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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冰清皇后-第40部分

小说: 冰清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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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明锐曾经伤害过他,他也还是能够再一再二,甚至是再三地容忍他。

    他答应过先皇要替他补偿明锐的,君诺重,不轻许,胤泽是对谁都不会轻许诺言的,包括向梅语;可一旦许下了,就必定一诺千金!

    向梅语不懂胤泽这句“童言无忌”更深的含义,亦不会明白,能被君王当成孩子看的人是很幸运的,因为君主能够容忍他;而被君王当成小孩子看的人同时又是很悲哀的,因其容易被包容,却永远不可能得到重用。

    向梅语看着身边深不可测的男子,忽然间觉得自己其实离得他挺遥远的,以至于时常看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样想的,包括他到底又是怎么样对待自己的。

    胤泽见她许久不说话,不由转头柔声问道:“语儿怎么?”

    向梅语淡淡扯出微笑:“语儿没事,语儿只是担心皇上此番‘秋狩’罢了。”

 子非鱼,焉知鱼

    向梅语淡淡扯出微笑:“语儿没事,语儿只是担心皇上此番‘秋狩’罢了。”

    胤泽扶上她的肩,宽慰道:“语儿不要担心,虽说朕此番‘秋狩’没有章法,可谁说用兵就一定要有章法的?太公曰:‘军必左川泽而右丘陵’,韩信还不是背水一战,逆其道而行之?所谓‘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他想要的也就是兵不血刃了。

    向梅语一听他说起这一茬儿就眉飞色舞,想他的心里果然江山为重,全然不顾自己为他担惊受怕的,不由委屈道:“语儿不懂什么用兵之法,语儿只知道在语儿的心里,皇上的安危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说着就红着眼儿要去端桌上的酒来喝,胤泽一把将她的手摁住,笑得魅惑众生:“‘为问清香绝韵,何如解语梅花’?有语儿这一句话,朕比什么都高兴。”

    继而话锋一转,续道:“只是语儿要明白,天衢是朕的,朕亦是天衢的,坐在这样的大位之上,朕就得为天下人着想,只要关乎社稷安危,朕必会努力为之,个人的安危又算得了什么。”

    向梅语立时就流下清泪来,对着胤泽凝望久:“皇上,语儿,懂了。”

    胤泽笑着颔首,伸手为她轻拭去脸上的泪水。

    两人这般的柔情蜜意,温情脉脉,看得下座的冰清,抱着一只兔子,坐在那里出神。

    竟连太傅何时到了身边都没有察觉。

    牧庸待她回神,吟吟而笑:“太傅看皇后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动,皇后没胃口,还是哪里不舒服?”

    冰清淡淡摇头:“太傅,冰清没事,只是不觉得饿。”

    牧庸只点了点头,请示过后方才在她边上坐定。

    冰清只低头默默地喝着茶。

    牧庸看着她,想要劝慰两句,却又一时不知当从何说起,目光一转,看定冰清抱在腿上的小白兔:“皇后这是哪里来的兔子?”

    冰清摸了摸兔子两只长长的耳朵,美眸中满满的都是温柔:“是国舅在打猎的路上捡回来的,它腿上受了伤,我给它上了药,包扎了几日,现在都能下地跑了。”

    牧庸由衷而赞:“皇后真是宅心仁厚。”

    冰清只笑而不答。

    牧庸看着白兔窝在冰清身上,左顾右盼的模样,不由信口吟道:“‘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冰清听了就对着太傅笑了。

    牧庸向着眼前这纯粹的人儿幽幽而叹:“其实,陛下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皇上惧内

    牧庸向着眼前这纯粹的人儿幽幽叹道:“其实,陛下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冰清为小兔子顺着白毛的动作,稍稍顿了顿,也没说什么,只默默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计。

    听太傅续道:“陛下小的时候,太后望子成龙心切,对他要求异常苛刻,远远超出了一个母亲该当对待儿子的态度。

    陛下吃了不少苦,也从来都没有在太后身上得到过一丝丝的母爱。可是,陛下每每还是很渴望能够有那么一天,太后可以真正爱他,就像寻常人家的母亲疼爱自己的儿子一般。”

    冰清不由一怔,问道:“母后不疼陛下吗?怎么会呢?天下哪有做母亲的人能不疼自己孩子的?”

    牧庸道:“太傅没有骗皇后,陛下便是做得了天衢的皇帝,太后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对他的态度,这是陛下心里永远的结。故而,太傅希望皇后能担起太后未曾对陛下履行的责任,多给陛下一些些温暖,一些些柔情,假以时日,陛下定会感动的。”

    冰清算是听明白了太傅的意思了,也不做任何回应,只扬眸看了眼胤泽身边的向梅语,想胤泽有向梅语在身边,也就应当足够了吧。

    ==========*============

    “皇上姐夫,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钓鱼的吗?怎么跑到山里来了?也没见有一洼水,一眼泉的呀?”

    馨羽跟着胤泽和向梅语一同进到一片枫林里,但看秋时,红叶胜火,菊似织锦,摧枯拉朽地铺得满山遍野都是。

    胤泽听馨羽有此一问,笑而答曰:“谁说鱼一定就在水里的。”

    馨羽拿紫袖擦了擦汗,奇道:“鱼不住水里那不就得死了吗?”

    胤泽继续打哑谜:“子非鱼,焉知鱼!”

    馨羽一忖,惑道:“一定非要是鱼才知道的吗?”

    胤泽笑而不答,只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哎,皇上姐夫”

    馨羽方要去追胤泽,前边的向梅语忽然回头,对着她没好气地说道:“皇上就是皇上,不许没大没小!”

