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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42部分

小说: 归园田居 赵灵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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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妈对骆尘鸢缄默其口的态度很满意,不由赞道:“老夫人没看错三少奶奶,就三少奶奶这临危不乱的性子,像极了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不枉老夫人如此看重的对你,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将骆家一个庶女捧到枝头当凤凰去。”

  “菊妈谬赞了,菊妈此次来九曲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菊妈是老夫人身边最看重的人,小女还不至于傻到相信老夫人真是为了小女或者这几间铺子就将最倚重的两位叶家重臣一次皆派来。”

  菊妈冷笑,摇头,精锐冷漠的目光紧紧锁住骆尘鸢的小脸,“错了,错了,三少奶奶虽然性情与往日不同,但到底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姑娘。宫亲王这几间铺子的事情,不过是皇家争斗的一个幌子,叶家之所以突然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偿还,等日后三少奶奶便知道。三少奶奶只需要知道,你是叶老夫人亲自选定的叶陌尘的妻子,叶陌尘唯一的女人,叶家将来的主母。”她端起杯盏,轻轻吹了吹飘荡在其中的茶叶,淡淡抿了一口,才缓缓道,“自然也是唯一一个配得上给顺家继续香火的女人。至于其他人吗,哼,三少奶奶放心,只要三少奶奶安心的侍候在少爷身边,就永远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唯一一个配得上给叶家续香火的女人。。。。。。”骆尘鸢喃喃重复道,等到她回味出这句话的意思时,脊背已被冷汗湿透,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顾*的木械,墨眸瞠圆,厉声道,“菊妈!你什么意思?罗软软?!罗软软呢?!”

  菊妈没有开口,骆尘鸢便看到原来被落下的那个宽大的木窗被那两侧的婆子支起来。当看清楚那肮脏狭窄的木屋中,一张木床上晕倒的一个华衣女子,骆尘鸢感到全身毛孔都灌满了恐惧和悚然,仿佛那一刻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罗软软半倒在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晕睡中的她,赢弱的身子犹自在抽搐颤抖,像猫儿一样萎缩在那个冰冷可怖的木屋中。

  骆尘鸢那乌黑的暗眸里现出从未有过的呆滞和迷惘,罗软软是可恶的,是令她讨厌的,可她却从未想过昨日还凭着爱情骄矜得不可一世的她,会如此落魄而残酷地被丢到这个垃圾场都不如的地下牢狱中,拿她腹中那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来血祭叶家后宅惨无人道的争斗。

  “她不会死,她醒来后只会记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什么都还如常,不同的便是不久以后她必然会有一次小产,再往后嘛,三少奶奶放心,除了您,再没有女人能够有那个资本和能力给叶家续香火。若是还有飞蛾扑火者,下场都会如她一样,一生都不会再有子嗣。”

  “为什么?!”骆尘鸢不忍再看再听,她瘫软的坐回木椅上,内心的恐惧和愤怒让她几欲癫狂,莹润的指甲因为过于的愤怒和悲痛深深的插入椅臂中,她咬牙,红着的眼眶狠狠瞪着手拿佛珠的菊妈,厉喝道,“为什么?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可以让她连自己未出世的子孙都扼死?菊妈,请你告诉叶老夫人,她想错了!她一直都错了!我骆尘鸢宁死都不会嫁入你们这没有人性的富贾之家!”

  似乎早就猜到骆尘鸢会这么说,菊妈笑着冷哼一声,“三少奶奶自重,这话说说而已没事,若真是要一意孤行,说什么宁死不嫁,那么就不要怪叶家心狠手辣了。”

  骆尘鸢气得浑身发抖,菊妈的寒冰一样的笑容却让她感到一股股的凉意,从脚底一丝丝升起,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憎恶讨厌无比。

  她义无反顾的起身,转身向门外疾步走去,只要再呆片刻她都要忍不住呕吐来,她忽然感到在叶家别苑过得这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可悲可憎可恨!

