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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冰清皇后-第53部分

小说: 冰清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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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泽为冰清那羞涩的模样所打动,忍不住俯身吻上她的脸,将手探进被中,在她身上仔细摩挲,在她耳畔轻声呢喃:“聂冰清,朕要你”

    胤泽俘上冰清的香唇,温柔地吮吸,可从那唇瓣上传来的薄凉却让胤泽忍不住心头一颤,便是手掌下摸着的玲珑有致的身子,也觉微凉一片,真个就叫做:玉骨冰肌。

    胤泽退开冰清一些些,看着她清丽的眼眸中居然波澜不起,分明就是还不打算要他。

    胤泽不由拧眉,凑近冰清,忿忿道:“皇后不知道男欢女爱?不懂得人妻之责吗?”

    “陛下?”

    “朕是男人,朕需要女人的柔情与爱抚,皇后若总对朕清清冷冷,全然没有几分感情,朕也会觉得难受!”

    她病了,他体谅。

    可是她对他就是这样不屑一顾的吗?竟然连对他笑一笑,跟他撒个娇她都不肯的。

    胤泽怒起,摔帐门而去。

    出了大帐,正见甄彧、常汀、紫晴、宫溟等人候在外面。

    “参见皇上。”

    胤泽漠然不予回应。

    常汀少见他一大早就这样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时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遂噤若寒蝉。

    但听甄彧禀道:“皇上,太后在未知皇上何时回朝之前,体东城气候开始转寒,怕皇上冻着,特意命人做了寒衣送来。”

    胤泽微微气消,奇道:“真是太后让人送来的吗?”

    甄彧点头:“千真万确,那送寒衣来的几人就在柏树下候着,皇上随时可以传唤。”

    胤泽略略一忖:“不必了,把寒衣给国舅送去罢,朕用不着。”

    “是,皇上。”

    胤泽举目望去,但看“远山明净眉尖瘦,闲云飘忽罗纹皱”。

    心情渐好。

    然,宫溟却知道,这真正给皇上送寒衣的人,绝非太后。

 让皇后有消息

    胤泽回宫后,连夜就前往宁心宫去给他的母后聂飞凤请安。

    路遇冰清,二人淡淡无话,只一前一后相随而行。

    到得宁心宫内,明灯璀璨,烛光潋滟。

    “儿臣(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聂飞凤端坐在凤榻之上,清丽而憔悴的绝美脸孔,见不出几分欢喜,平平淡淡地说了句:“回来就好。”

    胤泽因这清冷的语调而感觉有些失望,方才满心的暖意继而消散殆尽。

    “老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胤泽转眼,这才见了须发皆白的国公立于一侧。

    胤泽更觉阴郁不已,不想国公这么晚了还在他母后宫中的,他一把年纪了,难道都不懂避避嫌的吗?

    对这终日穿梭于朝堂和后宫之间的国公大人,胤泽实在嫌恶得很,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国公免礼。”

    “谢皇上。”

    忽听聂飞凤凉凉道:“听说,泽儿此次‘秋狩’,围场都建到云峥去了,也实在是很有魄力。看来,泽儿真是长大了。”

    胤泽知道自己瞒住母后做了这样一件大事,母后定当要问罪的。

    也不急不慌,对着聂飞凤垂首作揖:“母后,儿臣此次秋狩原本并不想侵害他国,可是母后不知,那云峥的驸马杨宽,射倒儿臣的大旗在先,掳走儿臣的皇后在次,还曾派人行刺于儿臣,实在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儿臣以为,若儿臣始终无动于衷,任人欺辱,那天衢颜面何存,威信何在?后有甚者,何以加之!则周边各国皆谓天衢怯懦,而轻来伐我。

    常言,将在外军命尚有所不受,儿臣未及请于母后,还请母后恕罪。”

    聂飞凤抬手去端几上的清茶,垂眸道:“泽儿饱读兵书,不会光纸上谈兵吧?

    兵书有云:‘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难道泽儿不懂的吗?

    泽儿做了皇帝,都还学不会‘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肚里能行船’?

    这般气盛怕是要不得。

    所谓‘军争为危’,泽儿还是沉稳些的好,免得断送江山,自毁社稷!”

    胤泽俊眸一黯,朗声道:“母后,常言‘能攻心则反侧自消’,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儿臣‘秋狩’,不失天衢一兵一卒;东取云峥,广施仁德,秋毫无犯,而百姓悦服,军心大振。

    况兵书有云:‘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

    ——儿臣绝非逞一时血气之勇,母后明鉴!”

 使臣来降

    “母后,兵书有云:‘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儿臣绝非逞一时血气之勇,母后明鉴!

    且天衢拜儿臣为帝君,儿臣自当上奉先祖典制,下安芸芸黎庶,报先皇知遇之恩,谋众生百代之福。

    ‘胸中元自有丘壑,盏里何妨对圣贤’,儿臣既然担起了天衢的托国之负,势必谨奉天职,励精图治;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冰清默默移目身边的人,一片芳心千万绪。

    国公炎铸对着眼前的少年天子久凝望,一双浑浊的眼睛大放异彩,毫不掩饰他的心里,有多少的欢喜。

    聂飞凤则不然,沉吟半晌,却只移目冰清:“皇后可记得,哀家曾经在这宫里跟皇后说过的话吗?”

    这般的突兀,让冰清微微一怔,一时不明白她说的是哪一句,“请母后明示。”

    “混帐!”

