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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流尘往生 (重生,父子文,完结,超经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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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凭着一股不知名的冲动去点那个人的穴。那时候心中一闪而过的、非常想要做的事,已经没有可能达成了。
  因为与他废话,因为被他迷惑,而错失良机。
  “怎么,下面就不会了?”
  那个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响起,当他犹豫着亲吻他的胸膛并抚摸他的腰部之时。
  越镜尘觉得某种程度上这是他的错觉。分明萧墨隐的温柔是完美无缺的,他却总能从中找出些也许是他的错觉的暗讽,而这曾不止一次地挑起他的不满。
  “你,真的”越镜尘更加犹豫,也确实不舍。咫尺处温暖而美丽的眼眸里满含的是鼓励。
  他再度细致地打量着身下压着的美丽躯体。无论再怎么看,也只觉得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可笑得很。想要占有这个人的念头更加类似于异想天开。
  “为什么不反抗”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反抗?我记得你连冲穴都没有试过?”萧墨隐勾起嘴角,眼里的神色渐渐变得深沉且不能言明。
  越镜尘回忆片刻,才道:“你点着我的穴而且,”顿了顿,声音有些迟疑,“你很漂亮,我为什么要拒绝?”
  片刻的沉默令人的心不禁开始发紧。越镜尘隔了许久,因为身体紧贴着的人开始变得僵硬,他才迟钝地发现身下的人神色不对。
  他的眼神是他都不想对视的复杂与冷淡。
  萧墨隐看着他,忽然如春风般轻柔地一笑。“你也很漂亮,那我又为什么要拒绝?”
  那个笑容就是那个笑容。千百次只要出现在他的脸上,就会让越镜尘下意识警觉的笑容。
  越镜尘静静地审视着那毫无破绽的表情,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心中的古怪感已经压倒了警觉他不愿意再听同样的话。
  “我这样说你开不开心,”萧墨隐微微笑道,眼波里不能再压制的冷意肆意流转,“我和你的答案一样,你满意不满意?”
  他轻轻将越镜尘自身上推开,撑起身斜倚在床头,淡淡地移开视线平静地看向窗外。
  “其实你不拒绝我的原因和我不会拒绝你的原因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
  “还是说是我会错了意?”
  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目光灼灼。
  越镜尘只觉得哑口无言,不知是什么感觉,他一句话也答不出。眼神也几乎要避开去。只是,他从来不愿意对这个人低头。哪怕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
  “尘儿,”他伸出食指勾住他的下颌,眼底又有深深笑意流露,“还有,长得好看你就能接受尘儿,你真的又让我惊讶了。你是这样的吗?”
  萧墨隐第二次理好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而这一次他的衣服再也不能恢复完好的平滑洁净。“本来是有点正事和你说的,这样都被你气得忘了”他从屋子里掠出去的步法快得很,眨眼只觉轻风过而已。
  他前脚走,冷岚冰后脚就进了屋。
  越镜尘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目光深沉如潭水,思绪纷飞。
  冷岚冰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笃定地说:“你又把他气走了。”
  “冷岚冰,你倒来倒去的好玩吗?今天向天随府,明天向魔教?”
  萧墨隐能轻松就翻进天随府的深宅大院里,自然不是他的武功真的惊为天人到了三成功力也能称霸天下,而是,有人暗助。
  越镜尘笑了笑。“我要是你,绝对不顺魔教。我家父亲是那种翻脸就不认人的那种,你得罪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要不报复那就不是他了。如果换成闻人离倒还可能饶你一命。”
  “我高兴,多谢你的好意。”冷岚冰头也不回地应到,语气里的讽刺颇得某人真传。
  连越镜尘都被噎了一下。今天实在是莫名其妙的一天,他见到的每个人都和平时不一样。冷岚冰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在桌旁坐下,问到:“你刚刚在想什么,很严肃的样子。”
  “我说了,你能帮我?”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冷岚冰双手捧杯,浅浅啜了一口。在他的概念里,眼前这个人能烦的无非就是一种事——公事。眼下能让他思考的,也就是天随府和魔教那点事。所以,他可以回答他
  “你不是喜欢男人?那你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噗——
  砰——
  冷岚冰没控制住,一口茶水喷出,随后茶杯落地,半杯茶全洒在他的身上,烫得腿上一阵热。“咳咳咳,你要讨谁喜欢?”
  骇然抬头,那个人脸上挂着玩味的恶质笑容“你存心的是不是?”任谁带着半身水迹,口气都好不到哪里去。

  第三十三章

  “你看我象是开玩笑?”