  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这里,离叶家越远越好,她想回到落雁山,她想念那个地方,非常想念那里的每一个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盛怒大悲之下,自己会留恋落雁山甚至比留恋现代的情愫要多得多。

  “骆尘鸢!凭你有那一亩三分地想同叶家对横,只有失败的份!到时候你再入叶家,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你不要指望宫明会帮助你,他自顾尚且不暇,凭什么去照顾你一个又丑又卑贱的商贾庶女?!我会在叶家别苑等你五日,五天之后,你若依旧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老奴不客气了。。。。。。。”

  她充血的眼睛带着一丝疯狂的火焰,随着菊妈的厉叱,越燃越烈。她不顾脖颈后的隐痛,将那禁锢她的木械丢掉,狂奔在那个狭隘黑暗的可怖的陋巷。

  为什么?原主到底有什么值得叶家如此的不择手段?我骆尘鸢为什么要靠别人?叶家,叶家。。。。。。

  “嘭!”不知道何时骆尘鸢已经跑出了巷口,发足狂奔下,她来不及躲闪巷口外的行人,迎头撞上了一个软绵纤巧的东西。

  “哎哟!”一声痛呼,骆尘鸢和对方皆仰面翻倒在地上。

  突然的碰撞让她的头脑清晰许多,心有余悸的抬手去抹自己的脸,凉凉的泪水,湿了手背。

  睁开眼,朦胧中看到一个青色身影还捂着胸口顺原地打滚,哀嚎声不断。

  骆尘鸢忙擦干泪,连滚带爬的过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公子对不起。。。。。。”

  “少爷!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这才走开多大会儿啊,您就跟人撞一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惊恐无比的响起。

  骆尘鸢扒拉那躺地上青衣书生的手不由的僵在半空,完了,完了,祸不单行啊,刚惹毛了叶家,现在又撞翻了个能养起书童的富家公子。

  想拔腿跑已经来不及,强撑着巨无霸的神经,瞠着两眼去看那书童,竟然是个很正太的小男生,啊,能养得起很正太的富家公子啊!骆尘鸢哭着继续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咳咳。。。。。。撞死姑奶奶我了,英儿你给我。。。。。。咳咳。。。。。。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兔崽子。。。。。。”那青衣公子捂着胸口边嚎疼,边怒气冲冲地指派小厮去扭人算账。

  

  归园田居第59章 糊里糊涂的救赎

  骆尘鸢本来头痛欲裂的就更大了,脑海里蓦的*刚刚撞到过的那绵软软的胸膛。。。。。。。

  再仔细品味那声音,越发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抬眼一看那又羞又恼的青衣”公子”,心中登时半凉半热,“是你?!”忙伸手去推那个还揉着胸口,赖地上不肯起来的青衣“公子”,“如此,是我!我是小骆,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青衣公子不知道中了哪里的邪,抬眼狐疑地瞥了骆尘鸢一眼,嘴巴忽然一咧,哭道:“阿豹、阿虎,你们还给我愣什么?!赶紧把这个不长眼的人给我捉走!哎呦~真是,不等郎中给我诊断完,你。。。。。。。你这个没心没眼神的死丫头别想开溜。。。。。。哎呦。。。。。。”

  听她痛呼之声一,一个个子稍小的少年,领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急忙把骆尘鸢围在中间,凶神恶煞地盯着已经傻眼的骆尘鸢。

  不对啊!这些人她都认识啊,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她勉强扯嘴角笑笑,从地上爬起来,逮住那个领头的少年,晃着他小身子,“英儿,英儿,是我呀,竹桥村的骆尘鸢!”

  英儿有些脸红,灵透的大眼睛中有丝迷惑和茫然,嘟起的小嘴刚刚开口。

  只听身后有人厉喝:“都愣什么呢?赶紧给本少爷去请郎中,这心窝子都给掏出来了!”

  英儿赶忙挣脱骆尘鸢的束缚,头也不回的跑掉。

  骆尘鸢苦笑着喃喃道,“这是怎么了?”

