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华夏-第1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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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火光中。又一辆苏联坦克冲了过来,并且在科尼斯佩尔调转炮口的时候占据了攻击阵位。一个短停后迅速调转炮口,向德国坦克开了一炮,科尼斯佩尔和芬德萨克上士都看到,从这辆坦克的“短鸡鸡”里喷出一道细小的火光,紧接着芬德萨克车组的成员都感觉到自己的“虎”式坦克车身震了一下。
没有等到芬德萨克上士下令小科尼斯佩尔再次一炮射出,这辆方方正正的苏联坦克再次向芬德萨克车组行了“脱帽礼”炮塔被一下子掀飞,不过并没有象上一辆坦克那样的起火,几名苏联坦克跳出车身想要逃跑。此时德国人的车载机枪响了起来。将他们全都打死。
“太棒了!库尔特芬德萨克上士笑着说道。
对于苏联人来说,科尼斯佩尔简直就是一个死亡射手,他每一次都能先于别人发现目标,每一次报告的目标距离都是惊人的准确,而且每一次都是以无法比拟的精确将目标毫不留情地摧毁。
在发现了敌人之后,芬德萨克车组开始向前猛冲,然后突然左转,把撤退中的苏军拦腰截成了两段。此时。其它的“虎”式坦克也赶到了。连长车与跟在后面的舍夫勒车组一起向苏联人喷吐着火舌,他们一起把趴在战壕和防空洞里面的苏军官兵都化成了灰烬。那些冒死想要冲出包围的苏联士兵的命运也好不哪去。他们没跑几步便被负责包抄的两辆“虎”式坦克给扫倒了。
很快,枪炮声停了,战场一点点的沉寂下来,看着一堆堆的苏联坦克残骸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苏联士兵的尸体,芬德萨克上士的心里充满着成就感。
因为从头到尾,德国坦克的这次快速反毒总共只花费了不到占分钟。
但是战斗并没有到此结束,接下来便是拉网似的扫荡。芬德萨克车组开到了前方数百米外的地方,在那里转悠着。不一会儿,芬德萨克上士和科尼斯佩尔几乎同时发现了目标。
。这些坦克是美国佬送给苏联伊万们的科尼斯佩尔说道。
。你说什么?库尔特?装填手德雷塞尔有些吃惊地问道。
“是美国佬支援给斯大林的礼物。”科尼斯佩尔说道,“这些短鸡鸡的家伙都
“没错。”芬德萨克上士冷笑了一声,“不过,这些破烂对我们来说没什么作用。”
在刚才的战斗中,芬德萨克车组的“虎”式坦克被美国“谢尔曼”坦克命中了一炮,除了车身震了一下之外,没有起什么作用。
“前方发现搭载敌人步兵的坦克!”芬德萨克上士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一边通过无线电向连长报告。
“大家准备防御敌人的进攻!”连长简练的战斗指令从无线电里传来,“舍夫勒车组靠上去!车与车之间的横向间距不得超过坠米!”