    冰清轻撩凤衣的衣摆,盈盈下拜,“冰清有罪,母后息怒。”

    茶盏往几上用力一掼,聂飞凤蹙眉:“皇后可曾记得,哀家曾经说过,皇后春初嫁入皇家,若是逾秋还不见皇后有消息,哀家必定废后!”

    冰清微微红脸:“回母后,冰清记得。”

    毫不掩饰的嫌恶,聂飞凤口气也是不善:“那皇后可是有消息了吗?”

    冰清淡淡摇头,嗫嚅道:“没有”

    凤眸一深:“那皇上可宠幸过皇后吗?”

    冰清尴尬不已,只好硬着头皮续话,可话还没有说出口,胤泽忽然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揽住她的纤腰,向聂飞凤道:“儿臣答应母后要为皇家开枝散叶,就当言必信,行必果,儿臣只一个皇后,如何能不宠幸?”

    说着低头看冰清一眼,伸手摸上她的小腹,“母后再宽限一些时日,儿臣很快就让皇后有消息。”

    冰清立时脸都红到了耳郭,垂下美眸,再不敢看人。

    国公吟吟而笑。

    聂飞凤则面有愠色:“也罢,就依泽儿的意思办吧。”

    让你再瞎折腾一番,也算全了你我母子一场的情分。

    “谢母后。母后早些安寝,儿臣告退。”

    聂飞凤默默无话。

    炎铸揖手:“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出了宁心宫,走远了之后,胤泽就一脸漠然地松开冰清的手,转身往他自己乾钦宫的方向去。

    冰清似也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日子,遂屈膝一福:“恭送陛下。”

    他都还在生她的气,难道她不知道的吗?还是说她根本就这样不在乎他,居然看他生气要走,她留都不留的。

    亏他方才还好心帮了她一把,她就连一句谢谢的话都没有的,真是没有心肝的人啊!

 南金东箭

    亏他方才还好心帮了她一把,她就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的,真是没有心肝的人啊!

    胤泽忽然转身,把紧跟在后的常汀吓了一跳。

    冰清抬眼,正见胤泽怒目瞪着自己看。

    紫晴暗想这两个人在宁心宫里还好好的,一副你恩我爱的样子,出了宁心宫皇上就又开始冷落皇后了,真是变脸比变天还快啊。

    莫愁一看胤泽那副想把冰清吃了的模样,立时警戒起来。

    气氛微妙之时,忽有甄彧领着无色找来:“皇上,甄彧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无色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胤泽转眼:“无色怎么来了?”

    无色直起身,喜道:“皇上,无色恭喜皇上,耶罗派使臣来降了!”

    胤泽神情变了一变,藏在锦袖当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这么快就来了!”

    无色颔首:“睿王正亲自在驿馆招待着呢,明日早朝觐见皇上。”

    胤泽含笑点了点头,熠熠生辉的双眼往身边一巡,见了冰清美眸流转地看着自己,胤泽顿了一顿,真难得这样正对上冰清的眼睛,刚想瞧个仔细,可冰清一触及他的眼神又开始闪躲了。

    胤泽只觉索然无味。

    转身就往无色来的路而去,忽又步子一顿,吩咐道:“甄彧,送皇后回宫。”

    “是,皇上。”

    ====================冰*清*皇*后======================

    青天白日下,黄底红边的大旗上,醒目地大书着“天衢”两个玄色隶书。

    巍峨的大雄宝殿前,自玄天门而来,青石宫道的两侧齐整有致地挺立着百余名带刀侍卫,威严而庄重。

    两个身着紫色衣袍,束着紫色发带的青年,年在弱冠,神情肃然,带着两名侍从,两两并排着,从玄天门一路走上了大雄宝殿前九尺多宽的青石长阶。

    当中一个,手上捧了黄绫覆着的,红底黑边的托盘。

    “耶罗御史李谦、陶醉,觐见天衢枺菹拢 

    伴着唱礼官的一声通传,自耶罗而来的两位年青御史,一同踏进雄伟堂皇的大雄宝殿。

    三拜九叩:“臣李谦(陶醉)叩见天衢东君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光闪耀的御宝台上,胤泽平伸一手:“免礼平身。”

    “谢陛下。”

    “两位御史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手捧托盘的御史道:“臣等皆为小国之民,久居耶罗,深山穷谷,荒凉鄙陋,今有幸得以观瞻天衢的繁华富丽,大开眼界,实乃平生之至幸,何有辛苦之言。”

    胤泽笑了一笑:“御史过谦了,你耶罗乃是鱼米之乡,物产丰美,花繁锦簇,怎么说是深山穷谷,荒凉鄙陋了?”

    妄自菲薄吗?要不得的吧?

 真名士,自风琉

    妄自菲薄吗?要不得的吧?

    托盘御史不慌不乱,从容道:“耶罗却是山明水秀,物产丰美,可这美的事物之所以美,那是因其‘分有’了美,如‘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得了美本身的特质,方能成其为美。

    美之所以美,是否也因为美?可到底是因其美,所以让人觉得美?还是因人觉得美,才使其美的呢?‘人才是万物的尺度’啊!”

    听得朝堂上的文武大臣,面面相觑。

    炎铸郁闷得紧,牧庸则赞赏不已。

    胤泽来了兴趣:“那御史的言下之意何在?”

    托盘御史答道:“臣闻:‘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窃以为国之一度当与政治吏法互相辅助,缺一不可。

    國之一字:‘从口从戈,一以戈,一为守。盖口为国土意,若以兵器之戈而卫之,则其,一为表示领土之境界意;一为有时如亘之有二线;亦犹表示田地境界之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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