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1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自感慨间,亲兵带着一人穿过夜色来到近前,魏延认得,那正是方绍身边的亲随阿山,魏延的心立刻为之一紧。
“魏将军,这是我家先生给将军的密信。”阿山恭敬的将信递上。
魏延拆开来一看,上边只有四个字一一时机已到。
他的嘴角微微一扬,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兴奋,然后,他将那信撕了个粉碎,低声喝道:
“传我将军,全军准备起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弹药亦有用完时
三天之后,一支低调的军队出现在了子午谷险峻难行的道路上。wwW!
总共大约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其中只有一万人身负兵器,其余五千人则手无寸兵,每一身上都扛着一袋粮食,他们当中许多人连夜甲也没有穿,只为减轻重量,多负一些粮草。
一万多人的军队中,还有两干匹精良的战马,这是在半月之前,汉中王特意从南郑悄悄送往东三郡配给魏延所部的。
这些战马是马!苦从凉州千里迢迢所进献,都是西凉一等一的好马,不过,此刻这些良马却无法发挥它们脚程快的优势,只能同那五千人一样,沦落成了负重的运输工具。
没办法,这谷道实在是太艰险,难险到士兵们根本不敢骑马,生怕这畜生稍一受惊,直接冲人道侧的万丈深谷之中去。所以,即使是骑兵们也只能下得马来,牵着马儿小心翼翼能行进。
尽管将士们都很小心,但长长的队伍中,仍不时的传来一声由近及远,由高及低的凄赝叫声,那必然是哪个倒霉蛋,稍一分神之际墼入了深谷之中。
最初的几天,每每目睹这等惊险可怕的情形之后,很多人总会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心·阿着震怖之心唏嘘感慨一番,但是现在,他们供佛已经习惯了,当有人再掉下去时,只是稍晒一口气,便毫不回头的继续往前赶路,因为七七f们知道,只有走出这条地狱般的谷道,他们刁能看到生的希望。
此刻的魏延,正走在队伍中间,他不时的抬头远望着那尽的谷道,心中渐渐也多了几分惭愧之情。
‘原以为我这计策是什么奇计,没想到罘然还是中正说得对,我未曾亲自勘察过这子年谷,却未想到这条谷道简直比登夭还难,早矢'道的话,我或许就不会献这条计了。’
又一声的惨叫将魏延的思绪打断,他下彦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侧后方的空谷之中,一人一马尚自在空中翻转挣扎,几秒钟后,vi到一声沉闷的响声。
魏延的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脑海中浮坝出一丝幻觉,他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名可怜的士卒,这般掉落下去,绝望而无助的嘶吼与}{扎,当知道生命只剩下短短的一瞬间时,会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觉。
他深吸了一口气,默默道:“把那个弟兄的名字记下,回去之好,厚赏他的家眷。”
身边的副将应声而去,手里边拿着的是一本厚厚的册子,翻开来里面差不多已经有一芒多个名字。
战争就是这样残酷,魏延所能做的,只是给这些战士们一个希望,即使是死,也要让flf们带着希望去死。
抬头看了一眼漫无尽头的盘山谷道,魏延心中默默祈求:’希望老天开眼,千里不要下雨,这一战,就保佑我魏延功成名就吧!’
五丈原,战斗依然在继续。
“先生,这是魏将军给你的信。”阿山一身的风尘仆仆,来不及喝一口水便匆匆赶往肆军大帐,将这一封回信交给方绍。
拆开一看,信中所书,也仅比方绍的去信多了几个字而已。
’不成功,则成仁。
字迹算不上优美,但却刚劲有力,弥散着一种粗犷的力量,方绍识得,那确实是魏延眺笔迹。
方绍合上信,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澎湃,不仅仅是为魏延这一封颇有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更是为身处在这激荡人心的六争之世而有的澎湃。
方绍掐指粗粗一算:“这么说,你离开之时,魏延的人马已经入了子午谷,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最多再过三天,他就可以走&去了。”
“应该是这样吧。”阿山答道。
“行,你辛苦了,赶快去休息。”
刚刚安慰过了阿山,老将黄忠又大步而人,脸上尽是愤慨之色,一入内就抱怨道:
“中正,再这么下去只怕就要撑不住了,这才不到半个多月,我们已经损失了将近七干芽兄,七千啊,他们的尸体叠起来都能重砌一座北原城了。”
方绍淡淡的宽慰道:“老将军莫要心急,再等等吧,文长的奇袭之兵就快得手了,最多再撑五天,夏侯渊必退兵无疑。
话音刚落,亲兵送来了斥侯的最新侦察惰报,黄忠抢先一看,眉头不禁皱起:“敌将踺招率领五千多兵马从长安来了,已经南渡濯水,正往五丈原这边而来,看来夏侯渊是想让这支兵西渡武功水,宜接攻击我五丈原本崔呀。”
五丈原东临武功水,北临渭水,其实是位于两条水系白勺三角地带,武功水是发源于秦岭的一条支流,向北汇入渭水,此水甚浅,兵…o就算赤足也可以渡过,可以说,武功水并不是一条很可靠的防线。