此时,芬德萨克车组已经占据了一处绝佳的射击阵地。那里是一小块洼地。不算太深。但是可以很好的隐藏“虎”式坦克雄伟的身躯。科尼斯佩尔仔细地观察着前进中的苏联坦克。在黑暗中,苏联坦克正从两个点以对角线的攻击路线向芬德萨克车组所在的位置摸了上来,坐在坦克发动机盖上的苏联士兵都穿着纯白色的雪地罩衫。当苏联坦克开到了距离芬德萨克车组不到沏米的距离时,耳机中传来了舍夫勒车组也到达了攻击位置的声音。此时连长下令开火,一阵霹雳般的火炮轰鸣声瞬间震碎了平静的夜空。科尼斯佩尔第一炮就击中了一辆苏联人的“谢尔曼”坦克,苏联坦克立时爆炸了,坐在上面的苏联步兵全部被掀到了空中,随即象白面口袋一样的摔在了雪地上。装填手飞快地填上了炮弹,科尼斯佩尔再次开火。又一辆苏联坦克被击中了。它本来挣扎着想要掉头逃跑,科尼斯佩尔的这一炮击中了它的车尾,这辆坦克瞬间化成了一团火球,把周围地狱般的场景照得一片通红。此刻苏联步兵开始四散奔逃。在茫茫的雪地上寻找可以保命的地方。
德国坦克枪炮齐放,一辆接一辆的苏联“谢尔曼”坦克被击中起火,没有被击中的苏联坦克上的苏联步兵纷纷从坦克上跳了下来,没命地向后跑去,稍微慢一点的都被德国人旋风般的机枪子弹扫倒。那些包裹在烈焰当中的苏联坦克就象是被吓破了胆的甲虫,在原地没头没脑的转来转去。对于德国人来说,这些“谢尔曼”坦克实在是太不结实了。很多在转身逃跑的时候被击中,燃起了大火。
“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哈哈!”看到前才地狱般的惨象,芬德萨克上士兴奋地大叫起来,“去死吧!你们这些混蛋!”
在“虎”式坦克凶猛的炮火攻击下,苏军的偷袭被彻底粉碎,苏联坦克和步兵纷纷夺路逃命德国坦克相互掩护着开始了追击,又接连击毁了多辆苏联坦克。只是在弹药所剩不多之后。德国人才停止了追击。
“你们都是好样的!”兴奋的芬德萨克上士表扬他的车组成员,”特别是我们的库尔特,你又一次让俄国佬品尝到了我们的厉害!”
“这是我应该做的。”科尼斯佩尔听了车长的表扬,只是淡淡一笑。
战斗一结束,“虎”式坦克连便赶紧回去补充弹药,芬德萨克上士将战斗情形向连长做了汇报,连长对目并莫斯科战场上竟然出现了美国人的坦克和英国人的机枪感到吃惊,他们一齐将这一新发现向上级做了汇报。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两辆满载弹药和油料的补给车开了过来。“老虎”们再一次磨快了牙齿,开始出发寻找苏联人的晦气。就在刚才。一架出发不久的晒防侦察机发现了苏联人的一处观察哨,从那里苏联炮兵可以得到目标信息和校正信息。接到了出击命令之后。四辆“虎”式坦克在一片已经冻得硬邦邦的沼泽地上快速行进着。可能是“老虎”们的身躯过于沉重,坚硬的冻土层在坦克的履带下时不时的发出骇人的“咔巴咔巴”的声音。
“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科尼斯佩尔感觉着坦克在冻土层上前进的震动,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啊!在俄国。现在的天气算不上是最冷的时候”芬德萨克上士也说道,“冻土层下面很可能是一滩烂泥。”
“我们可千万不要陷进去。”装填手德雷塞尔有些担心的说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个家伙!”有人笑骂道。
“我真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会把报告不好的消息的人的嘴巴称为乌鸦嘴。”德雷塞尔吐了吐舌头。
”因为中国人认为,只要看见乌鸦出现。或者听到乌鸦的叫声,就会有不吉利的事情发生。”科尼斯佩尔笑着回答道。
“对了,把这个贴上。”听了车组人员的谈话,芬德萨克上士象是想起了什么事,他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小小的方形红纸递给了德雷塞尔,这张红纸上面压印着漂亮的荷花图案。正中间是一个金色的“福”字。
“这是什么?”德雷塞尔好奇的问道。”按照中国人的古代历法。现在好象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春节,中国人在这一天都愿意把这种纸贴在门或箱子上。据说能够带来好运。”芬德萨克上士心正。“这是位中国朋友送给我”
“是一位中国女士吧?,小科尼斯佩尔笑道。
芬德萨克上士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听说能够带来好运,德雷塞尔立刻麻利地将这张“福”字贴好,他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正想发表点想法,科尼斯佩尔却突然说道:“我看到乌鸦了
芬德萨克上士仔细的观察着小果然。远处的枯树上站着几只乌鸦,只是它们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惊扰,纷纷振翅飞向天空。
“那里!有敌人!目标沏米”。科尼斯佩尔大声说道,“是反坦克炮!”
