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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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利于战!”
“嘿!”听闻江哲所言,跟着贾诩一道进来的司马懿哂笑说道,“司徒放心。待得一两战之后,我军尽是精锐矣!”
“你这是什么话!”角落传来一声冷哼。
“哟!”司马懿闻言转头,望着那人嘲讽说道,“怎么,襄阳狂士弥衡称大人,不知有何见教?”
只见那人徐徐上前几步,指着司马懿怒声说道,“麾下将士岂非人耶?若是如你这般用兵,将士又岂敢奋战向前?”
“有意思!”司马懿轻哼一声,淡淡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只见弥衡一挥衣袖,正色说道。“江东不过一隅之地,曹公坐拥六州、天下大半富裕之地归于其手,只消屯重兵于边境,封关闭道,严令战马、矿石流向江东,不出三五年,自然可兵不血刃,拿下江东”。
“哈哈哈!”弥衡话音网落。司马懿捧腹大笑,指着弥衡嘲讽说道。“好一个迂腐之见!”
被司马懿一通嘲讽,弥衡怒声喝道。“你懂什么,区区一江东,岂能比得过中原富饶之地?只要我等精于内治,足可坐等江东溃败!此乃上策!”
打经济战么?江哲有些意外地望了弥衡一眼。
此人虽说狂妄无礼,不过不得不说,此人极具才华!
可叭,
“三五年恐怕不够”摇摇头。贾诩说出了江哲的心声,“莫要觑江东,依我看来,十年恐怕仍是不够!”
“哈哈,十年!”司马懿闻言乐不可支,指着弥衡嘲讽道,“我军兵力,足以在一年之内,扫平偌大江东,然依你之计,却要十年,好一个上策!
我明白告诉你。江东民富兵强、又有长江天险,足以自保,若不趁眼下我军锋芒正盛,拿下江东,待十年之后,江东气候乃成,必窥探我中原之地,到时候我军西有张白骑、难有孙伯符,两面受敌,疲于应付。如何作战?纸上谈兵,书生之见!”
比起不曾经历战事的弥衡,司马懿显然是占据上风”
“哼!”弥衡冷隼一声,沉默不语。即便是他感觉司马懿说的有些道理,也拉不下脸来。
望着二人在那斗嘴,贾诩摇摇头,转身对江哲说道,“司徒,门下觉得,眼下唯一可虑之事有三”。
“喔?。江哲眼眉一挑,抬手凝重说道,“文和且说来!”
“是!”贾诩拱拱手,郑重说道。“其一,我军将士大多出身北地。不习水战,此外,水土不服之事。司徒不可不妨
“唔!”江哲点点头。
“其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等初至荆襄,对于长江天险、江中气候,丝毫不知,反观江东,久居此地,占尽地利,司徒不可不慎!”
“文和言之有理”江哲附议说了一句。忽然笑道,“不过此事也不必太过焦虑,我等虽不知此地气候,然蔡瑁久居荆州,与江东交兵数次,”
“这便是门下正要说的!”打断了江哲的话,贾诩皱眉说道,“蔡瑁举城归降我军,虽大利于曹公,然我军中将士,多有不耻此人行径者。眼下蔡瑁虽为水军犬都督,却无法调动我军一兵一卒,倘若他日对战江东,战场之上亦是如此,我军”恐怕难胜!”
“这倒也是!”江哲点点头。
确实,贾诩一语中的,曹军之中,无人善于水战,即便是江哲,也只是粗知大概,若要战败江东,只有靠久居荆州,精于水战的蔡瑁,可惜曹军之中类似夏侯惇、曹洪等将,却是有些看不起蔡瑁不战而降,反观蔡瑁,亦是不敢得罪夏侯惇、曹洪等人,以免恶了曹操,引来祸事。
将令不一,军中大忌!
