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河山-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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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领不给小弟面子。试图逃跑的话。你跑一天。我就枪毙你十个部下。瞿头领也许可以轻易的逃脱。但你却无法将你的部下全部带走。为你的那些弟兄能活下去。我希望瞿头领还是老实一些为好。”
瞿伯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能说什么。身前身后。十几支枪口在对着自己。如果自己稍有反抗的行为。恐怕自己会当场变成马蜂窝。而且被数次招安。又数次反叛的他知道这些当官的心远比他们这些土匪黑地多。为了升官发财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地。别说枪毙他们这些原来就是通缉犯的土匪。就是杀良冒功的事情一样做地出来。听到高海宽这么说也就死了逃跑的
实际上高海宽的威胁。也就是威胁瞿伯阶不要想着逃跑而已。他并不想大开杀戒。经过一段时间的清剿行动。他认为这个瞿头领的话没有说错。这些土匪地确是天生当兵的材料。其战斗力和不畏死地精神远比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强的多。尤其其枪法。几乎个个是神枪手。而且个个几乎是天生的山地战专家。
在28集团军现在各部都还没有满编的情况之下。这些人是最好的补充兵员。尤其这个瞿伯阶所部的土匪并不象其他匪部那样。本身就有严格地纪律。很适合在进行整训之后。补充到部队中。
说实在的高海宽在给刘家辉发去报捷电报之后。心理也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如果按照刘家辉在安化的那些标准。瞿伯阶所部。至少有一半人够的上枪毙的标准。他也有些担心刘家辉下命令将这些俘获的土匪按照安化的办法全部处决。瞿伯阶的生死他不在乎。但是他有些可惜这些天生的兵员。
此时正在晃县对姚大膀匪部进行清剿的刘家辉接到高海宽地电报之后。复电速度很快。刘家辉在复电上明确告诉高海宽:“鉴于瞿伯阶在湘鄂边地区有一定声望。可以对瞿伯阶与其他匪首区别对待。暂时先不做处理。先行押送至常德移交参谋长严密看守。等请示重庆之后在做决定。”
“至于该部其他普通匪众。暂时先押送至桃源统一进行整训。待整训完毕之后。挑选其中青壮补充部队。其余地等全面剿匪完毕之后。再做统一安置。”接到刘家辉回电之后。高海宽的心落了地。
在请示刘家辉。并得到刘家辉地同意之后。为了稳住瞿伯阶。高海宽将刘家辉的电报让瞿伯阶看了。瞿伯阶看完电报之后。沉思了一下道:“如果贵部将其他下山主动投诚的兄弟都照此办理。留下他们一条命。我愿意上山帮助你们劝降武陵山中其他弟兄。为贵军免除麻烦。”
对于瞿伯阶上山劝降的建议。刘家辉回电表示可以考虑。除了那些罪大恶极的匪首不列入其中。必须严惩之外。其余普通匪众可以考虑按照处理瞿伯阶所部的办法进行处理。
看着刘家辉的答复。瞿伯阶苦笑着摇摇头。匪首不在其列。那就意味着这些头领是必死无疑了。要是这样自己的劝降还有什么用?土匪中的老大不赦免。那支土匪还敢投诚。
瞿伯阶在心里也明白。这个刘总司令这次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动用了这么的兵力。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在想以前那样。允许他们在有招而复叛的心思了。肯定是抱着斩草除根的念头。