  冷岚冰再看看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并不认为自己的判定有翻案的可能。他根本是在拿他寻开心。看他震惊,看他尴尬,他开心得很。
  床上侧卧着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手肘撑膝,单手支颐,凝眉敛眸,颇为认真地作思考状。“以前有人跟我说,如果看上一个人第一步应该送花,送珠宝,送房子”
  冷岚冰僵了僵,开始有身在梦中的感觉。唤回他的理智的是对面那人眼里的一丝诡谲。“这么一说我还突然想看看他收到后会有什么表情。”那人说。
  冷岚冰终于确定越镜尘根本是在拿他打发时间。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他简明扼要说出来意:“离夫人选定五日后挥兵冥神教总坛,所有计划一定在那之前完成。少主不妨考虑循在下的旧路,倒戈一次,你的决定就看这几天了。不要和养你长大的父亲作对,更何况你刚才说了你喜欢他。”
  “哦?我说了是他?”越镜尘挑眉。
  桌旁的黑衣美人清清冷冷的美眸里闪过一丝鄙夷。却没有正面回答越镜尘的反问。
  “那就是我说了”他又道。垂下眼,却掩不住眼里渐渐浮上的冷意。“你应该这么想,我如果说喜欢他,就更应该趁他落魄之时囚他的人讨我的债。”
  冷岚冰不可控制地又僵住了。
  “真正做错的是你。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投靠魔教这样的选择?”越镜尘眸里有熠熠光彩。
  冷岚冰。这个人从头到尾做的每一件事莫不是计划周密下手干脆,每个选择都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可是他却在关键的当口投了魔教。
  他曾切断了他的右手筋脉。
  萧墨隐每次哪怕是提到和这个人有关的事物,眼里的冰寒都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纵然现在也许因利益所趋双方结盟,事情完结,冷岚冰一定也是死得要多惨有多惨。
  反观天随府,如果冷岚冰把赌注压在这方,更容易保自己一命。
  结果他做了最令越镜尘不解的抉择。
  “有空关心在下,你不如关心自己。”冷岚冰勾起唇浅浅一笑,再斟茶,“教主会再来天随府,少主应当多想想怎么自诉衷情以互通心意。”
  越镜尘眉峰微聚,缓缓道:“他一向通晓人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还用得着说么。”
  黑衣美人的眼里第二次出现鄙夷。然后他携着手上未尽的茶,径自出了门去。
  第二天,越镜尘开始在天随府里四处寻觅。
  第三天夜里,离人小筑里那株据说有百年树龄的巨大榕树上,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遮天蔽日的树冠里,即便是夜晚,那袭白衣也不容易被发现。他静静地坐在树上,靠在枝干上,双眸合着。举手投足尽是优雅。
  越镜尘用轻功攀到他的那里,而那个人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他等。直到萧墨隐悠悠道:“我听别人说,尘儿你花了大代价又是投毒又是叛变,原来竟是因为看上为父却求之不得?”
  他明显的调侃,让越镜尘有出现了少见的尴尬。
  “还听说,你竟自认示爱多次,只是为父始终不解风情?”
  听到这里,越镜尘忍不住讽刺性地表示自己的惊叹:“只是经过一次转述竟然可以扭曲成这样?”他对面的男子亦轻笑了起来,眼里令他莫名不悦的疏离已消逝,唯有淡淡的愉悦欣然,温柔得令人迷醉。
  然后他同样戏谑的腔调说:“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一句话让我真真正正震惊。”
  “我应该看看你那时候的表情。”
  越镜尘在他旁边坐下。古树枝干粗壮,足以承担得起两个人的重量。透过顶端渐渐稀疏的树冠,漫天繁星。有星无月的夜晚里,总显得要黑暗一些。
  “所以,你找我有事?”
  他的现身不是偶然。自然是知道有人寻找。
  越镜尘转过头,夜色一般的眸里闪过一丝丝困惑。声音里带着茫然:“星夜幽处,最不应该说的不就是所谓的正事?”
  萧墨隐闻言亦回望他,尽是意外。“原来尘儿竟是要吟诗作对互诉情意,果真是为父一直不解你心?”
  由问转为被问,越镜尘微微一愣,不敢置信地发现那一瞬间自己的心里居然没有否定这句话的想法。然而若是肯定光是想一想就有恶寒之感。
  那么,他想要干什么?
  这么说来,他来的最初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无正事,二无明确的私事,却一定要来找他莫非他真已经闲散到这个地步了?
  视线里雅致绝伦的容颜上已经渐渐出现了意味深长的笑意。以往对方这样的表情总能成功地挑出越镜尘情绪中深藏的、不容易出现恼怒、冲动。而现在的他,心里却平静得很。
  他笑起来的时候微眯的眼眸里流光溢彩,嘴角的笑痕如同涟漪。
  越镜尘忽然长长一叹,心里浮起巨大的挫败感。
  事到如今或者说从前生到今生,他都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事事为自己作出最好的选择。偶尔从事危险游戏,最终伤的也从来在身,而无关心灵。
  事到如今,应该尝试更危险的游戏了。
  于是他说:“我一直告诉我自己,你这种人是我最厌恶的了。”停顿片刻,深深看了看那双皓月明眸,似乎想从其中深藏之地挖掘出一些什么。
  “你心机深沉、虚伪狡猾、狠毒狡诈、表里不一”
  萧墨隐叹息着截住他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往下说吧。”
  “哈,不过借题发挥”他冷嘲自己,“后来心里说得多了,我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讨厌你。”
  好像,真的。仅仅是好像。
  单手扶额,想将烦恼尽数驱散。心里浮现的是不能言喻的自嘲讽刺。“难道别人说爱恨一线之间是真的?”
  “你了解我,你知道我不可能会和你说,”近在他咫尺处的男子烟波犹如烟波水雾,只是令他的挫败感越来越沉重,黑眸里渐渐越显幽暗,“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是女人或者你弱得可以,那样就好了。”
  他莞尔。“我不习惯被动。”
  一直沉默着倾听的人没有变过姿势,也没有变过神色。倚在枝干上,头微仰起,仿佛在凝望星空。他的神情是平和且悠然的,美丽的眸清亮宁静,无波无澜。
  静默半晌。他轻启唇,淡淡道:“不懂得顺从就不能够掌握,不明白妥协就不能够要求。尘儿,是我没有好好教你。”
  越镜尘别有深意地道:“你已经言传身教了。”
  表面上是他所求这段感情,表面上是他为了他一忍再忍百般照顾,表面上是他所愿不得可正是这个他,象是在示弱的他,掌控着一切。
  “总而言之,我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萧墨隐侧过头,勾了勾唇,又是笑意。
  “尘儿,我还算知子莫若父,所以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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