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皇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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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这不谢恩不说,还居然反过来“夸”他挺有眼光?
胤泽方想扶冰清进一旁的阁子里入座,一听君瑜这般说,当即黑下脸来,回转身,很“实在”地就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叫,‘缺什么,补什么’!”
“”君瑜脸色一变,话都说不出来了,气得是直跺脚。
张法言赶忙揽过夫人,好生安抚道:“夫人,夫人,不生气啊,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我们大人有大量,咱不跟东君一般见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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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圆桌,朱漆矮凳,“天上人间”的雅阁里,胤泽扶冰清落座,借着张法言当年问他的话这样说道:“人说,成家立室。君子言,江山美人。诗经词云,之子于归。这,便就是朕一生的挚爱了。”
堪堪依言在对面坐定的张法言,看着褪去面纱的冰清就移不开眼了,不知不觉地失了神,胤泽跟他说的话他是半句也没听个明白。
胤泽就恼人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皇后看的,脸色一变,正要跟张法言问罪,边上的君瑜赶忙就推了推相公,低低咒道:“作死啊,对着皇后也能发愣的!”
有什么难言之隐?
胤泽正要跟张法言问罪,边上的君瑜赶忙就推了推相公,低低咒道:“作死啊,对着皇后也能发愣的!”
张法言被夫人这么一推,当即回过神来,也知是自己方才失态,遂忙起身向胤泽解释道:“陛,陛下,失礼了,失礼了,陛下不要见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觉得陛下的皇后,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我姑姑!?”
胤泽听张法言这样一说,方才消了气,想张法言乃是张易之最小的儿子,也是叶赫娜齐皇后的嫡亲侄儿,而他的皇后是珈蓝皇帝的公主,当喊娜齐皇后一声母后的,算起来这张法言还是皇后的表哥呢。
表哥看着表妹眼熟还不是正常不过的事了吗?何况他的皇后确与那叶赫娜齐皇后很有几分相像的。
胤泽心里清明,面上却装作不知,只问张法言道:“你说朕的皇后像你姑姑?”
张法言郑重地点头。
冰清则默默垂眸。
沉寂的一瞬,听胤泽几分调笑地续问着:“那你再看看,朕可长得像你姑丈吗?”
“”料定胤泽是不信了,张法言也不知该如何佐证,顿觉无言以对。
果见胤泽佯怒道:“大胆张颠,谁许你跟朕攀亲戚的?!”
“陛下,我”张法言一脸无辜,还想再同胤泽解释一番,却被身后的君瑜给制止了。
君瑜出面解围道:“东君陛下,我家侯爷不过说说而已,开开玩笑嘛,相公,你说是与不是啊?”
张法言只好点头作罢:“是,是。”
冰清兀自默默思量之际,只觉身子一轻,忽而就坐进了胤泽怀里。
胤泽低头凑近她细瞧,探询地看着她。
冰清抬眼,对着胤泽回以浅笑,俄而,转眼看向张法言和傅君瑜。
冰清看着君瑜的时候,君瑜也看着她,还那样自然地拉开张法言的手就坐到他腿上去。
冰清想对着君瑜笑一笑的,可她唇角还未挑起,胤泽忽而低头亲吻她脸颊,还自上而下的流连不去,冰清羽睫一颤,睁大了美眸转向胤泽,胤泽俘上她可怜兮兮的小嘴就深深地吻了下去。羞得冰清小脸绯红,赶忙要推开胤泽之际,胤泽却已然自行放开她来。
受了这一下,冰清窘得厉害,一只小手因无所依傍而贴于胤泽衣襟之上,垂着美眸再不敢看人。那羞涩的小模样看得胤泽越看越爱。
君瑜瞧着对面座上两个柔情蜜意的小夫妻,忍不住一语道破:“东君陛下,你的皇后娘娘还没开过荤的吧?”
冰清眨了眨美眸,是没有听懂君瑜说的什么意思。
张法言听了就笑了,还在怀疑夫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胤泽哪肯轻易承认:“谁说的?!”
君瑜笑道:“我看皇后娘娘生涩得很,摆明了就是了,哪里还需要人来说的。”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君瑜笑道:“我看皇后娘娘生涩得很,摆明了就是了,哪里还需要人来说的。”
胤泽移目冰清,对着冰清惑然的神色,忖了忖,这样同君瑜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朕的皇后很矜持的。”
君瑜道:“我说东君陛下,这生涩跟矜持是不一样的好不好,你别把我当三岁的孩子成吗?”
胤泽这就没了话,好一会儿都在费心琢磨着是该如何圆这个谎。
胤泽尚未想出对策来,又听君瑜续道:“东君陛下,据我所知,你大婚应该很久了吧?”
她接下来想说什么,胤泽是已然猜到几分了,却也阻她不住,只好点头:“朕大婚和登基乃是同一日。”
“哦,”君瑜点头,“这样说来,还真是很久了,按说陛下跟皇后也是老夫老妻了吧,可怎么看着看着,却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呢?”
妙目一转,“莫不是东君陛下有什么难言之隐?”
胤泽脸上一红,“朕有什么难言之隐?”
君瑜面露难色:“既是难言之隐,那自然是不好在人前说起的啦。”
顿了顿,看胤泽欲说不能,又兀自替胤泽谋划道:“其实陛下也不必苦恼,这人有千种病,医有万种方;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凡事啊都是一物降一物的。陛下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说与我家相公知道便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家相公定然会竭尽所能替陛下你分忧解劳的,保管陛下你一剂药下去,就药到病除,生龙活虎的。”
冰清听君瑜说得这般有板有眼,遂移目胤泽,奇道:“陛下哪里不舒服?”
