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卫公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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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黄忠皆为上将之才,练兵倒不需要卫宁去指手画脚,只是在偶尔加上一些自己的见解,磨砺军士,力求让两万人的军队在战时能比上三万,甚至是四万人的战力。
有卫家锻造冶炼团体的支援,使用上了煤炭这种高温燃料来锻造,出产的兵甲,自然让整个军队的实力提高了不止一筹。
卫家在河东建设初期投入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但在六年里,却也终于开始收回了成本,不提卫宁这个后来者对于商业的认知,在推行商业的过程中,让卫家赚取了庞大的利益。便是他一手举办的医馆,在董平这个高明神医的坐镇下,也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河东之地,甚至河内,太原,洛阳,徐州等地,在卫宁许下的重利下,不少郎中也拖家带口的举家迁徙到了安邑。
有了庞大的医师,有了卫家的财力,有了无数涌入河东的人口,还有杨氏在朝廷遮风挡雨,河东的医术学堂,自然便是水到渠成。
卫宁还记得那个在安邑酒轩见过一面而颇有经商头脑的小子程,在卫宁数年来刻意不停的洗脑下,对于后世一些经济概念竟然出奇的迅速贯通。自从他在管理安邑酒轩而将整个生意打理得蒸蒸日上时,卫宁便将他派往了陈留,作为卫家在山东之地所有产业的代言人。
卫宁的心思很简单,遍地开花,让卫家不能永远拘束在河东一地,即便后来卫家在河东遭受了重创,也不会丧尽元气。所以,在陈留的事业,卫宁也是颇为上心,作为一个大本营,还有比日后在曹操控制下的起家之地还要安全的地方吗?
当然,卫宁在为河东家族利益,甚至是杨奉的利益绞尽脑汁的同时,却也没有忘记注意天下动态。
不出他所料,刘备对卫宁的指点颇为上心,自河东奔逃之后,直接便投奔了幽州牧刘虞,在一封颇为委婉的调解信下,杨奉终究还是忍下了怒气,暂时放弃了对刘备的追杀。
而后渔阳张纯,张举谋反,刘虞以刘备为都尉,领军平叛,加上公孙瓒协同出兵,有张飞关羽这等猛将为辅,张纯张举连战连败,最后手下士卒哗变,割了张纯人头献上刘备,张举见大势已去,自刎城中,渔阳尽平。
而后刘虞和公孙瓒先后上表刘备有功劳,刘备终于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地盘,别部司马,平原令,官虽不大,比起当初那个安喜县尉却也要好上太多。
同时……卫宁的神算也在刘备脑中,打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记。
随着六年缓缓过去,比起重视刘备,卫宁真正在意的却是西北上,那一条恶狼。事实上,他在河东跳上跳下,大部分也正是为了对付这条恶狼。
不出他意外,在得到了自行募兵,整顿地方政务权柄的董卓,终于撩开了他嗜血的野性。韩遂,边章等人的叛乱,在董卓再无顾忌的情况下,以李儒谋划,以徐荣为将,杀得韩遂叛军十战十败,先前被攻克的城郡,飞快的重新回归大汉的版图。
最为致命的一击,便是韩遂手下,唯一还有战力的部队,华雄率领的数万人马……无论先手,部下,军队,人心,韩遂在华雄叛乱的同时,只能大叹董卓的狡诈,终于俯首称臣……
在得到了韩遂率领的羌大军,华雄数万人马的回归,董卓麾下赫然拥兵十万,一举成为大汉最为强大的军阀。同时,成为凉州牧的董卓,便真正开始磨砺爪牙,等待良机,随时带领着麾下十万西凉铁骑,踏入中原沃土……
中平七年……一场意料之中的重大事件,终于开始。汉灵帝,酒色过度,不堪病苦,崩!
