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情 一女n男,完结+副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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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她是包下来的,曾富贵再贪钱也不可能违反职业道德的同意让人拼桌。而罗继堂能进来,除了用他的身份地位来压以外,还得花上至少是她包间的双倍以上的钱才可以。这样算来,罗继堂还真是破费大了。
罗继堂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要用这些东西为我属下昨日对李姑娘的无礼道歉,是不够的,李姑娘还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只要罗某能力所及,一定替李姑娘办到。”
反常,真的反常!为了属下来道歉,还让她这个外人随便提条件,这绝对不是她之前所认识的罗继堂。该不会,这是别人用人皮面具乔装的吧?李九儿摇摇头,自己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世上,见过罗继堂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十个,谁能做出如此肖似的人皮面具?更何况,容貌可以装,但武功可没法装,武功能与罗继堂比肩的,能有几个?而这些武功高手们,又有谁屑于去冒充别人?
李九儿笑了笑,道:“得罗宫主亲自道歉,九儿已经受宠若惊了,又怎敢奢求其他?”
罗继堂听了这话,难得地勾起了嘴角笑道:“希望李姑娘这句,不是客套话。”轻捻起李九儿面前的一块做成牡丹形状的粉色的名为茉蓉香的糕点,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叹道,“果然是摘了面具方便啊。”
说到这个,李九儿就更奇怪了,这位不喜别人看见他真面目,视面具为保护色的鬼面修罗,怎么会毫无顾忌地在她面前将这面具摘下来呢?
那罗继堂似是猜透了她的想法,道:“反正你已经见过我的样子了,那我在你面前再戴面具也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呵呵”李九儿尴尬地笑了两声,一时觉得无话可说,掩饰般地拿起那杯铁观音放到嘴边,却没有喝,只是随口应了几声,“是啊是啊”心中暗自嘀咕,这罗继堂,还不如当初那样冷淡严肃让她来得自在。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不习惯。
此时的罗继堂已经自然地在李九儿对面坐下,替自己倒了杯茶,拿到鼻下一闻,再喝了一口,赞道:“李姑娘真有眼力,竟点了这极品的铁观音。其茶香馥郁,香型独特且留香较长,入口回甘带蜜味,确有观音之韵。”
李九儿扑哧一笑,道:“我哪懂什么茶呀,所有的茶,在我嘴里都是一个味儿。之所以点这个,因为这是最贵的,想来,这贵的东西,总是好的吧。”典型的心情郁闷拿钱撒气。
罗继堂转了转杯子,道:“这也难说。贵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若有深意地看了眼李九儿,“而好的东西,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李九儿焉不知此话语意双关,却装做不懂,道:“昨天听水护法说,近日罗宫主事务繁忙,怎么今天倒这样空闲,有时间与九儿在这里品茶?”
“这世上的事情,总是忙不完的,人总要透透气休息休息。”罗继堂道,“何况,李姑娘既是我修罗宫的上宾,却遭到我属下的无礼对待,作为宫主的我,自然应该亲自要登门道歉了。”
李九儿心中愕然,她什么时候起成了修罗宫的上宾,而且还是个连修罗宫的护法都不能得罪她的上宾?水修罗虽然有些过分,但毕竟没有恶意,千万不要因此牵连她遭处罚才好。扯了个笑,李九儿道:“其实,水护法也没有恶意,罗宫主不必如此多礼。”
罗继堂笑了笑,没有回答。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安静的气氛,再加上,罗继堂那强烈到无法令人忽视的注视,让李九儿浑身不自在。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听说最近李姑娘在洛城生活得风声水起啊。”罗继堂在沉默半晌后,终于开口。
这是讽刺吗,是挖苦吗?无论是罗继堂的表情,还是他的语气,都无法获知他的原意。不过就算是,那又怎样?李九儿轻笑一声,坦然道:“应该是吧。据说,整个洛城已经被我搞得草木皆兵了。”
“看来对付那些名门正派,还是李姑娘有办法啊。”罗继堂感慨道,“我们这么多年,也只是做到那帮老家伙们有所忌惮而已,可李姑娘一出马,却让他们一下子缩回乌龟壳里,都不敢出来了。”
幸亏李九儿现在没有喝茶,也没有吃东西,不然一定喷得罗继堂满脸都是食物残渣。缩回乌龟壳,不就是在骂那四大世家的家长都是老乌龟吗?这么刻薄的话,还真亏罗继堂想得出。“哪是我有本事,只是他们刚好被我踩住了痛脚吧。”
“可这痛脚,不也是李姑娘创造的吗?”
李九儿望向罗继堂的眼睛,一片澄净,什么情绪也没有,仿佛就是在打趣而已,但是这样才更可怕。眼睛,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可罗继堂竟能将它控制得如此自如,能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到眼底,更能说明此人的深不可测。
既然探不到他的情绪,李九儿也不白费力气再探了,点了点头,道:“罗宫主要这样说,也无不可。其实,很多事情,都需要别人配合的,不然,就凭我一个人,也掀不了那么大的风浪。”
“那三位世子,可是好搭档啊。”
“还行。”李九儿用手卷了一缕胸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次配合得还不错。至少,逼得他们的父亲收回了对我的封杀令。”
自始至终,罗继堂的双眼,都没有离开过李九儿左右。派人去查那传言,得到肯定的答案,理智告诉他,修罗宫的情报组织不可能会得出错误的结论,但感情上,却接受不了。因着与李九儿相处,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适,所以渐渐地,竟开始注意李九儿的一切,甚至于,开始在乎她的一切。早知道,这勾魂魔女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却毫不在意,似乎,那些事情,离他很遥远。但是,这次的传言,让他清醒的认识到,李九儿,并不只是一个在绝天门庇护下到修罗宫打转生事的小姑娘而已,她,还存在很多没有他的空间。这,大概才是让他烦躁不安只能用工作发泄的主因吧?刚才那几句话,说是试探也不为过,虽然知道答案,却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但是,这样让她说出来了之后,又能怎样呢?心中只是越加烦躁而已。
不知不觉,竟将她视为他的转机,让他可以相信这世上还有不在意他那妖孽般长相而与他相处的人。
但是如今,那股记忆中温馨隽永的感觉,却渐渐为他所不熟悉也不愿沾边的烦躁不甘而取代。
是不是,要放下心底深处这股执念呢?