想起他们这个心狠手辣的的刘总司令在安化一次性将两千多人就地枪决的所作所为。瞿伯阶明白那些所谓的头领如果下山投诚。其最好的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被绑着。按在地上。照脑袋上给上一枪。弄不好还要被游街示众。受到极大凌辱之后在枪毙。人家是要用自己这些人的脑袋来震慑地方。
自己是重庆点名要的人物。落在他们的手中也许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是那些无缘将大名捅到重庆的兄弟可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了。这些当官的对他们可就没有什么忌讳了。按照那个刘总制定的标准。这些人是死定了。如果自己上山去劝降。岂不是等于向官府出卖绿林弟兄。想到这里瞿伯阶闭口不在谈上山劝降的事情了。
看着瞿伯阶闭口不在谈及上山劝降的事情。高海宽没有在进行追问。对于瞿伯阶心理所想的。高海宽能猜测出来一部分。尽管他也想通瞿伯阶的劝降。能让一些土匪主动下山投降。以减少自己部队在剿匪时候的伤亡。
但是高海宽也明白。如果答应了瞿伯阶的条件。那么湘西的匪患就永无根除的一天。这些土匪在湘西土生土长。在当地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生命力极强。只要不死一旦放出去。随时都死灰复燃地可能。
况且这些土匪很多都是屡降屡叛。几次被招抚。又几次拖枪上山。甚至有些土匪已经将被招抚当成了补充武器弹药和增加自己力量的一种手段。先接受政府给地各种番号。等武器弹药骗到手。自己力量也在官府的羽翼之下得到恢复和发展之后。随时可以在一次上山为匪。甚至夸张一点的已经达到每招抚一次。这些人地实力就增加一部分。
这些人既然能反复一次。就能反复第二次。即便是不给他们任何名义。将他们就地缴械之后遣散也是一样。他们能够在最短的时候之内。重新拉起秆子。继续上山危害一方。如果要想彻底的剿灭湘西土匪。这些匪首和他们队伍中的骨干必须杀掉。斩草除根才是对这些土匪的最佳解决之道。
高海宽在按照刘家辉地命令将瞿伯阶秘密押送常德。将其所有部下遣送至桃源新成立的整训基地之后。自己带领部队按照清剿计划第二阶段。对武陵山中地其余小股土匪进行拉网式搜剿。
高海宽命令搜剿部队必须做到每山必搜。每洞必查。严密搜捕。不使一名匪首漏网。而且在搜捕地区贴出布告。凡是举报土匪活动或是土匪主动下山投诚的皆有重奖。并广泛发动土匪家属上山喊话。劝山上土匪主动下山投诚。
高海宽将打击重点放在了武陵山脉最险要。也是土匪最容易藏身的大庸以南、回龙以北的天子山、杨家界地区。这里地形复杂。山高林密。是武陵山北麓土匪的主要聚集地。
在进剿部队屡次打击之下。活跃在武陵山北麓的土匪。大部分现在都逃窜到次。而且这里距离28集团军主要弹药囤积地。武陵源近在咫尺。所以这里的匪患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肃清。解决掉这里地匪患之后。整个武陵山北麓的土匪将基本扫除干净。
高海宽这边解决了整个武陵山脉中最大的瞿伯阶匪部之后。已经开始进入第二阶段清剿。在晃县清剿湘西另一著名匪首姚大膀的刘家辉进展却始终不大。
姚大膀。字必卯。号占彪。清光绪壬辰年出生于新晃侗族自治县方家屯乡杨家桥的牯牛溪。幼年上过私塾。后毕业于贵州铜仁讲武学堂。少年的姚大膀浓眉大眼。体格茁壮。特别是两只膀子又粗又蝇圆。故父母称之为“大榜”。“膀”。“榜”谐音。故由此得其名。
姚父德钦。为人忠厚。务农为本。其母杨氏也是良家女子。生性敦厚慈祥。姚大膀幼年因哥哥早早夭。且三个姐姐都留家吃斋当老姑娘。他以独子身份享其娇惯。
十几岁。姚大膀便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好逸恶劳。吃、喝、嫖、赌什么都沾。读几天私塾认得几个字。却把那些打家劫舍的草莽绿林记在心中。常常宣称自己要当“强人”。其父一气之下。疯了。不久即辞世。
