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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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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侍婢轻咳了咳,各房有各房的规矩,自己也不好动手,然而整个厨房就骆尘鸢一个人,就按骆尘鸢的身份,怎么敢让她做点心啊?

  俩人尴尬的对视半响,只能摇摇头,勉强从一边淘水的盆里,抓了把生花生米,胡乱找个盘子,雷劈一般的回去复命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意外威胁

  漓家别院这么大,骆尘鸢也没仔细去想这两个丫头是哪个院子的,见二人走后,自己也忙的差不多了,将热出锅的菜肴放到托盘上,回到了宫瑞的小院子中。

  那两个侍婢瞅着眼前那盘生津脆亮的花生米,实在没那个胆子拿这东西给宫明去吃,最后还是胆颤着只打算送一壶酒进去,却好这时青松安排完事务回来,走到院门处两个侍婢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冷喝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去侍候王爷!”

  俩侍婢一惊,忙点头要往院子里走。

  看见她们怀中抱着的酒罐子,青松冷眉微挑,“站住!你们拿酒做什么?”

  侍婢忙回道,“王爷吩咐奴婢侍候酒水。”

  另一个恐送入救之后再担干系,又忙补充道,“厨上只有骆公主一个人在,找不到厨娘做点心,所以奴婢们才在此犹疑,不知如何是好。”

  青松冷眉深皱,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什么?洛妃在厨房?她在那里干什么?”

  “炒炒菜”侍婢们尴尬的回道。

  青松紧抿着唇,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才沉声吩咐道,“把酒壶给我,你们下去做些点心送上来。”

  俩侍婢如释重负,头点如捣蒜,忙将酒壶给了青松,退下去做点心去。

  青松无奈之极的抱着酒壶,挺了挺英挺的脊背,抱着酒壶转身向宫明书房里走去。

  夜黑入墨,一踏入院中却能清晰的看到冰冷的月光之下傲然挺立的那个身影,心中不免升起一种难以明说的苍凉之感,默默的走进去。

  将酒水放到一边的桌几上,青松道,“王爷。”

  “嗯。”凉如水的口气,听不出任何跌宕。

  “瑞王爷说的那些行迹可疑的人物恐怕是咱们的旧友了。”

  “旧友?”宫明收回目光,转身看着青松,绝艳的面孔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和冷漠。

  青松道,“是,那些人虽打扮如普通人,但言语谈吐极似青州府的人,而他们中间的一个人恐怕是云泽。”

  “云泽?”宫明冷某骤然一收,沉寂的目光一刹那间犀利如剑,令人脊骨发寒。

  “是。”青松谨慎的回道。

  “真是够巧的。”宫明冷笑,“青州府,京城,晨城,似乎每个关键的时刻都会有他。”而每次他的出现,总会给中间带来许多不可知的意外。意外一次两次那还算是意外,可是意外太多了,恐怕就不能再叫意外了吧?

  “云泽,他到底是什么人?”忍不住问道,同时心头也浮起一种极为敏锐的危险之感。

  “青州府的镖头,京城云家的亲戚,但因不喜权争谋术,所以选择四海走镖,遍行千里。”早就对他调查过无数遍,青松开口就背出来。

  宫明冷笑着摇摇头,毫不犹豫道,“不,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镖头。”

  “可是咱们明暗都查了”青松不解道,“要不然他就是姜王手下的一枚隐形棋子?”

  “他若是姜王手下的棋子,那你觉得太子和姜王还用得着全国下发通令来抓她吗?昔日云泽助她出城,就必定知晓她大体的去处,若他们真是一派,就不会再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了。”

  “那王爷的意思”

  宫明没有说话,只是疾步走到书桌旁,神色郑重的从厚厚一堆公文中抽出一个陈旧的折子,翻开仔细的再看一遍后淡淡道,“兴许暗地里还有一股势力。这股势力的威胁兴许远高于太子党与我们的实力。”

  青松愣住,“怎么会?若是真有这种事情,我们不会一直都没有察觉!”

  宫明摇摇头,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孔上却隐隐露出一丝难言的慌乱和急躁,“如果我们能够察觉的话,兴许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他将手中的折子扔给青松,“这个折子你用千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京城太师手里,让他根据其中的内容仔细再查。”语毕他缓缓握紧双拳,一字一句,坚定道,“从姜王查起。”

  “王爷是说假如真有这种势力的存在,他们极有可能同姜王有关系?那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一次的铁矿石岂不就有些危险了?”

  “这个现在还不宜定论,但若云泽真是那股势力之中的人,他们乍到晨城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铁矿石。我现在更加觉得铁矿石不过是一个诱饵了。你快些将折子送去,另外尽量催促太师尽早脱身,到这边来一趟。”

  “是。”青松正色答应下,转身欲走时,又被宫明叫住,“把折子送过去之后,你去宫瑞的院子,要他过来一趟陪我喝喝酒。”

  青松顿住脚步,有些无奈的回道,“小人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宫明淡淡道。

  “是。”青松握了握拳头,转身向宫明说了之前那两个侍婢告诉他的话,末了又道,“王爷这个时候叫瑞王爷过来,不太合适。”

  宫明幽眸如地狱炼火,冷峻的面容如冰封一般不见丝毫变化,淡淡拂袖,“我自有定论,你先去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青松无奈退下。

  想起他与太子之间极有可能还存在第三股势力,宫明的心跳如麻。第三股势力,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越想越是让他心惊,假如真的存在,而且云泽是其中一颗棋子的话,那么背后的那个人可怕的程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他不费一兵一卒的将骆尘鸢带离京城,又如此沉稳的将自己的踪迹和下一步的计划了解的滚瓜烂熟。

