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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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既然北原的斥候没有来报告,那就说明这仍旧是汉军的骚扰战而已。路招现在已经学精了,老子蒙头只管睡老子的,让你们自己做猴戏去吧。
“将军,将军快醒醒啊!”
似乎有人在耳边急呼,路招不耐烦的把被子掀开,露出了半张脸,没好气的喝道:“叫什么叫啊,那是贼军的鬼把戏,不用理会,接着睡觉。”
“将军不是啊,是贼军,贼军杀进营里来了,杀进来了!”亲兵惶急的嚷嚷道。
路招迟钝了好一会,猛然的从被子里跳了起来,惊叫道:“怎么回事,贼军怎么杀进来,为何斥候们不来早报,我不是有交待过的吗。”
“贼军不是从北原,是从咱们背啊一一____,,亲兵话还未说完,一箭穿破帐帘,噗的便射穿了亲兵的后心,他眼睛睁得斗大,当场倒在了路招的跟前。
路招这回彻底是惊醒了,尽管他还搞不清楚敌人是从哪里而来,但一个将军的本能使他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胡乱的披上衣甲,抄起兵器便奔出帐外。
此刻,外面已是乱威了一团,营中四处火起,猝不及防的士卒,正被汹汹而来的汉军肆意的驱赶斩杀。
“不要慌,传我将令,全营起来战斗。”
路招刚想镇服住慌乱的士兵,这时,嗖嗖连着几箭射来,身边的几名亲兵便栽倒于地。
只是火色之中,一员白发苍苍的老将,正提起一柄大刀,纵马向他飞奔而来。
那老将来得太快了,路招根本不及避让,眼见那明晃晃的大刀砍来,路招急是举刀相迎。
砰!电光火石的一击。
只听0上嚓一声,路招手中的刀便被削为两截,那一刀挟着无比的冲势,径直的砍入了他的胸骨之中,竟是如杀猪一般,生生的将他的上半身剁为两截。
然后,无数的汉军健儿,身染着鲜血,蜂拥而人,踏着路招的尸体杀将而过。
夏侯渊并不知他走之后,北原会发生什么,他也没时间去想,相比潼关而言,任何地方都不值得一提。当年的曹操,费了何等的周折,都没办法越过潼关天险,这一道关中的锁钥,岂能丢在他夏侯渊的手中。
他和他的一万骑兵昼兼程的赶路,数天之后,抵达了潼关城下。
此时此刻,魏延所部的一万五千余众,已尽数移驻关城。潼关上屯集的粮草,足够他的一万多人马支撑的两三个月的,现在魏延并不需要为粮草担心。
只是,他这样一支孤军深入敌人心腹之地,虽然占据了雄关,但却要面临着来自于关中夏侯渊,以及关东几倍甚至是十几倍之敌的狂攻他所要做的,就是率领这支孤军坚守下去,为汉中王的主力争取到时间,争取到攻破陈仓,挥师东进长安的时间。
“汉中王,潼关我给你占住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当看到夏侯渊率军而来时,魏延正站在雄关之上,面对着那汹汹的铁骑,心中作此感慨。
而在这个时候,夏侯渊也正是仰望着关城,看着关城上所插的汉军旗号,半是愤怒,半是怀着敬意的向左右问道:“想不到贼军中竟然有如此胆色出众者,竟敢孤军前来奇袭潼关,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但不知敌将是何许人也。”
“回将军,贼军之将名叫做魏延,原是刘备手下的上庸太守,负责都督东三郡的军事。”
“魏延,魏延,看来刘备手下真是卧虎藏龙啊。”