看向脸望窗外的李九儿,街风顽皮地吹起她额前的几缕碎发,盖到了她的眼睛,她感到有些难受地拨了拨,却有一根掉落的断发总是挥之不去。
看着她那有些急躁有些不服气的嘟着嘴的样子,罗继堂不觉失笑,马上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摇了摇头,伸出手替她取出了困在她眼中的那根发丝。
无可避免地,自然擦到了李九儿的脸。
捻着头发,微笑地看着李九儿的罗继堂本想说些什么,可话没出口,却连笑容都缓了下来。
刚才那触感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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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虽然季离做的人皮面具很巧妙,但那毕竟不是人的脸,总有区别,而且,和罗继堂脸上这块假伤疤的材料是一样的,自己每天都戴的东西,怎么会不熟悉?所以,也许别人感觉不出来,可他却能肯定,李九儿这张脸,绝不是她原来的脸!
见罗继堂突然神色有些凝重地僵在那里,眼中有了些阴沉,李九儿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罗继堂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被人欺骗的感觉,枉费他如此看重她,连面具都自动摘了下来,可是她,却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
想到这里,将嘴角弯成一定的弧度,罗继堂不怒反笑,而且这笑,几乎可以用邪魅来形容了:“李姑娘这面具做得可真是不错,几可乱真了。”
李九儿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罗继堂竟能看出来。不,他绝对不是“看”出来的,因为直到刚才,他的表现都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如果他是“看”出来的,早就该把话挑明了不是吗?那么,就是他刚才帮她拿断发不小心擦到脸的时候感觉出来的了?这可能性就大多了,仙都山的材料,再加上季离的手艺,这张面具可说是做地天衣无缝,从外表绝对看不出什么破绽,只是摸上去与人的脸部肌肤稍微有些不同,而这种不同,是以前从没接触过这种材料的人绝对分辨不出的。而罗继堂那可以乱真的假伤疤既然与她的人皮面具是同一家出产,材料自然相同,天天接触此物的他,当然分辨得出这不是她真正的脸。
既然被揭穿了,李九儿就没有装傻打混的必要,坦然承认:“那是自然,仙都山的东西,怎会不精致?”
那罗继堂本以为她会装不明白地问“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之类的推脱之辞,却未料到李九儿竟直接承认了,这下倒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接了,一时哑然。只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李九儿,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细小表情变化。
只听李九儿嗤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世上,又有谁,不是戴着面具过日子?只是有的面具是有形的,而有的面具是无形的罢了。而这有形的面具,难道就只准罗宫主能戴?”看了眼罗继堂放在旁边桌上的摘下的面具,李九儿轻笑道,“罗宫主莫不是想说,你已经卸下了这面具,因此对我戴着面具颇为不快?”
“”
“只有戴面具的人,才知道为什么要戴面具。”李九儿将视线调回罗继堂的脸上,道,“面具可以遮住自己最不欲为人知的秘密,可以遮住自己的伤痛,遮住自己的悲哀,甚至于遮住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其实,你又何必介意我是否戴着面具,难道除下这面具,我换了另一张脸,在你的眼中,就不是李九儿了吗?难道你认识一个人,仅仅是认识对方的脸吗?”
罗继堂平静地听完李九儿的话,伸出手来拍了三次,带着几分赞赏的语气道:“很精彩的‘面具论’。不错,我自己尚且戴了面具,又怎有立场要求别人不戴?虽然我很好奇,你面具下的脸,是怎生的模样”
“我明白”李九儿点了点头,“就如同,我很好奇没有伤疤的罗宫主会是什么样子一样。”
“你”话外听音,罗继堂眉头一皱,难道她知道了他的伤疤是假的?想那仙都山的历任主人都不是善与之辈,连旁人的性命都不看在眼内的人,岂会轻易为人做面具?除非那人与他有非常深厚的渊源。再加上李九儿与绝天门的关系,那么她知道他的伤疤是假的又有什么不可能?
继续贴着这块伤疤,是为了提醒自己,就算是血肉至亲,也可能害自己的性命,让自己牢记当年的惨痛教训。而李九儿把整张脸遮起来,又是为了什么?想必,她藏着的那张脸必定表明了她的真实身份吧。
李九儿的真实身份?
曾经派人调查过李九儿,发现她虽行踪不定,还经常消失一阵子,但她出现最多的地方却是洛城。就拿最近这件事情来说,若要同时钓上三大世家的公子,必定要在洛城待上很长一段时间。看来,她的家,极有可能就安在洛城。
绝天门与洛城唯一的交点,就是李如绣。这么巧,她也姓李,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李如绣的血亲。
而当今世上,李如绣唯一的血亲却是北堂世家的大小姐北堂橙橙。
莫非,李