第一百七十章 新帝登基,天下将乱
管是哪个朝代,旧君驾崩,新君登位,必定会给朝堂雨腥风。咫尺大汉摇摇欲坠之期,外戚,宦官争斗,本已经让社稷烂,但权利的欲望还是蒙蔽了所有人的心。
灵帝酒色过度,实则早丧,留下数子,却都是孩童,只有两人有资格继承皇位。一为太子刘辨,正是何皇后所生,乃是大将军何进侄子,事实上,无论大义,实力,刘辨登位应该是铁板上的事实。但另一子,皇子刘协,本为王美人所生,董太后常劝灵帝改立刘协为太子,加上刘协又深得灵帝喜爱,若不是有何进和何皇后百般阻挠,早便使他取刘辨而待之。
以何进为代表的外戚实力,与阉党争斗已久,自然是水火不容,阉党势力来源便是皇帝,如果没有皇帝支持,何进要杀他们便是易如反掌。而刘辨是何进侄子,倘若刘辨登位,自然便不是张让等人想看到的局面。
于是,灵帝驾崩,张让等人密不发丧,急召何进入宫,却不知事情反遭泄密,何进到宫门外时,有人急告,惊骇而回。
而后何进急召曹操,袁绍等人商议,西园八校,大半皆是掌握在何进手中,灵帝驾崩的消息虽然被张让等人可以瞒下,但在座所有人哪个不在宫中留有一丝眼线?
心知事态眼中,整个何府皆是一片凝重之色。
何进面色阴沉,等心腹众人皆入座,当即仗剑挺声。蓦然道。“适才我受帝诏入宫,得宫中来人,言张让等辈欲杀我而拥皇子协为帝!如此,当真欺我宝剑不利!我欲尽诛阉宦,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众人脸色一变,半晌无语,忽而听一人出言道。“宦官之势,起至冲,质之时。朝廷滋蔓甚广。安能尽诛?倘机不密,必有灭族之祸,还请大将军细详之!”
何进视之。出言者乃是典军校尉曹操。出于对曹操家世的厌恶,何进皱了皱眉头,当即怒叱道,“小辈安知国家大事!”
曹操脸色微变,无奈退下。但却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另一袁绍看曹操吃瘪。两人在此时毕竟还是交好,打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触怒何进,正欲出言缓解一下。
却在这时,堂后忽而奔来一人,却是宫中司马潘隐,既知何进在此密议,但脸色却还是一片惊慌,急道,“大将军!硕与张让等人密议,秘不发丧,欲请董太后出面,改先帝矫诏,立皇子协为帝!又请国舅薰重入宫,意欲诛杀大将军,以绝后患!还请大将军早做定夺!”
在座皆是何进心腹,潘隐此话却也没瞒众人。此言一出,无论何人,皆是脸色铁青一片。
曹操终究还是耐不住,当即又出言道,“大将军!今日之计,还需先正君位,然后图贼!”
不待何进回话,袁绍当即出声附道,“愿借精兵五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党,扫清朝廷,以安天下!”
曹操出言,何进倒是无以为意,但此刻袁绍出列,出言又甚得何进心意,当即大喜道,“我与你御林军五千,披甲执戈,随我入宫!来人!召百官随我同入,迎立新君!”
众人齐喏,仗剑而退,纷纷约束兵马,以防京师之变。
曹操看何进一脸得色,微微叹了口气,告罪退下,却忽而听一人出言道,“曹阿瞒!为何作此长叹?莫非不满大将军叱喝否?!”
曹操心里一惊,慌忙回过头来,只见出言着五短身材,面目丑陋,但眼睛里却掩盖不了一丝丝精明狡黠,这才松了口气苦笑道,“好个子远,吓煞我也!”
“你适才以言语相讥,本意其实便欲让大将军尽起精兵将十常侍等辈一网打尽吧!哈哈,如今得你相讥,大将军义愤填膺,为何你还在此长叹……”许攸抖了抖袖口,走到曹操身前,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这才狡黠的一笑低声道。
“呵……果然还是蛮不住你……”曹操苦笑了一声,望了望皇宫之处,半晌又道,“打蛇不死,必遭反咬。阉党为祸多年,若不除尽,恐会死灰复燃,新帝年幼,若有此等奸佞在旁,必然受其蛊惑。大将军此番虽言定要诛尽阉宦,但……唉,我所叹,子远又如何不知,何苦故意想问?”
