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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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乱,就引起了连锁反应,每一匹马的间距很短,且是连接向上,一匹马引起的骚乱,导致了整个马群的嘶鸣。
“小玩偶抱紧我,安抚它们。”独孤掠一手持剑,另一手将左使向上丢了上去。
“掠你要小心。”绾鸥想不到迎接他们的竟然是箭雨林,她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慢的挥动,她的巫术已经精进很多,安抚了动物之后,局势逐渐稳定。
可是后面的军士毕竟没有前面打头阵的独孤掠他们的功夫强,有几匹马被箭射中,嘶鸣着向悬崖下跌去。“回来!”绾鸥集中意念,负疼的马在巫术里不断的挣扎,已经踏出了山路,整个马都悬在空中。
一匹马落崖,所有的马又再次骚动了起来,独孤掠见状,吼道:“解开绳索,弃马要保全人的安全。”
后面已经开始跌落的将士在瞬间的慌乱之后,马上进入状态,他们毕竟都是跟在独孤掠的身边经历过大小战役,地势虽险,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只听见马匹惨叫着滚落悬崖,后面的将士都变了脸色,几千丈高的悬崖上,如果是人落下,肯定是尸骨无存。
还好,绾鸥飘飞的彩带将他们都从空中带了回来,惊魂未定时,箭雨林再次落下,一阵彩带飞过,唤起了他们的意识。
“快!向前推进!”他们走在崎岖小路上,挥舞着长剑,向上走去。
独孤掠见后面稳定了下来,向绾鸥低沉的喝道:“小心,保护好自己!”说完他已经飞离了大黑马,飘飞在空中,和左使一起向前推进。
冷残将天音交给了一个战士,和程洛一道向上进发,顷刻间,只有箭剑相击之声,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顶着一切压力向上挺进。
上面的魑魅之国占据了天时地利,独孤掠等人向上进攻得相当辛苦,绾鸥见状,手上的巫术加重了一重,双掌向上,向山上挥洒而去,顿时,箭雨林逐渐减少,而且山上的嚎叫声开始传出。
“神子,不要下杀手!”左使回过头来说道。
独孤掠一瞪他:“你魑魅之国的人要杀死你,你还仁慈?难怪你们怎么会守得住神子之位?”
绾鸥将手上的杀气马上减少了一半,她巫术的杀气忽然之间增进了不少,她自己也不明缘由。“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设了埋伏?”
“恐怕是男神子已经占领了我们的神族了。”左使叹道。
“那你还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杀回去啊!”独孤掠一巴掌拍在他的马屁股上。“战争就是流血和牺牲。”
继续向上进发,有了绾鸥的巫术控制上面的魑魅国人,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人,但最少减少的箭雨林足以说明,他们也受了不少伤。
“啪”一声是左使的马倒在的声音,左使一慌,手上幻化出来的长剑向石壁上刺去时,却向着独孤掠的方向弯了过去。
“掠小心!”绾鸥惊叫道。
独孤掠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的向上地进发,凭他耳听四方眼观八路,当然知道有把幻剑向着自己刺了过来,可他已经无路可退,他一退,势必会影响到整个队伍的步伐,到时候就是一长串的人跌落悬崖,只见他红墟剑一抡,一道彩虹之光划过,将左使的幻剑逼退并划伤了他的手臂,他整个人也飞离了山路。
大黑马见主人遇险,不停的嘶鸣,见状也要跳入悬崖,绾鸥一急,巫术一点,将大黑马控制在山路时,独孤掠已经飞到了空中。
此时,天音也出手了,她纤手一扬,扶起了左使倒地的马,马在站起来时却又向后面的大黑马撞了过来,绾鸥顾不得山路上的人和马了,两袖一挥,飞离了大黑马,向独孤掠不断下坠的方向飞去。“掠!”
“神子!”
“公子!”
“绾鸥!”
山路上的人齐声喊道,赶上来的程洛和左使同时伸出了手,只碰到了绾鸥的衣角,冷残的也越过马匹从空中飞了过来,却未能抓住独孤掠,只得两手空空的呆立在悬崖边上。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绾鸥一身白衣和独孤掠一身玄黑在空中不断坠落。
一听到山上人的惊呼声,又看到蹁跹而至的白色身影时,独孤掠低骂一声:“该死的!”
只见他红墟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光影,将绾鸥包围,接住她下坠的身子,另一只手十指爆伸,在光洁如玉又坚硬如铁的石头上划下,稳住自己下落的身体。
血水四溅,从悬崖石上一路向下,当绾鸥两脚轻轻的站立在他的红墟剑上时,他低喝一声:“上去!”
绾鸥被他用力一顶,直直的向上飞了去,飘逸的身子在空中不断的旋转飞舞,早已经换回女装的她,此时像跌入凡间的精灵,整个人被罩上一层晶莹闪亮的光芒,让所有的人忘记了痛苦和悲伤、危急和惊险,仿佛一时之间祥光急照,天地万物一片祥和。
当程洛接住她,将她放回山路时,独孤掠也已经手持红墟剑直指天穹,飞回了山路。一脱离险境,他将她抱在怀里。
“该死的,谁叫你跳下来的?”他大声的吼道,手却不由自主的箍得更紧,小玩偶的心思,他会不知道吗?她见不得他有危险,可是,他独孤掠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一下子凝结。
绾鸥只是静静的依靠着他,她知道强悍得无人能及,可是她看不下去,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涉险。
芙蓉花下爱(九)
“以后不准这样!”独孤掠恶狠狠地说道,残酷冷绝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他的女人和孩子,是他最在意的人。
绾鸥轻轻的答道:“好!”然后非常温柔的看着他的左手十指,她的手抚过他血淋淋的伤,像春风拂过即刻愈合。
此时,程洛也用剑尖指向了左使,“解释!”