“门下的意思是”见江哲皱眉不语,贾诩续言说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司徒既然决定重用蔡瑁,不妨予他令箭,违令者,重处!只要司徒出面,夏侯将军、曹将军等人必然无二话,而蔡瑁,亦会甚感司徒重望,何乐而不为?
蔡瑁此人,依门下看来,不难把握,若是司徒不放心。不妨叫几名护卫
“护卫就算了!”江哲摆摆手,轻笑说道,“文和不是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么?。
“司徒英明”。贾诩拱拱手,笑呵呵说道,“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然而眼下,我竹六远齿江东,即便是孙,刘联年,我等亦是不惧,只要脑,徐徐进取,待得此战之后,不复江东也”。
“但愿如此!”江哲微微一笑,转首望着司马懿与弥衡说道,“尔等有何建议?不妨说来!”
只见司马懿拱拱手,哂笑说道,“贾大人计策已是足备,在下又何必献丑?此战必胜!”
“哼!”弥衡淡哼一声,冷笑说道。“所谓南船北马,各有擅长,如今以我等弱势、敌江东强势,岂有必胜之理?可笑!”
显然听出了弥衡口中的嘲讽之意,司马懿回头哂笑说道,“照你说来。莫非是我军溃败?大战之前,乱我军心,真该将你推出去斩首示众!”
“古人云,未算胜,先算败,在下不过是谨慎之言,如何是乱我军心?倘若从你所言,贪功冒进,他日受挫,悔之晚矣!”弥衡不甘示弱,争锋相对。
轻叹着摇摇头,江哲抬头望了一眼贾诩。只见贾诩脸上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正平,我等且出去,休要打扰了司徒理事!”
只见弥衡拱拱手,恭敬说道,“是”。
“仲达也去吧!”江哲挥挥手说道。
“是!”司马懿拱手一礼,与弥衡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冷笑一人,退出屋外。
“那司徒且歇息一番,门下且告退!”贾诩望了一眼弥衡远去的背影,心中微微一叹。
此子确实有些才华,不过太过目中无人了幸好司徒器量,不予怪罪。
三人退出屋外,江哲总算是松了口气。
对于贾诩,江哲自然是放心。至于司马懿嘛,野心不不过若是不予他重权,倒也相安无事,毕竟司马懿才学不下于诸葛亮,倘若因噎弃食,却是太过了!
司马懿对贾诩怨念不江哲也知道几分,不过知道归知道,他却是不准备插手,江哲相信,贾诩足以驾驻司马懿。
不过眼下多了个卑衡,就十分头痛了
除了对贾诩很是尊重之外,江哲在弥衡眼中好歹也是个透明人,不过对司马懿就”两人只要一见面,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冷嘲热讽,争锋相对,弄得江哲头大不已,暗暗后悔听贾诩意思,将弥衡留在身边。
“唉”。暗暗叹了口气,江哲起身从书柜上取处一本兵书。
可不是江哲最近变得好学了。无非是上次在完全把握之下,仍叫刘备、诸葛亮跑了,使得江哲不得不为日后考虑罢了。
也是,首次统帅着三、四十万大军。江哲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及至晌午时分,忽然门外传来曹兵通报。
“司徒,许将军求见!”
徐晃?江哲也不抬头,一面看书一面说道,“请他进来!”说罢,却是有些奇怪。
也是,对于像赵云、曹仁、曹洪、李典、乐进、于禁等将,久在江哲麾下听用,自是熟悉,根本不必通报,众将大多是走至门前,唤声“司徒。了事。
“末将见过司徒!”
及至来人走入屋内,江哲这才恍然,哪里是徐晃,分明是许褚!
许褚作为曹操心腹护卫,与江哲关系自然不如其余将领,就算江哲不在意,许褚也不敢那般放肆。
不过对于此人前来,江哲就有些好奇了,毕竟,许褚不在江哲帐下。
放下手中书本,江哲起身笑着说道,“仲康,且坐!”
“不敢不敢!”许褚抱抱拳,有些拘谨,望了一眼江哲,犹豫说道,“末将此次前来,乃为主公而来!”
