拱手说道,“陛下乃念臣当日之救驾有功。故有此赐。”
“曹某亦是有功,为何不见陛下封赏?”曹操哂笑道。
董承面色一沉,凝声说道,“赏与不赏。且在陛下,岂在大将
“好胆!”曹操冷哼一声,淡淡说道,“解开我看!”
董承面色稍稍有些犹豫,迟延不解,曹操冷笑一声,呵斥身后士卒道,“与我解下来!”
“曹孟德。江守义,你等安敢如此?”董承震怒喝道。
江哲一见董承身上的锦袍玉带,心中已是知晓了大概,只是不想说破罢了,若是说破,天子刘协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
但是如今得董承一喝,心中更是有些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