君瑜那般言说,让胤泽险些为之气结,再被冰清这么一问,胤泽更是尴尬得不行,这睇着冰清就面红耳热了,伸了手,指腹轻覆于冰清唇上,不肯她说话,对着君瑜,很有风度地道:“朕是男人,男人该有的本色和手段,朕一样也不缺,并没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多谢‘贤’夫人费心。”
君瑜一听胤泽又称她“贤夫人”,就莫名地觉着不痛快了,斜睨胤泽一眼,红唇一掀,呐呐道:“东君陛下到底缺不缺,那还得问问皇后娘娘才知道呢,自己说的算个什么劲儿!?”
“”胤泽表示很无力了一瞬。
张法言赶忙错开话题,对着满桌的佳肴,忍着笑,连声招呼胤泽用菜:“陛下,陛下,趁热,趁热啊,”
俄而,自己就举起筷来,说得好不客气:“我先吃为敬了。”
君瑜则举着杯子小口饮酒,还不时地将自己的杯子送到张法言唇边喂他喝酒,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不缠绵。
而总算是听得有几分明白了的冰清,看胤泽有些难堪了,遂微微欠身将常汀斟好的一盏酒端到胤泽眼前,劝道:“陛下,诗向会人吟,酒逢知己饮,有靖安侯和夫人这样好的酒友,陛下不陪着好好喝几杯,岂不枉出宫来走一遭了?”
初逢锦帐风云会
“陛下,诗向会人吟,酒逢知己饮,有靖安侯和夫人这样好的酒友,陛下不陪着好好喝几杯,岂不枉出宫来走一遭了?”
胤泽听冰清这样说了,闷闷的接过酒来饮,直后悔自己当初死脑筋,不懂得及时把握时机,才落得如今被人笑话的田地。
剑眉微微一挑,是开始在心里打起他皇后的主意来了。
冰清见胤泽默默饮酒不说话,似乎是很不高兴,不觉也跟着压抑起来,凝着眉儿,轻轻地摇了摇胤泽的手,“陛下”
胤泽看着怀里的人儿,忽而一笑,道:“来,冰儿陪朕喝酒。”
说着,胤泽将自己喝剩的半杯酒就送到冰清唇边去,倾着杯子喂她喝酒。
接下来,张法言夫妇两个就傻了眼了,只看着胤泽,自己半杯,冰清半杯地给他的皇后劝酒,想胤泽定是不怀好意,成心要把皇后给灌醉了去的。
果然,不消几个半杯,但见冰清脸泛红晕,媚眼流波,娇美之态简直不可名状,软进胤泽颈窝里就躲着不肯再喝了,“陛下,冰清不能再喝了,再喝,冰清,冰清就要醉了”
胤泽询声:“冰儿是真要醉了吗?”
冰清喃喃:“真,真要醉了”
胤泽点头,笑得心满意足:“哦,冰儿是真要醉了,那朕带冰儿回宫去好不好?”
酒劲儿一上来,冰清就没力气了,抱着胤泽轻轻点头,“嗯”
胤泽托起冰清,方一站定,就听得君瑜戏吟:“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大体的)意思是说,今天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呀?竟让我看见了如此美妙的人儿!我美丽的人儿呀,你是这样这样的好啊,你叫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君瑜自是知道胤泽所以把他的皇后给灌醉了是想把人怎么办的,故而,这说起话来时,不无戏谑的意味。
胤泽抬眼看她,君瑜却移目张法言,装成没事人一般地窝进张法言怀里。
张法言抱着夫人,对着胤泽赔笑,可也是个“牙尖嘴利”,半点不饶人的角色:“嬿婉及良时,欢娱在今夕。我就不留你了,陛下快去吧。”
胤泽忖了忖,只懒得跟他二人“一般见识”,移目醉在怀里的冰清,自适而欣喜地想着,他的皇后当初喝醉了酒的时候,当着太傅的面都敢“调戏”他的,那么如今是不是也是时候该让他“调戏”“调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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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雨轻敲夜。
重帏深处,水晶帘里,酒晕熏熏的冰清,被胤泽抱着躺倒在漫漫红帐之中
我要跟你一起睡
重帏深处,水晶帘里,酒晕熏熏的冰清,被胤泽抱着躺倒在漫漫红帐之中。
珮玉流空,绡衣剪雾,淡妆人更婵娟,晚奁净洗铅华腻。
“冰儿”
清宵时,银釭照,胤泽俯视着身下好似嫩荷半卷浮晴影的冰清,凝神睇着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清澈乌黑的漂亮眼睛,目眩神迷,难以自持。
伸了手去解冰清的衣带,延着冰清绝美的脸儿就一路细细碎碎地吻到了耳际,喃喃低语,“冰儿,冰儿爱朕吗?冰儿要朕吗?”
冰清的唇角轻轻地荡漾开一丝笑意,微微地点点头,玉流翠凝,红盐和雪,醉齿嚼清莹,“陛下,冰清爱陛下”
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却竟不知。
绣幕芙蓉一笑开,眼波才动被人猜。
胤泽得了这一句,禁不住心上一动,大感欢喜的同时,更觉热血沸腾,俘上冰清的小嘴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当冰清身上的素锦绡衣一件一件地悄然滑落,银釭之下是一片眩目的雪白,但看冰肌玉肤,浑然天成,藕臂玉足,雪雕香培,随着最后一方抹胸自胤泽手里解落之时,殿内霎时春光无限。
“冰儿”
对着眼前渴望已久的玉体,胤泽直觉着面颊发烫,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却忽而又呼吸粗重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迅速剥去了自己的衣袍,赤身覆上冰清又香又软的纤小身子,恣意爱抚,“冰儿”
红云满面的冰清,半醉半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