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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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探出头来的正是君岫寒,他在独孤恒去救独孤掠的路上埋伏了滚木巨石和军队。“生日第二天就是你的祭日,本太子忘了这份才是送给你的真正的生日礼物,帝王,你喜欢吗?”
独孤恒冷傲的瞄了他一眼:“你要杀得了朕才算是本事!”
“今天本太子就本事一次给你看看,过了今晚子时,御凰国的江山就会易主。君岫寒森冷而狂妄地笑道。
独孤恒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可手上握着的剑却是斩倒了一大片压上来的黑衣士兵,对于战场,他并不陌生,只是,一直是独孤掠在独挡一面。
君岫寒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的战场,唇角翘起得意的笑容:“独孤恒,不要作无谓的抵抗,独孤掠已经葬身在渊山断崖边,今天本太子就送你上路,也完成了你们两兄弟江山同坐、女人同享、死期同至的梦想。”
“掠天下无敌,岂是你这个卑鄙无耳耻的小人就能困住,君岫寒,你在此设了埋伏,在渊山设了埋伏又怎样?掠识破你的诡计之后无上就会回援。”独孤恒点亮了手中的信号,一连三支,发向了夜空。
他始终相信,凭掠的智慧和嚣张,怎么能让君岫寒给设计了去。
“求救?没有用了?怪就怪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你可知道绾鸥是谁?她是逍宣国里的首席巫师!”君岫寒非常“好心”的告诉他。“她就是‘铿’!”
“铿掠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独孤恒面色陡变,在五国之中,“铿”也是独挡一面的战争人物,她在御凰国潜伏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人知道
独孤恒一面挡开黑沉沉的压上来的士兵,一边心痛的捶胸,掠这一生完美无缺,却是栽在了两个女人的手上,如果没有女人,那么他,是不是和别人活得一样,一切都不会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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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风肆掠而过,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绾鸥靠在独孤掠的怀里,她真的很想走,她忽然之间不想靠近任何人。
可独孤掠不容她拒绝,直接将她拖上了大黑马,风驰电掣般向皇宫的方向急驰而去。“发我号令,驻守在靠近渊山的将领马上增援,快!”
棋玄点上三束火焰,这是金光闪烁的火焰!
这三束,代表了作为御凰国的最高军队统领的信号,马上赶赴出事地点救人!
“谁敢动皇兄,我独孤掠必踏平他国!”独孤掠一声嘶吼如猛虎下山朝独孤恒出事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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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君岫寒,看到没?那是掠的信号,他正朝这边赶来,就你那点雕虫小技,怎么斗得过掠?”独孤恒望着天上金光闪烁的火焰信号,顿时豪情万丈,心情舒畅。“将士们,看到了吗?掠正带着人马朝我们奔来,今天正好将君岫寒这个小人灭掉!”
君岫寒脸上神色没变,独孤掠,你来得正好,一早就知道朱小七斗不过你,我还有一招,让你痛不欲生。“给我杀,在独孤掠的援兵到来之前,将这里铲成平地,变成坟墓。”
刀剑声相击,嘶吼声震天,写命等看到王爷独孤掠的信号,顿时力挺千斤,奋力拼杀,知道王爷来了,希望就有了,他竭尽全力想保护帝王独孤恒,可是,越来越多的黑衣将士涌了上来,将他和独孤恒越隔越远
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夜空
人,倒下一片又压上来一片,君岫寒的铁甲部队也是领着死命令,一片死了,下一片马上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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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恒出了事?
他驾崩?他那么年轻而且健康,儒雅翩翩风流倜傥,怎么会驾崩?
他遇险?他身在皇宫,有米寿有程洛有禁军羽林军侍卫军全程守护,怎么会遇险?
绾鸥想不明白,也不想问。
血腥让人变得冷酷,冷酷让人变得自私。
绾鸥正在从血腥向冷酷型转变,然迈向自私的怀抱。
“告诉我?朱小七还有什么阴谋?”一直在赶路的男人忽然开了口。
开口的话,却像一支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他怀疑是朱小七干的,是朱小七在对付独孤恒。“我不知道。”她虚弱的答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还是不信任她!这是绾鸥得出的最后结论。
不过,信任这词,要拿什么才能证明呢!
脆弱的花蕊(十)
“绾鸥,我能容忍你在我面前的任性,但对于皇兄你不能放肆”男人幽幽的开了口。 w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绾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如果独孤恒出了事,他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吧!
她轻轻申吟一声,“朱小七和君岫寒是奸。夫。淫。妇!我只知道这个”虽然你从未将朱小七视为妻子,可她却给你戴上一朵大绿花
“君岫寒?”独孤掠的身子重重的一颤,“他怎么知道我离开了皇宫?”