左使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痛苦的说:“石壁太滑,马又受惊,倒地不起。”
独孤掠下手,必是很重,可这一剑没有要他的命,不是看了绾鸥的面子,而是他还有利用的机会。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无论是谁要伤害他和小玩偶都不行。
冷残用剑划过石壁,“嘶嘶”作响,剑亦如此,马蹄站不稳也情有可原。“他没有说谎。”
独孤掠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天音,绿眸没有任何表情扫过之后,抱着绾鸥上了大黑马,“继续向上走。”
他虽然飞离山路,悬挂在空中,可山路上每一个人的小动作却也瞧得清清楚楚,左使若要害他,那也是情理之中,懦弱的他需要绾鸥去和亲来统领自己的神族,可天音的动作,他却不敢确定,她一直没有出手,却在绾鸥稳住了大黑马时,突然扶起了左使受了惊吓的马,导致马群骚乱。而恰巧绾鸥也在此时跳下了悬崖,巧合的可能性太小,她肯定猜不到,以绾鸥的性格,必是生死相随他独孤掠。
又一轮强劲的箭雨林直扑而来,绾鸥双手舞动,与独孤掠一起,齐头并进。
“绾儿!绾儿!是你们吗?”山崖上忽然有人叫道。
此时,箭雨林在逐渐变小,绾鸥也听见了明天的声音。“绾鸥姐姐,绾鸥姐姐快上来,上面的坏人已经被老爷和师父干掉了”
“是爹爹他们掠”绾鸥心里一喜,大声叫道:“爹爹,你还好吗?我们已经到了!”
“小姐上来了,明天,快将这些‘不欲之尾’叶铺在山路上,要不然,马是上不来的。”万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明天将一箩一箩的“不欲之尾”叶倒在光滑可鉴的石路上,然后飞奔着冲了下来,“绾鸥姐姐,我好想你。”
看来左使没有说谎话,绾鸥看着马匹踩在“不欲之尾”叶一路直上,不由感叹道,她所谓的菜干不仅是蔬菜中的宝贝,还是铺路的良石。
“慢点,明天,山路很窄。”绾鸥又笑又气。这孩子才几天不见她,高兴得像过年一样。“等绾鸥姐姐上去,好不好?”
不过,万平哪容他放肆,一把提着他的后领,将他摁在山上,万子良也站在了悬崖边上,看着他们的到来。
上了山顶,绾鸥被独孤掠抱下马,就被明天抢了过去,“绾鸥姐姐,你怎么才来呀,你可知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好久呀!是不是帝王哥哥不准你来呀?”
绾鸥笑道:“怎么会呢,这不是到了吗?”摸了摸他的头,向万子良叫道:“爹爹,你还好吗?”
独孤掠已经站到了万子良的旁边,“父亲的腿已经好了!”
万子良拍了拍独孤掠的肩膀,以示没问题了。“一路上辛苦了!”
绾鸥才发现老爷子已经能站起来了,她拖着明天来到万子良的旁边,拉着父亲的手臂,开心的叫了起来:“真的呀,爹爹,你的腿好了?魑魅之国真是啥都能医好呢!”
万子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这也要感谢你大伯,是他将爹爹的腿接起来的。”说完,给他介绍。
绾鸥甜甜的叫道:“大伯你好,我是绾鸥,谢谢你治好爹爹的腿。”
“真是漂亮又乖巧,子良,你真有福!”跟在万子精身后的还有几个巫师,他们都好奇的瞧着绾鸥,难怪当年万神父会跟随神母远走他乡,像这样的美人儿,莫说拥有,就是看上一眼,那也是福份。
万子良开怀一笑,一手拉过绾鸥,一手拉过独孤掠,“这是我的女儿和女婿,是我老头子的福份。
独孤掠和绾鸥站立于万子良的两侧,一个俊美冷酷,一个甜美精致,人间精品,全都展现在他们的身上。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子精看了看倒在了地上的魑魅人之后,向他们说道。
于是,一行人,骑着马又向山里进发,绕过了被占领的战区之后,来到了一坐古堡处。
进入古堡后,独孤掠吩咐绾鸥休息之后,便与万子良他们商议起了如何夺回属于他们的领土。绾鸥经过几天的跋涉,也确实累了,明天便带着她去睡一下,而那对双胞胎右使也在为左使受伤的手臂上药,他们本身有不治而愈的功能,可独孤掠的红墟剑是天下少有的灵剑,再加上独孤掠本身的功力,左使的手臂颇费了些功夫才止住血。
就在众人都在忙的时候,天音悄悄地走了出去。
她独自走出古堡,游荡在山上,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那个一直照顾着她的掠哥哥自从有了绾鸥之后,就再也没有她了。
一直从芙蓉城跟到了魑魅之国,他的眼里都只有绾鸥。誓言,就真的这样散了吗?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将她带离了地面,一个陌生的白衣男子抓住了她的手。
他,俊美如月,却有几分顽皮。
掠哥哥也是俊美如月,但却是冷酷得令人揪心。
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心动的感觉,被诅咒恐怕是她吧!
“美,真是美!”他说,又将她拉近了几分。
男子的气息包围着她,莫名的,她忽然想逃。“我美不美关你什么事?”
“呵呵”他笑得格外开心,又辣又美的女人,终于回到魑魅之国了。
天音忽然被他笑得脸上一红,趁着他没注意推开他,飞也似的逃离了,直到进了古堡,才拍拍心脏,她有什么好怕的。
芙蓉花下爱(十)
“天音,怎么了?”绾鸥在她背后拍拍她。
“啊”天音叫了起来,转回头看见绾鸥,垂眸低声说道:“是你啊!”
“掠说你不见了,很是担心你,来吧,我们要吃晚饭了。”绾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