。开火!”芬德萨克上士的话音刚落,科尼斯佩尔已经瞄准好一炮打了出去,而就在这时,一发苏联人射出的炮弹落在了“虎”式坦克的右前方不远处爆炸。
伴随着一声巨响,芬德萨克上士看到。一门伪装迷彩有些录落的苏联反坦克炮被炸得飞了起来。数名苏联炮手在那里象蠕虫一样的翻滚着。科尼斯佩尔的瞄准和射击几乎是同时完成的,这发高爆弹把苏联炮手通通炸成了残废。
为了节省子弹”“虎”式坦克的机枪并没有开火,而是直接的从苏联人的阵地上碾了过去,芬德萨克想象着苏联人在“虎”式坦克履带下的惨状,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芬德萨克车组又碾过了一挺苏联人装在雪横上的马克沁重机枪,被碾碎的钢铁和肉体在坦克履带的重压下发出吱呀的声响。这时几名苏联士兵从地堡里钻了出来,他们试图用成捆的手榴弹对德国坦克进行爆破,但芬德萨克车组没有给他们接近的机会。车载机枪开始大声吼叫起来,将苏联士兵们全都打翻在了雪地上。
苏联步兵的敢死突击不但没有取得一点效果,反而暴露了他们用以藏身的地堡位置,“虎”式坦克从苏联人的地堡上方碾过,德国坦克手们用手榴弹将躲在里面的苏联人全都炸了出来,然后用机枪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结束了这场短促而激烈的战斗之后,这时芬德萨克上士才发现,自己的“虎”式坦克的履带上粘满了模糊的血肉。
知道了这是苏联人观察哨的屏卫阵地之后,芬德萨克车组继续前进,很快便发现了设在一棵大树上的苏军观察哨。这个观察哨就象一个战舰桅顶的了望台一样。看到德国坦克的出现,上面的一位苏联军官用一支有着笨重弹鼓的冲锋枪拼命的向越来越逼近自己的德国坦克射击,子弹打得。虎。式坦克的装甲上火花四溅,仿佛这样做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但是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虎”式坦克很快的停了下来,抬起了炮口,在战友们惊讶的目光中,科尼斯佩尔旦炮将这棵大树拦腰打断,那位苏联军官和被炸飞的大树一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结束了摧毁苏军观察哨的战斗之后,芬德萨克上士来到了坦克外,他走到那位已经摔得七窍流血断了气的苏联军官面前,拿起了那支已经有些扭曲变形的美制“汤普森。冲锋枪,面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英国,伦敦,舰队街。旧!
刺耳的防空警报又响了起来,街上的行人开始四散奔逃,在车里的英国情报局长孟席斯爵士有些恼火地望着灰暗的天空。但却只能发出深深的叹息。
很快,他看到了天空中出现了一个亮亮的光点,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很快,光点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一个象一架小飞机一样的东西出现了。
孟席斯爵士这回看清楚了,那应该是一枚德国人的川飞弹。
和街上惊慌失措到处躲避的人群不同,孟席斯让司机停下了车,他打开了车门,站在了街心,仔细地看着这枚在天空中飞行的德国飞弹。
很快,这枚川飞弹以近乎垂直的角度从天空中落了下来,扎进了远处的居民区当中,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巨大的烟柱腾空而起,天空变得更暗了,仿佛黑夜来临了一样。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可怕的武器的打击,街上的男女行人并没有象以前那样的发出阵阵尖叫。而是很快的又恢复了常态,两名卧倒在地上的男子站了起来,互相拍了拍身上的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一名报童又开始叫卖着手中的报纸;一些人行色匆匆的走在街上;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拦住了一位看上去打算寻花问柳的男子,亲热地叫着他“同志
听见了“同志”这个词,孟席斯爵士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了一丝苦笑。
自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