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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古今双穿 by陆离流离(霸道攻 迷糊受 反穿越x穿越 攻宠受 温馨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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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复无奈摇头,“是。中国功夫,你厉害。”
  殷小朔笑得非常开心,那当然,他现在真是爱上篮球了,恨不得拿着什么东西都当篮球耍。
  韩复趁机教导,“小朔,你知道篮球用英语怎么说吗?”
  殷朔扫他一眼,“我今天先背a开头的单词,等到了b你再问我。”
  晚上,韩复检查殷小朔的英语单词背诵,殷朔却是扬起脸道,“韩。你说我背不会单词要罚,那如果我背会了,有没有奖励?”
  韩复点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做拔丝——”
  殷朔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说点实际的东西吧!”
  韩复一呆,“那个,那个家庭卡拉OK的事,我觉得,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商量。”韩家长突然觉得连舌头都不利索了。
  殷小朔看着他,两只眼睛亮得像只猫,还是一只饿了好几天的猫,眼神中的内涵太丰富了。既有委屈,又有怨怼,更深的是期待。韩复顿时觉得,爱唱KTV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五音不全还爱唱KTV的孩子更加伤不起!
  韩复舔了舔嘴唇,突然就觉得连整个口腔都发干,“呃,小朔——”
  殷朔绝对占据主动,“那个——我!暂时——不!要!”
  韩复觉得这口气总算接上了,“嗯,好,只要不要这个,一切都好商量。”
  殷小朔握起了拳头,腰间敛刃又在响了。
  韩复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背单词之前担惊受怕的变成自己了。
  殷朔道,“我要摩托车。”
  韩复一呆,怎么会想起要这个。
  殷朔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摩托车。M…o…t…o…r…b…i…k…e,motorbike!”

  三十、训诫的资格

  今天韩复为殷朔选的书是《古文观止》和《中学生必背古诗文五百篇》,当然,还有外国名著,《鲁滨逊漂流记》、《巴黎圣母院》和《罗密欧与朱丽叶》。
  于是,殷小朔同学的生活变成了语文和英语的简单叠加。昨天晚上默写的一百个英语单词居然奇迹般的一个都没有错,这让心甘情愿奖励了殷朔一辆摩托车的韩复非常欣慰。但是,乐极生悲的殷小朔同学并没有意识到,苦难,才刚刚开始。而这样的结果,同样也出乎韩复意料。
  今天听写完了一百个单词,殷朔表示很欢乐。他每天的生活从背单词开始,只要单词听写过了,就觉得好像从头到尾都轻松了许多。
  “《郑伯克段于鄢》。”韩复吩咐,“现在是九点二十五,你从九点半开始背,一直背到十点。”
  “为什么还要限时间?”殷朔抗议。
  韩复道,“你是古代来的啊。背单词先给你一周适应,背古文就不用了吧。”
  殷朔哼了一声,拿着书走了。
  明明就是找借口。不过,好在殷小朔同学究竟是极聪明伶俐的,又从古代来,虽然唐时的文言和春秋时期差别不小,但也总算是背会了。
  韩复于是接过了殷朔的书,“开始吧。”
  殷朔很听话,“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小孩向下背着,直到国之害也都非常流利,韩复盯着书页,果然一个字都没有错。看来,从古代穿过来还真有点好处。正想着,殷朔却突然停下了。
  韩复抬眼看他,“怎么了?”
  殷朔望着他,“韩。你让我背书,你自己背会了吗?”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韩复没有回答。
  殷朔抬起了头,“韩,你会背吗?”
  韩复放下了书。
  殷朔看着他,“先王之制——”
  韩复站了起来,“对不起。”
  殷朔低下头,将整篇全部背了一遍,他背到“子姑待之”的时候打了个磕巴,就自己记在纸上。背到“京叛大叔段”时想不起后续,又一次记下来,直到将这篇文章背完,一共错了两个字,想不起三处。
  殷朔看了看放在一边的戒尺,“韩,你还要打我吗?”这句话仿佛有些挑衅,他的目光却很单纯。
  韩复拿起殷朔的纸,静静看了一遍,“你过来。”
  殷朔走过来,韩复拉过他腰,褪了他裤子。
  殷朔什么也没有说,背对着韩复站着。
  第一记戒尺,重重地敲上去。
  “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只有况,不是何况。”韩复道。
  “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殷朔跟着念了一遍。
  屁股上的戒尺痛得太实在,殷朔紧紧攥住了手。那是第一次,殷朔被打觉得心里难过。那种气息哽在喉咙里,他说不出什么,就是难过。委屈、压抑、甚至,还有愤怒。
  “啪!”又是一记。还是拍在臀峰上。殷朔的臀太过白皙,这样的印子压上去,无端地就会让人觉得残忍。尤其是,这种残忍处在被质疑的时候。
  韩复语声平静,“子姑待之。继而命西鄙北鄙贰于己。这个句子里,鄙是边境的意思,贰是说,为两属之地。”
  殷朔握着的拳头没有松开,“我记住了。”他跟着又念一遍。
  下一次,还是一记戒尺,同样,打过了就说得清清楚楚。再一次,又是一记。
  打完了,韩复放下戒尺,替殷朔去提裤子。
  殷朔身子一侧,韩复收回了手,殷朔自己退到一边,将裤子提好了。
  韩复站起来,什么话都没有,除下了自己的上衣,顺手就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戒尺。
  “韩——”殷朔叫他。
  韩复没有回答,“初,郑武公娶于申”他念古文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坚定。
  “啪!”重重地一记戒尺,韩复用右手挥下去,拍在了自己后背上。
  “曰武姜子”
  又是一记!