“喔?”江哲更是好奇,毕竟。曹操几乎每日来找江哲喝酒。
“是这样的”许褚皱皱眉。暗忖一下,凝重说道,“最近几日。主公入睡时每每被噩梦惊醒。起身时一脸怒容,不及更衣,提着佩剑在院中乱挥乱砍,末将询问何事。主公却道无事,然而一待入夜,每每如此,司徒博学,可知究竟?”
望着许褚期待的面容,江哲张张嘴,哑口无言。
这什么情况?
孟德昨日还来找自己饮酒”还不是好好的么?
江哲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面色古怪地望了许褚一眼,不过他也知道。许褚厚实忠心之人,对于其主曹操之事,自然不会信口开河,也就是,
“我知道了!”点点头,江哲淡笑说道,“不过究竟如何,我也不的而知,仲康且去,待我询问孟德一番!”
“诺!”许褚抱拳一礼,恭敬而退,毕竟作为曹操心腹,江哲与曹操关系如何,许褚自然看在眼里。
苦笑着摇摇头,江哲起身走到门处,望了一眼天色。
噩梦?
提剑?
江哲想来想去,仍是一头雾水。
时至日落时分,曹操一如既往。过来找江哲喝酒。
两人坐于席中,江哲望了一眼屋外护卫的许褚”中暗忖一下,转首望着曹操犹豫说道,“孟德,观你气色,莫非最近太过劳累,歇息不好?”
对于江哲,曹操向来是无话不说,听闻江哲所言,曹操摇摇头,自嘲说道,“何止是歇息不好!唉,头疼”。
“喔?”江哲不动神色,抬手给曹操倒了一杯酒。
果然,曹操举起酒杯,黑着脸,颇为气闷说道,“最近也不知怎么。总是莫名其妙梦到一个老家伙,说什么要传我长生之道,要我随他修行。你说可笑不可笑?”
“长生之道?”江哲有些诧异。皱眉说道,“孟德可否说详细些?”
沉着脸,很是气闷地将杯中之酒一口饮下,曹操怒声说道,“说来也蹊跷,最近几日,每日梦到那个老家伙,扰我清净,甚是可恶,真恨不得提剑斩了此人!”
“竟有此事?”江哲暗暗称奇,皱眉说道,“那人什么模样?。
“那老家伙”只见曹操恨恨地一抬手。忽然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望着江哲迟疑说道,“这个,梦中看得很是真切,但不知为何,醒来就忘了”,每日梦到,气煞我也!”
莫非是,,
江哲面色有些凝重了。
就在这时,屋外有一曹兵禀道。“启禀司徒,府外来了一老道,怎么赶都不走,说是要见主公”。
“见我?”比起江哲,曹操更是莫名其妙,挥挥手不耐烦说道,“不见!”也是。到江哲府邸拜见曹操。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诺!”
“且慢”曹操话音刚落,
!曰贞抬年喝住那名曹兵,随即转首对曹操说道萧德。必不可”
有些迷惑地望了眼江哲,曹操犹豫着点点头,抬手喝道,“叫他进来!”
片亥之后,那曹兵便领着一老道进来了,只见那老道秒一目,政一足。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笑呵呵地望了眼曹操与江哲,行礼说道,“贫道稽首!”
这人是”,
江哲眼神一凛,指着那老道正欲开口。忽然见对面曹操拍案而起,怒声喝道,“好啊!便是你这厮!”
说罢,曹操左右一望,见江哲佩剑“倚天。正悬在壁上,急步上前取过,拔剑怒视老道,口中喝道,“你这妖道,用的是何等妖术?倘若不说,我便一剑斩杀”。
“哈哈,妖术?。那老道已有所指地望了一眼江哲。
听到屋内曹操怒喝,许褚急忙进屋,亦是拔剑对着老道。
“孟德且慢,仲康住手!”起身止住曹操,江哲挥挥手叫许褚收剑。随即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