是啊!这事情像是预谋好的一场戏,开头引人注目,然后高。潮来临,然后结局未知绾鸥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见识过君岫寒的手段,狠辣而且狡猾,那独孤恒
“君岫寒会不会和朱小七狼狈为奸”绾鸥没有说下去,两人本就是奸。夫。淫。妇,在一起做出什么样的勾当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堂而皇之再正常不过的事。
独孤掠简直是驾着大黑马在飞驰,他心急如焚:“我早就应该猜到君岫寒此次来我御凰国,不是为水晶头骨那么简单,原来他的目标竟然是皇兄”
看来,这第十二颗水晶头骨,还真是个“好”东西,冷酷狂傲如独孤掠也深陷其中
“我本想借机会找到第十二颗水晶头骨,为皇兄治病”独孤掠忽然声音低沉而暗哑,绿眸里盛满了些许的恐惧
绾鸥感觉到他厚实的胸膛在颤抖,独孤恒风度翩翩优雅至极,他有什么病,竟然要动用传说中的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她没有问,只是伸出双手,将独孤掠抱了抱,此时的他需要勇气,哪怕是一丁点勇气的植入,即使不能让他宽慰,至少她是真的想传达给他勇气和温暖。
风声在呼啸,黑夜像一个魔鬼,正汹涌澎湃的肆意吞噬着鲜活的生命
整个山坡尸横遍野,热血铺地,碎肢万段,像一片被密集屠杀下的战场,一群奔腾的生命,鲜活而**的生命,嘎然而止,变成了山坡上的尸骨,每一个士兵的惨状如出一辙,尸体密集处,残枝断骨纵横交错,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的残肢,谁又是谁的断臂。
独孤恒手握长剑正在奋力杀敌,写命在离他不远处被密集得像是甲壳虫一样的黑衣士兵们重重包围,黑衣士兵们正以越来越扩大的人数向独孤恒带领的五千精兵展开了最后的斩杀,而此时的独孤恒,也被黑有士兵们单独困住,他儒雅的脸上早已被冷狂代替,抡起的剑影像瀑布从天而降,绸缎般的黑发已经散乱开来,活脱脱一个地狱魔鬼的样子,哪里还有御凰国帝王的风度翩翩与优雅!
绾鸥和独孤掠等人赶到时,就是这样一幅惨况,绾鸥从未见过惨烈的战争场面,在乾闼时,已经是打扫战场的尾声,可现在是五千精兵对几万铁甲部队的悬殊战役,再者,独孤掠并无独孤掠所拥有的天生神力和战场狠决,被君岫寒逼得很惨很惨,她不敢想象,他们撑了多久,经历了怎样的激烈拼杀,那些已经死的战士,也是高挺着脊梁望向苍穹,是在等待主帅独孤掠的到来,也是为主子尽献最后的忠心,即使是死,他们也是御凰国里最强悍最忠诚的生命。
“皇——兄——”独孤掠像一只雄鹰展翅飞下,飞向独孤恒正顽强抵抗的战场。
“掠——”独孤恒一剑格开海姆的横斩之后,血迹斑斑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他的掠,他的弟弟,安然无羔。
“小心——”
话还有说完,格符的长剑已经刺入独孤恒的心窝,从背后贯穿,剑尖像红色的毒蛇吐着信子露在了他的心窝。
独孤恒呆滞在地,一瞬间的疼痛掩埋了他所有的记忆,无法相信的看着胸口上红红的剑尖,飘逸的身子在凛冽的风中定格。
“哥——哥——”凄厉的叫声响遍整个沟壑,回声在不断:
“哥——哥——”
“哥——哥——”
大黑马四肢着地,跪在了地上,绾鸥被惊呆了,身体虚弱再加上重心不稳,率先飞了出去,在山坡上向下滚去
独孤掠红墟剑出手,划破长空,飞刺向了格符,整个人被大黑马摔了出去,扔出剑的手停顿在半空,他奋力再冲下山去,向独孤掠站着的地方冲过去。
可是,他却又摔倒在了地上,染着血色的白衣在风中不断飞舞,健壮的身躯在跌倒了继续向前冲
“砰!”绾鸥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被迫停了下来,她刚好看到独孤掠在向下冲的时候又一个跟头摔了下去,他曾是强壮到无人能比,他在乾闼打仗时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体力都是非常精沛,而从昨天到今天晚上,才超过十二个时辰而已,他怎么会虚弱到这样?
“掠”她颤抖着嘴唇,曾经以为强大到独孤掠这样是没有弱点的一个人,可是眼前的这一幕,眼前的独孤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崩溃
他的弱点就是太在乎独孤恒,一个人伤心至极的时候,是没有体力没有智慧的,他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的滚了下去
而天险沟壑里一直回荡着他凄厉而无助的哭喊声:
“哥哥”
她从来没有见过独孤掠哭,而此时发疯了独孤掠像是人间的修罗,从山上一直滚到了山下,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剑将围着独孤掠的所有人一气杀光,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围着独孤恒的所有黑色士兵们已经倒下,而海姆已经抱着格符撤退。
接下来驻守在渊山一带的援兵也已经赶到,将整个战场围得水泄不通。
绝情欲断魂(一)
而定格在战场中央的是两名修罗一样的男子,他们有着同样俊美的容貌,一个在苦涩中带着笑容昂然挺。立,一个在凄厉中痛哭着跪倒在地。
“皇上”所有的将士都跪在了地上。
黑压压的天空,牛毛细雨纷乱而下。
受了重伤的写命爬到了独孤恒的身后,透过血水弥漫的双眼望着那把剑柄,六尺汉子嚎啕大哭。“皇上”
“哥”独孤掠跪在地上,冷酷而无助的脸上是泪水迷雾了双眼,那双绿得发亮的眼睛,此刻却无助的像个孩子。
独孤恒的笑容是一种不舍,是一种决绝,更多的是疼爱,一个人在心口刺入一把剑,还能带着笑,需要怎样的气度和力量,而独孤恒就是这样一个受尽天下百姓爱戴的有风度有气度的帝王。
“站起来!”一口血吐了出来,顺着他优美的下巴向下流,他的语气没有了平时的柔和,反而是一种少有的锐利和严厉。
“哥”独孤掠像小时候一样叫着他,兄弟二人渐渐成长,渐渐长大,为了江山社稷都付出了太多太多,他们心里都清楚,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没有了谁。
“独孤掠听旨,朕命你做御凰国的皇帝,来日定扫荡炎纹国,慰朕在天之灵”独孤恒非常严肃的说,撑着最后一口力气说完后,虚弱的几近倒下,可他依然站得笔直。
“不哥哥不会的不会掠只要哥哥做皇帝掠不会做皇帝掠不会”独孤掠声嘶力竭的咆哮,却不知道他也已经心伤到极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