  假如真有这种事情的话,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这数十年的努力会落下什么样的后果?宫明越想越是震惊,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凉酒,灼热的液体顺着喉管,,滚烫而下,将心肺烧灼似火一般。

  他伏案开始静静的凝思,从他开始接手这件事情开始到现在

  而这边,在骆尘鸢和骆伯的两面夹击下,宫瑞早就不剩酒力的醉倒在饭桌上,骆尘鸢则给骆伯一边酌满清茶,一边绘声绘色的将自己从京城逃脱后来的事情告诉骆伯。

  骆伯也听的出神,偶尔也会问几句话,当知道漓家少主就是宫明的时候,忍不住瞪眼道,“真有此事?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宫王爷手里既有凝国三分之二的经济财产,又有矜贵无比的身份?”

  “那可不是么?”骆尘鸢抿了口茶,认真的回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咱们商贾自古都被当权者看做穷贱的恶人,恨不得谁见了咱们这一行的就要踹上两脚。就算是宫王爷有那么多财宝,也没有用处。”

  

  第一百八十章 酒壮色胆

  骆尘鸢淡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骆伯见她这般,也没有多想,倒是犹疑起另外一个问题,默然了半响,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娘我听这边的下人都叫你公主,这个事儿”

  骆尘鸢知道这件事情骆伯迟早也会察觉到,不以为然的解释,“没事儿,您就当啥也没听见。嘴巴长在别人嘴上,她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到底是谁家生的孩子,骆伯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不用怀疑和多想什么。”

  骆伯无奈笑笑,“这倒是,但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习惯习惯就好了嘛。”骆尘鸢道。

  “姑娘,瑞王爷既然在这个地方,那么他是不是也在?你们俩夫妻之间到底怎么了?”宫瑞醉倒了,骆伯正色的问道。其实说来倒去的,他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骆尘鸢被那句“夫妻之间”给镇住,灵气的瞳眸征然看着眼前颤动摇曳的烛光,腾起的却是一种无奈可笑的神色,“什么夫妻啊?从他把我送到宫里后,哪里还能算作夫妻?”

  “这话凭怎么说的?”骆伯当场就拉下老脸了,“送你道宫里那是走走瞧瞧,见见世面去的,跟姑娘与王爷之间的夫妻感情有什么干系的?”

  “骆伯!”骆尘鸢有点不可思议加微恼的看着他,嘴巴掀的老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到底为什么?我进宫哪里是见见世面?是被他送到太子手里,做太子女人的!这种薄情郎怎么有资格还做我的丈夫?再者说了,太子还下令封我为洛妃,现在说难听的,我现在是洛妃了,而不是谁的姬妾!我们吃了这么多苦头,四海奔波,而他在干什么?我和他早就恩断义绝了。”

  骆伯银须抖了抖,压住自己的不满,细心劝道,“姑娘,你刚刚说的这些老奴不是没怨过,没想过,你们年轻人气盛,这个老奴能够理解,之前也是王爷做的不对,老奴也为此气恼过。但后来细细打听,才知道第一太子现在是监国,有权利封你为妃的,应了这个洛妃的名号,你在王府之中就算是王妃了。第二,姑娘误以为太子想霸姑娘,但事实上也没有啊,王爷一直在周旋着,最后还不是想法子接您回来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姑娘已嫁做人妇,万事得想周全了啊。”

  骆尘鸢被悍住了,墨眼瞪圆,“怎么说到后来,倒是我成了个弃家的不良妇女了?他反成贤夫了?!”

  骆伯道,“没有,姑娘也一定是好人。只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姑娘就别再使性子了,早点同王爷和好如初,也好让王爷对外宣布一下找到王妃,断了那些贼人们的心思。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一点都不美!”骆尘鸢气呼呼的站起来,帅帅脑袋,闷闷道,“我累了,回去睡觉了。骆伯等会叫人把瑞王爷送回去就好了。”

  “姑娘”露出本以为她会哭两句,骂两句就算完了,现在的这些女人不都得还是按照伦理纲常来吗?哪有因为吵了次架或者闹了回别扭就非得分崩离析?哪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火辣的性子了!

  骆伯连叫加喊的,还是没喊住骆尘鸢,之间她一溜烟的功夫就溜出了院子,跑的比谁都快,哪有一点累了的样子?

  回头看了看桌上醉醺醺的宫瑞,无奈摇了摇头,叹道,“没准又是一棵该倒下的好苗儿了!”

  匆匆走出宫瑞的院子,骆尘鸢的满腹火爆也被薄雾中的凉夜给冰去了一大半,举头看着黑色天幕中那似圆盘一般的明月,在乌云之间若隐若现,跟她一般纠结。夜露薄寒,骆尘鸢匆忙走出来,也没穿上外衫,烟纱轻笼的身子不适感到一股沁肌的冷寒,于是闷头加快脚步向自己小院子中走去。

  万恶的是,她的院子和宫瑞的院子偏偏隔着某人的卧房,白天还好,从角门直接绕回去就罢了,晚上角门按规矩早就紧闭的结实,她虽有不错的轻功,但也不至于爬墙过去。所以只能悻悻的加快脚步,过某人大门口时候快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跟她过意不去,宫明前脚刚踏进院门,后脚就瞥见一个低着头鬼鬼祟祟匆匆往这边赶的黑影子。习惯警惕的他立即顿住脚步,冷喝道,“谁?!”

  骆尘鸢正走的心肝肺乱跳,被这么一声冷喝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也没听清楚凶她的那个声音是谁,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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