    馨羽为这莫名的教训,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就不管人是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当即回声喝道:“你嚷什么嚷啊,我皇后姐姐都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你凭什么冲我吼啊?”

    向梅语脸儿一变,恼道:“难怪你没有教养,原来都是皇后惯出来的!”

    馨羽这便发狠了,伸手往自己腰间系着的蹀躞带上一摸:“你说我严馨羽就算了,你要胆敢再说我皇后姐姐一句不是,看我不叫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向梅语当下涨红了脸儿,气得一句话再说不出来。

    胤泽赶忙返身劝解,拉开了向梅语好生宽慰。

    向梅语对上胤泽这便委屈得不行:“皇上,你看她这样没有规矩的。”

 去云峥做客

    向梅语对上胤泽这便委屈得不行:“皇上,你看她这样没有规矩的。”

    馨羽当即扬声道:“没规矩怎么了,我严馨羽有爹生没爹养,就是没规矩!”

    胤泽头疼得不行,不想这两个女人在这样危险的地方还能呛声的,这一对比才知道,还是皇后好啊,虽然是无趣了些,可好歹待人和和气气,乖乖巧巧的。

    遂佯怒道:“不许吵!谁再多说一句,看朕回去不好好惩罚她。”

    馨羽鼻子一哼,双手抱在胸前就转过身去;向梅语亦是侧身对着胤泽,气得眼睛都红了。

    胤泽牵着向梅语走在前面,转头对馨羽说:“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不要分心。”

    馨羽撇撇嘴道:“知道了,皇上姐夫。”

    三人再往树林深处走去时,但看:赤叶红花秋满天,孤云幽寂草芊芊。清风扫淡行人倦,高阳深处雀鸟喧。

    一块黑石旁,胤泽止步问馨羽道:“皇后的妹妹,你可能否在朕的人出手之前将人给摆平了?”

    馨羽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杀几个人嘛。”

    胤泽看她竟然说得这样自然妥帖,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的,赞赏地点点头道:“记得要给朕留活口!否则,有苦劳没功劳。”

    馨羽扬着眉头道:“放心吧,我记着就是了。”

    胤泽颔首:“好,那我们就按事先说好的分头行动,你要多加小心。”说着伸手拍了拍馨羽的肩膀,真当她是自己的小妹妹一般。

    馨羽一笑,拱手道:“遵命。”

    胤泽一路牵着向梅语在林中散步,两个人真仿佛一对情侣一般,有说有笑。

    走到最高点的一株古松之下,胤泽松开手,放向梅语往前跑去,看她张开双臂停在当下,对着身后的自己笑着大声嚷道:“皇上,我们终于甩开了那些小喽啰,终于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了。”

    胤泽笑着跑过去,转过她的身子,将人往怀里拥:“语儿,朕答应过要带语儿出来好好游山玩水,就必定不会食言。”

    向梅语偎依进他怀里,委屈道:“可是皇上冷落了皇后娘娘,皇后必定饶不了语儿的。”

    胤泽道:“语儿不用担心,皇后若是胆敢对语儿不好,朕回去就把她打入冷宫。”

    向梅语却是不信,不觉愁眉道:“语儿才不信呢,人家都说皇上惧内得很,要不皇上怎么会把语儿带到这里来呢,还不是怕叫国舅撞见了,再跑去给皇后告状。语儿知道,若是皇后知道了皇上在外面有了新欢,皇上回去一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胤泽哭笑不得:“岂有此理,谁胆敢说朕惧内了?朕回去就好好收拾皇后,看谁怕谁!”

    向梅语声音一柔,缠上胤泽项颈道:“皇上不要生气,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抱着美人在怀,还能生得气来吗?”

 遇到高手了

    向梅语声音一柔,缠上胤泽项颈道:“皇上不要生气,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抱着美人在怀,还能生得气来吗?”

    美目流转中,秋波暗送。

    胤泽笑着就低下头去,远远看去真像极了两个人是在亲热。

    可胤泽哪里敢亲下去,对着向梅语含情脉脉的一双眼睛,虽然受不住,也还是叫她闭上眼睛,不要分心;自己则静静地谛听着周围的响动。

    一路跟踪而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埋在草丛里,原本已经弯好弓,搭上箭的,可一听身旁的随行低低吐出一句话来:“驸马说了,要捉活的。”

    弓箭一收,八个人互通眼色,一同从深草丛中跃了出来。

    向梅语吓得大叫了一声,赶紧躲到胤泽身后,胤泽亦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蒙面的几个人互视一眼,不屑道:“请东君去云峥做客的人。”

    胤泽继续结巴:“是谁,谁要请朕去,去做客。”

    当中有人就笑了:“堂堂的皇帝原来是个结巴!”

    几人笑得一时,又道:“东君不要害怕,请你去做客的人乃是我们云峥的驸马爷。”

    胤泽眸子一深:“既然你们家驸马这样倾慕朕,那他为何不亲自来请朕?”

    为首的人面纱一掲,粗声粗气道:“我乃是云峥堂堂上将耶贺台是也,我亲自来请东君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想陈谖自称谋士,竟然怕得要死,他要是知道天衢的皇帝乃是这般出息,定当要为自己当初阻止驸马而把肠子都悔青了。兄弟们,带上东君走啊。”

    胤泽作势往后连退两步,前边的两人毫无防备,随之逼近时却忽然身子一轻,就往下掉去,一掉进陷阱,就直接被当中的白刃短刀穿膛而过,挣扎了几下,叫都叫不出声来,就闭上了眼睛不能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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