“你不说那便我来说吧,大将军少谋而无断,好大而喜功,若是旁人谏言,难会采纳,但若是张让等人苦饶求罪,又有宫中那位妇人,大将军恐怕难以放下心肠……”许攸看了曹操一眼,侃侃而
操一惊,慌忙伸手捂住他地嘴巴,急道,“如今你我上,为何如此不密?”
“呵呵,我此来,便是为你告辞,不日便要远走冀州故里,左右无人,说说又有何妨?”许攸一脸自傲,混不为意。
“子远要远行?如今先君早逝,新君未定之时,正乃你我建功之机啊!”曹操愕然,慌忙道。
“好个阿瞒,我既能看透事物,为何你还沉迷其中?”许攸骤然喝道,盯着曹操小眼炯炯有神,只看得曹操满头大汗,不敢与他直视。
即便是此时此刻……曹操地志愿终究还是想当一个能臣干吏。即便心中那点野心,也还是被他死死压住,不让萌发……许攸虽然面目丑陋,但那双眼睛却似乎有看透人心的魔力,只让曹操心里那点野心飞快的跳脱出来,占据身体。
半晌,许攸看曹操已经是满头大汗,摇了摇头,淡然一笑,“既然如此,便等他日你我在相见吧!告辞!”
曹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傲气十足的背影,微微泛起一丝苦笑。
当晚何进令袁绍,淳于琼等人举大军入宫,偕同何颙,荀攸,周泰等三十多名朝臣,相继而入,以禁军护卫,大臣联名,就灵帝灵柩之前,取皇袍覆于刘辨身上,强扶立太子刘辨即皇帝位。
而后,何进领人入宫,意欲诛杀十常侍,后硕见何进势大,飞身奔逃,后被张让等人密谋,以郭胜将其杀死。何进尽收硕所领禁军,袁绍进言,让其乘势尽杀阉党。
张让等辈得知,吓得胆战心惊,逃到何太后府上求庇,只道暗杀何进只硕一人,不干他人干系。何太后本就只是一个毫无短见的妇人,见张让等人满脸垂泪,心有不忍,便让何进入宫,以做和事。
结果,不出曹操与许攸的预料,在何太后语言攻势之下,又有张让哭丧讨饶,何进只觉得如今天下大势皆在自己一手掌握之中,一切阿谀奉承只听得他心花怒放,早前对宦官的杀心当即大减……不顾袁绍等人地劝解,终究还是对张让等人网开一面。
张让等人逃过一劫,一方面大把大把的进献金玉珠宝供给何进之弟何苗及其母舞阳君,使其早晚入宫与何太守处,善言蒙蔽,而又得近幸,一方面却整日忧心何进大权在握,而以袁绍,曹操等人为首的心腹幕僚集团皆对他们欲杀之而后快,随时有取他们性命地实力,为此暗中与薰太后密谋,夺取宫中大权。
五月,董太后得张让进言,次日设朝降旨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封国舅薰重为骠骑将军,自己垂帘听政,干预国事。何太后见董太后干政,在宫中设下宴席,欲让董太后退居深宫,言语相对,不欢而散。何太后暗怒董太后辱她,连夜让何进入宫,密谋除去董系一族。
次日上朝,何进联三公上书,逐董太后出宫门,迁于河间,于路鸠杀。而后起进军,围薰重府门,收其印绶,董重见大势已去,自刎堂前,是以董太后一势废去。
自此何进一人独霸朝纲,一时权柄滔天。
薰太后一支已废,张让等辈更加夹着尾巴讨好何氏家族,无论财物,古玩大把大把地送上,以使何进对起防范之心越减。但十常侍当年权势滔天,如今落得整日里担惊受怕,如何忍得?暗地却加紧搞东搞西,散播流言于众州郡之中,只道何进斗胆犯上,鸠杀国母,意欲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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