当时姚大膀才16岁。父死后。失去家教。更是横行乡里。为所欲为。一次乡邻蔡建狗偷了他家的牛。姚大膀得知后。一气之下。顿生杀人之念。找来一支土夹板枪打死了蔡。之后与邻近的姚国安、姚本富合伙。投奔晃县大土匪唐大王、唐青云。开始了为匪生涯。
为匪之初。姚大膀自感羽翼未丰。不敢在乡里行劫。便跑到邻近地贵州掳抢。得到一笔横财后才返归故乡。之后便把家搬迁到湘黔两省交界地方家屯扎下来。并在当地置地买田、修屋扩院。这一时期。姚大膀匪业日盛。手下已发展到200人枪。并在新民、学堂坪和张家寨等地开办了地下兵工厂。以扩充实力。
1918年姚匪势力渐强。龙溪口商号为笼络他。委其担任县保商大队的中队长。姚趁机营私舞弊。壮大队伍。然后把人枪拉走。与玉屏土匪曹云周合股。驻扎进玉屏县城。
当时地北洋湖南省政府在拿他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只得对其招安。封姚为湘黔边区晃、玉、万联防办事处大队长。主持三县治安联防。然而他在队伍得以扩大。武器准备充实。私囊中饱后。又反水上山。重操匪业。
1926年。北伐军第10军军长王天培在贵州天柱招兵买马。姚大膀便率匪兵投奔。封为陆军新编第10师1团1营营长。在骗得了不少枪弹军饷之后。又连人带枪拉回老巢为匪。
1934年。最高当局为了剿共需要。又一次对姚部实行招抚。委其为“晃县铲共总队副总队长”。那里想到这个野惯了的家伙。在次年7月。再次拖枪上了山。当他的山大王。
在湘西土匪中。姚大膀实实在在是土生土长。又很少见过外地地世面。他终年在山里转悠。以山为依托。以山民为“衣食父母”。以打猎为乐事。故时时离不开大山。到外面招安厮混一阵。总觉得“还不如我们的山里快活”。又回来当山魁。国民政府以及湖南省政府多次招安。却屡招屡叛。最后。无奈之下准备对其匪部进行改编。而他服招不服调。始终不愿离开他地“大山”。真乃野性难驯。
民国二十九年。国民当政府派陆军独立第1旅3团对其实施清剿。但姚大膀尤如狡猾的狐狸。致使清剿接连失败。清剿部队损兵折将。丢失不少武器装备不说。反倒是增强了他的实力。
此人与古丈张平、芷江彭玉清和怀化中方地曾庆元。以及瞿伯阶和常德的彭春荣并称为湘西六大匪首。如今张平被刘家辉击毙在老巢。彭玉清被萧明长途奔袭击毙在自己的喜宴上。彭春荣也在张平毙命的当天被许洪亮击毙在常德西南的洞溪至清浪之间地一个山洞中。头上挂着一个联防队长头衔的曾庆元带队赴安化整编地时候。与其他匪首被刘家辉集中枪毙。
在瞿伯阶下山投诚之后。如今昔日闻名湘西的六大匪首只剩余这个狡猾成性。为匪40多年的姚大膀。也许是兔死狐悲。也许是自己狡猾的天性。这个姚大膀知道自己无力与进剿大军对抗的他。将手下人化整为零。分散活动。以缩小目标。自己只随身携带几十名枪法最好的贴身护兵活动。
经过一月清剿。刘家辉亲自指挥的进剿部队利用分进合击。拉网盘查地战术虽然击毙俘虏姚大膀所部五百多人。并占领其老巢新晃侗族自治县方家屯乡杨家桥。但是却始终没有抓住这个姚大膀本人。
虽然刘家辉采取了归寨并村。坚壁清野的办法。但是这个家伙却依靠之前储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准确藏匿地点的粮食。依旧在山中顽抗。特别是在其分散活动的部属。逐一被剿灭之后。他的活动更加小心。
姚大榜杀人越货。整天生活在紧张的气氛之中。养就了机灵、诡黠、奸诈和不轻易相信别人的特征。为了免遭不测。他每晚睡觉前。总是把线香切成几寸长一段。将一截点燃捆在手指或脚趾上。作为他的报警器。等香烧到手或脚烫时。他便惊醒更换睡觉地方。往往一夜间转移好几个地方使偷袭者无从捉摸。这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