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雪舞尘飞 (重生 父子年上 玄幻)by 碧落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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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族长对那少年如此上心,为何我们不能将那少年握在掌中以此来牵制族长?”二长老提议道。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是啊,与其与族长对立,倒不如顺着他的意,然后将那少年控制到掌中,这样不是更好?
“那么,派人将那少年找来瞧瞧吧。”
众人纷纷点头,然后身影于殿内慢慢消失。
天机一早就随夜魈回了皇宫,原本想将锦河和锦叶一起带来,但那两人昨夜喝的大醉,今天根本起不来,天机只得吩咐花了了好好照看着,并留了腰牌让他们起来后到宫里找自己。
天机站在那废弃的宫殿内,看着眼前的血池和妖气弥漫的剑身,啧啧称奇。
“夜魈,你可是弄了个怪东西啊!为什么一定要做成‘舒和’的样子?”
“因为皇上想要的是神剑。”
“神剑?妖剑吧!这么重的妖气拿给皇帝好吗?他可是真龙天子呢。”
虽然这话充满了担忧的意思,但那语气里却尽是嘲弄之色。皇帝的生死与他和干?不过是看场戏罢了!
“就是因为是真龙天子才适合拿这剑,若是普通人在碰到剑时就会被那妖气给吸干了。”
天机绕着那血池转了一圈,一脸兴奋的扬起眉:“嘻嘻!既然是神剑那就要有点神剑的样子嘛。”
说着用指在腕上轻轻一划,两颗红色的血珠悬浮到空中朝剑身飞去,然后慢慢隐没,那剑忽的崩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所及之处妖气被吞噬殆尽,整个血池竟慢慢变成一池清水。空中,剑身华光异彩,金芒流转不断,活脱脱一柄神剑!
“如何,夜魈?”
“甚好!”夜魈笑着点头,看着那孩子气的少年满眼的宠溺。
两人正谈笑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天机扭头看去,便映了满眼的明黄。眼前的人三十左右,身材挺拔,满头乌发整齐的用一根紫金带束在脑后,刚毅的面容不怒自威,仿佛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了皇家的自傲与尊贵,然而,天机却从那总是无意识微皱的眉稍看到了对方些许的沧桑和焦虑。
这个人就是开云国皇帝风易扬啊!
风易扬今日是特意来看看神剑的,却没想到会在这禁地看到外人,不由的疑惑的看向夜魈。
“先生,他是”
“皇上,这是我近日认识的小朋友,天机。”
“天机?”风易扬皱起眉,锐利的眼神将天机从头看到脚,“他不是红莲族夜秋离带来的人吗?”
这样说着,眼里便带了些阴冷的戾气,一股摄人的压力随之而来。
天机毫不在意的扬唇轻笑,便如昙花轻绽,转瞬即逝,却是光华四射,动人心魄。
风易扬一愣神,眼神忽然变的迷离,伸手轻轻抚上天机的脸颊。
“你笑起来时很像朕认识的一个人”
天机愣了愣,然后不解的朝夜魈看去。
他怎么了啊?先说清我可没用媚术哦!
夜魈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低声唤道:“皇上?”
风易扬似乎大梦初醒,眨了眨眼,将手从天机脸上放下,眯起眼看了看天机然后摆了摆手朝血池走去。
天机被对方弄的莫名其妙,但见皇帝有事要和夜魈谈,只得朝夜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因而也没有看到风易扬扭头看向他离去的背影,一脸深思!
章二十四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大家都抱怨说更太慢;所以再更一章;大家表再说俺了哦~~~俺心虚的啦~~~~ 天机沿着蜿蜒的曲廊慢慢走着,早晨的皇宫里已是忙忙碌碌,天机却只感到一种隐忍般的静。侍女太监们即使快步行走也是微微恭着腰小心的踮着步,惟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惊吓了什么,侍卫们则是站的笔挺目不斜视,天机有时都忍不住想上前去推推看对方是不是站着睡着了。
环顾四周,花开缤纷,草木茂盛,原本应该是生机勃勃的景色却总让人感到一种憋闷。脑海里忽的闪过皇帝那张带着疲惫之色的脸庞,天机顺手扯过一片草叶卷在手中,嘲讽的挑起唇。
在这种环境里生活能不倦吗?