夏侯渊感慨之际,再次仰望关城,他仿佛看到了旗帜招展之处,有一双犀利而富藏杀机的眼睛,同样正在冷冷的直视着自己。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山穷水尽
天光大亮之时,方绍渡过渭水,抵达了北原城。wWw、
原先隔着一条渭水相望,只道北原城受到夏侯渊猛烈无比的攻击,只知道处境是相当的不利,但今时进入城中时,才意识到这半个多月来,王平承受着多么大的压力。
策马徐行在断壁残垣之间,所过之处,找不出一间完整无损的房屋,到处散落着曹军用霹雳车射入城内的巨石。
北原城原有干余民户,但经历了这一场洗劫之后,所剩不过百余人,方绍走过残破的大街,不时可见灰头土脸的老幼,要么抱着亲人的尸首在啼哭,要么就是在废墟之中寻找还能用的一丁点家当。
转过一道弯,左首一处的空旷地,却见百米长宽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堆满了汉军的JF体。不远的大道上,那些身上挂彩的活着的品士,还在不断的抬着袍泽的尸骨过来。
看到此情此景,方绍不禁暗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忍多看,驱奔径往北门,登上了那残破的城楼,环顾四周废墟堆积起的城墙,还萑城墙内外数不清的尸体,这个时候,方绍才jli正的想象得到,北原之战有多么的惨烈。
此时,王平听闻方绍人城了,便忙纵马而来,见着方绍时不禁是感慨万千,叹道:“方副军,我王平差一点就见不着你了。”
如果说上一次街亭之战,方绍击退夏侯淋的进攻,那还是依仗了山势的险恶,跟地形奄着极大的关系。而今的王平,虽然有诸葛飞篝之利,但仅仅靠着这座破落的小城,竟是抵拦住了菖魏第一名将夏侯渊的无数次进攻,这一战,才真正的让方绍见识到了王平的能力。
于是,他拍了拍王平的肩,目光之皆是赞许之色,笑道:“子均,这一战真是难为伤了,攻取关中之役,你不是首功也是次功,伤就等着汉中王给你加官进爵吧。
武将们血战沙场,为得就是用鲜血搏得破名利禄,方绍的话也足以令王平欣慰的了,fff的脸上不禁露出几分轻松的笑,这些天所承受的压力,仿佛也在这一刻终于释放了。
正北方向,曹军大营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民久,但滚滚的浓烟尚自袅袅不散。
远处,老将黄忠正昂首徐徐而来,路上还押解着一众曹军的降卒。
方绍遂与王平下得城来,一同前去迎接黄忠,马还未近前,方绍便拱手笑道:“老牦军,你这一场突袭战你打得漂亮啊。”
大杀一场,憋了一肚子火的黄忠的心情畅快极了,这会听得方绍的赞许,不禁是抚须唯哈大笑,罢了问道:“敌将路招已被我一刀轩了,曹军多半被杀了个精光,不过还俘虏了五六百名降卒,不知该当如何处置。”
方绍想了一想,便道:“我们的粮草也不充足,再养几百降卒更是雪上加霜。依我之见,不如把这批降卒分威两批,一部分放归长安,好扰乱长安的人心,另一部分放归陈仓,到时陈仓的守军听闻北原惨败的消息,必是六为惶恐,到时说不定不用我们出手,张邰那/…1子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弃守而逃了。”
黄忠闻言点头,“张邻那小子坚守陈仓不退,无非仗着夏侯渊围我北原,还能断断续绔的为他运粮。如今潼关失陷,路招陨命,我粒他还有何胆量能死撑下去。”
方绍淡淡而笑,又道:“老将军说得是。
子均苦守北原辛苦,那接下来还要劳烦老牦军,率五千兵马故布疑阵,做出西进合围陈仓的之势,看那张邰还能撑多久。
黄忠豪然允诺。
于是,在放归那五百降卒之后,黄忠便率五千兵马西进,五千兵分威数路,营造出…昌!