  “生庄公及共叔段”
  “倏!”
  “嗖!”
  “韩!”殷朔叫了出来。
  韩复回肘,戒尺上被殷朔的真气穿了一个小圆洞,“你干什么?”他问得很平静。
  “我没有和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和我怄得这么厉害!”殷朔质问道。
  韩复轻笑了下,“对不起。我自己都没有背会,没资格罚你。”
  殷朔看着他,“你是很认真地和我说吗?”
  韩复点头。
  殷朔拿起了戒尺,“拿着这根板子的人,一定要比被管教的人强吗?”
  韩复沉默。
  殷朔缓缓道,“我承认。刚开始,我是有一点小心眼,有一点委屈。我觉得,既然你自己都没有做到,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尤其是——”
  韩复轻声道,“尤其是,我还打了你。”
  殷朔点头。
  韩复微笑,“我知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大概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教别人。在‘轫’的时候,没有人会用板子教你学,因为生活就是一条鞭子,生命就是一把尺子,你只有不断地去学,偷着去和别人学,才有可能活得更长久。”
  殷朔轻轻去抚韩复背上的伤痕,板子的印子那么宽,那么实在地印上去,韩打得那么重,会不会伤到骨头。他用手指去碰,却怕这样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更深的疼痛。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爱极了一只熟睡的猫,他想去摸摸它的皮毛,又怕一个不小心吵醒他。
  韩一直在照顾着自己。吃饭会不会吃得太饱胃疼,晚上睡觉有没有盖好被子,就连刷牙都怕刷的时间太久了自己会恶心,他关心自己的一切事,可是,自己有没有哪怕一天想一想,韩过得怎么样呢?他想自己从长安来不方便、不习惯,教自己适应这里的一切,自己几乎忘了,韩也是一样的外来者啊。
  殷朔自责了。
  韩的从前,是杀手。脑海里有一句话,杀手不是职业,是宿命。这是谁说的,他想不起了,只是当时听到这句话时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心悸,让他现在还不敢回忆。
  杀手,不止意味着无时无刻的危险,更意味着,从来没有人珍惜过的生命。
  原来,那么爱惜自己的韩,竟从来没有被人关心过吗?
  韩复苦笑,“我大概是太自以为是了。所以,就犯了错误。要求你做这做那,自己却没有完全做到。”
  殷朔摇了摇头。
  韩复转过身来,“小朔!我向你保证!以后,无论我叫你做什么,我自己都会做好!单词,我们一起背,练球,我们一起来,生活中的一切我们都一起面对,而不是自以为是,做那个要求你的人!”
  殷朔看着他,缓缓问,“韩,如果有一个家长,他自己没有文化,也不认字,他可以说要孩子好好学习吗?”
  韩复呆住了。
  殷朔看着他,“可以吗?”
  韩复答,“当然可以。但是——”
  殷朔却郑重地道,“我也想过了。可能不是深思熟虑,只是,刚才很努力地在想。训诫,是一种责任。只要训诫的人严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只要他是爱着别人,关心着那个人的,他就可以要求他去做这样的事。我没有父母,可是我想,如果大人要求我上学,背不好书会打我手板的话,我不会因为大人不会背就不做的。就像现在的学生,不能因为他们的父母没有考上大学,就说他们没有资格要求自己去考大学了啊。”
  韩复看着殷朔热切的眼神,良久,终于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朔,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愿意你将我当成你家大人,我是真真切切的希望,做你今生可以唯一依靠的韩。
  那天晚上,韩复在小书房里看了一夜的书。《郑伯克段于鄢》、《曹刿论战》,还有要求小孩背诵的英语课文,他问自己,韩复,你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大人。
  殷朔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根本无法想象韩复的心中是多少的纠结。
  在唐朝,大人,是父亲的意思。
  难道,他的爱,他对他压抑的全部欲望,他甚至都舍不得释放的感情,在他眼里,只能是,亲情了吗?
  韩复不知道。
  他想了很久,睡不着。又上各个情感论坛,依然寻不到答案。
  “我叫映。我是警察。”
  那是他生命里的亮色,在每天都是血肉倾轧的轫,在结束生命和被人结束生命的循环里,他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是个警察,可是,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你了。函,要怎么办呢?”抱着膝坐在目标身边的映这样说。
  “是为了让我放过他吗?”韩复恨自己,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无情。掌中射线逼出去,目标瞬时毙命。
  映那样诚挚的表白,依然未能撼动第一杀手不变的尊严。
  目标死了。他依然是最强的杀手,自己的胸口,留下了他的一枪。
  “函,你去自首吧。我帮你问过了,只会判五百年。我会陪着你的!”映说。
  如果,我当初答应了呢?
  韩复问自己。
  我是宁愿答应你,在2311的监牢里失去彼此的自由相互禁锢,用唯一的余生来爱你;还是愿意在2011的世界里失去你的爱,得到你的亲情。
  映,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会怎么样?
  如果你帮我选一次,你是怎么样?
  韩复的指甲扎进了手掌,作为杀手,他是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的,可想,他握得有多深。
  敲门的声音格外清晰。杀手的警觉要他立刻站起来。
  门口那个人笑得很好看,“韩,我都才用半小时背一课,不许你偷偷用功了!”
  韩复起身接过他递来的饮料,暗黑色的液体,难道,他的映居然还会帮他冲咖啡。韩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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