“五千兵马,这样算来,长安一带所剩的能战之兵,最多不过三千,没想到夏侯渊可真是下了血本呀。”方绍显得有点意外,他本是是想吸引夏侯渊从长安方向调兵而来,却没楚到能调动到如此程度。
黄忠的表情却是愈加的凝重,“我们总共有兵马不过三万,如今损失七千,能战者不足两万,其中七千在北原坚守,五千余人又被浙出去袭扰北岸偷运粮草的敌人,如今五丈原毹用之兵,不过五千余众而已,五千对五千,啐正,形势不妙啊。”
黄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正面对抗,汉军从来都不是曹军糯锐步骑的对手。
当然,在依仗诸葛飞弩的情况下,勉强坚守也是没问题的,不过,因是北原吃紧,方绍已下令将军中所存之弩矢,无论是诸葛弩矢,还是普通的箭矢,大部分都送往了北原,却溜想到夏侯渊会突然来这么一个变招。在缺少箭矢的情况下,能否抵挡住五千精锐的曹军步骑,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中正,快拿个主意吧,迟疑下去,曹军一渡过武功水,形势只会对我们越来越不利。”黄忠语气显得有些焦虑。
方绍盯着地图看了半晌,忽然嘴角微微一扬,“老将军莫急,我有一计,或许可抵挡一时。”
次日清晨,汉军饱餐备战,东面坡地上的鹿角又增添了两重,壕沟也连夜新掘了一道。
仅有的三百多弓弩手已经全部调往东面,不过,箭矢所存不足万支,如果曹军硬冲的话,抵挡不住几轮,就要用肉搏战来血拼敌人。
方绍策马立于山坡上,远远望向东面,去'见一队一队的曹军,已排着有序的阵列,徐街开向了武功水边,当清晨第一道朝霞映红了夺方天际时,前阵的两千余曹军,已经开始涉外渡河。
武功水本就甚浅,时值秋末,全国的水系都正逢缺水之季,故这百步余宽的武功水,外深也刚刚没过膝盖,强健的曹军,甚至在水啐亦保持着井然的阵形,气势甚是高昂。
黄忠见此状,便策马纵来,叫道:“中正,莫如让我率三千兵马杀出去,给敌寇来个半渡而击之。”
黄忠确实是员猛将,但于兵法之道,显辩参研的没方绍这么深刻,虽然他能说出“半浯而击之”的道理,但却并非仔细的分析其中敲条件。
五丈原东西两侧,乃是大片河水冲刷之后的沼泽泥地,行进之间必须非常小心,要不翱就会陷入泥泽之中,虽说这些沼泽坑最深的乒没过了腰身,但也足以破坏军阵队伍,阻击骝兵的快速推进。而五丈原这块地方,恰恰又是一块高地,因此,如果在箭矢充足的情况下,据高迎击泥泽中缓慢行进的敌军,自然是易守而难攻。
反之,如果兵马杀下坡地,那就等于将自己也陷入泥泞的不利地势中,说实话,在这浞泽之中行动,反倒不如在浅浅的武功水中行甜要利索。半渡而击之,或许还会使己方陷入不利的境地。
当然,这是在正常情况下,现下方绍面临着的是箭矢不足的困境,曹军尽管会被泥泽运滞推进速度,但他们只要依靠大盾,有效的扣挡住汉军有限的箭袭,然后便可以从容的L';
“蜗牛”的速度推进上高地,与汉军进行肉{l|战就可以了。
敌将路招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五千兵马,统统都配备了一面圆盾,霍来,夏侯渊是明显然的识破了汉军的缺箭的短处,才会敢于从东面对五丈原发起进攻。
“老将军稍安勿躁,我自有妙计破敌。”
方绍笑着宽慰黄忠。
这位老将也知方绍机谋鬼变,既然他如止'胸有成竹,也只有暂压心中的焦虑,眼睁睁能看着敌军从容的渡过武功水,踏上了东侧的浜泽之地。
过不多时,五千曹军尽数渡河,依1日保捎着稳固的阵形,小心翼翼的避过那些泥坑,缓缓的向五丈原推进而来。
敌军的情形,方绍在高地上看得一清二楚,遂高声道:“时候到了,发信号吧。”
号令一下,在五丈原最高处,几堆预想备好的烽火被点燃,数道浑黑的烟柱冲天而起,方圆数十里内都清晰可见。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兵行险招
数道黑烟一起,无论是泥泽中行进的曹军,还是本营的将士,都清晰可见。WWw!
黄忠不禁疑道:“中正,莫非你还布下了什么伏军不成?”
方绍摇头而笑:“所有的军马就那么多,我哪里还有兵去布伏军。”
黄忠奇道:“那这黑烟的信号又是何意,莫不是想故意迷惑敌军,使之不敢进军?”
方绍淡淡道:“老将军莫急,稍后便知分晓也。”
黄忠只好不再多问,只是满怀疑色的静观其变。
过得不到半个时辰,曹军的阵列已逼近高地之前百余步,差不多已接近了弓弩手的射程。
“传令下去,弩手准……”
黄忠话音未落时,忽闻东南侧的将士们鼓躁起来,黄忠不知所以,急是驱而去,站在高地远眺东南方向,不禁也是面露惊喜之色。
原来,一道横亘百余丈的水帐,正从南面快速的卷积而来,迅速的将河岸的西侧之地尽皆淹没。
黄忠策马奔来,指着漫野的水流,兴奋叫道:“中正,你果然是机谋鬼变啊,莫不是你掘开了武功水上游的河堤,想要用那水淹敌兵之策不成?”
方绍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这才将自己的计策与了黄忠。
原来昨晚之时,方绍就暗调了三百人埋伏于五丈原之南,武功水西岸,先行将河堤掘松,而今信号一起,三百人动起手来,几下子便将河堤掘开,武功之水先是漫过西岸,接着便又望下游的低地袭卷而来。
本来是这水冲下来,会将下游之地统统淹了,不过汉军这立营的五丈原,恰巧地势又高处地面数米,因此便不会被水淹到。
不过,黄忠初始的兴奋,很快便随着洪水的逼近而消除,忧虑之色重新的写在了脸上,“中正,你这水淹之策,只怕是难以奏效呀。”
黄忠所担心的显然是这洪水的冲势与深度,因为这武功水本来就浅,掘开之后自比不得当年掘汉水之时的滔天之势,只如薄薄的一层青纱一样覆过地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