声势浩大的样子,更是四处散布风声,说是灌关已陷,长安城已然投降,夏侯渊兵败陨命笔种种谣言。
那几百名降卒,狼狈不堪的逃还了陈仓,随之将一系列失利的消息带回了陈仓,本就人心惶惶的陈仓守军,此时自然是更加的惶恐。
而当他们听闻潼关失守,长安失陷,家眷尽失汉军所掳的传言之后,军中便不可遏制的开始出现逃亡的情况。
数天之后,张邰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北原的围军确实战败,路招也确实挂了,潼关也确实失守,而他们的夏侯将军,此刻已率军前去争夺潼关。
也就是说,由武功至陈仓之间漫长的交通线,已经全部落入了汉军手中,这也意味着,张邰和他的陈仓三万多守军,此刻已经形同一支孤军。
“形势已至如此,依你之见,我军接下来当做如何打算?”张邻拉长着苦瓜脸,闷闷不乐的问道,神色之间尽是失望的情绪。
郭淮的表情显然也很震惊,但他却比张都要冷静许多,沉思片刻,分析道:“依淮之见,张将军也不必太过焦虑。潼关之失只是一个意外,偷袭的贼军必然不多,只要夏侯将霉及时赶到,再与关东的援军内外夹击,料想}医快就可以夺还潼关。”
“很快?很快又是多久,十天,二十天,还是一个月?”张邰不满的质问道。
“这个嘛,这个也确实不好说。”郭淮也有些犯难,毕竟潼关乃天下雄关,敌人既是奄备而来,必然做好了死守到底的打算,而攻陷这样一座抱有必死之心的雄关,人数上的压佃性优势,必不见得短期内能转化成胜势,郭it当然不敢轻易下结论。
张邰哼了一声,冷冷道:“粮道被彻底绽断,陈仓存粮最多只够二十几天,目下士卒仃也已开始不断逃亡,我倒要问一句,如果二斗天之内,夏侯将军没能夺还潼关,关东的援军没能及时赶到,那我和这三万弟兄又当lz'何?”
张邻的质问算是把郭淮问住了,这玩意儿谁能打保票啊,当初他们关中军团这一帮人,自信满满的以为可以将刘备据于陈仓以西,去f怎会料到人家会玩这么一个险招,东调西调眺把长安城的兵给调了个空,最后竟然奇迹般a把潼关给拿下了。
既然潼关都能拿下,郭淮实在是不敢伢证,接着下的汉军还能玩出怎样奇葩的打浊来。
“那将军以为当如何?”郭淮只好把包丰fj丢还给了张邰。
张邰沉眉思索了许久,显然他的内心中也是在受煎熬,但现前窘迫的现状,却又逼迫徙他不得不做出决断。
良久之后,他默默道:“潼关若然攻不下,那关东的援军就只有走武关与蒲坂渡方才能人关。武关道路难走,洛阳的援军一时片麴又赶不到,只有走蒲坂渡方才是捷径。为今之计,我以为当迅速撤兵陈仓,与夏侯将军会含共守蒲坂津,为魏公保住一条可以入关的通适方为上计。”
张邻此言令郭淮吃了一惊,他急道:“若是弃守陈仓,便等于放陇西和汉中十几万贼霉轻易入关,以我关中军团现有兵力,如何能应对,到时整个关中腹地岂非拱手让于了文l备。”
张邰沉声道:“正因为贼军势大,所以戥们才要集中兵力守住蒲坂津,关中之地让给翅备就是了,只要魏公的大军能顺利入关。刘备无险可守,只能在关中平原上与我军决战,蛩时一战而扭转战局便是了。”
张邰的想法,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只是这一撤军,便是承担失却关中的重责,包括郭沧在内的诸将,自然是不敢担自责任的。
“张将军,此事关系重大,就算要撤,是不是也要先与夏侯将军陈明一下利害再做决酐不迟。”郭淮试图扭转张邰的意思。
张邰脸色一沉,“北原惨败,东行之路已被绝断,信使若是无法顺利通过敌境,那我等岂非要坐死于此地。为今之计,当以大局先重,岂能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
话说到这份上,郭淮再不言语了,只是摇头暗叹。
张邰深吸了一口气,高声道:“夏侯将军不在,我即是此地最高的统帅,我已决定保存实力,明早清晨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