抬起头,天空蓝的剔透纯净,覆盖过那琉璃色的宫顶朝四周无限的延伸出去,鸟儿悠闲的展开双翼轻灵的掠过那宝石般的蓝滑翔而下,然后猛的扬翅箭一般蹿上更高的天。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所以,九玄最后还是厌了!厌了这纸醉金迷,厌了这靡靡奢华,厌了这尔虞我诈,厌了这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孤独!
所以,选择了离去,即使,是以死亡为代价!
那么现在呢?
天机抿起唇,将手中的草叶抛到空中,那草叶竟不下落,摇摇晃晃的朝天空飘去,天机的目光随着那草叶直上云霄,苍银的眼眸映出太阳的光芒,狂傲的笑。
他本是天降龙子,这凡尘,困得住他么?
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天机的步伐缓慢却坚定。
九玄,九玄,你的一切痛苦与欢乐已留在了三途川那美丽的彼岸花从中,回眸间,已是千年光阴。
而我,是天机!风歌笑傲,无拘无束,夺我所欲,弃我所厌!
我!只为我而活!
“天机!”
天机停下脚步扭过头去,那仿佛蕴了天河之光的眼眸便落入了苍瞑的眼中。他看到那孩子站在长廊之上,月白的衣衫随风轻摆,苍银的发反射着太阳的光芒,随着他脖颈的扭动在空中划出微小的弧度,白皙的脸庞上秀眉微挑,红唇紧抿,竟有种说不出的高贵之气。
“爹爹~早~”看到苍暝,天机扬起眉眼,甜甜的唤道。
苍暝快步走过去,将手放在天机的肩上,上下打量:“你可有受伤?”
天机一愣,旋即了悟:“已经好了。”
“这几日失踪就是因为这个?”
“是啊~爹爹知道我受伤了,那也知道是谁想要杀我了?那两个人,是天羽族人呢。”
苍暝的手抚过天机的脸庞,深深叹了口气,将他拥到怀里。
“对不起”
为这孩子十年的等待而对不起!
为这孩子所受的伤害而对不起!
为他自己无法保护这孩子而对不起!
十年光阴已逝,即使再多几倍的十年,却也无法将那心中的伤口彻底的抹去。所以,除了这三个字,他还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天机将脸贴在苍瞑的胸口,听那强健的心跳声有力的鼓动,那是能让他安心的声音,从他出生开始就陪伴着他,在每一个噩梦袭来的夜晚仿佛暗夜中的明灯指引着他,保护着他。只要听到那规律的鼓动,他就会知道即使这世上所以的人都厌弃他,却有一个人会将他视若珍宝。
爹爹,这是你在我身上投下的毒,侵蚀了身体,束缚了灵魂,所以,现在又怎么舍的掉?
“不是爹爹的错,所以爹爹不用说对不起。”天机昂起头,让苍瞑看到他的眼睛,“爹爹不想说是谁,那人的身份不一般吗?”
苍瞑摸着天机的头不语。
“爹爹不说也没关系。”天机偏着头,眼中满是狡黠,“但若哪一天我自己知道了,爹爹可不准挡着我不让我出气哦。”
苍暝失笑,俯下身在那光洁的额头落下温柔的吻:“可别太过分了~”
“不会~”顶多就在对方身上捅上一二十个窟窿,然后让对方这辈子都动不了而已啦。
苍暝怎会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却乐的放纵,他喜欢看这孩子快乐的样子,即使是要牺牲一些人,那又值得什么?