  “你又嘀嘀咕咕在骂本少爷什么?”宋如此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骆尘鸢,清澈的目光中,满是漠然冷酷的颜色。

  骆尘鸢心里凉透,贵人多忘事啊!这才和她在竹桥村分开大半个月,府衙千金就能行同陌路了,偏自己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刚从老妖窝里跑出来,又落入虎穴,连给人伤感难受的时间都没有,自己怎么就那么悲剧呢?如果身后没有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壮汉,她真恨不得躺在地上,横在马路中央,死也不起来——通常情况下,按照穿越女规则来看,自己多半会被某路过打酱油的大侠给救了,于是要么跟着帅哥浪迹江湖,要么隐性埋名,被寄送到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再有一妖孽美少爷。。。。。。

  “某少爷问你话呢!竟然当众蔑视我!岂有此理!”一声爆喝打断了骆尘鸢神游很远的丫丫。

  骆尘鸢苦笑,哀怨无比地看她,说实话,就算宋如此再凶,只要不把她拉到行刑架上,骆尘鸢都难提起来警惕她的心,硬着头皮,挤出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如此啊!我是风筝。。。。。。”

  民不与官斗,为求自保,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那雷人无比的绰号。

  果然宋如此听了这句话,眉睫高挑,俩眼珠子又将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也不说话,也不知道想没想起来,总多看了半晌才斜眼蔑视道,“你说你叫风筝?”

  骆尘鸢囧,这丫到底在干啥,又不敢真跟她死磕,只得悲催无比的拖着长长的尾音,“是~小人叫风筝。。。。。。”

  “大胆,你该自称民妇!”宋如此颇有闲心的纠正。

  骆尘鸢泪啊,“民妇没有成婚。。。。。。”说完就更无语了。。。。。。不用宋如此开口喝骂,自己都知道说错话了,有没结婚自称民妇的么?宋大姑娘,您这还有完没完了?

  您这吊来吊去,玩猫拿耗子呐?!

  “行了,不用再狡辩了!名字虽好听。。。。。。”她眯着眼也挑了个长长的尾音,续又面向大众诚恳无比道,“只可惜人长得太拧紧了,为了镇上的治安,大家的人身财产安全,加上本少爷因你撞出内伤一事,暂且把你收押回去。等郎中确定本少爷伤势之后,自会还你公道,让你家人把你领回去。这样如何?”

  骆尘鸢小脸已经气得黑成炮灰样,长得不是特别的好看怎么了?也不至于恐吓到别人生命财产安全这么严重吧。

  她磨着牙,墨眼中流露出坚定无比的眸光,她相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尽管群众是被压迫剥削的,她也不指望谁敢正义直言,上前拔刀相助,但。。。。。。但沉默就是无声的抗议。。。。。。

  “好!好!”几个人率先带头叫好,沉默的群众一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造孽啊!骆尘鸢的小宇宙轰然倒塌,咬着牙关,狠瞪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们,牙齿缝里挤出几个阴戾的字眼,“这都是托儿!”

  宋如此少爷激动无比,好不容易平息众托的高昂愤慨之情绪,转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内流满面的小骆,小手冲背后那俩强壮的猩猩男,大气的一挥,“带走!”

  骆尘鸢被五花大绑的塞到轿子里,晃了半天,心肝脾胃肺都快颠晕出来时,轿帘忽然被人一掀,一个清影迅速闪了进来,原本狭窄的轿子顿时滞重一倍。

  骆尘鸢惊惶下忙回头,一回头就瞧见一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脸,“嘿嘿。。。。。。风筝,我演得很好吧?”

  “什么?”骆尘鸢一蒙。

  宋如此不理会她,自顾道:“难为死了,为今天我可是被逼着练了两天呢!不用崇拜我哈,这都是那谁的功劳。”她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像看怪物似的将骆尘鸢的脑袋看了两遍,奇道:“不是说你脑袋上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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