环顾四周,他们正站在流云殿的入口处,除了几个侍女外没有其他人,冷清的很。
“没有其他人吗?”
天机朝殿内探了探脑袋,也是一脸迷惑。
“秋离不在啊,连凌风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冷清清的,好无聊!”
看着天机气愤的撅起嘴,似乎很不满那两人竟然没在殿里等着自己回来,苍暝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挑起眉看过去。
“天机,昨天睡的好吗?”
天机猛的打了个颤,立马举起右手朝天起誓:“我昨天真的什么事都没做!绝对绝对只是睡觉而已!”
苍瞑环着手臂盯着天机看,只看得他冷汗直冒,浑身不自在,好一阵子才听到对方缓缓道:“没有最好”
刚想松口气,对方又幽幽来了句:“别和那花妖走的太近,你身边的妖物有锦河和锦叶就够了。”
天机吓的心脏差点停跳,原来爹爹早就知道花了了在偷看,只是不屑去理会罢了!这个这个他要是哪天知道自己和妖魔鬼三界的人都有联系会怎么样啊?
那个画面似乎实在太恐怖了,天机的大脑拒绝去想。
温热的触感落在颊边,天机僵硬的转动眼珠看向苍瞑那抚着自己脸庞的手。
“那个爹爹啊~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我?”苍瞑扬了扬眉,露出清雅的笑,看在天机的眼中却仿佛恶鬼一样恐怖,“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我自然不知道。”
看到天机的笑容越来越僵硬,苍瞑垂下眉掩去眸中的戏谑,拉起天机的手朝殿内走去:“今天我陪着你,给我说说你这十年的事吧。”
“哦”
天机敷衍的答应着,皱着一张苦瓜脸在心里嘀咕。
什么叫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自然不知道,爹爹啊~你到底知道多少啊?
一天的时间就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流过,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星子满天,叶秋离和凌风依然没有回来,连锦河和锦叶也没有来。
用过晚餐,苍暝起身准备回族里去将一些必须今天处理的事处理掉,却被天机拉住。
天机扯住苍瞑的袖子,楚楚可怜的抬眼看着他,瘪起嘴委屈的小声问:“爹爹,你要回去了?”
只这么一句,苍瞑心里便似软了一角,然后所有的责任与坚持都在那水样的眸子里分崩离析。
爱怜的摸摸天机的头,苍瞑摇了摇头:“不走。你先去沐浴吧。”
天机眼中一亮,却不肯放手:“爹爹和我一起洗~”
苍暝胸口一滞,脑中闪过那白净的胸膛,忽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心头一热就想点头,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
“你去吧,我歇一会儿再洗。”
天机很为难的皱起眉:“那爹爹不会趁我沐浴的时候走吧?”
苍瞑失笑,他就这么没信用吗?
“绝对不会!”
天机终于点头,匆匆忙忙的拿了换洗的衣服冲去沐浴,苍瞑走到寝室,看着那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大床苦笑。
明知道自己对天机的欲望还答应留下来过夜,他这算不算自掘坟墓?
“爹爹~爹爹~”
还没过多少时候天机就一身湿潞潞的冲了过来,看着对方那一头湿发和零乱的衣衫,苍瞑怀疑这孩子根本就是在水里泡了一下就上来了。
“我又不会跑,你这么急做什么?”
“可是可是”
天机爬到床上跪在苍暝的身边抱着他的手臂,一副‘我放手你就会跑了’的样子。苍瞑在心里直叹气,却也忍不住心疼。
是他违约在先,也难怪这孩子不信他了。
看了看那直滴水的长发,苍暝顺手从一边的架子上扯下一条毛巾为天机擦着头发,天机眯起眼,舒服的猫儿一般直哼哼。然而这细细柔柔的声音听在苍暝的耳中却变了味。少年的衣衫没有穿好,露出左侧浑圆的肩膀,苍银的发顺着那柔美的线条蜿蜒而下,在白皙的胸膛上落下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